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傻根来了!”sally笑着迎了出来。
“哎!库姐,可想你了!”一张口就是邯郸农村口音。
“俺也想你哩!”库姐模仿着傻根的口音,但总是说不好,很容易拐到河南与河北交界地方,两个“活宝”的说话引来大家哈哈大笑。
“傻根啊,你在工地上最近冷吗?天气入冬了。”sally关切地问道。“走时,从家里拿床被子吧!”
“不用!工地可暖和哩。”傻根憨憨地笑着回答。
在库姐的帮助下,那条鱼总算ok了。
她直起腰,来到沙发前和傻根聊了起来,伸手点了一支烟,一旁的傻根急忙打着火。
还没等库姐说话,sally先说了:“今天的鱼要不是库姐在还真的不知怎么弄。活蹦乱跳的,我和小段谁也不敢弄!”
“拿棍子扩!”傻根冒了一句。
“什么!拿棍子扩!”显然sally不懂“扩”的意思!
“拿棍子敲!”小段翻译着。
“傻根啊!孩子会走了吧?”库姐坐在沙发上猛吸口烟问道。
“会了,上回我回去,当当窜哩快着哩!”
“哦,媳妇呢?”
“嗯,原来在县城小学当老师,现在我不叫她干啦,想等孩子大啦,让她来北京找个活儿。”
“不错!想法挺好。”库姐一口烟吐向空中。
“是啊!毕竟在家里才挣个五百多,在北京当个保姆都能挣一千多!”
“库姐啊!我没去过远地方,我就到过邯郸市、北京市,连石家庄都没去过,你说日本那好吗?”傻根接着问。
“日本呐!”吐了口烟的库姐,语重心长地冒出一句:“日本人都他妈的变态!”
一句话让大家没了心情。
ok啦,随着小段的口令,香香的饭菜端上来啦,“东东……库姐像倒水似的给傻根来了满满一杯酒。”
“库姐,我喝不了,太多了!”
“不多,喝吧!平常在工地吃不好,穿不暖,今天在傻柱”小段的小名“这多吃点。”库姐很是关心傻根。
说完,大家端起酒杯干杯。库姐一扬脖,满满的酒杯一饮而尽,大家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
酒过三巡,每个人都有些上头,但库姐喝得最多,也是最快,此时,库姐最先开了话匣子。
“柱子!你房子看得怎样啦!”“柱子是小段小名”
“嗯,看得差不多了。”小段回答着。
“那啥时候结婚啊?”库姐望着sally问道。
sally的脸突显红晕。
“等买房再说吧!”小段抢过话题回答。
sally显出一幅很委屈的样子,因为和sally同龄女同学,都已经早早结婚了。
“柱子啊!库姐我说你别不爱听,这人哪,就从是啥阶段干啥事,到了结婚的年龄就早早结婚,千万别拖!”
“嗯,对!”小段应喝着。
“还差多少钱?”库姐问。
“sally父母能给10多万,我俩工作攒了3万,还差5万吧!”
此时,在一旁的傻根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了筷子,随即从包里拿出一包钱来!
“哥,买房子的事,我跟媳妇丽红能给你拿2万,丽红刚刚给我打的钱,上来前我刚取的,现在我手头就这么些了。”
还没等小段讲话,在一旁的库姐说话了:“不用,傻根你孩子还小,一家人指望你呢,这5万我来出。”
“不用!我有钱,工地上啥都管……”傻根解释道。
此情此景,让小段与sally感触颇深。
晚餐继续着,虽然窗外是凛冽的寒风,但屋里到处洋溢着温暖与关怀。
且不管怎样库姐最终还是没让可怜的傻根出那2万,自己直接借给小段5万,并嘱咐小段,应尽早结婚。
所以在小段这样困难的时候,库姐的鼎力相助是非常感人的。
送走了库姐与傻根,小段与sally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5万块钱,思绪万千,有感激,有不可思议,有对未来将跨入房奴一族的恐惧。
“库姐,真够哥们!”sally忍不住讲出一句话。
此时,不管怎样,两个人心里都非常高兴,漂亮的sally忙着收拾桌椅,蹲下时自然露出了性感的黑色内裤,醉意朦胧的小段看到后来了感觉,但此时的sally却全然不知,默默地收拾着,嘴里依旧哼着她和小段都非常喜欢的那首《菊花台》。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犯黄。”
也许是屋里暖气太足了,sally换上了凉爽的贴身粉色t-shirt,粉色短裙。
小段欲火更旺了,自己漂亮的女朋友sally自从那上次跟自己吵完架后,两人一直没有做爱了,相信彼此都已压抑了许久。
此时小段已经无法忍受了,走到屋里打开超震撼的士高节奏,几乎整个地板都在震动。
“老公!小声点!”sally觉得有点吵。
没反应,声音甚至更吵了。
sally无奈着只好继续趴在水池边洗碗,但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律动。
突感后面有一只有力的铁柱子顶着自己的臀部,回头一看,满身酒气的小段正在很享受地喘着粗气,做着前后左右的振动,sally明白了一切,但她现在丝毫没感觉,女生总比男生来得慢,所以sally根本不理小段,任凭他去。
可谁知,随着音乐的节奏加快,小段也越来越起劲了,柱子也更坚硬,频率也更大了。
临近高潮的小段再也忍不住了,两手从后面抱住了sally,整个身子几乎把小小的sally压在下面。
可爱的sally也配合自己跟着音乐一直在不停着摇摆着,惹得小段呼吸加速,呼呼地喘着粗气。
“讨厌!一边去,没看到我正在刷碗吗?”
“洗刷刷?”呵呵!小段依旧在很享受着,且他现在已经手顺着sally的手,胳脖顺向了sally的乳房。
“去!老实点,还得寸进尺了!”sally用手推开了小段的手。
来了感觉的小段,哪里肯放手,继续着自己企图,又一次把手伸向sally的性感的腹部,嘴里还时时发出节奏的声响。
对于小段的无休止纠缠,她有些烦了,一把抓住正在解自己裙扣的小段的手,伸进凉凉的水里。
“这么凉啊!”刚才借酒劲,在sally身上很享受的小段,一下子停止了,急忙抽了手回去,老实地站在一边。
“你还知道凉啊,人家在这辛苦干活,你也不帮忙!”sally喊着冤。
“哎呀,洗碗还不容易啊!我一会儿就洗完了。”
“嘿!”sally来劲了,转过身,挺起腰身。
“那容易你来呀,说着把自己冻得冰凉的手放进小段的脖子里,让他知道,在这样的冬天洗碗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凉!……啊!真凉!”全然没有刚才神气劲的小段被sally冰凉的手打得直喊叫,边喊边逃离了厨房!
“哼!让你再不老实!”sally赶走了的取闹小段,又继续着洗涮。
有关傻根的情况,最了解的莫过于小段了,从小就知道弟弟傻根比自己聪明,为了供自己上学,傻根在饭店里洗碗刷盘子,常常手被冻得紫青紫青的,却从不让别人知道,所以小段也更加努力读书,有个好的将来,能帮助家里和傻根。
但总是事与愿违,小段毕业买房子最终还要靠家人朋友的帮助,这点,他总是一想起来,就惭愧。
sally这样的女生,其实就更希望一个温暖的家,也许这也是女人的普遍心理吧,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每天再怎么的苦、累,回到自己的那个温暖的窝,躺在老公的怀里撒撒娇,是sally认为最浪漫的事。
而小段对家的概念却与sally不同,他想到的是今后总不用看恶心的房东脸色了,不用担心跟sally做爱时,怕邻居合租者听到了,不用担心,将来房价再涨了。
“两位你们看中的那套房,自打开盘由7800涨到8000,等到年底一定能涨到9000的。”卖房的秃顶男有信心地给两位保证着,此时的秃顶男可高兴坏了,因为小段与sally刚刚从他这买下了那套58平米的房子,总价50万,月供1400,分20年还完。
话说小段与sally,两人拿着匙钥在房间又是唱又是跳,左看看右看看,生怕自己没看到哪里的一丝瑕疵。
“哎!老段!咱们的琴放哪啊?”喜欢音乐的sally首先想的是怎么归置心爱的yamaha。
“窗户边,窗户外。”小段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他没事就琢磨怎样布置的新家。
“啊!不好吧!那咱们的床呢?总不会睡琴上吧?”sally问。
“哪有啥的?”小段搂着sally轻松回答。
“别逗了!”
“真的,我睡琴上!”小段一本正经地解释。
“那我呢?”sally瞪大眼睛挣脱小段的怀抱问道。
“你当然睡我身上啦,哈哈……”说着小段一把搂过心爱的女友sally。
两人紧紧地相拥着。
不一会儿,两个异口同声地相识一望。
异口同声地喊道:“《菊花台》。”
随即,像安排好似的,拉开架势,支好电子琴,谱子上架,一切就绪。
小段用一根细细的黄瓜当麦克风,sally坐在琴边,两人的演唱会开始了。
“嗯!”小段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拿着“mic”冲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说道:“大家好!我是北京非著名影视歌三栖明星,段保平,这是我的事业伙伴,学习伙伴外加性伙伴,sally小姐!”“!”sally用手里的半截黄瓜砸着小段脑袋。
此时的sally正坐在电子琴前面吃黄瓜,等小段废话讲完就开始。
小段废话还没讲完,且故作港台腔:“感谢cctv,mtv颁这个奖给我,感谢我的家……”
话还没说完,等不急的sally便开始了前奏……
“你的泪光,柔柔中带伤……”
美妙的前奏一起,夜空也给整个黑暗的屋子送来白月光,窗外车灯闪闪。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虽然哀惋的歌词却唱出两人心中的兴奋与感动还有两人曾经的恋爱过往。
记得第一次两个人相见的人大英语角那个懈逅。
记得站在雪地里,孤独等待sally下班的瘦小的小段。
记得曾经跟与在300路上碰伤sally的色狼吵架情景。
记得……
每一首歌,勾起多少美丽记忆。
歌曲第二遍高潮,两个四目相对,充满情意绵绵。
此时sally眼睛里闪现着点点泪花,此时她发现面前的这个并不帅、并不坚毅却很幽默的小段原来不就是自己一生要托付的人吗!
小段的眼中也闪现着点点泪花,面前的这个女生,如此善良,多才多艺,相信她就是自己一生要寻找的人。
两个人含情脉脉伴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完全结束。
此时空气静止了,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在加速,是两个关键的心,孤独渴望融合的心。
sally被小段的眼神麻醉了,轻轻地闭上了眼,小段也搂着心爱的sally,轻轻地浅浅地献上了一个吻,小段轻倚sally身边悄悄地说:“亲爱的sally,嫁给我吧!”
……
小段最近可真幸福,房子也买了,向sally的求婚也ok了,万事俱备,就看结婚了。
事不宜迟,免得夜长梦多!小段时刻记着库姐的教诲,开始张罗结婚的事。
不结婚是不知道的,结婚是件麻烦透顶的事,城里人包个饭店请亲戚朋友吃顿饭来就完了,在邯郸的小县城规矩多得要死。半个月,小段总共往家里跑了n趟,通知长辈,找主婚人,找婚车,写请贴写得手都发麻,小段与sally每天晚上下班后就轮流写,尽管累但心里总是说不出的喜悦。
“哎!总算写完你二叔家的啦!”趴在桌上的sally直起腰冲着小段说道,旁边有一叠厚厚的请帖。
“哪个二叔?”趴在桌上忙着写的小段,此时抬起头问。
“天哪!你几个二叔?”有些惊讶的sally略带疲惫地问。
“我说的是前村的梁二叔!你是说的梁二叔吗?他可是我们的证婚人,一定要写的!”
“哦!是吗?好像是……”sally边说边急忙查看。
“完了!”sally一下子瘫在沙发上。
“怎么啦?”小段问。
“我把你梁二叔的名子写错了!”
“啊!三十多张啊!你都写错了?”小段赶紧凑过来一个挨一个地翻。
“完了,这回完了,心疼这金纸,全费了!”
转过身,小段望着sally疲劳的眼神。
拧着sally细嫩的脸蛋,做作生气地说:“哎!你可真笨啊!”
总算到大喜的那一天了,村里的人很多,院子中间立了二口大锅,人来人往的很热闹,小孩子挣着抢着要捡喜糖,迎亲的车队刚刚到家,鞭炮便叽叽啦啦的响个不停,男人们相互敬酒,女人们则抱着孩子们只管吃,好似一定要吃回彩礼钱!
新郎与新娘最累了,每个桌子上挨个敬酒,还好小段的酒杯里永远盛着雪碧饮料。
最有特色的是闹洞房啦,在洞房门口,将近九点多钟,新郎要背着新娘绕着圆桌跑三圈,为的是一生一世。吊起一个苹果在空中,两个背手只能用嘴吃掉苹果,为的是有福同享。
最有特色的是把枣和花生包在一球里,要新娘手托着球从新郎的一边裤腿伸进去,绕裤裆再从另一边裤腿转出来,且不能脱落,为的是早生贵子。
哈哈!在场的男男女女年轻人跟着起哄。
这可难坏了小小的sally,虽然干媒体这行接触人多,但在这么多陌生人前,做这种“下流动作”的确有些难为情。
再看小段,酒精已经把他麻木得满脸通红,就知道哈哈傻笑。
小段被众人推到床上,sally也被推到床边,手里拿着球。
真是不好意思!小脸被羞得通红,小段却在床上傻乎乎地笑。
无奈,sally摸着枣生球刚刚到小段的膝盖,不知谁使坏一碰到sally胳膊,一下子掉了,窘状立刻引来一阵大笑。
没办法,卡住了。只好重来,第二次更糟,sally把枣生球摸到小段裤裆时,不知怎的也越不动越着急,却越着急越不动。
大家此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那都乐得前仰后翻,大声拍着桌子起哄。更加难堪的sally也害羞得止不住笑。
热闹,真热闹,小段家的一派欢声笑语。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小段与sally也由开始的浪漫激情变得平淡,甚至多些烦琐。
“老公啊!咱们的盐没有啦!”你下去买点吧!
“啊!上回刚买的吗?怎么又没了?”
“上次就买了一点点啊!”sally解释道。
“干吗就买一点点啊!下次多买点!省得跑来跑去的,怪烦的……”
“老公啊!我想吃好伦哥比萨!”吃完饭后sally说是习惯地在小区手挽手遛达,此时sally好久没有和小段吃好伦哥比萨了。“哦!好伦哥比萨!好东西啊!”小段拥着心爱的sally,望着好伦哥!稍作停顿的思索后,低头向sally说道:“亲爱的,你知道吗!这快餐是起源于法国呢?还是英国呢?……”小段一五一十的且一本正经地讲述着。
“啊!少来,我就想吃!”sally看出小段又想敷衍自己,便及时打断了话。
“哎!”小段一阵无奈,“一摸薄薄的钱包,说道,那还不得六七十块又出去了。”小段望着sally。
“谁说的,我就吃法国香腿堡,咱们不喝可乐可以吗!才花四十多嘛!”sally央求的眼神倚在小段的怀中。
小段无奈地苦笑了,要知道他们每天的伙食费两人才八块钱,这次吃一次快餐等于吃掉他们半个月的伙食费。
“啊!我都好久没吃比萨了,老公!……”sally的声音略显委屈。
最终,小段咬咬牙,心想不就50块钱吗?下个月把烟停了,想到这而:“走!挨宰去!”一把拉上sally奔向好伦哥!
好伦哥是吃了,钱也花了,小媳妇sally也高兴了,但小段却总是心不平衡,他总在与自己比较一个人,这个就是小段的大学同学……李总。
李总全名李涛,家里十分的有背景,父亲是邯郸市里一个领导,所以从小李总是不愁吃不愁穿,长得也白白净净,有辆大奔,所以甚是招女孩子喜欢,一句话典型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小段也非常羡慕李总的生活,自己靠父亲的关系在北京家建筑公司谋得一个部门经理职位,看上去忙得很,每天做材料标书,竞标,其实据李总自己讲,就是托关系,找门子搞关系,每天都要装着十几万在各个部门间、领导之间应酬,“哦,对了!傻根的工作就是李总安排的。”
“小段!最近忙啥呢!”李总电话打到小段手机上。
“李总啊!没啥吗!刚跟媳妇吃完好伦哥!”
“咱媳妇,咋样?我好想她啊?”李总习惯性地开起了玩笑。
“嘿嘿!”小段傻笑着。
此时sally抢过手机向李总诉苦:“李总啊!还说呢,我好久没吃比萨了,说了半天小段才狠下心给我买的!”
“哈哈!”李总在那头乐着。
“sally啊!你看小段那抠门样,别跟他了,跟我吧!哈哈……”大家一阵笑!
李总接着说:“段总,你们在哪,我现在请你们去吃湘君府。”
“湘君府!”小段第一个反应,那得花多少钱啊!一般人哪里吃得起那东西!
“喂,李总!你又发财了?”
“发财?那才要花多少钱啊!等着,我马上开车过去!”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大奔停在好伦哥门口,车窗摇下,李总探出了头,蹭明涮亮的头发,黑色的休闲西装,白白细细的脸宠,但就是这家伙,至少手里有700多万,外加父亲给他在北京购置的一套连体的500多万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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