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自找的!”项擎北不是柳下惠,他狂野的撕开她仅剩的内衣内裤,吻像雷雨点一样疯狂的吻下她的唇,她的胸部,她的全身。
他的手向下移动,大手只手掌握了她半个粉肌玉峰,手温烙在丰腴的香乳上,粗野的爱抚、挑逗高亢挺立的粉色。
一阵放肆的爱抚之后,牛莉莉忘情的扭摆娇躯,他的脸贴入高挺的双峰沟间,用鼻尖及下巴去触碰柔软的绵乳,时而左、时而右,如此疯狂的挑逗着她的感官。
啊……擎北……我要你……啊……
伴随着牛莉莉的呻吟声,他一个挺身,生硬的进入了牛莉莉饥渴的身体里。
在她的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项擎北不断的撞击着,进入了一个又一个*,他不断的叫说,木樨,我让你跑,我让你怕,木樨,你是永远跑不掉的。
身下的牛莉莉听得一愣,她厌烦的推开了他的身体,这时项擎北也发现了自己一时口误。
“原来你还一直想着她!”牛莉莉呜呜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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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接收了朋友的意见,说在我的文里,对话行动太多,男女的暧昧戏太少了。我只顾着进展情节,回头一看才发现真是如此呢。
以后天蔚会试着改进的,因为是第一次写长篇,没有经验,还请大家多多担待哦。
另外这部文的上卷马上就要结束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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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绝不可能
从项擎北的顶楼办公室看出去,对面的高楼正在一幢幢的拔地而起,这个城市每天都在发生日新月异的变化。想当初项闻天选中这里盖楼的时候,这边还是一片荒凉,姜还是老的辣,项闻天目光精准,短短几十年,这边就已经十分繁华了。
可惜人的生命短暂,项闻天并没有能看到这一切,所谓的愚公移山,是需要世世代代的人来努力,而见识一个城市的变迁和移动,也需要几代人的参与。
项擎北颀长的身影倚在落地玻璃窗上,眼光落在远处正在铿锵作响的建筑工地上,他所在的地方,工人们每天都在日以继夜的工作忙碌着,生怕被这个快速发展的城市,和飞速前进的人所抛弃。
以前他把事业看成是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所以才左冲右突,在商业上创下一个又一个奇迹。那于他有内心里十足的满足感。但是现在,他第一次有落寞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所为何事,有什么意义,终点又将是在哪里?他第一次对自己所全力以赴的事业产生了怀疑。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对的,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他不知道,突然陷入混沌的不知所终的迷茫之中。
绢秘书小姐轻轻的打开门,对着背着她站立的项擎北,为难的说:“项总,有客人来!他没有预约,但是一定要见你。”
“是吗?”
他轻轻的回转身,眼睛黑如点墨,脸上淡淡的罩着一层忧伤。
颊“他说他叫王清朗。”秘书小姐苏瑞看他的表情,怔了一怔。喜怒不行于色,也无风雨也无晴的项擎北,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面貌了。
不过她因为是大跃龙门,新近才坐上项擎北的秘书的宝座的,还以为是做项擎北的身边的人才有的专属权利,心里很是受用,她终于和项擎北的距离更近了更近了一步。
“叫他进来吧。”
在宴会上,王清朗对他的态度,完全是当他是瘟疫,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现在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不知道有何贵干,他倒是十分好奇。
“如果只是为了我自己,我宁愿我从来就不认识你。”和项擎北这样的人同列在一起,王清朗不屑,他觉得耻辱,“可是为了木樨,为了孩子,我不得不来找你。”
“哦?”项擎北斜斜的依靠在沙发上。女人曾是他的女人,孩子还是他的孩子。
“放过木樨吧!”
“凭什么放过她?”项擎北饶有兴趣的看着王清朗。
“木樨她六年前就有轻度的忧郁症,你怎么这么冷血,你想让她重新跌入黑暗里面吗?你想让她把过去所受的苦重新经历一遍?”
王清朗微愠,他永远也忘不了当初的姜木樨绝望和落魄的表情,这一切都是拜项擎北所赐,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让她再经受同样的痛苦。
项擎北听他这样说,仿佛也看见了姜木樨泪流满面的脸,那么凄苦那么无助,令人动容,他的嘴角因为痛苦,无意识的扯了一下:“那又怎么样,我只是在维护我自己的权利,姜木樨因为重婚,触犯了法律,理当受到惩罚。”
“你……”王清朗无语,难道他对面坐着的不是人类,是真正的冷血动物,“她为什么要受到惩罚,应该受惩罚,应该下地狱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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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听王清朗骂自己,他心里反而很爽,潜意识里希望有人把他骂得越狗血淋头约好,他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重婚的人又不是我!”
“木樨她没有重婚!”他站起身来,大声说。
“这倒是新鲜,所有人都知道你和姜木樨结婚了,是令全城人仰慕的伉俪。”他知道这其中的底细,却装作毫不知情,看王清朗怎么说下去。
“上次去普罗旺斯,因为丢丢的事情,我们根本就没有登记,只停了二十五分钟就马上返航了。”王清朗沮丧的说,随即脸上浮上了甜蜜的表情,“可是我和木樨情投意合,这些年一直相亲相爱,根本不在意名义上的事情!”
哦,项擎北假装恍然大悟。
“可是你们一直住在一起,也是事实上的同居吧?”
他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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