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想让九门彻底安定下来，我知道。但这件事，没有张启灵什么也做不到。”张启山闭着眼，嗅着张玥身上的桂花香。

如果没有那些……如果不是为了张玥和九门……张启山恐怕会帮助组织，把风险降到最低，他与生俱来的责任和情怀，似乎最终成了枷锁。

如今组织要动张玥，无论如何他都会阻止，他绝不允许那些贪婪的人为了这莫须有的东西去破坏他的珍宝。

解九知道张玥的重要性，他会将张玥作为一步重棋，落点再三考量。

张启山不知道，他已经习惯将张玥作为自己的所有物去控制、保护，这越发令人不解的控制欲，正是张玥逐渐远离他的信号。

“你想怎么做？”张玥道。

“首领快死了，他的副手会接任直接负责这件事。等送葬计划失败后，疗养院的部分我会插手，我要你带着张启灵进考古队。”

这院子里黏了一会儿，张启山就离开了杭州。

张玥重新裁了一枝桂花，步行去了无家。

张启山坐在车里，口袋里装了一朵桂花。

“等小五的计划实行，一定要结束九门这段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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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张玥就收到了命令。

三月十五日，“首领”确认死亡。

张玥负责护送一个棺材到巴乃，开启送葬行动。

据说送进张家古楼的尸体会发生匪夷所思的变化，组织特别重视这种变化。

实则连张玥都知道，那棺材里装的，分明是组织的“首领”。

“小玥，正好你回来，我们这个湖底勘探有新进展了，准备一下早点休息，明天跟我们一起下湖。”陈文锦道。

“三省，过来。”张玥点头，在帐篷前看见无三省刚把阿盘送走，把他唤了过来。

无三省面不改色地跟着他回了帐篷，一进帐篷就换了个人似的。

张玥刚坐下，无三省就凑了过来。

“哥哥怎么了？”他半跪着趴在张玥腿上，眼睛眨巴眨巴，学着自家老爹那样卖萌。

……无家的狗狗眼也是能遗传的么。张玥心想。

“你长大了，不要这样。”张玥无奈道，手却很诚实地rua了一把毛绒绒的脑袋。

“我长多大，你也是我哥哥。”无三省道。“哥哥嫌我丢脸么？”

“不丢脸。”张玥汗都快滴下来了。他连忙从箱子里取出信交给无三省。“你爹的信，你大嫂生了个男孩，我去看了，生的很白净，很可爱。”

“啊！那真是太好了！可惜我不在家，不能去看上一眼。”无三省笑道，打开了信。

越看眉皱的越紧。

“看完把信烧了再走。”

“嗯。”无三省把信扔进了炉子里，点火，看着信烧成一堆灰。“哥哥，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么？”

“与我无关。”张玥起身赶人。“没事就赶紧走，赶路累死了，我要早点睡。”

无三省纠结地看了他一眼，才一步变三步地挪出帐篷，临走还探头进来：“哥哥，晚安。”

“嗯。”张玥已经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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