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1006风丑卷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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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扶风斜倚着靠枕半躺着,微合双目,身上只穿着浴后的宽袍,衣襟散着。祁子身披轻衫,半跪在榻旁脚凳上,俯首在雨扶风胯下。听到我进去,祁子没有抬头,仍专注品萧,雨扶风亦未张目,只淡然吩咐:“紫稼你上榻来。”我轻轻应了一声,小心地绕过祁子,上了榻去。雨扶风招我到床榻内侧。

上榻之后,我就可从雨扶风宽袍敞开的前襟处看入去。但见他胯下那话儿怒挺着,祁子微俯着头,噙着那话儿,吞吐吮咂。入目那话儿在祁子淡红的唇中时隐时现的美景,我不由轻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起来。雨扶风道:“祁子你可以走了。”祁子应声停止品萧,从榻旁退开,行了一礼后退出去,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雨扶风睁开眼睛,目光温柔地望向我道:“嗯,紫稼,爷有很久没和你欢好了呢!来,把衣裳脱了,到我怀里来。”

雨扶风令我脱至身无寸缕,揽入怀中,嘴对着嘴儿,噙住我舌头吮咂,双手在我胯下狎玩着。三月来此种事我早已经惯,只是今日后庭中没有了玉势,怕是最终会干我后庭罢!方才祁子给他品过萧,此刻胯下那话儿正怒挺着,顶在我腹下,骇人之极。雨扶风吮着我唇舌,一边揉弄我后庭,如第一次在那荒凉客宅中一般,偶然将手指抵入去揉弄。

“乖宝贝,乖乖躺好!”雨扶风轻喘着将我放在床褥上,令我伏俯着,抽出在我后庭中揉弄着的三只手指,抓住我左腿弯,向外侧扳开,令我翘起臀部。“来,看看今次怎么样,这三月的功夫没有白过吧?紫稼,你可要乖一些!”雨扶风温言细语,动作轻柔,却已将胯下狰狞巨物抵住我后庭。

今次他并未马上进来,反将那话儿抵在我后庭口处,左右研濡,略略一进即又退出,逗弄得我十分难耐,禁不住口作淫声,扭动屁股,欲将后庭迎上去。雨扶风似是十分喜欢,直逗了大半时辰,到我连声求恳时,才开始插入。

我虽已上过那蓝色玉势,比之初时好得多了,但到雨扶风真插入时,仍难免痛楚。雨扶风深入浅出,抽抽弄弄,直费了整个时辰,终才连根送入我后庭中去。此际我早没有初始时的诱人感觉,只觉他那话儿比什么玉势也令人难过,满满地塞入后庭,仿佛将我整个人钉在榻上般,一时只懂抽气,甚么颠扭逢迎、浪语妮声全都忘在脑后。他却还要在内中抽插顶刺。也不知挨过几生几世之久,才盼得他精出。那又是说不出的苦楚。我狂叫起来,昏厥过去。

再回醒时,一睁眼便见雨扶风深不见底的双目凝视着我。后庭中涨塞依旧,他那话儿仍在里面。“爷,求您饶了紫稼!”我惨然道,泪水狂涌而出。

“你很好!”雨扶风轻柔道,凑过唇来,舔去我眼中泪水。胯下那话儿却仍继续在我后庭中肆虐。我呻吟着,被他那话儿弄得死去活来。雨扶风发出满意快乐的声音来,更狎玩起我那话儿来。“你很好,紫稼!爷快活极了!”

他弄得我连泄了两次,才终于尽兴,将那话儿自我后庭中抽了出去。我瘫软在床榻上,动根手指的力气亦没有了。雨扶风志得意满地拥着我躺了片刻,欣然抱了我起来,带我去浸温泉。

微烫的温泉仿佛给我欲死的身子注入些许生机。浸了一柱香功夫后,我舒了口气,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雨扶风轻笑问道:“好些了?”我叹了一声。雨扶风在池中伸过手来,将我拖至身边,一手在水中摸向我后庭,笑道:“我真喜欢你那后庭花呢!”

我垂首道:“爷真要弄死紫稼呢!”

雨扶风笑道:“怎会?我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弄死你!你问风丑就知道,他初来那个多月,哪日不被我干得昏死三五次?这些时若不是有天风丑替你,怎由你清闲这样久?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我大吃一惊。雨扶风作家主的,自不必替天风丑美言。不料天风丑那仿佛永远散散淡淡模样,内里如此好心。我只觉鼻中发酸。任他在宫中多久,我不信真有男人能轻松承受雨扶风。天风丑为何对我这么好?

雨扶风放开我,一手按着池沿,轻松地一跃而出,再伸手拉我出来。“风丑这孩子面上冷冷的,其实心肠很软。”他微笑道,仿佛看穿我的心思,“倒也不独对你。且极聪明。因此他虽然不如你漂亮,我还是喜欢他!”雨扶风披上宽袍,微笑着带我返回寝室,闲闲地继续道:“我这十二男弟子中,我最喜欢祁子和风丑。你也很好,但又不和他们一样。”

我不知所云。事实我至今也不知雨扶风待我与天祁子天风丑他们有什么不同。看起来完全一样的。只是没有给我编号而已。“地支数已经满了,爷若给我编号的话,该用什么呢?”我禁不住道。

“真是孩子话!”雨扶风失笑道,把我揽在怀里,“我说你和他们不同,并不是因为没有给你编号。”他斜倚在榻上,一手揽着我,一手扬空微抓,向内一招。丈许外桌上置的一只水晶镇纸竟离桌飞起,直投入他手中来。“看到了?这才是那些弟子们所学的。当然他们还没学到这样水平。”他将那镇纸在我鼻尖轻敲了一下,微翻手腕,向外一送,那镇纸又乖乖飞回桌上,落于原处,一点声响也无。我瞪大了眼睛。若不是鼻尖仍有接触过镇纸的凉意,我定以为是眼花了。雨扶风大笑起来,在我鼻尖香了一下,笑道:“紫稼,你这模样好可爱!”

“这……是什么一回事?”我几乎没听到雨扶风说什么,望望他的手,再望望桌上的镇纸,呆呆地问。

“你不知世上有武功这回事吗?”雨扶风快活地说。

武功我自然是知道的。原来在徐府时,就有十几个护院武师,其中有位张师傅,功夫最是厉害,一拳下去,可以将三块叠起的青砖统统打碎。但是这种让东西飞来手里的本事,似乎有点儿……我抓一抓头。雨扶风笑啐道:“呸!什么张师傅!打几块砖头就好厉害了么!快别让我笑掉了牙齿!把本爷跟那种江湖武师比较,简直岂有此理!说这话的若不是我的乖乖紫稼,我一掌打烂他的脑袋还嫌污了手掌呢。”我愕然以对。

这晚我就留下与雨扶风伴寝。三个月来,第一次睡觉时没有玉势在后庭中,尤其难得的是,大约适才的交欢确令雨扶风满足,这晚竟没有再如往日般频频弄我。直至晨早。

雨扶风例牌在辰时不到起身,亦唤醒了我。“昨夜还睡得好吗,紫稼?”他微笑问我。我轻声应是。雨扶风点一点头,温柔地道:“那很好。现在你去将桌屉中的盒子拿来。”我走过去拉开桌屉,就看见两只盒子。看起来十分眼熟的雕花木盒,和一只淡紫色石匣。不必打开,我就知内中定是那只最大的紫色玉势和与之配合使用的药膏了。我面色发白起来,却知说什么亦是无用,只得硬着头皮将两个盒子取出,送到雨扶风面前。

雨扶风接过盒子,点一点头。我乖乖地爬上榻去,卸去底衣,分举起双股,献出后庭来。雨扶风揭开木盒,将盒中物取出,给我拿着。那物通透如水晶般,内中有数抹十分美丽的淡紫烟痕,如梦似幻。滑腻圆润,略细的一端钉有银链,连缀着一只指头大小的丁香玉坠。拿在手中时,确是极舒服,但若放入后庭……我看着这有若儿臂粗长的巨物,脸上再无血色。

同样淡紫色如梦似幻的药膏薄薄地涂在玉势的前端。亦即较粗的一端,最近的几只玉势,都已变为前丰后锐模样,与前截然不同。雨扶风执住后端,令我将双股扳好。我依言而行,却抑制不住全身颤抖。冰凉的玉势抵住我后庭,那感觉令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来,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玉势缓缓深进,我不由自主抽搐着,几乎扳不住双腿。这玉势比以前用过的最长的亦要长出寸余,坚硬冰冷,插入去时比之昨晚雨扶风干我时感觉还要可怕。我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穿透了。到雨扶风将之完全放入我后庭,只余链坠在外,并以指尖在我后庭外揉弄时,我已动弹不得。

那是种说不出的感觉。雨扶风让我放下双腿,但我根本不敢动弹,最后还是雨扶风动手将我腿扳来,拖我起来让我穿衣。我自己都不知是怎样把底衣穿上的。我站在榻前,仿佛整个人都不存在了,只有后庭中那巨物……

“你可以回房去了。”雨扶风道:“今天上午不必读书,好生习惯一下。今天下午我要带祁子出去,十天后回来,那时再给你取出玉势。这期间若有不适时,风丑会照顾你了。”十天!我差点放声痛哭,却知道没有用。雨扶风挥了下手,让我离开。

我慢慢挪出温泉宫,整个人摇摇欲倒。若不是走不多远就遇到天风丑,我真不知该怎样才能回到自己房间。天风丑显然知道今晨雨扶风要给我上这大家伙,所以来这里等我。见我蹒跚行来,他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托住我右臂,左臂一伸,揽着我腰间,只凭双手之力,竟将我托了起来。根本不用我动个脚趾,就行得飞快。一眨眼时,已回至我的房间。

我愕然望着他时,天风丑小心地扶我在榻上躺下。“我教过你的第七式行功方法还记得?依样来过!”天风丑道,伸食中二指抵在我眉间,“我助你一臂之力。”一缕凉丝的感觉从眉间处传来,沿鼻尖、嘴唇、喉头、胸腹,一路下去。这行功路径确是天风丑教过我的,但以往我从未这样顺利地行过,更没有这样明显的感觉。一时间,这新奇感觉令我忘了后庭中的巨物。那丝丝凉气直行至胯下,越过后庭,转向后腰上行。瞬时行了一周,绕回眉间。

再行两周后,天风丑收回手指。我已觉好过得多,可以小心地移动坐起了。“你多躺一会好了。”天风丑道,拖过一张椅子坐在榻前。

“爷说下午要和祁子出去,十天后才回来!”我苦着脸道。天风丑显然早知此事,只点了点头,神情仍是平平淡淡。然此刻我对他的感觉已大是不同,尤其想到昨晚雨扶风说的话,我道:“风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还不知会怎样。”

有时我倒觉得天风丑和爷一样,宫里没有他不知的事。此刻他亦显然知我所指为何,淡淡道:“小事而已。你不懂武功,全凭自己硬捱,比我们更是难过。我总是比你好些。”

我道:“你初来时,不也是不懂武功?”

天风丑摇头道:“怎会!我自幼筑基,三岁练气,十五岁才来宫中。内功这回事,必得自幼开始练习,到十几岁时已是晚了。不然爷怎会不教你,让你多受这多苦楚。”

我这才恍然雨扶风为何待我与天祁等不同了。

早膳送来。因玉势要在后庭中放十天之久,故早膳只有牛乳铺蛋。最近月来,我差不多都是吃类似这等膳食。天风丑让我靠在靠枕上,端了碗一匙匙喂我吃了,这才离开。

今次玉势放入后,一切不适只是因它尺寸太大而来,倒没有前些时般还有各种药膏带来的痒热冷酸麻诸般感觉。天风丑离去后,我定下神来,发现这一点,不禁觉得奇怪起来。今次我明明看着雨扶风将那淡紫色药膏涂满玉势的大半的,难道这药根本没有用处?又或日久失效了?等下倒要试着起来活动,去问一问天风丑。

然而不必再问天风丑,一刻之后,我就自己知道今次所涂药物的功效了。隐隐涨痛的后庭深处,开始如蝇爬蚁走般痒起来,并伴有冷热酸麻诸般感觉。竟似是所有药一齐用上一般,说不出的难过。我再顾不得涨塞得难受,滚在床上扭动起来,却似乎根本没有用处。正没理会处,敲门声响,天风丑冷淡的声音传来道:“是风丑。”

“风哥快来!”我呻吟道,再顾不得什么羞臊,只望他知道如何帮我将这该死的感觉缓解下来。房门一开,天风丑走进来,随手关了门。“风哥,我……”我挣扎抬起头来,叫道。

天风丑点一点头,走到榻边道,“我知道。”我一手抓住他手臂,再挣不出一个字。天风丑的话却一字字钻入耳内去。“这药便是专门挑动人的,发作起来后,只有被人干时才会觉得快活。你可自己揉弄,让它在内里动起来,动得越厉害时,越觉得好过点。”不等他说完,我已顾不得他就在一旁,伸手揉弄起来。天风丑从榻旁走开,背转身去。停了一会儿,才又道:“药性发作是一阵阵的,但会越来越厉害。到你……自己不行时,可派仆役来叫我。我已请示过爷,可以帮你。”

第一次的发作持续了约小半个时辰。然后那感觉就如突然发生时一般,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精疲力尽地瘫在榻上,一时只懂喘气。大约隔了个多时辰,第二次发作又来了。这次发作比第一次要长些。此后每次发作的时间都变得长,而间隔的时间却越来越短。到第四次发作时,我已必需褪去底衣,狠命揉弄大半时辰,直弄得泄精才罢!

第五次发作将我自昏睡中弄醒来。我赤身露体蜷缩在榻上,挟紧双股,狠弄了一阵,却觉得毫无用处。我知这已是风丑说的“自己不行”的时候了,顾不得已是深夜,打铃命仆役找天风丑来。

我根本没有起来点灯的能力。天风丑敲门进来时,房中一片黑暗。廊道上的微弱灯光漏进来,但天风丑立即关了门。黑暗中我听得他向榻旁走来,立时爬至榻边,伸出手去:“风哥,救救我!”我碰到天风丑的身子,立刻一把搂住。

“嗯。”天风丑轻哼了一声,淡淡道:“别急,紫稼,我在这儿。”我认得这散淡的声音,仿若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大口喘着气,抓住他不放。天风丑便那么立在榻旁,伸手沿着我脊背向下滑去,直至我双股之间。

“风哥!”我轻唤着。那只手在我后庭处揉弄着,缓急适度,带动玉势在我后庭中动着,快感阵阵传来。我伏在榻上,将脸颊贴着天风丑的身子,一叠声呻吟着。脸颊隔着天风丑的衣衫贴着他那话儿,更令我有种新鲜的刺激感觉。除了长清和雨扶风,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这样亲近着,而且与那两人不同的是,他一直如亲兄般待我,我不必怕他那话儿带给我的痛楚……

狂乱地颤抖和嘶喊着,我达至高潮。这一次发作亦经消逝。我无力地伏在榻上,看着窗缝中透进一缕晨曦。这次发作肯定已超过一个时辰。我抬起头来。天风丑亦正垂下头来望我,神情仍是淡淡的,但那微微上挑的凤目中,却有一抹怜惜。“风哥!”我轻唤。天风丑唇边掠过一丝几乎不被察觉的笑纹,拿开了伸在我胯下的手,取出一只丝帕,拭着手上沾着的我的体液。我颊烧如火!

拭净了手,天风丑拉过榻上的薄毯盖住我身子,开门叫来仆役,吩咐送净身的水来。水很快送了来。仆役退下后,我下床来净身,天风丑又用丝帕拭去了榻上的污物。我双颊一直发烫,直至净身后穿上衣衫才好些。仆役送来了早膳。是两个人的份。又端走用过的水。天风丑和我一起用早膳,陪我闲聊。

一个时辰后又一次发作来了。天风丑正给我讲易经中的一篇,我突然呻吟起来扑进他怀里。天风丑什么也没说,搂住我的腰,帮我褪去底衣。虽然在药力折磨的痛楚之中,我还是禁不住晕满双颊。以往无论是在长清还是雨扶风面前卸去底衣时,我都没有脸红过,但是天风丑……我伏在天风丑膝上,羞得不敢张眼,却知道他的手又开始抚慰我。

从这天起,天风丑一直陪着我。到第三天夜间,也不知是他第多少次抚慰了我之后,我倚在他怀里,忽觉得满腹委屈。我哭起来。天风丑有些惊讶,自榻上坐起身来,摸索着以衣袖为我拭泪,问道:“怎么了?紫稼,还有哪里不适呢?是不是我弄伤了你?”我胡乱地摇头,把头发搅得乱七八糟。天风丑被我弄得摸不着头脑,只得在黑暗中轻声哄着我。

好一会儿我才能平静下来。搂着天风丑的手臂,我鼓起勇气问道:“风哥你是否很讨厌我呢?”

“怎么忽然会这样想?”天风丑散淡的声音中带着并不作做的惊讶。

他不似哄我的!但是。“那为什么你爱抚我时,身体一直都没有反应呢?”我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天风丑的身子。虽然隔着衣衫,摸到他那话儿时,亦令我一阵兴奋。

天风丑捉住我的手,并将之拿开,声音也冷淡起来:“紫稼,这是不可以的。”

“风哥,我喜欢你嘛!”我撒娇道,将面颊贴过去。

“爷只是让我在这十天照顾你,我们不能这样子。”天风丑平静地道,再躲开去,“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爷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去讲!”我生气起来。

“你知道什么?”天风丑亦有些不悦了,起身离榻。我伏枕大哭,他亦不再理我。我本已被后庭中巨大的玉势和连番的药力发作弄得精疲力尽,哭了一会儿,就渐渐昏睡过去。迷糊中知道天风丑并没有离开,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昏睡中我暗自发誓,再也不要他碰我。但到将近清晨又一次的发作时,我只坚持了十数息的功夫,就把誓言忘得一干二净。到椅上的天风丑听到动静过来抚慰我时,我都不知多么感激。于是我们又和好如初。

*

雨扶风在恰恰十天后回来。不多久,就召了我去,且同时召了天风丑。是要查问我这十日的表现吗?天风丑倒真是对雨扶风忠心耿耿呢!我心中嘀咕着。今次雨扶风没叫仆役给我取出玉势和灌洗,却令天风丑弄。我虽还有些生天风丑的气,倒也还是喜欢由他来弄。天风丑遵命将我带去那边室中,令我趴在竹床上,给我取出那折磨我十天的巨物。比起那些仆役,天风丑真的十分温柔呢!

灌洗之后,我穿好衣衫,和天风丑一同回到雨扶风寝室。雨扶风笑问天风丑道:“怎么样呢?”

天风丑平淡道:“很好!”

雨扶风颔首道:“好!你下去吧!”

今次天风丑却没有立即回答,垂首默立片刻,才道:“爷,紫稼年幼,您就恕过他吧!总之,都是风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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