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阅读_1006风丑卷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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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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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最怕的事没有发生。雨扶风并没有让两个家伙碰我,而是叫他们自己做。这两人脸皮也够厚,当下就搂抱纠缠在一处。显然两人并不是第一次一起办事,也都是个中老手,虽然早都兴动,却并不立即剑及屦及,反而手口并用,弄出种种花样。

我虽自小在风月中长大,也算见识过一些荒唐场面,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精彩的“表演”,不由得目眩情迷,心旌摇摇,就连雨扶风那巨物突然刺入我后庭,都没觉得痛。直到他干得兴起,将我放在石上,剧烈动作起来时,才又恢复到惯常的感觉。

我被后庭中的巨物送上顶峰的同时,耳边传来不知是雨狂还是郑仪兴奋疯狂的嘶吼。偷眼观瞧,却只见两个汗涔涔的身子扭股糖般绞在一处,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我不禁有些羡慕,他们到是满有默契,我却还要继续挨下去,雨扶风才不会这么快完事。

仿佛印证我想法般,雨扶风的动作缓下来,将我从石台上抱起,把我面向外抱在怀里。一手摩着我的腿儿,依旧硬得铁棒似的那话儿,一下一下在我身体里进出着,无止无休。

绞在一起的两个人慢慢爬起,悄无声息地退进温泉里去。雨扶风也不理会,手掌顺着我的大腿移动,抓着我泄身后滑腻柔软的那话儿。

“小东西这么快就焉儿了?看着你的风哥也不会精神一点吗?”雨扶风在我耳边轻笑低语。

我喘息着,目光投往旁边的钟乳石台。戴枷的风丑跪在石台的凹处,丝毫动静也无。身子弯着,看不见面目。温泉水汽之下,赤裸的肌肤微泛水泽,衬着殷红的鞭痕,看得人心痛。我却觉得自己又硬起来。

雨扶风终于放开我,示意我自己离开。我看看四周重重的雾气,有些发呆。我可没有那种一跳跳回岸边的本事,何况根本不知道这个温泉池有多大。犹豫了一下,想起雨狂那两个家伙来时的方法,我挪到台边,扶着石台滑进温泉里去。

水很热,泡起来很舒服!可是,也好深,我的脚好不容易探到粗糙的岩石时,水已经没到我的脖颈。我完全不敢松开扒着石台的手,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向石台上,却已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嘻,小可爱你不懂游泳吗?要不要我帮忙?”一声轻笑响起,水中一双手掌贴上我的腰身。

我大惊,一转头就看见那个名叫雨狂的家伙亮闪闪仿佛会吃人的眼睛。那家伙冲我眨眨眼睛,搂着我离开石台,走向温泉水雾的另一端。我完全挣不脱那有力的手臂,甚至根本无法分辨他到底带我往哪里走,不由得我不惊惶失措。我该呼喊求救吗?我转动眼珠,想找到宫中唯一拥有绝对权柄的人,雨扶风,以便知道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恶魔,是应该反抗还是顺从。

身边人的嘴巴凑着我耳轮,笑嘻嘻地说道:“放心啦小可爱,我可不敢碰爷喜欢的人,只是送你出去而已。爷去了天风丑那里,一时顾不上你呢。”

果然,我在风丑所在的钟乳石台找到的那个身影,完全没有理会池水中的我。这时我也发现这个雨狂除了搂着我的腰、籍说话的当儿往我耳中吹气之外,确实不曾有其他轻薄行为,说不敢碰我,似乎是真的。这才稍稍定下心,任他扶着在水里走。

水渐渐变浅,终于来到我熟悉的温泉池的边缘,四个白袍身影守在池边,发现我们出现,就走过来。雨狂双手掐着我的腰,将我举起,我也配合地伸出手,一个白袍人拉住我的手,拖我上岸。然后我才发现,拉我的这人根本不是宫中的白袍仆役,而是那个给风丑脸上刺花的颜清。我连忙抽回手,四下打量,结果发现那个籍着戴枷大占风丑便宜的郑仪也在。身后水声响动,雨狂从温泉池中上来,三个混蛋就到齐了。

我离开石台之时,已然穿上衣服。但那也只是一件轻袍,早在温泉中浸得透湿,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不仅难受,更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旁边架上虽然摆着干爽的浴巾和衣衫,可是有那三个人在,我不禁有些迟疑不前。

那个雨狂身上也是湿透了,又没我的顾忌。从池里上来,就径自脱下湿衣、擦干身体,一边冲我挤眉弄眼,不时做出暖昧的姿态表情。给风丑刺花的那个颜清,拿着一件袍过去给他,还帮他穿上,举止很是亲昵。郑仪则拿了浴巾衣袍冲我过来。

我心里惊疑,手脚还是配合着脱衣换衣。池边虽也有两个真正的白袍仆役,对这边的情形却是完全无动于衷。这三人正当壮年,似乎也都有练武功,明显比我们这些少年弟子来得强健。我却是所有弟子中功夫最差的。再加上刚才伺候雨扶风,给干得手软脚软,如果这三人真要怎么样,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只好暂时相信雨狂不会碰我的说话。

而郑仪居然真的没有碰我。虽然我脱下湿衣后,他的眼睛就盯在我身上不放,鼻息粗重,还有明显吞咽口水的声音,却当真完全没有碰我。要知道雨扶风虽打发我出来,却并没有完全放过我。而是给我戴了东西的。

这套东西我也算是领教过,便是刚到九江那日,用过的银托子和镂空玉球。这种里面关着活物的镂空玉球,是雨扶风众多花样之中,十分让我害怕的一种。即使与那曾令我大吃苦头的鳞茎相比,也不稍逊。最难受的当然就是玉球自己会动,除此之外,今天雨扶风还多加了一样更令人难过的东西。

银质的细链条和三枚细环,结成一个套子似的东西,套在托子托起的那话儿上,另有一支牙签粗细的银棒,深深插入那话儿顶端的小孔。这是我那话儿第一次被东西插进去,虽然那银棒打造得十分精巧,也不是很粗,雨扶风插进去时,动作也极轻柔,几乎没有痛楚,也还是令我恐惧战栗。

如此“装饰”过的身体,便是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有说不出的淫糜,郑仪居然没有伸手摸上来,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自制力实在不差。

33

从温泉宫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那三个家伙都还留在温泉宫里,宫外也不见有祁子等弟子的影子。我站在门口定一定神,慢慢走回自己的住处。

远远的我就看见房里透出灯光,不免有些意外。雨扶风虽不曾限制众弟子的交往,却也没有什么鼓励的意思。且他上午叫我进温泉宫时,所有的人都在,应该知道我不在房间,谁还会过来找我。

我走过去,透过敞开的房门,看见天祁子坐在桌边,托着腮皱着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轻咳一声,迈步进屋。天祁子被我惊动,抬头看见我,就站起来。

“我想你也该回来了,还好吧?”祁子笑着和我招呼,眉尖仍旧微微促着。

“嗯。”我漫应,挪到桌边坐下,“祁哥坐。找我有事?”

祁子答应一声,也自坐回椅子。我看着他,听任自己的好奇自目中流露出来。在祁子面前我向来不需要任何的虚饰。这是我第一次踏上极乐宫的船,他给我送饭、并介绍极乐宫的情况时就形成的习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臂架在桌上,双手合拢,指尖抵着指尖,目光也落在指尖,祁子少少地沉吟一阵,这才说话:“爷带了你进去之后,颜清告诉我们说道,风丑被带去温泉池深处的石乳台。我们这些弟子,再加上你,两人一组,逐日轮班去看守风丑。他说道风丑额上的刺花,用的是特殊配制的颜料,平时没有痕迹,只有动情时才会显现。看守弟子的职责,就是要确保这七天之内,那朵紫薇都不能褪去。除了不可真的交欢,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难怪之前的鞭刑和整个刺花过程中,他们都用尽方法挑逗风丑。哇,这么说这七天里风丑岂不是要时刻处在欲火焚身的状态?而且,轮到我看守时,还可以……我用力摇头,觉得好不惭愧。雨扶风的刑罚果然不是好捱的。而我居然不是先想到风丑所受的折磨,反而……真是太过份了。

我小心窥看祁子的神情,生怕给他看出我的心思。雨扶风的无所不知已经吓坏了我,便是风丑也是聪明剔透,见微知著的,好多时不用说就知道我想什么。祁子不会也这么厉害吧?

祁子误会了我摇头的意思,叹息道:“我也知风丑这几天很不好捱,可惜没法帮他。今天不算,从明天开始,一共六天,组我已经分好了,你和我一组排在最后一天。”

我点点头,不敢出声,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出来,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想到可以有机会与风丑肌肤相亲,便不能真的做,也让我心痒难耐。下身加了“饰物”的那话儿,早涨得疼起来,再加上后庭里动个不休的玉球,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音。

祁子也发觉了我的不对劲儿,略微一呆后,脸红起来。目光往我身上掠过,又慌乱地移开,绞扭着手指道:“紫稼你……是不是爷……那个……呃?”

我乐得他这样误会。虽然有些尴尬,还是顺水推舟地点头,忍不住从鼻子里漏出一声轻吟。祁子脸上更红,慌忙起身说道:“那……我改天再来找你!嗯…这个……你…不碍事吧?”我再一点头,他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唉唉!要说他也学过那么多风月花样,更替雨扶风品萧不知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么脸薄!不过我也没有心思更多感慨下去,一待房门在祁子身后合拢,我就合身倒在榻上,蜷起身子。

其实祁子走不走没什么差别。即使没有他在,我对自己目前的情形,也是完全无能为力。就是雨扶风不介意我自己疏解(以前我经常自己做,除了在九江时被他撞见的那次,都没有受罚),今天这样前后都加了东西的情况下,我也无从下手。见识了他对待风丑的手段,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私自把那些物件取下来。

我在床上滚了一阵,默诵风丑教我的内功口诀。这一招果然管用。虽然没可能真的静心澄虑地练功夫,只那艰涩拗口的口诀本身,也让我欲火渐散,慢慢平静下来。我爬起身,从水瓶里倒些水略润口唇,吞了一粒辟谷丹,就熄灯上床。

这辟谷丹据说是依什么道家秘方所制,吃一粒可以三日不饥。内含多少种天材地宝、珍贵药材,乃是稀世仙丹,万金难求。我们却是每个人都有一小瓶。我猜若不是当真配制不易,雨扶风多半希望我们日常都拿这东西当饭,则每次伺候他大爷之前的沐浴手续,就可大大简化。

我向来极不喜欢辟谷丹那怪怪的味道。今天是没有办法,身上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卸除,而且一大早就被召去温泉宫,早饭都没顾上吃,又给折腾了大半天,肚里早就饿得发慌。不然的话,我还是宁可吃普通的晚餐。

第二天晚上雨扶风又召我侍寝。没有到温泉宫,在他的寝室。也没弄太多特别的花样儿。先是品萧,逗弄一阵后取出我后庭内的玉球交欢,直最后才将束缚了一日一夜的银托子银环松开。我当即大叫着一泄如注。

长久压抑后的骤然发泄,令我的神智一时陷入迷乱之境,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可抗拒的疲乏。我就那么昏睡过去,睡梦里尽是香艳旑旎,主角则是那披枷戴锁的美少年。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抛不开对风丑的欲念。祁子样貌也不比风丑差的,我却从不曾有类似的想法。

再醒来时我仍在雨扶风榻上,床榻的主人却不见踪影。这情形我早已习惯,雨扶风向来起得早。我又在床上多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洗漱。令我高兴的是,这次雨扶风没再给我弄那些特殊的“装饰”。

洗脸擦身、换上仆役送递上的干净衣衫,我从雨扶风的寝宫出来,沿着回廊慢慢走回自己住处。接连被折腾了两天,全身上下真是又酸又痛。回去后倒要叫人提两桶温泉水来泡澡,再把风丑教的那套功夫练上个把时辰……嗯,还要叫厨房弄几样精致小菜来吃。两天多没吃饭了,虽然有那粒辟谷丹撑着,并不觉很饿,嘴巴里也十分的没味儿。

正琢磨间,回廊另端冒出两个白袍仆役,眨眼到我跟前,伸开手臂将我拦着:“有外客进宫,你且回避一下。”一个仆役声调平板地说,随手拉开一扇门,将我塞了进去。

34

那天我直在那间小屋里呆到午后时分,才有仆役来告诉我可以回去自己房间,并且说明今后几天都要乖乖呆在屋里,不许随便出去乱晃。再下来的几日,雨扶风并不曾召我,一众弟子也个个藏得踪影不见。我叫仆役取来一堆传奇杂书,躲在房里看,除了不时想一想温泉宫里枷着的风丑,期待一下最后那日“看管”时的香艳而外,倒也轻松。

也有件小小的不如意,便是经此事件,我发现到自己确然是极乐宫众弟子中的特殊存在。或者说,雨扶风其实并不当我是“弟子”。全宫那么多人,被勒令“回避”的,只得我一个。祁子为首的其他弟子,都还如往日一样的。这令我多少有些郁闷,又颇奇怪。前不久出去追拿风丑,雨扶风还带着我。不是跟长清时广宅内院、密锁深藏的模样。怎么这访客一来,就全然换了章程?

另一件不如意的事,则是千辛万苦盼得五天过去,第六天到来,该我和祁子去“看管”风丑了,祁子那家伙竟是兴高彩烈地跑来告诉我不要去了。说是昨天午后时分,风丑支持不住、不知道第多少次昏厥过去,颜清郑仪两个混蛋诊视之后,说什么已经到了底限,再锁下去人便废了,雨扶风于是下令放人,余下的一天枷禁“记在帐上”。可怜我白做了几日美梦,到底没能占上风哥的便宜。

不过,再怎么惋惜失去的机会,听说风丑有可能“废掉”,我还是颇为担心。偏偏又因不知什么鬼访客被禁足,想去探望一下也不行。

我缠着祁子不放,苦苦追问了大半天,终于问出一点消息。原来那所谓的“访客”,根本是来找风丑的,就是金波府的傅君杰和胡湘菱等人。这些人还以为我是女子,是雨扶风的姬妾。雨扶风也无意纠正,反而叫我回避,做出“内外有别”的样子来。

“金波府专门有一份给你的礼物,都是些珍宝首饰之类的贵价货。还一再向爷道歉,说上次在九江时,对你太过失礼。胡湘菱还要求面见‘紫稼夫人’赔罪呢……”祁子笑笑的,特别加重了“夫人”两个字。显然我被认成女人一事,让他觉得有趣。

我又是一阵郁闷。被当成女人已经很过份了,还“夫人”!我哪有那么老的?“她明明比我年纪大,还这么说,真虚伪!”我以言语发泄不满,道。

祁子笑道:“不是这么说。如果你真是女子,你是爷的人,风丑是爷的‘弟子’,辈份不同的。胡湘菱叫你‘妹妹’当然是失礼了。”

这话奇怪,就算是这样,又关她胡湘菱什么事了?胡湘菱对风丑有意思,这我在九江时就看出了。可是风丑出宫就那么几天功夫,难道就已经谈婚论嫁了?就算他们一见钟情、干柴烈火,金波府也是一方豪雄,会这么轻易就同意,还带着女方找上门来?

心中忽地一念闪过:难道是为了那什么“万载空青”?那些武林人,明明对那东西十分垂涎的。

我暂且不提心中的忖测,问祁子道:“他们来找风哥,爷怎么说?前几天风哥不是都被枷着?”

“嗯,爷告诉他们风丑正被枷禁,需等到刑期满了,才可让他们见面。本来说是明天的。”

“那他们有没有说为什么找风丑?”我试探问道。

祁子道:“据傅君杰说,风丑的母亲和他的大哥,金波府府主胡旭之,是师兄妹。风丑家出事后,他们到处打听不着风家两个孩子的下落,直到这次风丑报仇受伤投去金波府……”

“嘁!”我不屑。风丑的仇人,那什么老乌龟壳儿的老窝金鳌山就在湘鄂地界,当年事发也是在那一带。金波府离着那么近,又是湘鄂地区的武林大豪,自家师妹家出事,不及救助也还罢了,连逃过一劫的两个孩子都找不到,谁人能信?还不是他们忌惮金鳌山的势力,做了缩头乌龟。现在风丑报了仇,又知道极乐宫有“万载空青”这令他们眼馋的东西,就出来认亲了。难怪还讲起辈份来,不过是为了和雨扶风套关系,想捞好处罢。

不想祁子的话还没完。只听他接着说道:“另外,风丑的母亲怀上他不久,适逢金波府老府主寿辰,风氏夫妇到金波府贺寿。其时胡湘菱也只三、四岁,生得粉装玉琢,风丑的母亲很喜欢,便与师兄胡旭之约定,若生下儿子,就要胡湘菱做媳妇,两家还交换了信物。”

“啥?”我目瞪口呆。还真的谈婚论嫁了!风丑…胡湘菱……这个……那个……“好不要脸!”我跺脚、低喃,自己也不知是在说哪个。

祁子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我一阵心虚。他不会也看穿了我对风丑的妄念吧?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根本没有这样抱怨的立场。无论风丑还是胡湘菱,都不是我的什么人。倒是……“这事爷知道不?”

“自然知道。来的第一天,傅君杰支开胡湘菱和同来的弟子,亲口跟爷说的。还说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爷以师尊的身份,给风丑和胡湘菱主婚。我在旁边亲耳听见的。”

我伸手扯着他的衣袖,紧张地问:“那,爷怎么说?”

35

躲在窗帷后面,我心里呯呯乱跳。

早些时候,我在自己房里,听得脚步声从门口过,隔窗看见天秦卯、天俞申两个,和郑仪那家伙一起往右边去,后面还跟着四个白袍仆役,各自捧着巾水衣袍等物。不知怎地,我当时就认定他们是去天风丑的房间。

想起天祁子所说,今日正是雨扶风答应让天风丑与胡湘菱等人相见、交待两人婚事的日子,我再也无法在房中呆下去。略一思忖后,换了件白衣,一方丝帕蒙了头脸,装成宫中仆役的模样,从房里溜出来,摸去雨扶风所居的正院。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一身,与真正的白袍仆役相差甚远,宫里随便哪个弟子都可一眼看破的。不过,这个时辰并不是众弟子出来活动的时候。宫里这么大,真正碰上的可能性其实满小的。正牌儿的白袍仆役虽多,却都是呆呆的,雨扶风吩咐下的事才会去做。只要我不顶着“王紫稼”的脸出去,行动再大方一点儿,别要被误会为偷进宫的小偷,他们多半想不到要阻拦我的行动。

果然,我一路顺顺利利地溜到目的地,藏进窗帷后面。虽也和两三拨仆役遥遥碰见,却没有哪个多看我一眼。我才藏好不多时,就有几个仆役进来打扫,摆布桌椅茶点。接着就见天韩寅、天阳辰两人陪着傅君杰、胡湘菱等三四个人进来。

天韩寅口里还说:“傅侠几位稍坐,宫主即刻就到。”

傅君杰道声“好说”,又问:“日前贵宫主曾言,今日就可见到我那风贤侄,不知……”

不待天韩寅回声,内堂里雨扶风的声音传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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