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刚刚主动提出要和李执合作的早川秋沉默了，他颤抖着身子，没有回答玛奇玛的话。???.BiquKa.coM

“你怎么了，秋？”

姬野终于从自己的办公室也重遭此祸的震撼中回过身来，她不安地凑近早川秋，意图伸出手去摸秋的脸。

可当她摸到秋的脸的时候，姬野愣住了，冰凉的泪水在早川秋温暖的脸上无声滚落着，润湿了她的手指。而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这是喜悦的泪水吧，秋。”

玛奇玛没有再看早川秋，她又回身看着这座今夜无眠的城市，淡淡地开口道。

早川秋还是没有做出回答，他把钉剑背在身后转身离开了。东京斑驳的光影透过破损的楼房在秋的身上快速交替，然后随着秋的步伐远去而逐一熄灭。高挑的黑衣身形最后完全融入了黑暗里，在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声百味交加的——“是。”

……

“事情就是这样。”

李执完全融入了黑暗里，他在空无一人，实际上是没人敢出门的大街上向苦痛恶魔轻声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啊，合着趁我不在的时候，你和他们合作了？”

苦痛恶魔听着李执絮絮叨叨了一路，终于弄明白了一切，它不可置信地从李执怀里窜出来，伸出一只小触手对着李执指指点点到。

“嘘嘘，小声点。”

李执压低了声音，把苦痛恶魔从领口又按了回去，示意对方小心行事。被按回李执怀里的苦痛恶魔越想越奇怪，它看着李执，忘却了刚刚被吓得那一哆嗦，还是觉得对方变得越来越人性化了：

“你小子怎么越来越像人了？”

“废话，我本来就是人。”

李执没好气地反驳到，顺便用食指赏了苦痛恶魔一个脑瓜崩儿，虽然他现在也没弄明白对方的脑瓜在哪。

看着苦痛恶魔吃痛地捂住了它的“脑袋”，李执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又猜对了。随后他低下头对苦痛恶魔苦口婆心地解释到：

“时代变了，你不能只会打架，也要靠脑子。”

“可咱俩在一块还没打输过呢。”

苦痛恶魔有些得意地翘起了嘴，对着李执炫耀到。

“那是我有脑子，输了的话咱俩早就重新投胎，老死不相往来了。”

李执倍感无语，他无奈地抬头看看天，他对教苦痛恶魔学习这件事上自信心越来越小了。

然后，李执的脸就僵住了，他居然看见就在他头顶上方的电线杆上，蕾塞和师匠正在电缆排排坐好，一脸开心地看着李执。

“老师，回家吧！”

师匠的笑容最得意，她坐在摆了摆手，冲着李执喊道。

“你们两个……”

李执终于没忍住，他用双手捂住脸，感到了十分的无奈。冷静了一会，李执捏着口袋里的师匠人偶，还是带着无奈的笑容冲自己的学生摆了摆手：

“下来吧，那上面是超高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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