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秋客客气气地各敬了他们一杯酒,说,找机会去拜访两位,请他们一定要多多指点。
邵明又说,他们如不帮你,直管来告诉我。一桌子的人都很适时地大笑,说局长这样讲哪还有人敢不帮沈副总的。
一顿饭吃完,余飞早已是喝得吐了两次,连走路都要人架着了。沈蕴秋也喝了不少的酒,强撑着保持清醒。邵明、向鹏也早醉得被人送回去了。
和陆陆续续离场的人道别,说着“新年如意”之类的话,沈蕴秋觉得自己被风吹了头又开始痛起来,胃里一阵阵地难受,也顾不得余飞是不是站得牢,自己先跑到花坛边吐了起来。
有人过来问沈蕴秋要不要帮忙,沈蕴秋点点头,指着远处坐在墙根边的余飞,对那人说:“帮我把他弄到车上去吧。”
那人拿了沈蕴秋递来的车钥匙,先去停车场找到车,又把车开过来,将余飞拖到车上。沈蕴秋眯着眼看那人,是一个瘦瘦的年轻男子,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很斯文。显然,叫他帮忙有点为难他,余飞的个子整整高了他一个头,身材也魁梧得多,好不容易将他弄上车,这个也已经喘得不行。
沈蕴秋靠在车身上,在包里翻了半天,才翻到纸巾递过去,让他擦擦汗,问:“你也是刚刚里面参加团拜会的?”
那人接过纸巾,点了点头。
沈蕴秋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哪个单位的呢?”
那年轻人笑道:“问这么清楚干吗?我又不要你谢。”
沈蕴秋笑道:“嗯,活雷锋。”
那人也问:“你们俩都喝多了,怎么开回去呢?”
“你帮我们开回去吧。”沈蕴秋说。
“啊?我不会开车。”那人推了推眼镜说。
沈蕴秋打了个酒嗝,奇道:“刚刚不是你去把车开来的吗?”
“不是啊。你没看到我在门口拖了人去帮忙开来的啊?”那人回道。
沈蕴秋愣住了。看了看车里的余飞,又看看那个年轻人,一时只觉得脑袋沉沉的,不知怎么才好。
“你没事吧?”年轻人关心地问。
沈蕴秋摇摇头,说:“没事。谢谢你。要不你走吧,我打电话叫我们的司机来。”
“你现在就打吧。我等接你们的人来了再走。”年轻人坚持。
沈蕴秋想打给余竞冬,又想起他回s市了,那里年终应酬也多。握着电话半天,还是没拨出去,人却越来越困。
年轻人看她这样,决定打的送他们回去,沈蕴秋迷迷糊糊地应了,跟他说了两个地址,就睡着了。
……
第二天早晨,沈蕴秋被史芳芳好一顿数落,说送她回来的年轻人幸亏老实,不然她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沈蕴秋也好不尴尬,不知道昨晚怎么会喝成这样,以前再多也没有喝得睡过去的。
史芳芳一边把车钥匙递给她,一边说,那人说你的车还在饭店停车场,让你不要太晚去拿,超过24小时要收停车费的。
沈蕴秋噗哧一声笑出来,说这男孩还真老实,就不知道是哪个单位、叫啥,连谢的机会都没有。
史芳芳说,我让他留下名字了,他本来不肯,我说谁知道他有没有做坏事呢,不把名字留下更让人怀疑。
沈蕴秋呆了,说,你这样唬人家啊,怎么想出来的。那他叫什么?
吴天华。
沈蕴秋听这个名字,好像听到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好暂时作罢。
第065章有家不能回
李铁脚他们在修水根家吃了几次闭门羹,又嚷嚷着要直接砸了这家。沈蕴秋怒火中烧,告诉李铁脚,他要再敢做这事,要么滚出四海、要么先捅了她。又吩咐秦海华赶紧把修水根找出来。
这天,秦海华将沈蕴秋带到东林花园的门口,等换班出来的修水根。
修水根见到秦海华,想避开,目光是躲闪的,又有那么点倔强。秦海华一脚跨出车门,矮胖的身材倒也灵敏,只两步就拉住了修水根的胳膊,拖了他就往副驾驶室里塞。
“你干什么?我喊了啊!”修水根挣扎着嚷嚷,却没真的喊,原因是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上的沈蕴秋。
“修师傅,不好意思啊,这时候来找你。我是四海拆迁公司的沈蕴秋。”沈蕴秋看出了修水根的局促与紧张,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态度表现得和缓。
“你们要干吗?我说过了,我那房子不拆了。”修水根喃喃地说。
“这样吧,修师傅,在这里说话总归不方便。要不,你选个地方,我们坐下来谈?”沈蕴秋小心地问。
“没什么好谈的。你们让我下车。”修水根根本不接受沈蕴秋的提议,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下推开车门下车跑了。
沈蕴秋只好发动车子跟上去。估计是跑累了,在被跟了两条街后,修水根停下来,蹲在路边,踹着气,看停在自己跟前的白色奥迪,大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愤愤地擦在车身上,留下一个黑黑的手印。
沈蕴秋也不介意,俯身过去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对修水根喊:“修师傅,上来吧,我们谈谈。”
“我不上你那车,一股花露水不像花露水,清洁剂不像清洁剂的味道,喷人。”修水根没有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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