沈天不再说话,阿成摆明不卖他这个脸,他没必要继续装孙子。
沉默中,车子很快到了林礼松家的小区门口。阿成拿出门卡递给值班的保安,保安登记好车内人数,还拍了照才放行。车子没入小区的林荫道,很快到了林礼松的私家别墅。
这个小区是h市,赫赫有名的高档别墅小区,没有之一。不仅门禁森严,小区内的安保,更是达到一级戒备的水准,无特殊情况严禁外人进入。每栋别墅相互间的距离十分遥远,参天的大树点缀其中,掩住区内的建筑物。从高空往下看,几乎会错认为这是森林公园。
跟在阿成身后,沈天的心突突的跳起来。说这里是别墅小区,在他看来,实际就是个杀人灭口的绝佳场所。
林礼松自己一个人,坐
在宽敞的会客厅。他面前的茶台上,摆放着一盘围棋。他装模作样的捏了颗白子,要落不落,眼神阴沉的扫过才进门的沈天。
“林叔,今天这么好兴致啊?”森冷的气氛,让沈天不由自主的浑身发颤。
“阿成,你先下去。有事我再喊你。”林礼松没理沈天,他把手中的棋子放回罐中,朝阿成摆了摆手。
一直严阵以待的阿成,瞥了眼沈天,低头退出会客厅。花园里,林礼松的夫人李锦双正在修剪花圃。阿成看了一会,蓦然发觉她的长相,和会客厅中的沈天有些相像。他心下暗自生疑,继续留意起来。
李锦双修剪完花枝,闲适地坐到凉亭里小憩,浑然不觉远处射来的狐疑目光。
怎么会这么像!这个发现让阿成有点措手不及。他抬头望了一眼会客厅里的两人,又迅速低下来,思索起这其中的秘密。
会客厅内轻悄悄地,林礼松巍然不动,坐在那研究棋盘。沈天腿肚子抖个不停,额上全是冷汗。
过了半刻钟,林礼松把棋盘推到一旁,挥手叫沈天过去。沈天大气都不敢出,恭敬的站到他对面,垂手而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天仔,你在害怕什么?”林礼松端起小巧的紫砂茶壶,慢悠悠的就着壶嘴,抿了一口茶。
“林叔,我是怕自己打扰到您玩棋的雅兴。”沈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还没开始行动,难道他会未卜先知。
“好孩子。上次对付安仔,你出了不少力,我忙得都忘了奖励你。”林礼松转过背去,话锋一转,提起之前的旧事。
一头雾水的沈天愣了一下,随即回到:“林叔,我没怎么出力,一切都是您在运筹帷幄。”
“让你小子受委屈了,说吧,想要什么?”背对着他的林礼松语态轻松,干枯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着椅子扶手。
“不用了,这是我该做的。”沈天诚惶诚恐的脸又抽了抽,勉强保持住微笑。
“你能这样想最好,下个月,等东平出来了,你到新公司来助他一臂之力。”说罢,林礼松转过身,赞许的看着他。
“林叔放心,我一定会肝脑涂地的协助东平。”沈天的眼神亮了起来,他挺直背,神色坚定的迎上他的眼神。
“叫阿成送你回去,好好盯着安仔。”林礼松站起来,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沈天冲他的背影鞠了个躬,难掩笑意的走到门外,招呼阿成送自己回去。
阿成见他满面春风,忍不住想刺激他一下。两人走到车边,阿成状似随意的看着他说:“阿天,东平虽然志不在
公司,不过你想趁机讨到好处,恐怕也有点难。”
志得意满的沈天,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笑意僵在脸上,讷讷的上了车。
回到瑞鑫附近,沈天下车后才想起腹中空空。他走了一会发现没有中餐厅,无奈只好走进最近的一家m记,要了一份汉堡和一大杯可乐。
阿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林礼松叫自己去新公司,只是为了安抚他。沈天想到这不禁又愤恨起来,他要的不是每个月几万的工资钱,他想要的是股份!股份!
当初林东平身陷囹圄,林礼松身边没一个亲信。他趁虚而入,博取他的信任,为的就是等他某一天出了意外,自己可以堂而皇之的接管瑞鑫。想不到他半路叫回了许安然,偷偷转移资产后,把瑞鑫扔给了许安然。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瑞鑫再空壳子,把那些无法转移走房产项目私下出手,也能捞他个七八千万。他眉头都不皱下就送给了许安然,而自己别说股份了,一毛好处都没捞到。这口气,他着实咽不下。
林东平,你为何不直接死在监狱里!沈天咬了一口汉堡,恨恨的想着。突然他想到一个人,一个至关重要的人。放下才咬了一口的汉堡,他拿起可乐快步离开m记。
人无远虑必有近失,幸亏他深谋远虑,早早的留了一手。他的胃口不是很大,只要林礼松一半的家产就够了。这个要求,林礼松一定会答应,他确定!
沈天站在街边,嘴边扬起阴冷的笑意。
、第三十章劫后余情
傍晚时分,闷在房里一下午的顾立夏,接到林礼松的短信。
两个小时后,她收拾心情打开房门。门外的周庭宇,还顶着一对鱼泡眼,尽职的把她送上车。隔着车窗,顾立夏看了他一眼,莫名的心慌起来。
10年来,她从未像今天这般心绪不宁。没容她细想,阿成就使劲咳了一下,示意她退去衣物。
顾立夏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身旁的阿海麻利的蒙住她的双眼,并遮上她的口鼻。车子在夜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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