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蔓脸一红，赶紧换个话题，“姥姥，我等会出去，装一半菜带走，中午你自己吃吧。”

外婆说，“好，你忙你的，多装点，我又吃不了多少。”

“没事的，你中午吃不了，晚上还可以炖着吃呀！”

“真是个孝顺孩子，别捶啦，傻妮子，这离市区远，你走吧！”老人推开外甥女的手，慈祥地说。

小蔓笑笑，亲亲姥姥的手背，拎起饭盒，跟她告别。

柳小蔓来到医院，发现袁木在看书，旁边站一姑娘。小蔓看看袁木，又瞅瞅那女孩，感觉有些不对，转身要走。袁木叫住她，对那个姑娘说，你出去转转吧，我这也没啥事。那人不高兴地盯小蔓一眼，问袁木道，你中午想吃什么？小蔓放下手中的东西说，不用买啥了吧，我带的有饭，要不，咱一块吃？那人斜乜她一眼，冷笑道，不用了，你们吃吧。说完踏着高跟鞋，“噔噔噔”跨出房门。柳小蔓有些奇怪，问袁木这人是谁，“好象不太高兴。”袁木说，“我们单位的小汪，老总让他来照顾我，下午让她回去，免得在这别别扭扭。”小蔓说哪能，你坐起来都费劲，还是有个人照顾好。袁木说，那也不能叫她，换个男的方便些。

小蔓拿出饭菜，说这饭盒保温效果不错，还挺热的。袁木忙起身，感激地说，怎么还麻烦你做饭，你看那柜子里全是单位和马姐送来的东西，足不出户，也够我吃一星期。小蔓说营养品又不能当饭吃，来来，看我手艺如何？袁木尝后赞叹不已，邀她一起吃，小蔓冲他摆摆手，眼里滢光流溢，“你爱吃就行，我吃过了。”说着拿起袁木丢下的那本书。

那是沈祖棻编的《宋词赏析》，小蔓说唐诗宋词是有嚼头，言简意赅，清新隽永。袁木叹道，中国文学历史性倒退，诗歌自不用说，又粘又长，空洞乏味；小说界，倒有几位才华过人，只是他们把精力花在牛鬼蛇神、秦皇汉武上，缺乏时代气息，实在可惜。柳小蔓点头称是，说最近有个韩寒，你感觉怎样？“此人功底扎实，笔峰犀利，只要注意生活积累，很可能领军一代文坛。”

小蔓边掀宋词边说，生活实践对我们确实重要，前天我看到一篇报道说，本市有对恋人在出租房内自杀。原来，他们大学读的是哲学，这种专业根本没人要，在市场晃了几个月，找不到工作。一点家底吃完，他们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人要。要知道，五年前，他们可是全村的骄傲！两人饿得没法，瞅见隔壁有家卖饲料的，看管不严，就经常偷来煮着吃，解不出手，就用开塞露。不想被人发现，传得纷纷扬扬。他们抱头痛哭，一个说以后出门怎么见人？这日子没法过了，另个说，是啊，不光咱俩，还有咱父母，他们的老脸都让我们丢尽了，咱不如死了拉倒。那位说死就死，免得在世上活受罪，死了就解脱了。两人哭哭啼啼，越想越窝囊，越说越伤心。男的找根电线，割成两截，共赴黄泉。

小蔓叹口气说，真是让人痛惜，要是他们适应力强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见袁木吃完，她从包里拿出mp3说，我怕你一人急得慌，没事听听音乐，我洗碗去了。袁木擦擦嘴，满脸的愧疚：这么麻烦你，真不好意思，等我出院后一定好好谢你。小蔓边收拾饭盒边笑：是嘛，那也别等出院了，一会你牺牲点，做个model，我没画过裹着绷带的人，就拿你做个实验吧？袁木高兴得差点跳下床：“行哪，我长这大还是第一次画像呢。”

小蔓早有准备，取出备用之物，让袁木坐好，拿本小说看。“这样才能放松些。”她屏气凝神，抬眉望眼，画笔犹如交响乐的指挥棒，忽左忽右，上下翻飞，忽疾忽缓，布局重点。袁木开始还有些不自在，慢慢地被托翁的故事吸引，忘记此刻所扮的角色。小蔓心中窃喜：他身材威武，面带疗伤，简直活生生的战斗英雄，让他作标本真是棒极了。

很快，一幅凸透的肖像画呈现在袁木面前。小蔓说，你没注意吧，你的眉毛很象“李宁”的标志，你照照镜子。袁木边看边笑：嗯，是很象，明天我告他侵犯我肖像权！小蔓呵呵直乐，嘴角一翘说，那别忘了，这新大陆是我发现的哟。他满心欢喜，把画抱在怀里说，没想到一上作品，袁木还有点人模狗样，我得好好珍藏起来。这时，汪小姐拎着无花果、香蕉进来。小蔓起身告辞，袁木笑着跟她挥挥手。

袁木告诉小汪，门卫张勇下午过来，你先回去吧。小汪闷闷不乐地问，明天呢？袁木说，明天你也别来了，女孩子不方便，以后都让门卫来，今天你辛苦了。小汪不吭声，在那摔摔打打地收拾东西。袁木见她不高兴，就说谢谢你啊，汪婷，你看柜子里那么多吃的，喜欢啥就拿去吧。汪婷眉毛一挑，瞅瞅橱柜，噘着嘴走过去，“啪啪”打开柜子，从里面挑出几个礼包，拎在手上，然后，头不回门不关，“腾腾腾”走了！

侯业兴来电问：小汪今天怎么样？袁木说挺好的呀！侯总乐了，说这都是他安排的，既然感觉不错，以后慢慢交往，感情嘛，是培养出来的，明天还让她来。袁木忙说不，这几天让门卫辛苦一下吧。老侯有些纳闷，你不说挺好的吗，怎么不让她来？袁木解释说，我上个厕所换衣服的，还是男的方便。老侯又笑了，说你这孩子，在外这些年，还这么封建，行—行—行！你说咋地就咋地，都依你，不过，和小汪的事得抓紧哦！袁木一听要误会，忙说侯总，这事不急，再说了，还不知人家对我啥印象呢！

袁木说得不错，汪婷对他并无好感：瞧他那迂腐样，还看宋词！难怪多管闲事，真是书越读越傻！想不通为啥董事长那么喜欢他？看那意思，日后肯定要受重用，跟着他不会没钱花。她正左右思量呢，没料到半路闯出个柳小蔓，好象和袁木关系还挺密切的，她大为光火，拿着营养品暗骂：不拿白不拿，就你这呆样，真让我嫁我还不干呢！

经过几天治疗休养，袁木出院了。为感谢住院期间给他关照的亲友，袁木在听雨阁宴请大家。那天三个人没来，一位是董事长，他不在袁木宴请之列，老侯是给过不少关照，但他是老总，他一去，都放不开，搞得象座谈会，搅了大家的兴致。另一个是汪婷，肚子疼来不了。还有位是马惜晶，说刚加条生产线，正调试。

加条生产线不假，可这生产线不是机器，而是大活人侯业兴，他除能射出一毫升胶水，恐怕啥东西也加工不出来。马厂长和侯总调试得不错，很快找到感觉，轰轰隆隆，步入轨道。侯哥今天用力不小，搞得马妹嗷嗷直叫，空调打16度，还淌一身汗。两人掐着喊着，达到高潮，老侯搂着惜晶美滋滋地睡了。其实，老侯不知上过多少女人，就拿那位刚出道的歌手，长相酷似张柏芝，侯总用成捆成捆的钱，把她砸倒在床，疯狂享用这人间极品，可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下面太大，侯总在里面扑楞了几把，怎么也靠不上岸。连日三夜，他烦了，一脚踢开。事后他跟嫖友讲，找女人不能光看脸蛋乳房和屁股，洞小才有吸引力。为啥留恋马惜晶，天然一穴芙蓉洞，扭转吐纳显神功，就连“本色”俱乐部的妈咪都自愧弗如。吕首归的调教当然功不可没，但你不得不钦佩她是这方面的天才。马厂长把侯董套得牢牢的，花样百出，每次都让他欲死欲仙。手机小说阅读m.hrsxb想看书来华人小说吧

6、内外逞威

马惜晶最近很满足，除了享乐肉体之外。物资上更不必说，上次跟侯业兴提北陵分厂股权之事，侯总眼都没眨就同意了，仅此一项，每年多挣三五十万。厂里，谁见她不毕恭毕敬？家中老高很听话，请来柳小蔓之后，兮儿的成绩也大有长进。马惜晶生活得如日中天，票子、权力、情人、老公、孩子，五朵金花齐开，干啥都能如意。

马惜晶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到商场转转，回家看看，和老侯偷偷情，到厂里骂骂人。高处长对她依然礼让三分，同房时，她偶尔把屁股扭几下，他就象领了赏钱，欢欣鼓舞，事后对她俯首贴耳。

离中秋节不到一个月了，厂里天天加班加点，为销售旺季备货。马厂长让大家鼓足干劲，提高产量，为创造世界精品而奋斗，“到那时，你们去世界各地当厂长，钱大把大把地抓，想玩啥玩啥！”哄得工人黑脸白牙一个劲地傻笑，是啊，为了康康的强大，为了自己的明天，我们要奋斗、奋斗、再奋斗！

下午两点，马惜晶到各部门转一圈，现在是生产高峰，人和机器都处于高负荷运载，每年这时候最容易出事，因此，越忙越要加强管理。

二车间里机器轰鸣，还没到门口，热浪就扑面而来。马惜晶在门口稍息片刻，以适应这个环境。放眼望去，十几台拌浆机一字排开，小的们忙得顾不上擦汗。马厂长走到东边，感觉少个人，正疑惑时，发现韩义一脸汗水，靠着柱子睡着了。马惜晶有些生气，连吼两声，对方却毫无反应。马厂长一步跨上去，揪住他的耳朵怒道：哟呵，睡得挺香吗？小韩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是厂长，顿时打个激灵，噌地站起来，脸涨得紫红，一个劲地说：“厂长，对不起；对不起，厂长！”马厂长冷笑道，睡呀，你不是能睡吗，继续给我睡，出不了事，我给你看机子！说着，按住他的脑袋往柱子上撞。韩义疼得直叫：哎哟—哎哟，厂长，饶了我吧，我昨晚加班一夜没合眼。

“嗯，那说你睡觉还有理哦？项进，顶上他的岗位！”马惜晶对班长命令道。她把韩义喝到厂门口，对门卫说，越是瞌睡多，就越得磨炼他，罚他站六个小时军姿！让大家也知道知道，这就是偷懒的结果，现在什么时候啦，不治一治，谁还安心生产？马厂长交待两个把门的：小韩交给你了，如果他偷奸耍滑，拿你是问！

这韩义从技校毕业，多年刻苦学习使他一身瘦骨，神经衰弱，根本经不起这没日没夜地卖命。因为今晨零点的班，昨晚六点早早上了床，可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直到上班时间。他晕头耷脑，硬撑着操作机器，两眼皮一个劲打架，也不敢坐下歇会，估计屁股一沾地，准得呼呼大睡。想这马厂长也够黑的，平常十二小时工作制已经把人累得够呛，现在旺季又加两小时。韩义暗骂老板没有人性，只晓得昧着良心赚钱，不顾工人死活。好不容易捱到快交班，他想没啥事了，歇会吧，不料，一蹲下来，就睡着了，被厂长逮个正着。

韩义直挺挺地站在烈日下，八月的天，正是高温难耐、酷暑难煞的季节。他的脸象烙熟的烧饼，火辣辣的，不时有人从他旁边走过，指指点点，低声议论。韩义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汗水湿透了上衣，他眼皮下垂，欲哭无泪。慢慢地，他感觉太阳蒸发了，房子倒塌了，天昏地暗，四周旋转……门卫听见“嘭”一声，伸头发现韩义摔倒在地，两人慌了，手忙脚乱把他抬进小屋。有人报告马厂长，她先是一紧，眼球转了几转，吩咐道不就是中暑吗，让厂医去看看。

韩义果然问题不大，医生掐人中，灌解药，他大叫一声重返人间，东张张、西望望，明白怎么回事。马厂长听完汇报，说暂且饶了他，扶回去休息，但不能坏了规矩，罚款两百，通报全厂。

韩义在工友搀扶下，摇摇晃晃回到宿舍。他只感觉脑门象十张帆布蒙着，天灵盖被小鬼小妖捏着。从此，他的神经衰弱日益加重，有时好不容易入睡，没有两小时，又幡然醒来，无论他或站或坐、看书、数数，怎么都睡不着，他焦燥不安，痛苦万分，恨不得把头摘下来塞罐子里。这些烦恼困扰着韩义，直到他死那一天。

对马惜晶来说，教训工人是家常便饭，比她性交的次数还频。她怎么也没料到，这个小小的韩义，将在她的生命中占重要一页。马厂长收拾完下属，跟没事一样，开车到街上瞎溜。侯业兴去了澳洲，带着袁木买什么奶牛。这老侯也真是，脑瓜一热，想干啥就干啥，说酿酒要的是水源，卖奶需要的是奶源，伊利、蒙牛靠近牧场，拥有天然优势。咱康康也不能落后，得想法子。澳洲奶牛不错，产量高、质地好，你知道老外为啥人高马大吗？那是洋鬼子喝的奶好。

半月前，董事长跟马厂长干完告别赛，带着三个人就走了。有时，你不得不佩服侯业兴，他不但会理财，还很会做人，谈起他的品行，康康上下无不大挑拇指，夸他们老板英明神武、不近女色，好象柳下惠投胎，武二郎在世。尽管老侯阅人无数，除了几个赌朋色友，下属、亲戚无一知晓。侯夫人常住异国，心在丈夫卷来的钱上，也无暇顾及。

马惜晶想给侯业兴打个电话，提醒这60万一头的奶牛别买上当了，但又恐他身边有人。老侯告诉过她，打电话要小心，“咱俩也算有头有脸的人，这事可不能传出去。”马惜晶收起手机，觉得很无聊，还是回家吧。在家属院前，有辆奔驰600停在那，马惜晶正要从旁边绕过，那辆车横过来，挡住去路。吕首归从里面钻出来，一脸的坏笑。马惜晶皱皱眉问：“干什么？”

吕老板皮笑肉不笑：“高夫人，我想干啥你很清楚，没必要在我面前装蒜，多日不见，你还风采依旧，失去你是我一大损失啊！”

马惜晶脸一沉，喝道：“吕首归，你少耍赖，当初你对不起我，是你答应孩子判给我，让你每月和兮兮吃顿饭，已经是对你的天大的恩赐，现在想要回孩子，你做梦！”

吕首归晃晃脑袋，一阵冷笑：“哈哈，还那么凶，跟母老虎似的，我真替高兄可怜，如何受得了哟！”

“呸，他可不可怜，管你屁事？我找条狗都比你强！”马惜晶怒目圆睁。

“别这样说嘛，多伤感情，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夜夫妻似海深，你说咱做了多少夜夫妻啊？”说着，他点燃一枝香烟吊儿郎铛道，“想当初，我是看你可怜，才把孩子让给你。现在你结婚了，有人陪了；而我呢，那么大家业需要兮兮继承，你有啥，不就一个破厂子吗？”

“嗯！知道你最近发了点洋财，可没必要在这卖骚。我不想和你废话，这是法院判的，如果你好言相求，兮儿还可以让你见见。否则，你看一眼都没门！”马惜晶一指奔驰，“给我滚，不然，我报警啦！”

吕首归满脸堆笑，用手摸着下巴说：“两口子哪能动用警力？这样吧，我也是为孩子好，让我每月带他玩几天，他也需要父爱呀！”

马惜晶左右为难，有些犹豫。

“算我求你了，娘子—”

马惜晶经不住他软磨硬缠，最后约定，每月吕首归带兮兮玩两天，但不能带回家，不能让他见那个狐狸精！首归讪讪地说宋紫芹没那么可怕，不过她真的没你能干。马惜晶懒得理他，撵他快滚。

马惜晶气呼呼地回到家，见柳小蔓正教兮兮素描，她心情才缓和些。这孩子经过半年培养，各门功课进步显著，特别是对绘画情有独钟，在学校举办的书画大赛上，一举拿下头等奖。

马惜晶摸摸兮兮的头，问他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兮兮装成接电话的样子，翻着白眼学：“我今天陪领导吃饭，让你妈妈别等了，我晚些回去—”马惜晶被他逗乐了，拧着他的耳朵笑道，看你调皮样！小心爸爸扁你！

7、沧海桑田

从高家出来，柳小蔓夹着书，低头从大奔旁绕过。吕首归坐在车里发楞呢，抬头望她一眼，咂咂嘴，谁家的小妮子，长得不孬！刚才和马惜晶一番较量，吕总感想颇多，当初这贱货别离婚多好，妻儿团圆不说，生意也免得操那多心。看着柳小蔓远去的背影，吕首归想起同样年轻的姬佳欣，那女人也过瘾：妩媚而风骚，活泼又撩人，妈的，老子现在就找她解闷去。

吕首归和姬佳欣偷情已久，用熟人的话说，恰似西门庆碰上李瓶儿—奸夫遇淫贼。吕首归对姬佳欣早就垂涎三尺，当初他暗骂袁木傻人有傻福，找的对象漂亮又性感。当得知姬佳欣和袁木分手时，他心里叫好，有事没事就往银行跑，开支票办存款。按说，这活哪需劳驾他这个掌柜的，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姬小姐两腿之间也。

姬佳欣吸取和袁木的教训，行动更加隐避，日记全烧掉，裤裆擦干净。那边把唐源哄得团团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边和吕首归打情骂俏，你搂我抱。姬佳欣倒不是图老吕的的钱，她从不缺票子，爸爸的家产足给她享受一辈子。她也明白，和首归之间不会有、她也不想有什么结果。

她只是喜欢吕首归的男人味，他属于另种类型男人。谈恋爱就象吃晚餐，鲍翅、燕窝再好，天天吃也烦。不断地更新菜品，吃起来才香。姬佳欣密友说得好“虽然都是吊，尺寸有大小。”想起来就好笑，和她上过床的男人真是外貌都引人，鸟却大不同，长短粗细，黑白软硬，在时间、力度、花样方面更千差万别。姬佳欣干起那事，犹如饿汉喝起羊肉汤，没完没了。她沉迷于和男人交欢的那种快感，唐源和丁轼一泄如注时，她经常意犹未尽。稍息片刻，她会再次吹起冲锋号，直至对方缴械投降。唐源深深体会到“女人是老虎”，和佳欣连续住四天，他的腿就抽筋。他想和佳欣打时间差，隔三差五放一炮，也让自己的身子得以休整。

姬佳欣对这些快枪手很不满意，从书上得知年龄稍长的，别看体力差些，但经久耐用，不象小青年，三斧头砍完就没招了。这样，吕首归就进入佳欣的候选名单，他三十出头，体格健壮，估计干那事不会差。但不能轻易让他得逞，姬佳欣心里有数，得吊吊他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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