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你再来杀我一次呀。”俏玫瑰盯着王涛的小弟弟笑道。
王涛大囧。
虽然刚才把身下的女人杀的跪地求饶,可是此刻他的小弟弟真的没办法发威了。此刻,他真的很羡慕那些神马的一夜七次郎十次郎。他觉得自己这方面的潜力是不是还没被开发出来,毕竟自己干女人的次数才是个位数。
看着王涛的囧态,俏玫瑰咯咯笑了起来。“怎么了?我的小男人,生气了?刚才你其实很强的——”
她嘴角勾起一次意味莫名的微笑,看着王涛的眼睛中满是捉狭。
王涛气呼呼的从茶几上拿过那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巴里,用打火机点上。
“好吧,你既然要吸一支。我就陪你吸一支。不过这是最后一支。以后如果让我再看到你吸烟,看我不打烂你的大屁股!”嘴巴里叼着烟,王涛恶狠狠的说道。
俏玫瑰心中一暖,嘴巴却咯咯笑个不停,“我的小男人,你会吸烟吗?”
“这哪有什么不会的?男人天生就会吸烟,就像天生就会干女人一样!”王涛发狠道。
“咳咳咳——”
“哈哈哈——”
吸了口烟,王涛咳出了眼泪。俏玫瑰则笑出了眼泪。看上去都很傻。
……
……
夜黑风高。
繁星璀璨。
陈家大院。
经过今晚围观可馨女婿的这场令人丧心的事情后,陈家人都十分闹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有陈老太爷的小院里亮着一盏灯。
四进四出的大宅院漆黑一片,显得天空中的星光格外璀璨。
“爷爷,你为什么同意可馨和那人的亲事?”陈晚行皱着眉头问道。
陈老太爷轻轻咳嗽了几声,坐在他身旁的陈老爷子陈援朝,立刻伸手递给他一小杯冒着热气的温水。
陈援朝其实一直都没有睡,前厅发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如果说睡那也是假睡,甚至就连他的老伴都以为他是真的睡着了。
他不忍心让自己的老伴陷入到这勾心斗角的事情上,很多事情他都瞒着自己的老伴。所以直到现在陈可馨的奶奶,还只是一个单纯快乐的小老太太。
“父亲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用意。晚行,你不必多虑。”陈援朝道。
他从来都是善于倾听,很少发言,可是每次发言在陈家都是一锤定音。在陈家几乎没有人敢拂逆陈援朝。
陈老爷子喝了一小口温水,缓慢的咽下,让水滋润着干涩的喉咙。
他摆了摆手,示意陈援朝不要去打消儿子的顾虑。
一双微黄干涩的眼睛在陈援朝和陈晚行身上扫过,老爷子摇头叹息道:“陈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陈家。”
陈援朝和陈晚行听罢身体微震。
陈援朝脸色发白,紧张道:“父亲,晚行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指出来。你怎么能够说现在的陈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陈家?”
“晚行在地方上的政绩有目共睹,下一届选举肯定能排上一个候补委员。晚舟大器晚成,但他兢兢业业,虽然现在是副省级,但还有可前进一步的势头。”
“晚碧虽然离了婚,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可是她把所有的经历全部都投入到中电,上次的会她就是——”
忽然,陈老太爷摆了摆手,陈援朝立刻闭口不言。
“你说的只是陈家表面上风光,却没有谈到陈家以后的忧虑。”陈老太爷叹道:“你和晚行都是空有守城之力,却无拔寨只能。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这些年你们又都做了些什么?!”
第447章:那就把公鸡杀了,架锅炖了!
听老太爷说自己和儿子空有守城之力,没有拔寨之能。陈援朝的脑袋一声不响的低垂着。
听到老太爷质问自己这些年带领陈家多做了些什么,陈援朝更是羞愤交加。
他知道老太爷指的是谁,那是曾经和陈老太爷一样级别的国副赵家老太爷,是当年和他一个战壕里的老战友,可是现在两个人却水火不容。
更重要的是,曾经陈家在军政界的大权被赵家抢夺去。而陈家却被逼的步步倒退,这应该说是陈家之耻。
陈援朝着急解释道:“父亲——”
陈老太爷忽然摆了摆手,说道:“不要再说了,现实就摆在眼前。任何解释都无用。”
“而我答应那个年轻人和可馨来往,是因为我看到他心中有一把剑!一把不畏强权之剑!一把敢于以卵击石之剑!”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眼睁睁看了你们那这么多年,而你们每个人身上缺少的就着这种精神!”
陈老太爷两眼放光道。
陈援朝和陈晚行彼此对视一眼,暗皱眉头。
“可是,爷爷,您曾经教导我们‘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像那年轻人那样锋利的性格,必然是个短命之人。”陈晚行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陈老太爷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重剑无锋,大小不功。我就是看中了他身上的锋利。所以才同意让他和可馨交往。你们每个人都应该感谢可馨。”
陈老爷子微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的点点繁星,伸出舌头,tian了tian紫红色的枯唇道:“历史上所有的击剑名家,都是踩着对手的尸骨攀上巅峰。而陈家此刻正需要这样一把宁折不弯的利剑。”
“因为我们陈家不仅要练拥有上千年历史的华夏古剑法,更要融汇西洋的击剑书。而他正好是那个陪练。”
陈老太爷猛地睁开眼睛,阴测测的笑道:“明天告诉陈家所有子弟,每个人都可以和他过招,只要是不弄死他就好。”
望着陈老太爷脸上的阴森笑容,陈援朝和陈晚行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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