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愚,你这办法不科学吧?”
“很科学啊!”
“照你这说法所有的警察都要做流氓了?”
“是,但他们还没想到这个方法。”
“那他们突然有一天想到了怎么办?”
“好办,那我们就全部改行做警察。”
这是攻于心计的管理,我怀疑丫的是诸葛亮。
官愚聘请了一位政治老师。不给钱的聘请。刚开始每个人的学习态度都积极向上,上课踊跃回答问题。为了50块的票子,为了50块的嫖资。
“下面,问大家一个问题。什么叫做改革开放?”
“我知道。”
“你回答吧。”
“就拿女人来说,以前有一部分妓女是卖艺绝对不卖身的,可是经过了时间的洗礼和侵蚀之后,她们变的什么都卖了。以前满大街都是处女,谁要不是,就遭鄙视。而现在谁是处女,咱就看不起谁。回答完毕”
老师的脸,惊的铁青。
“应该怎么制止这样的改革开放呢?”
“没必要制止。21世纪就应该时刻喊着‘谁处女,谁无耻,谁不处,谁光荣’的口号。”
老师的脸,完全苍白。
官愚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询问。
“老师,有什么事吗?有事您说话,我帮你摆平。”
“没……没事。”
“没事?肯定有事。说,敢不说我就把你的好事告诉你老婆。”
原来这位老师是从“天上人间”聘请回来的。他是那里的熟客。官愚手中还有他的###照。裸的。一老师一妓女。
“我……我得回去一趟。”
“歪?”
“我得把我女儿和老婆锁起来。”
“歪?”
“我害怕我的两个女人被其他人改革开放了。”
“你看咱中国女人都被改革开放了,你一大男人还活在旧社会。自己想想吧。”
“要是你妈被别人改革开放了,你怎么办?”
“那我就把你妈给改革开放了。”
话音刚落,官愚一拳,那老师瞬间倒地。没了动静。
“脱光衣服,仍进大山里。他妈的,用语言强奸我妈!找死!”
官愚他妈?我没见过,也没听他说过。后来我们没了老师,上课变成了上自习。所有的人手里清一色捧着黄色小说,带彩图的。书名各有不同,作者却是同一人,夏飞。
星期3,爬大山,星期5,学雷锋。这样的日子,所有人开始不同程度的怀疑自己,是否违背了做一个出色流氓的初衷。
一天,小城的电视播放着,小城建城以来最大规模的媒体报道。大概内容是一个农民上山砍柴,无意中碰到了似人又不是人的人,估计是野人。
记者:你可以说一下当时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
农民:当时我正在砍着树枝,也没留意身后,突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转头一看,确实吓到了,满头脸毛发不知道是胡子长头上,还是头发长脸上。他没穿衣服,我多看了他一眼,他便凶狠的向我进攻,我疯狂的向他反击,用我手上的砍柴刀。后来他就跑了。
记者:那你怎么认为他是野人呢?
农民:生殖器官很大,人类没法比,所以我判断他是野人。
野人研究专家:可以估计一下他有多高吗?
农民:和我差不多。
野人研究专家:那身体有没有明显和人类不一样的特征。
农民:没,和我差不多。
之后,专家和民警在镜头之外互相交谈了一下。同时展开密集搜索。
两天后,在另外一座山的山腰洞里发现一具裸体男尸,身中数刀,刀刀都劈在动脉上。民警让农民看了尸体,农民确实那就是他见到的野人。
民警:你真的能确定他就是和你的刀搏斗的野人吗?
农民:没错。
农民沾沾自喜,用一种武松打虎式的姿态,自豪着。民警向周围的其他民警使了一个眼神,农民被抓了。被抓时,农民声声呼喊着“人民英雄你们也抓啊,没有天理啊。”民警愤怒的说:“你杀人了。”农民一屁股坐在地上,尿随着突然急促的呼吸哗啦啦的流到地上,浸湿裤子,旁边的森林警察说:“不准随地大小便。”农民哭了。
死者是被官愚打晕并脱光仍进大山里的教我们政治的老师,后来法医坚定死者生前患有精神病,但是致命的却是农民耍出的夺命若干斩。死者的媳妇带着她和死者10岁的孩子称如果法院轻判,就要誓死与此农民以及家庭顽抗到底。政府为了避免两个来自不同领域的无产阶级发生正面冲突。农民被判7年,并且抚恤了死者家属20万人民币。
农民的儿子肯定不愿意了。满肚子苦水不知道向谁吐,只能自我压抑。终于还是爆发了,农民的两个儿子抄上砍柴刀,冲进死者的家里,昏天暗地的一顿砍。手法甚是残忍,短短20秒死者的媳妇已经没了一半脸皮,孩子更惨,脸被砍得像屁股,而屁股则被雕刻成复活节的南瓜鬼脸。
就这样,农民呆在牢里。政治老师一家呆在公墓里。而农民的两个儿子则呆在被毙掉的乱葬岗里。政府收回了20万的抚恤金,并收缴了农民的家。理由是:找不到两家人的其他亲属。
……
混乱过后,肇昀完整的塑造着我的私人保姆形象。没几天,我证实了保姆和主人确实容易产生感情。所以我们相爱了,可是我们并没有做爱。不是我不想,电视上说,怀孕的女人要尽量少的做爱,更何况她只是怀孕的女孩。她肚子里的孩子日益长大,这一点从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就可以看出来。她脱下了体恤,脱下了牛仔裤,换上了我的运动服,有些宽大,有些性感。每天回到家,她总是虚寒问暖的。尽管我每次都叫她不要这样,她却每次都是这样。说这是原则,一个保姆的原则。
只要有时间,我会带上她,带上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处逛一逛,让她和她的孩子呼吸新鲜空气,享受太阳光的滋润。这是我的原则,一个代理父亲的原则。
此时,我正和她在田野里穿行,这是希望的田野,人们忙着干农活,一脸满足,一脸微笑。在无比残酷的生活下,善良勤劳的人们活了下来。我也活了下来。
“你知道我的孩子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我想,应该像一坨插满管子的猪脑。”
“有那么恶心吗?”
“肯定有。”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满是好奇。
胎儿是一件男人和女人共同制造的艺术品。从细胞到灵魂。
长大,落地,爬行,站立,行走,再长大,恋爱,做爱,生育,抚养,白头,入土。人生就是这样,我正经历着倒数第3个过程。“哎,没多少时间了”。这是心底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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