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乡村风流事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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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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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厂长站在门口默默地注视着,大虎一抬头,看见了厂长,微笑地点了点头,王厂长发现他的脸上是一条条乌黑浑浊的小河流。

王厂长退出来,无奈地摇摇头,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吃过午饭,王厂长让厂办秘书小宋把大虎找来。

一进门,大虎就热情的和王厂长打着招呼,让王厂长心里更难过。

王厂长过来拉着大虎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大虎发觉王厂长的神色和以前有点不一样,心里就直犯嘀咕。

“大虎呀!你看看!”王厂长站起来,开门见山,把那封检举信推到大虎的面前。

大虎站起来,拿过信,看了几眼,他知道厂长神色不对的原因,就诚恳的说:“厂长,您不要为难,我知道该怎样做!不给您添麻烦!”

王厂长没想到大虎这么爽快,就更增加了他的不舍之情,伤心的说:“大虎,你是知道我的,可我实在没办法!查我是没得查,这开除——”

王厂长的话说到一半,大虎把话接过去,他淡淡的笑了笑,说:“厂长,大虎不怪您!大虎这就去收拾东西。”

大虎说着站起来。

王厂长心像刀绞一般,这么朴质无华善解人意的好工人,却要被撵走,天底下还有什么公理!他摆手示意让大虎坐下,说:“莫急!我有句话还要说!”

大虎重新坐下来,尽量不去看王厂长。

“大虎呀!等过了这段时间,风平浪静了,你再回来,我还给你保留这个位置。”

王厂长说着说着,眼圈红了,捏着手里的茶杯,看着大虎不再说话。

大虎看到厂长眼圈红了,很激动,连声说:“谢谢厂长!我以后会回来的!”

就这样,大虎打起铺盖卷,离开了水泥厂,回到卧龙村。

走的那天,王厂长带领全厂工人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有几个很他要好的工人哭了,哭得很伤心。警卫室的王伯握着大虎的手,红着眼说:“大虎,回去好好干!别忘了来看看你王伯!”大虎的眼泪直往肚子里咽。

卷一奸狼枭虎三七、查真相暗中打探,得消息怒气冲天

大虎回到家乡,一面照顾娘和弟弟,一面暗地调查那张大字报的来源。

孤狼的烂手下蛤蟆眼是个狗肚藏不住四两油的破喇叭,虽然跟他的头儿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乖乖地滚回老窝,但他觉得那是英雄好汉的行为,于是,逢人就炫耀那段光荣而又伟大的历史。

蛤蟆眼告诉别人,那张大字报的起草者是东屯的小学教师肖春才;肖春才是肖伯叔的本家,论起来还是肖伯叔不远的侄儿。

大虎知道了真相,那个火呀!差点把自家房子点起来。肖春才这个满嘴斯文的恶人,连自己的叔叔都敢作践,实属可恶!不去惩治他,天理不容!

第二天傍晚收工回家,连饭也顾不上吃,拿着娘递过来的一块冷饼子;就来到东屯,打听到了肖春才的家。

肖春才的家也是三间小草房,虽然很简陋,但院里院外收拾得干干净净,看得出是知道过日子的人家。

肖春才一个人正在家里吃饭,透过破门眼笼,他看见大虎怒气冲冲地闯进院子,慌忙站起来,刚到嗓子眼里的咸菜使劲咽下去,憋得脸色发紫,手里的碗“啪”的一声落到地上,淡黄色的玉米粥在碎碗的周围蠕动着。

大虎一下子推开门,抢到肖春才的面前,双拳握紧,眼里喷着火,盯着肖春才,厉声质问道:“肖春才!你还配当一个老师吗?”

肖春才张着嘴,一个劲地“我、我。”可就是“我”不出来。

大虎又大声喝道:“你——猪狗不如!”

肖春才“扑通”给大虎跪下,跪在碎碗的旁边,眼泪汪汪地说:“大虎兄弟,我不是人!你打我骂我,我没有怨言,我罪有应得呀!”

“你为什么作践肖伯叔和我娘?”一提到娘,大虎的热血直往上喷,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糟蹋人的恶人一拳打死。

他举起大拳头,就要落下,后面传来女人的哭喊:“大虎兄弟!”

大虎怔了一下,大拳头凝固在空中,慢慢回过头。

肖春才的婆娘桂花扑过来,跪在他丈夫的旁边,哭泣着。

桂花是卧龙村的姑娘,对大虎一家很好,大虎叫她姐姐。

大虎把拳头放下,连忙扶起桂花,说:“桂花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大虎看着还在跪着的肖春才,对桂花说:“我是来找这个恶人算帐的,跟你无关!”

桂花愧疚地说:“不!大虎兄弟!和我有关!”

大虎疑惑地望着站在面前的桂花。

桂花抹了把眼泪,伤心地说:“是蛤蟆眼和鳖头精来逼他做的,临走时,他们威胁我们,不许走露风声,如果走露了风声,马队长会亲自来收拾我们,春才想去找你,可我很害怕,就阻止了他。大虎兄弟,你要怨就怨我吧!”

桂花说着,低着头哭泣。

大虎心想,也难怪的,在红卫大队,孤狼是个没有人性的恶狼,没几个人不怕他。

桂花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丈夫,说:“他很自责,常常为这事愁眉苦脸,后来,我劝他去找你认错,他又没有了勇气,他知道你迟早会来找他的。”

大虎听了,气消了很多,不觉为自己刚才的卤莽而后悔,他见肖春才还跪在地上,就不好意思的说:“快起来呀!肖老师!”说着,双手去扶肖春才。

肖春才站起来,仍然眼泪汪汪,他说:“大虎兄弟,我真对不起你,对不起二叔和你娘!”说着说着,腿又软了,桂花慌忙给扶到凳子坐下。

肖春才慢慢讲那天晚上写大字报的经过。

卷一奸狼枭虎三八、秀才无奈逢恶鬼,大虎治鬼成笑谈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肖春才一家三口都脱了衣服,刚准备睡觉,就听见外面“嘭嘭嘭”的敲门声,很急促。

肖春才拿着油灯,透过门缝看清了敲门的是鳖头精,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手里握着一卷白纸。鳖头精在东屯是坟地里的夜猫子——不是个好鸟儿,名声很坏,没有人肯搭理他。

肖春才说:“有事明天再说吧!我们都睡觉了。”

外面的鳖头精不耐烦地喊:“少废话!快开门!”说罢,照着门狠狠踹了一脚。

肖春才吓得一激灵,心想,看那气势不开是不行了,就打开门。

门一开,两个人像风一样冲进来。

这时,桂花和九岁儿子小刚穿好衣服,坐在炕上。桂花的衣服很零乱,鳖头精后面的那位一双蛤蟆眼色咪咪地盯着,桂花慌忙用手捂住胸口。

进了门,鳖头精还算客气,对肖春才说:“肖老师,我们奉马队长之命,求你帮个忙。”

肖春才知道马队长就是卧龙村的孤狼,后面那个人一定是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的蛤蟆眼。肖春才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恨他们,他们要帮忙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帮什么忙?”肖春才忐忑不安地问。

“写一张大字报!”

肖春才一听说写大字报,连连摆手。

鳖头精一看,鳖头一伸:“怎么!不写?”

“我不会写!”肖春才急了,连理由都找不准。

蛤蟆眼和鳖头精哈哈大笑,蛤蟆眼眨着蛤蟆眼,嘲讽地说:“肖春才啊肖春才!你堂堂一个老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我没写过!”

“哼!肖春才,给你阳关道你不走,偏要去爬独木桥,不写是吧!今天是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蛤蟆眼说着瞅了瞅瑟瑟发抖的桂花母子,冷笑着。

肖春才一看不妙,蛤蟆眼想打桂花母子的主意,就硬着头皮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写。”

蛤蟆眼说:“那好办,我叫你写什么你就写什么。”

当肖春才听了蛤蟆眼口授的内容后,慌忙撂下笔,说什么也不肯了。

蛤蟆眼气急败坏,威胁着,一把从桂花怀里夺过小刚,小刚吓得嗷嗷哭。

肖春才心里暗暗叫苦,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出!

肖春才提出要求,他可以根据内容编话,写由他们自己来。

蛤蟆眼和鳖头精一核计,行!这样安全系数更高些。

就这样,由肖春才编话,让念过几年书的鳖头精书写。

在编肖伯叔和大虎娘的关系时,肖春才故意避开那些脏话丑话,用了“暧昧”一词,他原想村民们不懂它的意思,就一推六二五地过去算了,没想到还有老姚这半瓶醋,给破解了。

有好些字鳖头精还不会写,肖春才指点着,鳖头精照葫芦画瓢给画上去。忙道了大半夜,大字报才写好,肖春才读了一遍,蛤蟆眼觉得还不错,领着鳖头精乐颠颠地走了。

临走时,蛤蟆眼又威胁他们,如果走露风声,他们全家都要付出代价。

孤狼的残暴,红卫大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所以肖春才不敢声张。

大虎一边听一边握紧了拳头,他咬着牙,一定要惩罚这三个恶鬼。

这时候的孤狼不在家,大虎把蛤蟆眼和鳖头精给划拉到一起。

别看蛤蟆眼和鳖头精在肖春才面前耀武扬威,可在大虎面前,这两位是鞭梢上拴的两个大蛤蟆,任凭大虎的扑打折腾。但大虎没有打他们,也没有骂他们,因为罪魁祸首是孤狼,他们俩只是扯着老虎尾巴抖自己威风的小角色。

大虎把他们用一根绳子把他们捆着,给牵到卧龙村南二道沟孤狼曾经烧鸡的地方,找到一棵老槐树,把他们吊上去,足足吊了大半天。

两个人不叫也不闹,蛤蟆眼的一双蛤蟆眼比死鱼眼还可怜,鳖头精把脖子缩得像遭了大雨的鸭子,乖巧可爱。

当初,大虎让蛤蟆眼和鳖头精的头儿下海坐了回轮船,今天让他们替头儿上天乘乘飞机。

蛤蟆眼和鳖头精因为这件事,好长时间都是把脑袋掖在裤裆里走路,谁谈起谁笑,谁见了他们就从心眼里鄙视他们。

肖春才后来因为这件事而调转了工作搬了家,他实在看不得大虎和二叔,一看见他们就勾起内疚。

卷一奸狼枭虎三九、英雄自有英雄美,见了女人如见官!

大虎回到村里,受到村民的热烈欢迎,最欢迎的还是那些女性村民们,结了婚的天天晚上搂着自己的男人,在被窝里偷偷想大虎,想大虎用抗孤狼入水的力气把自己压在身底,狠狠地蹂躏;有个傻婆娘在自己男人的疯狂里,叫着劲地呻吟,竟把大虎喊出口,让男人下没泄却上泄,一骨碌爬下来,把云雾里婆娘一脚踹到地上,差点没背过气。

当然,男人们不能怨恨大虎,谁叫大虎那么无声无息地招惹人。俗话说,美女爱英雄,英雄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强力诱惑,然而,大虎仿佛是天生的木头,尽管有别的男人无法效仿的威猛,但就缺一股线,缺少对男女之事敏感的那股线。

有一个叫美香的泼辣女孩,认定大虎是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所以,总是跟屁虫似的围着大虎团团转,干活的时候,她虽然是个女孩家,却抢着多干,生怕把膀大腰粗的大虎给累坏,家里有好吃的,自己不舍得吃,偏偏全都留给大虎。

休息的时候,美香总要拉着大虎去山沟沟里,然后坐在他的身边,闻大虎身上英雄的气味,惹对她有意思的年轻人看人家跳跃地跑开,直翻着白眼妒忌。

乡下女孩劳作时的装束很随意,里面基本上是真空的,图以动作起来不受拘束。美香故意把胸脯靠在大虎的胳臂上,只有两层薄薄衣服的障碍,美香觉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足够了,可事与愿违,大虎的确感觉到绵绵软软的两团在自己的胳臂上揉动,也感觉到突兀的两点正悄悄地生硬起来,他心想动却不愿意动,害得娇红面庞的美香心里直嘀咕,他究竟是不是男人?是男人怎么连女人的拿手货都没有感觉?这滚圆的拿手货别说他人要触要动,就算隔着衣服多看一眼都会引起美香的暴跳如雷,大骂“流氓”,如今,让大虎免费“流氓”一回,竟挑逗不起他的流氓心态。

大虎不愿意动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他不喜欢美香的泼辣,不喜欢美香放下女孩的害羞而勾引自己,招惹自己的眼球。在大虎的心目中,女孩就是女孩,女孩的天职就是稳重加羞涩,就是把自己绑得紧紧的,没成为男人婆娘前,一切都是原装的正统货,不可以有瑕疵。

美香白天没有得手;吃过晚饭,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找大虎,她认为大虎白天对自己无动于衷是因为有偷窥僻的太阳在毫无遮掩地偷窥,所以,大虎害羞。晚上,偷窥狂睡觉去了,大虎该放开胆子做男人想做愿意做疯狂做的事情。

大虎感到莫名其妙,问道:“找我干啥?”

“干啥?傻样!陪你走走呀!”美香娇嗔的话里含有一种舍命陪君子的语气,她想,今晚我要给你!让你拿去!毫无保留地全都拿去!

大虎不想去,但拗不过美香又拽胳臂又推腰的纠缠,娘在一旁发话说:“去吧!虎儿,别让美香白跑一趟!”是的,美香和大虎虽说是一个村的,但一个东一个西,走完之间的距离最起码要有一袋烟的工夫。

大虎向来都是听娘的话,娘的话就是命令,他岂有不执行的道理。

一路上,美香抱着大虎的胳臂,大虎还是白天的感觉,美香的里面依然真空,不过,美香比白天多了一点儿放肆,两个大肉球使着劲在大虎的胳臂上蹭来蹭去,蹭得走了形,时扁时圆,时宽时窄。

大虎心里发了毛,难怪男人都容易放泼发疯,有这样的肉弹冲击,不放泼发疯天理不容!

美香甜蜜地说:“虎哥,俺喜欢你!”

大虎口齿愚钝,忙推辞说:“别、别、别喜欢我,我家又穷!”理由很充分,但不是大虎的心里话,他的心里话是——俺不喜欢你!他不能说,别伤人心。

“俺不管!俺只要你人!”美香的心里话比玻璃都透明,换句话说,你只要要俺,俺全都给你!

在一个山坡坡,美香拽着大虎的手坐下来,她还特意从布兜里掏出干净手绢,铺在大虎的屁股下,自己却坐在草地上。

大虎推辞着,美香命令说:“叫你坐你就坐!大老爷们,还扭扭捏捏的!”

美香故意放拖了,大虎知道是因为白天的事,看来今天晚上自己是在劫难逃。

果然,不出大虎所料,坐了不到五分钟;美香开始采取行动,行动的第一步是她气喘吁吁,大虎感到一股热浪扑过来,香香的,醇醇的;看来美香蓄谋已久;只是有夜色遮掩;大虎没有看出来;

接着,美香猛地抓住大虎的手,拖进自己的怀里,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美香那一层薄衫的扣子脱落了,大虎抓孤狼的大手真真切切地按在柔柔鼓鼓的肉球上,大虎吓得一激灵,慌忙回抽,可美香仿佛有了大地的依托,力气大得惊人;

再接着,美香喃喃着:“虎哥,俺全给你!快拿去!快点!”

这下大虎可恐惧得不得了,满脑子一个念头——不要呀!千万不要呀!于是,他跳起来,惊叫着:“别!别!美香,不要这样!”

混沌之中的美香正等着幸福时刻的来临,被这突然举动晃在地上,她的眼泪出来了,可惜大虎没有看见。

大虎逃了;屁滚尿流地逃了;逃出美香善意的桃色陷阱。

卷一奸狼枭虎四十、美香出嫁欲舍己,偏逢大虎好儿男!

大虎和美香月夜携游;娘高兴得第一次有了开心的笑容,她仿佛听到漂亮的儿媳妇美香正叫她娘呢!当大虎满头大汗,慌不择路地逃回家中,娘的哦容戛然而止。

娘来到大虎身边,抚摩着他的手,说:“虎儿,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美香她——”

“娘,我不愿意!”

“你心里有人儿?”

“没有!”

“那为啥?”

“不喜欢她!”

娘叹口气,说:“傻孩子,娘看美香就不错,虽然泼辣了些,可干活是好手儿,咱家条件也不好,人家不嫌弃,求不求不来呢!现在不喜欢,等过门不就喜欢了吗?”

大虎心想,现在都不喜欢,过门又怎么能喜欢呢?但他知道娘为自己的婚事着急,自己已经二十六岁,这在乡下,正是儿子满院子里追着小狗跑的年龄,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大多成家立业,他还是孑然一人,娘能不着急吗?

大虎安慰娘说:“娘莫急!夫妻是千年修来的缘分,有缘才有婚姻,我不想强求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到时候虎儿一定给娘讨个心满意足的儿媳妇。”

娘不再劝说大虎,她知道儿子的心思。

美香被大虎拒绝了诱惑,她痛苦起来,一个女孩子,为了心爱的人,放弃了羞涩和矜持,确实是一种超前的行为,而这种行为铸就她与大虎之间没有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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