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戎一开口就把凤与闻撇了出去,只讨论夏秋的闹剧,这样一来马文才不便继续挖苦凤与闻,只能谈论起夏秋来,毕竟话是他提起的。
“这整个上京城,谁也不知道夏秋是什么德行,他的所作所为不用我细说,相信大家也早有耳闻,他干出这种事情不足为奇。”
马文才话一出,其他人也跟着附合认同,夏子敖明知是怎么回事儿,却开口和稀泥:“我兄长性格顽劣,惹大家笑话了。”
这话摆明了就是认定夏秋狗改不了吃屎。
凤与闻听着这些人给夏秋泼脏水,他一言不发,他不相信夏秋会干这种事情,而不相信的不止他一个人,沈月楼和夏秋接触过几次,之前的夏秋是什么德行,沈月楼不敢苟同,可如今的夏秋,沈月楼相信他。
“夏二公子这话说的可就有失偏颇了。”沈月楼也不是个傻的,怎会不知夏子敖是什么人,他开口维护夏秋说,“事情具体怎样,大家都是在猜测而已,夏二公子这话一出,岂不是坐实了你兄长品行不端屡教不改之罪。”
“你们夏府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这个外人听闻后都觉得有些蹊跷,你怎就这般肯定。”沈月楼倒也不是维护夏秋,他就是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见不得别人被冤枉。
“夏秋虽然性格顽劣,倒也不是傻子,明知夏太傅还在气头上,怎会干这种给自己找麻烦的事,要是真的饥渴难耐,那风尘女子多了是,就算真的喜欢良家妇女,这二夫人平日里对夏秋宠溺有加,出点银子便能解决,犯得着弄那么大的动静儿。”
沈月楼一番话,又替夏秋说了理还暗讽二夫人平日里对夏秋放任娇惯,夏子敖被沈月楼怼的不轻,他想不明白,凤与闻和沈月楼是青梅竹马。
夏秋把脏水泼凤与闻身上,害得凤与闻被笑话,凤与闻和沈月楼不是应该针对夏秋么,怎么还为夏秋说起话来,还处处针对于他。
“月楼兄说的是,是我糊涂了。”夏子敖得罪不起沈月楼,沈月楼是宫宴戎的贵客,他只能低头附小,还不忘抹黑夏秋树立好弟弟的形象,“只是我兄长他以往每次犯错,用不了多久就会再犯,我也是担心他继续糊涂。”
介于夏子敖平日里和其他世家公子关系不错,有人开始替夏子敖说话。
“是啊,子杰也是担忧兄长。”
“是啊,要怪也是怪夏秋之前做的事情太过分了。”
凤与闻听着这些人说着之前夏秋各种不好,他心中毫无波动,仿佛这些人嘴里的夏秋和他所见到的夏秋,并不是同一个人。
宫宴戎作为今天的主人公,见话题都在夏秋身上了,他便开口问向夏子杰:“今天赏花宴,各家的请帖是祖母让我写的,我记得我邀请了令兄,本想着若是有什么疑问,大家可当面谈论,免得在背后讨论落得一个妇人多舌的帽子,怎不见令兄过来。”
宫宴戎也把矛头对准过来,夏子敖不知如何招架,怎么这宫宴戎也替夏秋说话,宫宴戎确实送了请帖,夏子敖根本就没给夏秋,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下就是登不了台面的小丑,每次缺席未到也不会有人问,今日到底怎么了。
“兄长犯错,父亲罚他闭门思过。”夏子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总不能说请帖他压根儿没给夏秋吧。
“这事情漏洞百出,怎就闭门思过了,想必夏太傅是气糊涂了,我这就派人去求个情,以往每次夏兄缺席是不爱这种场合,如今的夏兄想必是不会抗拒了。”
说完宫宴戎安排人去太傅府上接夏秋过来,其他人见宫宴戎这么做,都愣住了,不明白为何宫宴戎突然对夏秋这么重视。
只有坐在宫宴戎右侧的沈月楼知道宫宴戎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夏秋这两日没出门,他又亲自挑选了一批下人在自己院里当差,正反复敲打,之前的败仗就是吃了这些吃里扒外下人的亏,如今这些一定要好好管教。
夏秋正在立威严呢,来福突然来报,说丞相府的马车过来了,说是接他去参加赏花宴,夏秋不知道这丞相府的人为何来邀请他,可丞相府的面子不能不管,他收拾了一番就出门了。
过去的路上夏秋,这才知道今日这个赏花宴是怎么一回事儿,不过他只关心一个问题,凤与闻去没去,他不好意思问丞相府的人,系统也说不清楚,剧情中没有详细描写。
夏秋的疑惑待他过去时看到凤与闻时被解开了,一看到凤与闻,夏秋就满心欢喜顾不得其他,他直直向凤与闻走过去,宫宴戎见状让下人安排座位。
夏秋直接开口:“帮我把位置放在凤与闻旁边,我要同他坐在一起。”
话音刚落顿时在座的世家公子都面面相觑,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宫宴戎闻言笑了一声,让下人照夏秋说的做。
夏秋的座位被安排我凤与闻身边,中间还隔着一些距离,谁曾想夏秋直接把案桌一拉,和凤与闻的案桌挨着,人也挪到凤与闻旁边。
他没急着和凤与闻说话,而是和宫宴戎道谢:“多谢宫少爷的邀请,夏秋承蒙您抬举了。”
“夏兄不必客气。”宫宴戎微笑点头,对夏秋和凤与闻两个人的关系,也有了大致的判断。
同宫宴戎说完话,夏秋又对着沈月楼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打招呼,然后赖在凤与闻身边,小狗一样问他:“几日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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