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倩阳虚脱地坐在沙发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最后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幸福?“他”又是指谁?
她这几天一直被这个疑问弄得心烦意乱,想找蕻翔哲问清楚,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来看她了。他到底去哪儿了?
“妈咪,爹地的训练营真的很棒哦!那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但我还是会想妈咪的。”一直没有跟老妈分开的他们,受不了一星期不见妈咪。
“现在妈咪不是在陪你们吗?这两天妈咪是你们的了。”舞倩阳抚摸着小女儿的秀发疼爱的说。
“那带我们出去玩好不好?来这后老待在训练营,根本没机会出去大饱眼福嘛。”趁机诱拐妈咪是个好主意。
“好不好嘛?人家也想去外面玩。”
“老妈最疼我们了。我们还想吃中餐,在这里老吃西餐很烦哎——”可怜的样子让她不忍心拒绝。但克里斯特叫她不要乱走,这——
“好,妈咪答应你们。但是你们可不要乱跑,给我手牵手不要落下。”管他呢,目前是她的宝贝要紧。
“耶——妈咪万岁!”又恢复生机了。
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满是为人母的骄傲。
“好了,快去换衣服。”她也换了件黑底碎花印染雪纺纱束腰衣裙和黑色长筒靴,把长发用黑色发带稍微盘起一缕,其他发丝披在身后。看起来既秀丽高贵又不失青春活泼,完全不像个已经有七岁大孩子的母亲。
加上简洁的手链和墨色眼镜,既时尚又端庄。手上牵着三个小萝卜头,帅气英俊的酷样和天真稚气的芭比娃娃更加使这个小团队引人注目。
街道人们的注意力无不被这出色靓丽的女人和孩子们所吸引。甚至有星探来让他们做模特。
“妈咪,你看你个水晶很漂亮对不对?好喜欢!”舞伊优指指在橱窗里的天使模样的小饰品。
“那个不是水晶的,那是琉璃做的,喜欢的话妈咪卖给你。”舞倩阳正要掏钱,“呀——钱包没了。”
“伊烨、伊杰,你们没有注意到吗?妈咪的包包不见了。”惊慌失措的舞倩阳手微颤。里面有护照和金卡,现在根本没法回家。
“不要紧张,你不是还有手机吗?打电话给爹地哦。”舞伊烨镇定的出主意。
“克里斯特,我的钱包被人偷了,麻烦你过来接我们好不好?”半恳求地鼓足勇气说出请求。她害怕被嘲讽,那天的不欢而散想必他很生气。
“知道了。”令她惊喜的是,克里斯特没半点犹豫就答应了,而且好像还有点担心的样子。
“好了,现在我们先去附近爹地的饭店等他,然后再回来买你的琉璃。爹地叫你们不要乱跑。”
他们进入饭店时已经有人亲自来接见他们。
“夫人,小少爷。总裁交代你们在餐厅等候,他这就赶过来。”带领着他们走到高档餐饮区。
“肚子好饿,可不可以吃点心?”
“妈咪,我们也饿了。”
“乖,等爹地来了一起吃。”舞倩阳安抚孩子们。
“总裁吩咐过了,不用等他,先点菜就可以。请问夫人,小少爷要吃什么?”餐厅经理很恭敬地询问,唯恐疏忽以致饭碗不保。
“先上点心吧。按您推荐的上吧。”她还是想等蕻翔哲来了点菜,就算是顿团圆饭吧,他们还没在外面吃过饭呢。
“好,请您稍等。”经理退下。
“听克里文娜说,克里斯特要linsy离开环球,知道为什么吗?”神秘兮兮的小声嘀咕。
“为什么?我也听说了点传闻,不过那东西不可靠,道听途说的消息多半不可信。”另一位一幅了然于心的样子。
“但是,她可是克里斯特的远房表妹。我倒觉得有一定的依据。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偷听。
“那又是什么曝料新闻?说来听听。”终于有了好奇心,准备洗耳恭听的样子。
“据说克里斯特的私生子找上门来了。他打算直接让linsy抓紧准备婚礼,可能想让她当个贤妻良母吧。”说着把牛排放进嘴里。
“我看是另有隐情吧。要坐总裁夫人的宝座还用等到现在?六年前就坐上了。我看总裁根本就是想除去障碍物。”喝着纯正的黑咖啡讥讽。
“总之,肯定是大新闻。既然那女人孩子都有了,克里斯特总裁不会放任不管的。”
“等很久了吗?”一声低沉的磁性男中音打断了谈话。
“快看——快…回头!克、克——”面对着克里斯特的女人惊讶地瞪大双眼,仿佛证明她不是在做梦。
“克里斯特?”邻桌的另一女子惊叫出声。
“嗨,真巧!请继续,不打扰了。”看到两个在宴会上见到过的上流千金顺便打声招呼。
“怎么不先吃?”转头面对舞倩阳,眼睛里充满了伤痛的深情。
“哲,来了。想等你。”在公共场合避免了彼此的尴尬,一声亲切的呼唤使颓废的克里斯特眼眸再放光彩。他们私下里谈话都是按照以前的习惯——中文交谈。
“没有受伤吧?只是丢了钱包?”仍不放心地问,打量着他们母子四人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们都很好。”欣慰地安抚紧张的男人。
“爹地,你再不来我们就饿扁了。妈咪不让人家吃。”见到爹地就告状。
“我哪有?你们手上的是垃圾吗?”极力分辨。
“可是这根本不够我们塞牙缝的。”强词夺理。
“你们的胃口还真大!”舞倩阳斜睨着儿子。
“妈咪难道不知道我们正在长身体吗?”比划着身高。
“对,所以爹地来点菜。”克里斯特再也看不下去了,得赶紧解救她。
“这给妈咪吧!”说着三个小家伙把剩余在手中的蛋糕放在舞倩阳的盘子里。舞伊杰不忍心舍弃,动作慢,看着满满的盘子,灵机一动塞进好不防备的舞倩阳微张的嘴里。
“你们——”一嘴奶油的舞倩阳简直抓狂。“给我等着——”还没说完,一双大手掰过她的头拿纸巾替她小心地擦拭着。
“你——”突然整个脑袋在她面前放大,克里斯特就这样直直地吻了下去。舔舐着她嘴上的奶油,实际上是一亲芳泽。
“这样比较不浪费。”他蹩脚的解释。完全不顾及餐厅里为数不少的人们。
“爹地,妈咪。注意你们的言行对我们产生的影响。”很正人君子的指正。
“管好你们自己就好。”掩饰羞赧地神色,对发声者呛声。
“总裁,这是菜单。”经理适时的出现挽救了场唇枪舌剑。
“爹地,我们自己点。”可怜巴巴的小人瞅着他。
“好吧。”阻止舞倩阳出声。
“不过,我得监督。你们不要太过分,否则消化不良后果自负。”心里知道,后果肯定是他负。
“爹地,我要阿根廷羊扒。”终于实现梦想了。哈哈——
“爹地,我要——”“爹地,我要——”
终于,在他们身后亲眼目睹的两个女人在这时听懂了他们的话。因为他们点餐时用的是意大利语。关键的字眼是“爹地”?!
“儿子跟女儿?三、三个都是?”这是她们的大嘴巴极力宣传的结果,不仅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连上流社会对此感兴趣的人也都知道了。
但令人欣慰的是,没人认为舞倩阳是第三者,倒是认为linsy——卞之琳是在痴心妄想搞破坏。
那天的一家五口的家庭伦乐图还被用心人士拍下来等上了新闻头版。添油加醋的成分可想而知。
最不甘心的就数卞之琳了。她发誓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对于当今散布的谣言你没话可说吗?”刚走进pub就被这个话题缠住。
“他们说的没错。没什么好解释的。”克里斯特很坦然接受。
“那跟linsy的婚事呢?你不会不负责吧?这可是你亲自承认过的。”一位为linsy抱不平的好友义愤填膺。
“我不否认我答应过。但是,那是在倩阳出现以前。”很简单地片面回答了他的质问。
“你想悔婚?”仍不死心地追问。
“反正还没结婚。赫克斯,不是我说你,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放开胆子追呢?这不是你的性格。”不明白这家伙脑袋里想什么。
“但是她心里只有你,我行动只是自取其辱。”虽然这样,他就是放不下她。
“我心里只有倩阳,今生唯一想共度一生的女人,也是我孩子的妈咪。”说起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自从那天之后,他们的关系正逐步改善。
“那你有没有想过linsy的感受?失去爱人的痛苦你明白吗?”愤怒地指责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不要再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自己连尝试都不去做还有脸在这里说我?我的痛苦相信来的比谁都深!那种失去挚爱的感觉跟地狱一般,不是,是比那更痛苦百倍、千倍!所以,我不会再一次忍受那种痛苦了!”歇斯底里的怒吼震慑住了一群人。
“克里斯特,她就是七年前的那个东方女人对不对?肯定是她!”有人立刻记起了克里斯特当时的颓废堕落。
“对,想起来了,那时的你简直跟行尸走肉般要死不活!”也有人响应。
“还差点酒精中毒而死!”一言不发的男子不屑地斜睨他一眼,他不拿感情当回事!纯粹是找罪受。
“赫克斯,你忘了?还是你救的这个该死的家伙!”继续挖苦。
“他可是能为爱而死的。”死党补充道。简直不拿兄弟当兄弟,当时死活不说原因,还是在酒醉时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再问私人助理才知道大概的。
“什么时候带她来见见啊?未来大嫂如何让你迷失自我的?”很好奇是怎样的女人使这家伙丧失理智的。
“一定会见面的,顺便让你们认识我儿子和女儿!”自豪地语气让在场的单身汉想恶扁。
“收起你那得意的嘴脸,好像全世界就你有儿子似的。”不服气的谴责。
“我的三胞胎肯定是世界上最聪明伶俐又可爱的。”仍不知死活的露出欠扁的拽样。
“三胞胎?!你小子就是幸运啊!当现成的爹地!有女人肯为你牺牲自我,真难得!”哪像他?连个能够固定下来的女人都没有,还孩子?想都别想。
“什么时候能够见到?我已经期待了。”一幅恨不得立刻就见到三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他可是最讨厌小孩子的。
“明天?我们一起。”有人迫不及待的建议。
“不行。他们除了周末都在我的家族训练营。”克里斯特也因跟孩子们相处时间少而很后悔送他们去那。
“不是你亲儿子啊!?那还拽什么呀?”听来听去原来是被戴绿帽子。
“恩?此话怎讲?不是我亲儿子女儿难道是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喝着阿拉巴马还嘴道。
“你家族改制了?不是到大学才能进训练营吗?”有人问道。
“拜托!我们是按智商及接受力,而不是按年龄!”递个白眼过去,讽刺他的孤陋寡闻或见识短浅。
“所以——”还没反应过来,纳闷道。
“当然是他们天赋秉异,才识过高,我才决定把他们送进去的。”现在想来很后悔呢,相处时间几乎没有。好不容易到了周末还被父亲强行霸占。
“你不怕那种魔鬼训练把你的孩子逼疯啊?”
“相反,他们自得其乐,还感到不过瘾呢!”更加得意的嘴脸再次浮现,“不是我说,他们的智商你们都比不上,我勉强可以吧。”
“我靠,这次不见都不行了。我非得跟他们过过招。可恶!”让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可真他妈的不好受!
“敬候!别忘了买礼物哦!”仰头饮完最后一口酒。
“知道啦!”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这几天克里斯特都很早就回来,与舞倩阳共进晚餐并且还陪伴着她在花园里散步。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到舞倩阳的房间凝视着她百看不厌的睡容,刚想给个晚安吻就回房,没想到舞倩阳揉揉惺忪的睡眼开口问道。
“今天有个宴会,回来晚了。我把你吵醒了?”充满歉意的柔声问道。
“没有,我等你回来,没想到自己先睡了。”扭捏的神态此刻分外诱人。
“为什么等我?以后尽量早睡!”克里斯特心疼地抚摸着她的细致的脸庞。
“其实我写稿的时候比这还晚,来这之后就懒惰了。”微笑着看着克里斯特。眷恋的眼神仿佛要把这几年的思念全部补回来。
“以后我不允许你再这么累。听到了吗?”原来她那么辛苦地赚钱养家,他该死!没有提前找到她。
“恩。”虽然他的语气依旧很蛮横霸道,但她的心里却甜丝丝的。
“你身上好香!用了什么特殊的香料吗?”自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那绝对不是任何香水所具有的香气。
“哪有?我从来不洒香水。”看着克里斯特陶醉的样子,她的心微微颤抖,她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他们在一起彼此依偎的时刻。
“有,从来就有。这种香气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从没有消失过。只有我才闻得到底迷人香。”缠绵的情话不觉出口。
“你骗人,我才不信!”绯红的脸颊顿时火燎般灼热,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转头对着另一侧。
“我从来不骗人,难道你不相信我?”受伤的眼神逼视着她,虽然看不到,但感觉得到他的气息。
“好,我相信。”她好想问,既然没有骗她,为什么不跟她坦白他跟另一个女人的关系。此刻,她却问不出口。
“阳,你知道,我根本不能没有你,我离不开你。”煽情的话语像催眠术一样蛊惑着她,使她愿意相信他是爱她的。
“恩——”不知何时,他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她又重新体会到那种迷失自我的深谷里不可自拔。她也好像永远也不要醒来,清醒后她会觉得他并不是完全属于她一个人的。
“可以吗?阳?”当舞倩阳沉迷其中时耳边传来了醇厚嘶哑的声音。它像巫婆的水晶球般具有迷人心性的独特魅力,使舞倩阳无法脱离他的魔法。
“恩——”迷离的眼睛还未张开就被克里斯特轻吻住,如蜻蜓点水般往下移去。双手趁机在她身上游离、抚摸。他的手就像带电般所到之处都窜出一阵电流直达心底,身上灼热难耐,口干舌燥,使得她娇喘吟哦。
随即他低头隔着薄纱睡衣含住她的酥胸顶端,另一只手悄悄伸进睡衣里,揉捏、拉扯着她的玫瑰尖顶,使之为他坚硬绽放。
饥渴难耐的舞倩阳扭曲着身躯,想要更大的满足。克里斯特的坚挺也昂扬肿胀。
他的手再次滑倒她的花蜜处,发现敏感的她已经为他准备好。用他的坚硬抵触着她的穴口摩擦,使得舞倩阳弓起身子接触它,想要得到什么。而克里斯特就是折磨着她,不满足急切的她。
看到她像小猫一样抓着他的臂膀摇晃着脑袋,他得到更大的满足。她想要碰触他的坚挺,他就故意稍微离开点,直到她无法抑制地全部奉献自己。
“哲,我要——给我——”终于说出来了她的想念,这一刻,克里斯特感觉到,并不是他一个人想要得到她,而是彼此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一个挺进满足了双方的欲望,他们低吟出声。他的抽送律动使得他们如同置身天堂,漂浮在云端。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只有舞倩阳,她的紧窒包裹着他,让他们合二为一,仿佛糅合在彼此的身体里。
他疯狂地要了她很多次,知道两人疲倦地睡去。直到明媚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来。
首先醒来的克里斯特迷恋的看着怀中的舞倩阳,低头吻着她姣美的容貌,手指抚摸着完美的曲线,勾勒着她的轮廓。
麻痒的触摸弄醒了还在睡梦中的舞倩阳,迷糊地睁开眼,看到克里斯特俊美的脸庞时记起了昨晚的事,绯红的脸颊再次羞红,不敢抬头看克里斯特。
克里斯特用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正视着他痴迷的眼神。
“你、你还没去上班吗?”逃避着他眼神的追逐,企图用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亲爱的,难道你忘了今天是周末吗?我可以陪你一整天。”慵懒且赖皮的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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