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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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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继续帮我想吧。的确很难呢?

本来突然觉得写不下去了,想换换脑子,所以在那里挖《失手》,后来回来看看大家的回帖,突然觉得又有动力了,继续回来往这里撒土?

怎会如此2

那漂亮小伙子看了看表,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了条缝,伸出头去轻轻跟外面嘀咕了一小会儿。然后,又进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窗外,阳光已经射了进来。估计过八点了吧?

刚刚他的反应是不是说,他们打算要准备给我弄吃的了呢?如果真的能够叫外卖的话,冯锐堂,你可一定要注意到这个信号呀。我暗暗希冀着。虽然,以我对山下鸿的了解,他未必会忽略这种问题。不然,右军不会在他手里发展到现在的规模的?

低头看了看腰间,那里血好像已经有点凝了,不过内裤的裤腰正勒在伤口上,估计,等拉开的时候,少不得又得受皮肉之苦了。而这种事情,山下鸿一定很乐于去做的?

虽然被绑着,但我仍然努力地活动着手脚,尽量不让它们都麻掉?

见我的手脚在动,那小伙子警惕道:“你想怎样??

我苦笑道:“手脚都发麻了,稍微活动一下罢了。被这么绑着,就算我想怎样也什么都做不了吧。?

他不理我,仍然仔细检查了一遍绑绳,确定都还牢牢地绑着了才坐回去?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端着两碗叠在一起的泡面走了进来,递给那小伙子后又出去了?

我禁不住有点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我怎么就忘了,泡面是小日本发明的呢?!这种情况下,为了谨慎地不露行止,他们当然会备上不少这种“居家旅行皆宜”的所谓方便食品啦?

对这种加点热水捂一会儿就能够吃的没营养的东西,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家里平时根本就没有储备。就连三个孩子偶尔馋了想换换口味,我做的泡面也一定是在要炉子上煮过,同时,也还一定会加蛋啊青菜啊火腿之类的东西的?

小伙子把两碗泡面放在凳子上,过来解开了我右手的绳子,然后把一碗面放在床头?

看见我难看的脸色,他幸灾乐祸地说:“怎么?吃不惯啊?你不会以为我们会给你吃豪华大餐吧??

我没有理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侧过身,翻开那个碗面的盖子,很艰难地开始吃起来?

由于双脚和左手仍然被绑着,我的身体根本侧不大过来,所以,吃得相当狼狈。而以我的观点来说,那碗面也泡得实在很没有水准,半干不硬的,被半碗要热不热的水捂得有些涨着,有些还干硬着,调料倒是全部都洒了进去,却因为水放得少的关系弄得面鲜咸无比?

偷瞥了他一眼,他好像倒是习惯了这种东西,吃得很欢的样子?

这下好了,待会一定会要狂喝水了。我边吃边懊恼地想,且不说他们会不会太太平平地让我喝水,就算喝了,还有个上厕所的问题。这些到时候都是麻烦呢。突然,一个新的念头从我脑子里面冒了出来。如果……我按下心中的悸动,老老实实地把面全都吃了。至于剩下没有多少的又浓又咸的面汤,则实在不想碰了?

“好了。”我把发泡碗递给那小伙子。他已经吃完了,毫无防备地过来,接过我递去的碗,叠进他的碗里?

在他没有防备地走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就在转着念头。要不要趁机发难呢?如果要的话,我就得把他引得近一些,然后,还必须保证一击即中。以我现在这样三肢被绑的状况,是没有机会给他第二下的?

可是,且不说究竟这个人的身手如何,我能不能一下子就把他撂倒;就算我得手了,成功地解开手脚的束缚,难道我能够突破外面那些人顺利离开这套房子吗?如果不从门出去,从窗子呢?要是我的判断正确,我们真的还在嘉都里面,以我听到的窗外的风声来判断,我们的位置绝对高得很,就算我扯下床单做成绳子,都肯定够不到底。这样的逃脱,很接近找死吧?

心里的念头就在他走来的一两步间飞速转动着,最后,我只是什么也没有做地把碗递给了他?

“我渴了。”没等他重新绑上我的手,我就先说。他看了看我,然后到厕所里用杯子装了些自来水过来,挑衅地看着我?

其实,我哪会跟他计较这个,接过水来,一饮而尽。把水杯还给他的时候,他冷笑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要上厕所了啊??

我的回答显然让他不满:“现在还没有,不过估计很快会有这个需要了。?

无聊啊…?

重新被绑回去,即使是什么也不做地躺着,居然也很累人?

门外,间或会传来几声比较大嗓门的争执声,但都是一现即逝的,让我根本抓不住他们争论的内容?

门内,那个负责看住我的小伙子怕是也觉得无聊了,靠在椅子上在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突然,我皱起了眉头,条件反射般地弓起了身子。注意到我情况不对的他,马上问:“怎么了??

我痛苦地说:“赶紧把我绳子解了,我肚子疼,要上厕所!?

他脸色一变,怒道:“又要搞什么花样!?

我皱着眉头,脸煞白,疼得连汗都冒了出来:“大概是刚刚喝的水有问题,在加上大清早就吃了油腻的泡面……你要是再不给我解开,我搞不好就要拉在床上了……你要是不放心,大不了跟我进厕所啊。”一段话很吃力的说完,我看上去更加痛苦了?

绝对不希望我拉在床上的他,想想我说得也对,赶紧来解我的绳子。我一只手刚刚得到自由,马上捂住肚子,用力顶着,人也缩成一团?

等他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我弯着腰,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厕所?

他虽然没有跟进来,但把门开着,等在门边仍然监视着我?

顾不得他的视线,我扯下短裤坐上马桶,情急之下,居然忘了我腰间的伤口,那大力的一扯,把好不容易刚刚凝结的伤口又都扯开了,痛得我情不自禁地惨叫了一下?

见到我的惨状,他倒是觉得有趣地笑了起来,戒备的神色也开始放松起来?

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

都说了我是拉肚子嘛,除了声音不好听之外,味道自然也糟糕得很?

他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想在厕所门口闻我的臭味。捂着鼻子进来开了窗,又大致打量了一下卫生间里面的状况,看不出我能够弄出什么名堂来之后,就出去带上了厕所的门?

临关上门前,他还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我们现在是在39楼,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从窗子里爬出去好啦!?

门终于被关上。自被抓住以来,这是我头一次处在没有人监视的情况下?

很好,一切都正如我估计的?

要是林河想出来的办法挺恶心的,你们可不要骂我哦。下次,看之前要有心理准备哦?

门终于被关上。自被抓住以来,这是我头一次处在没有人监视的情况下?

很好,一切都正如我估计的?

虽然,会真的拉肚子是在我意料之外?

住进嘉都大厦时,对它的房型结构做过一定的了解,知道它所有的洗手间都是有对外窗户的,行话叫做“明卫”,即太阳照得到的卫生间。所以,我本来的计划是找机会单独在卫生间的时候,在窗户外面的墙壁上写上“sos”?

如果料得没有错,现在外面应该有人对各个窗口进行监视。虽然他们正好看到我写求救信号的可能性很小,因为监视45层楼的窗户,只能用一片一片扫视的方式进行,不可能盯准某个窗口。但只要字够醒目,仍然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找到目标?

当我躺在那里时,就在苦思冥想到底用什么来写能够醒目呢?

卫生间里面,应该不会有什么能够用的东西,至少,我不应该心存侥幸地认为能够找到什么合用的东西?

好在,腰间的疼痛提醒了我,有时候,鲜血的用途也很广泛呢?

所以,我最初的计划,是争取到单独待在卫生间的机会后,弄开腰间的伤口,用卫生纸蘸血在窗外的墙上写下求救信号。嘉都米白色的墙壁,配上鲜血会很醒目的吧?

突如其来的肚子疼,让我的计划得以提前实现?

拉肚子跟一般性的大便有什么不同?我个人的经验,前者的速度要快很多吧?

所以,当看守者一关上门,我这边已经结束了?

快手快脚地收拾完,看着马桶里面的排泄物,我突然有了新的念头?

虽然,的确挺恶心,不过,如果要用血来示警的话,恐怕现在的伤口,还得扯得更大些,让血流得再多些再畅些才行吧?

比较起来,要是用那个“巴巴”,虽然恶心,毕竟不至于太伤身?

我矛盾起来?

实在要说,如果最后被救出来后大家回忆起来,我居然用的是这种方法,恐怕是会沦为笑柄的。不过……我咬咬牙,笑柄就笑柄吧,活着更重要?

把窗子开到最大,我探出头去张望。的确……好高啊?

缩回头来,我开始找能够把“颜料”涂到外墙上的工具?

虽然说为了求生,恶心些也只有认了,但如果要我用手的话,实在是很难想象的?

我打量着卫生间里面的东西?

牙刷?好象是不错的选择,但问题是用完以后,我是洗洗放回原处还是扔了呢?无论那种,如果有人进来要用的话,都很容易被发现有问题,由此探查起来,恐怕我的示警就会提前曝光?

牙签?虽然少了几根牙签倒是不太会引起别人注意,但牙签太细了,就算能够涂到墙上,必然也是不醒目的?

对了,我的眼光落在卫生纸上,心里迅速有了主意?

撕下一截卫生纸,卷成纸卷,我从马桶里挑了一点,趴在窗口,往外墙上涂?

可惜,纸卷的硬度虽然能够挑起那粘粘的东西,往外墙上画时却非常的力不从心?

更糟糕的是,纸卷吸水的部分正在向我的手指蔓延。我下意识地抖了抖手,一不小心,沾着污物的纸卷脱手掉了下去?

卫生纸本来是很轻飘的东西,不过沾了污物的又不同,没忽悠几下,就直落到底,还正好落在一个行人面前。那人愣了愣,看到落下的是什么后,不由地抬头怒气冲冲地寻找谁这么缺德?

我心中一喜,忙向他大力地挥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那么高的楼,要一下子找到目标并不容易,直到他脖子仰成几乎直角了才发现我。我大喜过望地冲他挥手打手势,怎奈实在太高了,在他看来,怕只是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个人在挥手吧。见他似乎骂骂咧咧了几句,便走了?

虽然这个意外并没有引起外面人的重视,但我却因此想到一个新的办法。我可以把求救信息写在纸团扔下去啊?

翻下马桶盖坐上去,我拿了根牙签,又扯了一大截卫生纸,用牙签蘸着腰间还没有凝结伤口的血,在卫生纸上写:救命。请看到这封求救信的人速打电话给冯锐堂,手机:xxxxxxxxxxx,我叫林河,现在被囚于……写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刚刚那个小伙子无意间透露这里是39楼,但那句话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呢?要是我听了他的这么写了,万一错了,不是前功尽弃而且打草惊蛇吗?

正犹豫间,听到外面,那小伙子高声在问:“喂,你好了没有啊??

我惊觉,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得抓紧,不然好容易得到的这个机会就要流失了。不如,我就写,“现在被囚于窗口墙上画了标记的那间。”然后,再涂点“标记”在窗口,这样比较万无一失?

打定了主意,我装着仍然很痛苦的声音道:“就……就快好了……?

至少,我还有一两分钟吧,我猜?

正打算往下写,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似乎……是山下鸿。我心中一凛,行动已经比大脑快地把手中的纸捏成团握在手心。还来不及有其他反应,门已经被推开了?

冲进来的正是山下鸿。被房间里面的不良味道刺激得皱了皱眉头的他,机警地盯着我看,试图找出什么破绽来。眼光落在我坐的马桶上,他眼中精光一现,嘲道:“怎么,你原来是坐在盖着盖的马桶上面穿着裤子上厕所的吗??

我苦笑:“想偷这几分钟单独待一小会儿,你也不给啊。?

我的解释似乎让他满意,紧张的神情放松了一点下来,一面四周打量,一面不太在意地随口说:“独处?我看是想打主意怎么逃吧??

我仍然苦笑:“在这种地方,我还有什么主意可打?难不成还爬出去?”刚刚说到这里,我还在苦笑的嘴角蓦然僵在那儿?

窗台边缘,有一小块不显眼的血迹!那是刚才倚在窗边往外墙上涂记号时,一个没注意让腰间的伤口不小心蹭上的?

山下鸿并没有如我祈祷的那样忽略这一小滩绝不显眼的血迹。他的视线跟我的同时停留在它上面,转回头,他打量我的眼光落到了我腰间的伤口上,再别过去看看那滩血迹的位置,便飞扑到窗口,探出头去往外细瞧?

失误既然已经造成,此时我更关心的不是如何追悔,而是把仍然握在手里的求救信销毁?

由于墙外的标记才开始画就告失败,山下鸿未必会发现那残迹。只要我毁了手上的信,窗口的血迹就可以说是我趴在那里“透气”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留下的?

不激怒他是努力保存自己的基本要件?

更何况,我心中还存着万一的希冀:要是那个行人去保安或物业投诉的话,也许就会被注意到异常呢?

在他扑向窗口的时候,我已经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遍所在的环境?

虽然山下鸿的注意力现在在外面,但立在门口的那个小伙子对我的一举一动可都注意得很?

我站起来,转身背对向门口的小伙子,顺手按下了抽水纽,然后再顺手翻起了马桶盖?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他的注视下进行的,动作自然流畅,完全只是一般人的正常程序,只是在翻马桶盖的时候,我手里的纸团顺着马桶盖滑到了翻起的盖子跟马桶的夹角里,而那一点点落下的声音,则完全被冲水声掩盖了?

除非后来的人翻下盖子,不然,它会很安全?

其实我的第一反应是想把盖子掀起把纸团扔里面冲走。不过考虑到如果那样做,虽然速度上可能成功,但被发现我扔了什么进去试图销毁的机会也极大。而一旦被发现,很难想象他会怎样反应。所以我保守地选择了现在的方案?

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的山下鸿,回身来到我面前,手指挑起我下巴,转脸对那个小伙子说:“林警官可是个很麻烦的人哦,你一会儿不看着他,他就会给你搞出许多事情来呢。”他接着转头对我说:“不过,这次,我可不会让你有机会跑了!怎么样,刚刚从这边看出去,感觉如何啊?是不是死命叫了都没人听得到啊??

我拨开他的手,苦笑道:“要是我真的死命叫过,你们会听不到吗??

他的手一把掐上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管你想打什么主意,这次都别想成功!?

“alex!”他转头对那小伙子命令道:“把他绑回去,给我好好看着,一刻也不能松懈!?

重新被绑回床上,alex更故意地把绳子绑到特别紧,大字型地摊在床上,几乎一动都不能动?

我不禁开始觉得有点后悔起来。要是半个月前,我肯在贵州多花点时间…?

那天冯锐堂给我的那封来自贵州的信,其实是我的三师父安妮写的。三个师父自从处于半退休状态后,就到处旅行,寻找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们的生命里早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惊奇,要平淡下来很难。可是,三年前,跟着祖籍贵州的二师父李飞帆去故地探密的大师父保罗,在之前就因为看武侠小说的关系,对云贵地区的养蛊秘事着迷到不得了,一旦有机会深入其中,就根本不想走了?

他还美其名曰搞研究,在那里跟当地政府合作,斥巨资建立了生物研究所,光明正大地借研究当地各种生物的名义研究起“蛊”这个神秘的玩意来?

一向在一起的其他两位师父,当然也就和他一起在贵州暂时定居了下来?

本来,我们之间的通信非常之少,只是在三位师父会在哪里住一段时间的时候,才给我封信告诉我行踪。因此,上一封信,已经是两年半前的事情了?

而这次的信,来的时机不可谓不巧,恰逢我面临人生难关时,安妮来信告诉我说,大师父的研究虽然没有什么进展,对于“蛊”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但因为他的大方豪爽,已经跟当地几个部落结成了良好的友谊,学了很多很多“法术”?

不错,“法术”,这个就是安妮来信里面用的字眼。因为,她到现在还是觉得,“蛊”这玩意神奇得不得了,一定是某种法术?

当时,我灵机一动,想:要是大师傅学会了那么多下蛊的手法,我何不赶紧去跟他学两招?这样,要是最后不得不面对山下鸿的话,也可以有点防身的法宝啊?

于是,我星夜赶往贵州跟三个师父会合?

我跟山下鸿当年的纠葛,虽然从来没有跟他们多说,但以他们的人脉本事,自是非常清楚。我把现在的状况一说,他们就明白了我的想法?

可惜的是,大师父告诉我,下蛊这个东西,毒物要自己养的才行,而且手法千变万化,绝对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学得了的,要是匆匆学了,搞不好一个出错,反会让下蛊之人被毒物反噬,那时候可就药石无用了?

我当时还想再试试,不过,在三位师父的劝阻之下,总算打消了这个念头?

本来以为白跑了一趟,只有悻悻然打道回府了,不过大师父说,虽然现在他不能教我,但可以在我身上下点蛊帮我防身?

一向喜欢捉弄人的大师父,想了半天,居然给我下了个“红丝蛊”。据说,相传,红丝是以前某苗族的圣女,长得美貌无比。但作为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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