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当莫凛醒过来的那个晚上，斯塔莱就做了某些自己被千刀万剐的梦境…梦境中的疼痛还都是真实而清醒的，现实的时间很短，梦境中的时间却被无限的拉长。

以至于在鹿琦所在的量子空间中醒过来的时候，他出了整整一身的冷汗！那些疼痛让他兴奋，也让他无比的痛苦，这必然是某个人的报复。

“怎的，做噩梦了？”

鹿琦现在正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把椅子上面看书，斯塔莱凑过去看了一眼，这本书的名字叫做…《空之律者与他的浪人剑客》第五卷？！

斯塔莱：…

“不得不说，这本轻小说的作者八重神子文笔上佳，剧情也幽默有趣，拿来消磨时间确实不错。”

不过看到斯塔莱好像是被这本书雷住了，也轻笑着把书收了起来，站起身。

“你觉得，你曾经对莫凛先生做的事情，与他在梦中对你的折磨相比，哪个更加过分一点？”

“呵…我从未折磨过他，而且归根结底他能与枫原万叶相遇是我撮合的，他不该感谢我么？”

鹿琦：…….

别说还真是，要是没有斯塔莱，莫凛和枫原万叶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认识吧，毕竟那两次投射到提瓦特的实验都是斯塔莱指定目的地的。

虽然目的并不善良，但是结果却是误打误撞的办了好事儿。

“感谢你？是，我该感谢你的意识实验让我遇见了他，但这和我讨厌你不冲突。”

“嘶~”

听见了这个声音，鹿琦倒吸一口冷气，不动声色的挡在了斯塔莱的面前，面对着现在正缓步朝着他们走来的莫凛和枫原万叶。

“二位是怎么…？”

“啊哈~当然是我了，莫凛说要来找斯塔莱先生问些事情，我就顺手帮忙了。”

伊斯塔露这个时候从莫凛和枫原万叶的身后跳了出来，多少带上了点俏皮，如果是伊斯塔露的话，那他们能够进入这个空间倒不算是太匪夷所思。

“初次见面，我是枫原万叶。”

枫原万叶对于这位帮助了他们的佣兵先生还是很友善的，虽然他对于疯狂的斯哥得特博士先生还是不太接受得了。

原本斯塔莱还以为，莫凛口中的说些事情是再来和自己打一架什么的，不过这次很显然他想错了。

他用自己仍旧略显阴暗的心里去揣摩已经被净化过的莫凛。

“斯塔莱，关于终焉之茧，你是否还有什么未说的情报？”

“…我很敬佩你的敏锐。”

原来是这件事儿啊，终焉之茧…斯塔莱确实留了一些不能被外人所知的东西没说，比如说终焉之茧的降临缘由，以及到达此处的方法。

他既以此作为赎罪的筹码，那必然是要全盘托出的，由此一行五个人，围坐一团，听着斯塔莱讲述剩下来的事情。

“终焉之茧…崩坏意识对此的解释是‘高等世界的研究员们随意投射下的实验体’，他们在筛选每个能够通过实验的世界，纳入高等世界，即为筛选。

崩坏能不过是树海中虚数能的其中一种，是他们用来实验的工具。”

“…我们在这个濒死的世界之中无数次的战斗，无数次的绝望，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次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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