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小孩当上族长了。

他要说什么吗？牛*？真厉害？说什么说什么？（)′д`(）

脑中陷入语言表达风暴，导致当他反应过来时，回答也已经晚了点。

于是他选择不回答。

二者重新陷入沉默。

到了这时，张玥显然能看得出来，张启灵是想跟自己搭话。

可为什么呢？

除了他还是张坤时，还是圣婴时，自己在本家大院看了几年戏之外，二人也没什么交集吧。

难道是，他成了族长，所以现在要因为他没有接受张家的求救信来兴师问罪吗？

Σ(⊙x⊙;)对了，他还没有回信。

答应张启山之后，他一心宅在家里，不去管张家的事，连信也忘了要回复。

“我觉得我可以解释。”他开口，试图挣扎。

张启灵眨眨眼，看着他，一副你说，我听着的样子。

思考片刻，张玥还是决定开摆。

“算了，我就是不想干了。”

张启灵点头。“当然可以。”

“你不是因为这个来怪罪我的吗？”张玥奇怪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怪你？”张启灵也觉得很奇怪，他发出求救信只是碍于长老的意思，张玥选择来或不来，都只是出于义务。

“那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好久不见。”张启灵说着，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耳尖染上了一点薄红。

张玥：“……？”

他在张家的族长是不是都是被压榨疯了的风中凌乱。

尴尬的气氛直到张启山出来才缓和。

“族长。”张启山站在张玥面前，高大的身材挡住了他，他看不见张启灵的表情。

张启灵失去张玥的视野，表情显得很阴沉，看着他的动作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眉眼变得冷了些。

“把红绳带上，以后不要再来了。”

张家古楼里的古树是陪伴所有张家人长大的最沉默的家人，上面密密麻麻系满了红色的飘带，最新的那一圈不完全是飘带，有红布，红色的绑带，还有被浸染呈深色的衣物。

每一根飘带都代表曾在此生活的，一个死去的张家人。

张启山把属于自己的红绳绑在树上，代表他将死在张家以外，他的发丘指不会被收回古楼。

“张零，我没有给你准备系带。”张启灵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再回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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