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溟尘的宫殿，慕笙璃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每次进来的时候都会感到压抑和拘谨。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家，虽然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他站在门口，踌躇片刻，还是推开大门进去了。

这里的摆设依旧没有变化，和以往一样，只是少了几分生机。

慕笙璃慢慢走进去，看到桌案边坐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

“师尊终于回来了啊。”

箫溟尘缓缓抬头。

他的目光清冽而淡漠，却像是蕴含了一层厚重的水晶，让人根本窥探不清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嗯。”

“师尊，今天去哪儿了？箫溟尘开口问道。

慕笙璃一惊，抬头看向他。

“我......”

“去见墨云轩了？”箫溟尘继续说道，“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没有跟我说什么......”

慕笙璃抿了抿唇，轻声说道。

箫溟尘抬眸，与他对视。

他的双瞳漆黑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明亮得刺痛了慕笙璃的眼睛。

“有事吗？”

慕笙璃抿了抿唇，迟疑着说道：“我......我想跟你谈谈。”

“哦？”箫溟尘似乎是笑了，谈什么？”

“关于......我们之间的......感情......”

“师尊想说什么？”

“我在乎你，难道你没有发现么？”箫溟尘微微挑眉，“还是师尊想问问弟子，这么多年来，对弟子的感情，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

慕笙璃皱起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箫溟尘见状，缓缓站起身，缓步朝他走过去。

他的气息很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檀香夹杂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力。

慕笙璃的心跳忽然漏掉半拍。

箫溟尘停下脚步，缓缓说道：“师尊觉得呢？”

“我......”慕笙璃的脑袋嗡嗡作响，完全不敢去直视箫溟尘的眼神，他低下头，喃喃说道，“我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箫溟尘伸手勾住他的下巴，低头靠近他，“那就从你的反应来看，你是更相信弟子的感情，还是更相信你的感觉呢？”

“我......”

慕笙璃张嘴欲言又止。

箫溟尘的唇离他越来越近，他的鼻翼渐渐碰触到他的鼻尖，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

慕笙璃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慕笙璃忽然感到有些羞涩，他慌乱的垂下脸，避免自己被看到红彤彤的耳朵。

“箫溟尘......我......我......”

他支支吾吾的半晌没有说完一句整话，最后只是憋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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