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的技巧生涩却热情,她边吸边用手挤压睪丸,逼出更多前液。
晓薇撑不住了,小穴先高潮,阴道壁疯狂收缩,喷出一股热液,浇在阿凯的阴囊上。
瞬间,肉棒跟着爆发,浓稠的精液直射小芸的喉咙,她呛咳着吞下大半,剩下的溢出嘴角,拉成银丝。
「好多……好腥……但好喝!」小芸抹抹嘴,眼睛闪亮。
从那天起,小芸正式加入调教行列。
她不像阿凯那么粗暴,而是带着女性的细腻与好奇。
週末,她会带晓薇去买孕妇内衣,试衣间里偷偷摸她的肉棒,逼她射在镜子上;晚上,三人同床,小芸骑在晓薇脸上,让她舔小穴,同时用假阳具插晓薇的后庭——阿凯发现晓薇的菊穴也敏感,偶尔会双洞齐开,让她高潮到失神。
小芸甚至帮晓薇涂润滑油,按摩乳房,边玩边说:「妹妹,你的奶子好软,等生了孩子,我要喝你的奶。」晓薇从最初的羞耻,渐渐习惯这份三人游戏,她开始主动讨好小芸,跪舔她的阴唇,换来一声「好乖」的讚美。
阿凯看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女友,一个是他的孕奴——在床上纠缠,肉棒和小穴交相辉映,心里涌起征服的快感。
「你们都是我的。」他会低吼,边射进晓薇的小穴,边看小芸舔乾净溢出的精液。
晓薇的小腹一天天大起来,孩子即将降临,但她的慾望之花,却在这禁忌的温室里,绽放得更加妖艳而不可收拾。
在台北的夜色中,这场游戏还在继续,隐秘的慾火,烧向更深的黑暗。
九个月的孕期如同一场漫长的仪式,晓薇的身体被慾望和荷尔蒙彻底改造。
小腹从微微隆起到圆润饱满,乳房胀大到d罩杯,乳晕变得深褐,乳头总是硬挺着,稍一碰触就渗出乳汁。
阿凯和小芸像两个饕客般,轮流吮吸她的奶水——阿凯粗鲁地咬住乳头,吸得她痛呼;小芸则温柔舔舐,用舌尖画圈,边吸边用手指抚弄晓薇的肉棒,让她在哺乳的快感中射出稀薄的精液。
调教从未停歇,即使孕晚期,阿凯也只轻柔地插她的小穴,避免撞击子宫,但肉棒的套弄成了日常:小芸会绑住晓薇的双手,让她骑在假阳具上,边摇边撸动那根巨物,直到双重高潮让她瘫软,精液和小穴的淫水混在一起,洒满床单。
「好孕妇奴隶,奶水真甜。」小芸总是笑着说,舔乾净嘴角的白浆。
分娩那天,是个阴雨绵绵的台北秋夜。
晓薇在医院的產房里尖叫,汗水和羊水混杂,她的小穴被撑开到极限,肉棒因为阵痛而半软地垂着,偶尔抽搐。
阿凯和小芸守在外面,小芸握着阿凯的手,兴奋地低语:「凯哥,我们的玩具生宝宝了,好变态哦。」孩子出生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哭声响亮,皮肤白嫩如晓薇。
医生宣布母子平安时,晓薇瘫在床上,泪水滑落,不是喜悦,而是对未来的恐惧。
她知道,这孩子是枷锁的延续。
出院后,阿凯立刻安排了「后续处理」。
他用威胁和金钱买通了一个私人诊所的医生,在晓薇还在月子里时,就给她做了输卵管结扎手术。
手术那天,晓薇被绑在手术台上,双腿分开固定,麻醉只到下半身。
她感觉到医生的器械探入小穴,夹住输卵管,永远封住生育的可能。
阿凯站在旁边,握着她的手,语气温柔却残酷:「这样就好,晓薇。你是还没
system:性奴,不是繁殖机器。孩子有我们就够了。」小芸则在另一边,轻抚她的肉棒,安抚道:「乖,姐姐等会儿用嘴帮你忘记痛。」手术结束,晓薇的泪水浸湿枕头,她的下体隐隐作痛,但心里却涌起一股解脱——至少,不用再担心更多「意外」。
一家四口的生活,就这样在台北的旧公寓里展开,像一齣隐秘的家庭剧,表面温馨,内里淫乱。
孩子取名小凯,象徵阿凯的延续。
小芸辞了实习工作,成了全职「家庭主妇」,负责照顾婴儿:餵奶、换尿布,偶尔让晓薇也参与,边抱孩子边被阿凯从后操小穴。
晓薇的乳汁成了家里的「特產」,阿凯规定,每天挤奶时,她得跪在地上,肉棒插进小芸的嘴里,边射边挤,让乳汁喷洒在孩子的奶瓶旁。
「一家人要分享。」阿凯笑说。
白天,公寓里充满孩子的啼哭和三人的喘息。
阿凯上班后,小芸会把孩子哄睡,然后拉晓薇进卧室,开始「午间调教」。
她带来了新道具:一根带刺的套子,套在晓薇的肉棒上,边骑乘边转动,让粗糙的触感刺激龟头到发红;同时用手指抠挖晓薇的菊穴,开发那处从未被碰的禁地。
「妹妹,你的屁眼好紧,姐姐要让它也变敏感。」小芸低语,边插边舔晓薇的乳头,吸出甜腻的奶水。
晓薇的呻吟压抑在喉咙,怕吵醒孩子,但身体诚实地回应:小穴喷水,肉棒在套子里射出,精液顺着小芸的大腿流下。
晚上,阿凯回家,第一件事是检查「家產」。
他会让晓薇脱光,躺在餐桌上,分开腿展示手术后的小穴——疤痕淡了,但敏感度不减。
他用舌头舔舐,确认「封印」完好,然后猛力插入,撞击得啪啪作响。
小芸抱着孩子在旁边看,偶尔加入,骑在晓薇脸上,让她舔阴唇,边说:「宝贝,吃姐姐的骚水,当宵夜。」孩子睡在婴儿床里,浑然不知父母的游戏:阿凯射进晓薇小穴深处,拔出时精液倒流,小芸低头舔乾净,然后三人轮流亲吻,分享那咸涩的馀味。
晓薇的肉棒总是最后被伺候,阿凯和小芸一起口交,一人舔茎身,一人吸龟头,直到它爆发,喷洒在两人的脸上,像一场家庭的「洗礼」。
日子一天天过去,晓薇从性奴变成「母亲兼玩具」,她学会换尿布时顺手抚弄自己的肉棒,缓解那永不满足的慾火;餵奶时,脑中浮现阿凯的命令,让乳汁流得更多。
小芸成了桥樑,她爱孩子如己出,也爱调教晓薇的肉体,偶尔在公园长椅上,趁孩子睡觉,偷偷让晓薇的手指插进她的裙底,换来一声低吟。
阿凯则是王者,他计划着未来:等孩子大点,再找新「宠物」,但现在,这一家四口,已是他的完美帝国。
在台北的细雨中,慾望之花悄然生根,枝叶缠绕成一家人的枷锁,永无止境地绽放。
时光如细雨般悄然滑过台北的巷弄,转眼间,小凯已经六岁了。
他是个活泼的男孩,继承了晓薇的白皙皮肤和阿凯的锐利眼神,每天背着小书包上幼稚园,回家后总是黏着小芸撒娇:「妈妈,抱抱!」小芸已完全融入母亲的角色,她剪了短发,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偶尔弯腰时,短裙下隐隐露出的蕾丝内裤,让晓薇的心跳加速。
阿凯的工作升了级,经常加班到深夜,家里的调教变得零星而随性——他回家时,只会随手捏捏晓薇的乳头,命令她用肉棒射在晚餐盘边,当作「开胃菜」。
但这样的日子,让晓薇和小芸之间的空隙,悄然滋生出一丝禁忌的亲密。
晓薇的绝育手术后,身体恢復得极好。
小穴依旧紧緻湿润,肉棒更显粗壮,十八公分的长度在勃起时如铁棍般脉动,龟头粉红而饱满,表面青筋盘绕,像一柄专为征服而生的利器。
这些年,她已习惯了被使用的快感,但渐渐地,她开始渴望主动——尤其是对小芸。
那个曾是调教师的女人,如今在晓薇眼中,成了柔软的猎物。
小芸的阴唇肥厚多汁,肛门粉嫩紧窄,每次三人行时,晓薇的肉棒总是被阿凯或小芸的手或嘴伺候,从未真正插入过。
但现在,当阿凯不在家,小芸弯腰擦地板时,那翘起的臀部和裙底的风光,让晓薇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硬起,她开始幻想:用自己的巨物,撑开小芸的穴道,听她尖叫求饶。
第一次,是个晴朗的午后。
小凯在幼稚园,阿凯出差去高雄。
小芸在客厅折衣服,晓薇从厨房端来果汁,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姐姐……我能摸摸你吗?」晓薇低声问,声音颤抖,像当年的自己。
小芸愣了愣,然后咯咯笑起来:「怎么?想反过来玩我了?」她没有拒绝,只是调皮地掀起裙子,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阴唇微微张开,已有丝丝湿意。
晓薇的呼吸急促,她跪下,舌头先舔舐小芸的阴蒂,吸吮那熟悉的咸甜汁液。
小芸呻吟着抓住她的头发:「嗯……晓薇妹妹,好会舔……」但晓薇没有停,她起身,褪下裤子,让那根巨棒弹出,直挺挺地顶在小芸的腹部。
「我想……插进去。」晓薇的脸红到耳根,却勇敢地说出口。
小芸的眼睛亮了,她转身趴在沙发上,屁股高翘,分开臀瓣,露出粉红的菊穴和小穴。
「来吧,妹妹。用你的鸡巴操姐姐。」晓薇吞了口口水,龟头抵住小穴口,润滑的前液混着小芸的淫水,一挺腰,缓缓推进。
紧緻的热度包裹住肉棒,层层褶皱吸吮着茎身,晓薇倒抽一口气:「啊……姐姐的穴好热……好紧……」她开始抽插,起初生涩,渐渐加速,啪啪的撞击声在客厅回盪。
小芸的呻吟如泣如诉:「深一点……操到姐姐的花心……你的鸡巴比凯哥的大……啊!」晓薇的双手握住小芸的腰,肉棒全根没入,每一次拔出都带出黏腻的白沫,小穴的内壁痉攛,彷彿要吞噬她。
高潮来得猛烈,小芸先喷了,阴道剧烈收缩,热液浇在晓薇的阴囊上。
晓薇的肉棒跟着脉动,射出浓稠的精液,灌满小穴深处,一股一股,直到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姐姐……我射进去了……」晓薇喘息着拔出,精液从小穴口倒流,拉成银丝。
小芸转身,吻上她的唇:「好棒……但还没完。」她抹了把淫水,涂在自己的肛门上,然后引导晓薇的肉棒顶住那处禁地。
「来,试试姐姐的屁眼。它更紧哦。」晓薇犹豫了瞬,然后用力一顶,龟头挤开括约肌,缓缓没入。
肛门的热度不同于小穴,乾涩而紧窄,像绞肉机般挤压肉棒。
晓薇痛并快乐着,开始抽送:「姐姐……你的屁眼在吸我……好舒服……」小芸痛呼转为浪叫,她用手指抠挖自己的小穴,边被肛交边自慰:「操深点……妹妹的鸡巴要肏坏姐姐了……射进来……」
从那天起,她们的秘密如野火般蔓延。
背着阿凯和小凯,她们常常偷情:早晨送孩子上学后,在厨房里,晓薇把小芸按在流理台上,从后插入小穴,边操边挤她的奶子——小芸的乳汁虽不如晓薇丰沛,但甜腻的味道让晓薇上癮;下午,阿凯还没下班时,在浴室里,小芸跪地口交晓薇的肉棒,吞到喉咙深处,然后转身让晓薇肛交,热水洒在交合处,精液混着沐浴乳滑落;甚至晚上,孩子睡后,阿凯在书房加班,她们溜进卧室,晓薇骑乘小芸,用肉棒猛抽她的双穴,换着姿势,一次小穴一次肛门,直到两人都瘫软,床上湿成一片。
晓薇爱上了这种感觉——不再是被动的性奴,而是征服者。
她爱小芸的浪叫,爱那穴道的吸吮,爱射精时小芸眼里的迷离。
「姐姐……我爱你……」她在高潮后低语,小芸总是笑着回吻:「我也爱你的大鸡巴,妹妹。但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她们的做爱越来越频繁,晓薇的肉棒彷彿为小芸量身打造,每次插入都让她们忘却阿凯的存在。
阿凯偶尔察觉异样——晓薇的眼神更自信,小芸的臀部有时红肿——但他只当是调教的成果,笑着说:「你们两个,玩得开心点。」殊不知,这场背叛的火焰,已在家庭的阴影中,悄然熊熊燃烧。
在台北的暮色里,慾望之花分枝抽芽,一朵为阿凯绽放,一朵却在晓薇与小芸的交缠中,秘密盛开成另一片禁忌的乐园。
小凯上幼稚园的日子,让公寓里的空档变得更长,阿凯的加班也越来越频繁。
这些无声的空白,成了晓薇和小芸的秘密天堂。
小芸从最初的好奇与玩闹,渐渐沦陷在那根巨棒的魔力中。
它不仅粗长惊人——十八公分的身躯,龟头如鸽蛋般饱满,茎身青筋暴起,像一条活生生的巨蟒——更在于那独特的敏感:每次插入她的身体,都像在拨动她灵魂的琴弦。
小芸开始主动寻求晓薇的触碰,早晨在厨房里,她会假装掉落汤匙,弯腰时故意翘起臀部,裙底真空,引诱晓薇从后顶入。
「妹妹……快点,姐姐的穴痒死了……」她会低喘,声音里带着饥渴的颤抖。
晓薇也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柔弱的性奴,而是沉迷于征服的快感。
每次操小芸时,她都会用力握住姐姐的腰肢,肉棒全根没入小穴,撞击得汁水四溅,啪啪声如暴雨。
小芸的阴道壁热烫而多褶,吸吮着每寸茎身,让晓薇的睪丸紧缩,射精时总是汹涌澎湃,浓白的精液灌满子宫,溢出时拉成黏腻的丝线。
「姐姐……你的穴在夹我……好会吸……」晓薇会低吼,边抽插边咬小芸的耳垂,让她浪叫不止。
肛门的游戏更让小芸上癮,那处紧窄的菊穴被晓薇的巨物撑开时,痛楚转化为极乐,她会用手指抠挖自己的小穴,边被肛交边自慰,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洒满地板。
「晓薇……你的鸡巴是姐姐的毒品……操坏我吧……射进屁眼里……」精液在直肠深处爆发,热烫的感觉让小芸颤抖成一团,事后她总是瘫软在晓薇怀里,舔舐那还在滴精的龟头,像在膜拜神物。
她们的偷情如癮君子般无休止。
週末,阿凯带小凯去公园玩时,小芸会拉晓薇进卧室,绑住自己的手脚,乞求晓薇用肉棒轮流抽插双穴:先小穴,润滑到极致,再拔出直入肛门,换穴时的空虚让小芸哭喊求饶。
「妹妹……别停……姐姐要被你的精液淹没……」晓薇会骑在她身上,肉棒如活塞般猛烈,射精后不拔出,继续搅动,让精液在体内翻腾。
小芸彻底迷恋了,她开始在家里收集晓薇的精液——用杯子接住射出的白浆,偷偷喝下,或涂抹在乳头上自慰,脑中全是那巨物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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