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_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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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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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许多世外高人是有道德洁癖的,十爷在暗示我要和他保持距离吗

我慌忙作个礼佛的手势,中气十足的吼道:“大师好!”

大师微微颔首,却不做声。我捅了十爷一下,他只期期艾艾的说:“如此月色,溶儿你也出来散步啊……”

吐血……

“十大爷,咱们别打哑谜了还行再过半个时辰,宫门可要落锁了!”

月色清明,也有微微凉风,偏十爷眉梢处汗渍斑斑,一身石青的缎袍背后洇了个湿透。靠上去闻了闻,也无甚酒味,再细瞧十爷的胖身子,却已如那风中摇柳,抖个不停。真的很诡异哦……

如此情景,我反倒不急了,托腮靠在回廊上,趁着月色溶溶,与我家十爷唠唠家常。偷偷瞥向黑衣大师,月影之中,唯见他一双水眸璀璨依然……为什么,我要说依然……

正待我蹙眉查看时,高人倏然站起,只将宽大的斗篷一遮,如行云流水般去了。我忙扯了十爷衣袖示意跟上,他却笔直的挺在当央,慢悠悠的侧脸轻问:“溶儿,你能再把今儿的诗念一遍不”

“昔人已乘月影去,此处空余素水楼。溶儿一去不复返,乾清万年空悠悠……”

未等说完,黑衣人竟回眸大笑,直捂着肚子叫道:“溶儿,你难道不晓得,惠妃娘娘宫里,竟有个月影阁么”

啊!!

“这家伙,贼头贼脑的蹲在月影阁里,你说还能有什么下场也亏得是我,方能参透你那点玄机……”

好一个黑衣大师。摘帽,除衣,黑缎披风映着黑幕的夜空,星光点点宛若流溢的纹路。他优雅的一掷,挑唇微笑。竟是他……

也就是说,我的越狱计划,失败了

“十爷,您老的思维,果然与常人有异……”后牙槽挤出来的言语,掩不住凌厉的杀气。果然,所托非人哪……

十爷缩着脑袋,悲痛的拱拱手:“过奖过奖……”

中秋晚宴

康熙四十六年八月。

总结这段日子来的“工作”情况,我唯一进步的,是越狱的本事。最幸运的一次,人到正阳门才被发现,禁卫们层层圈住,砌成密不透风的人墙。没有人与我对视,一派的宁静漠然,一墙之外,有远远近近的贩卖声。突然,好怀念四阿哥府的桂花酒,引清净的泉水炮制,唯有八月才可别有风味的畅饮。

那是,八月的味道。

终了,红蓝的潮水散去,铁戈的叫嚣消迹,诺大的广场中,唯有胤佑盔甲整束,迎着日头绽开明晃晃的微笑。垂头丧气的我,伫立在殿门外神色不明的老华,以及,明黄的衣袍微颤出的虚弱弧度,终了,都化作一句:“你为何不愿待在朕身边呢”

乾清宫的中秋家宴,便是检验数日以来的越狱成果。所有人,在我心中的所有人,会悉数到场么宴前,老华与我有一番对峙。对峙过后,便是我平眉顺眼的候在殿门外。这便是老华与我的协定,我可以将自己归在宫妃一席,那便有吃有喝,肚满肠油。也可忍着一日肚饿,专心于我的奴才本色。

领头之人,自然是太子,眼里仍是一派的阴鹜冷锋。目不斜视的跨入殿内,嗓子深处溢出微微一哼。这是“遇难”以来,他首次在我面前出现,衣袖翻飞,阴阴的嫉恨。

而后,是清一色的俊朗朝服,清一色的乍眼夺目,清一色的担忧温暖,清一色的浓浓思恋。我熟悉的人,阿禩,狐狸九,圆滚滚的十爷,还有恨不能一步跨过来却被狐狸九紧紧按住的十四。

淡润的笑,潋滟的笑,开怀的笑,以及勉强的笑。

他们一个一个朝我笑来,十四甚至偷偷捏了一下我的手。头一次,我见识到了埋藏着回天乏力的苦笑是个什么样儿的情愫。突然,眼里有些痛,有些湿,有些不知所以。那样畅饮风花雪月的日子,是一去不返了么

李德全原本与我并排候在殿外,此刻躬身行礼,打住了他们凝视的目光。八爷顿了顿,仍是一步跨入了殿内,再未回首。我偏头看着他们的背影,皆是寥寥的漠然,平静地对老华行礼问安。

坏小子与十二并步而来,远远瞧过去,一个是夏夜里突袭而来的柔靡香花,一个是晨曦悠溜达时,偶尔也能碰见候在乾清宫外的大阿哥、三阿哥,二人每每采用惊疑的态度默默打量我,眼神中更写满了“此女子为拒绝往来户”的戒备。

好像那曾经的……长时间迸发的惊艳与如种马般强劲的xingyu,恍如我的错觉。四爷的小妾,可以调之,戏之;御前的小答应,可以幻想之;那如今这种情况呢

我对老华采取的手段很好奇,不知是采用旁敲侧击还是赤ll的威胁

四爷说快了,快了。

八爷说快了,快了。

甚至某日连十爷都趁老华不在的时机,偷偷摸摸的溜进来,神秘兮兮的抛给我几句:“溶儿,你再忍耐些时候,快了,快了。”

他们的“快了”,便是让我等到谢了秋红,腊梅花开,直到新年夜的晚上,还不见“快了”的踪影!流水席,大红灯笼,呵出白气的夜色,吉祥喜庆的窗花。乾清宫的筵席,刚刚开始。

想去年同样时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且不论那“燕瘦环肥”(燕瘦者,小九也。环肥者,十爷当仁不让),光那一桌子喜气洋洋、眉眼动人的阿哥已是颇为养眼。再瞧今儿,一个个愁眉苦脸,谨谨慎慎,望人的眼光都如同小偷似的,眉眼官司打起来铿铿锵锵,一会是八爷暗里挑了太子的刺儿,一会是十四同大阿哥言语不和,一会是十三恶狠狠的瞪着七公主,一会是四爷冷冰冰的斩断胤禟情意绵绵的目光。

而老华,笑呵呵的接受嫔妃们、格格们前赴后继的敬酒,显然心神皆爽。最惨的是我,尴尴尬尬的坐着,迎着无数悲痛的目光,来往的女眷,又都用锋利的眼刀剜上来。

拈酸的宜妃,虽不爽我的位置,却还自持身份,不过用酸溜溜的口吻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儿罢了,可那些年富力强的贵嫔们,竟趁敬酒的机会,推推搡搡,又是憋死人的香粉味儿又是气死人的小动作,简直是……三字经之中最经典的代表!

哼!当老娘是好欺负的思考了几个方案,首先否决了作千娇百媚状依偎在老华怀里的举动。诚然,此举可将女人们气的七窍生烟,也能将老华的儿子们气的面如青鬼。

再不然,对哪个女人大打出手比如那个偷偷掐了我好几下的魏嫔活动了几下手脚,就让那个女人的鲜血,祭我今日穿的花开富贵的粉锻旗袍吧!

猛地起身,一手拿碗,一手拿筷。众女人倏然停了哄闹的娇语,皆疑惑的望着我。静悄悄之下,更显得我来势汹汹的气势。或许她们瞧见我面色不善,在猜测我是预备拿筷子戳了谁的眼,又或是将满满一碗的烹虾段、焖羊r倒在谁的头上又或者,直接拿瓷碗磕在谁的旗头上、砸一脸血沫子她们的眼神越来越惊恐,身形也越来越漂移,我冷冷一笑,碗沿更是急不可耐的在桌边磕了几下。

我朝老华冷冷一瞥,眼底透露出威胁的意味。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他正端着不知谁的酒杯,却微微一挑眉,接下我的威胁。甚至还耸了耸肩,眉宇之中凝了几分“悉听尊便”的怂恿。

竟然还怂恿!

一口怒气郁在胸口,果然是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我倒是很想掀了这桌席面,就怕他再指着嫔妃那桌,拍着手大叫:“不要漏了那桌!不要漏了那桌!”

这事儿,他也真干的出来。

哼!

转身,走人。碗筷抱稳,花盆底儿也踩的四平八稳,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狠狠一摔门!大不了,我自个把那烹虾段包圆,你想营造其乐融融,我还不赏脸呢!

果然,耳听得老华摔盘子砸碗,许是又像掀龙案一样掀了席面。混迹乾清宫多时,对他的喜好还是略知一二。又有几声断断续续辩解的腔调,像是魏嫔和丽贵人。管他的。

有饭无酒,纵伴着远处的咆哮声声,也寂寞。我是不指望阿哥们能偷偷溜过来安慰,只那一头咆哮的狮子,就让他们躲闪不及了吧

眼泪真的快下来了。

抽了抽鼻子,我才不给自己机会做那些惆怅的事儿。本就郁闷,若再对着灯花长吁短叹,反倒显得自己更孤苦伶仃。抽了本书,捧到烛火下,先夹一筷子虾,嚼吧嚼吧,再瞅一眼书,正是西游记里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桥段。

本姑娘今日,也搅了某人的蟠桃宴呢!

门上先是笃笃的敲了几下,紧接着某人磨磨蹭蹭、徘徊良久,终得不到那“请进”二字,便索性推门而入,一把夺了我的筷子。

“溶丫头是怎么了”他愕然的揩去我眼角的泪痕,对我一脸抽筋似的大笑不得其解。

“乐得。”我懒懒的窝回床上,拿被角蹭了蹭唇上的油渍。

他摇了摇头,“除夕之夜,你倒打算做个小邋遢鬼也不陪朕守岁了”

我冷笑,“谁倒是答应你了!”

他嘿嘿一笑,除了靴子也爬上来,“丫头,往里边点,朕都快被你挤的没地儿躺了。”领口松了松,他翻过身来望着我,目光紧锁,“可不是朕惹你不高兴的。”

他的指腹很暖,轻飘飘的在我脸上游弋,又是调戏,又是勾惑。沉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唤着,“溶儿溶儿……”

泪花,又一次的汹涌。

我见他手忙脚乱的拽过被角,气闷道:“油不油啊我刚擦了嘴的!”

他怔住,又大笑:“这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个喏,你别嫌朕的手油乎乎就是了!”

话虽如此,承接那颗颗泪珠的,却是炙热的唇,他的唇。

即便不想缠绵,却敌不过他持之以恒的吮唇、撬齿,被他找出口中柔软的蜜舌,一次又一次的共舞。

不是没有惑然,那好闻的麝香气息,那温柔如水的深眸,那珍惜慎重的邀请。

“如果,有月光宝盒就好了。”

他动了动英挺的眉梢,在我颊边呢喃:“你要什么宝贝朕找遍天下,也给你寻了来。”

“我只要,月光宝盒。”

丝丝的恼意,在他眸中泻出,“溶儿,牵挂太多,可不是好事。”

再也掩饰不住的悲伤。心房很小,承载太多。如果只是自个一人,在做了那般任性之举后,又何必计较谁的怒气。可如今,任性不得。

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有多么会威胁、会迁怒。

扶着我的头躺在他臂弯中,他轻轻的说:“孙悟空在如来佛的手心,而你,永远在……”

指婚准备

新年刚过,宫内便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混乱。

老华早定了五月去木兰围场,自二月初,便指派七公主作前锋,打点一切事宜。

坏小子走的那叫一心不甘情不愿,耍无赖、撒泼打滚、又上千次的强调其在紫禁城护卫中的核心位置,以及其武力之高超。

最后一次对峙。

“老爷子,您要是撵我走了,谁来哨探江南粮价”

“曹寅。”

“谁来负责分拣情报只指望小李子是不行的。他身兼多职,忙着呢!”

“有小岳子啊。”

惊愕的声音。“小岳子又是哪位高徒”

“岳钟麒啊。嘿嘿,溶丫头向来这么叫,朕不过借来一用嘛。”

某人咬牙。“好!好!那内务府呢,难不成您也要夺权”

“嗨,正好有个机会让十二历练历练。小子,要懂得放权,把机会让给年轻人嘛。哎,要学会让贤!让贤,懂不懂”

“凭什么叫我让贤老四的户部,老八的刑部,老九的工部,老十四的兵部,哪个不能历练、不能后浪前浪的滚成一堆叫我让贤想得美!”

某华搔了搔头,计上心来。“大不了等你回来再还你就是了,多大点事,值当的吗”翘起二郎腿,慢悠悠的饮了口茶。

“老爷子,你这是过河拆桥!”俏丽的眉眼开始扭曲,嘴里一阵乱沫横飞。某七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老七啊,朕怎么可能做那种缺德事儿朕的人品你还信不过放心去吧,再等仨俩月,你不就能见着溶儿了吗”

“哼哼,您的人品,还真没什么说服力……”眼见着老爷子阴了眉眼,这才放软了声调,“要不,让老五去吧他就是一个万事通,八面玲珑,保准给您打理的舒舒服服,万事俱备。我一小毛孩儿,哪懂得这些您不嫌我毛躁,我还嫌自个没担当呢。”

“朕充分相信你的能力!”某华郑重的拍了拍某七的肩膀,如同交付千金重担。“去吧,朕的身家就托付给你了!太子那里蠢蠢欲动,老四几个又让朕不省心,还有小丫头,天天吆喝着要回去。朕除了你,还有哪个可以信任的”抬袖作抚眉状,异常的痛心疾首。

“哪……”某七张口结舌,老华说得毕竟是实情,倒也无可反驳。“那,这事一了,您可得兑现您的承诺!”

“什么承诺”某华开始装傻,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儿子。

“您的七儿媳!!!!”某七暴跳,“等老二的事儿一了,您就得给我指婚!您可别说您想自个留着享用……”凤眼威胁的眯起,瞪着作无辜状的某华。

“哦,你说那事儿啊,忘不了,忘不了!必定给你指婚的,你可安一百二十个心!”某华大包大揽,很憨厚的拍了拍胸脯。

“那,我去跟她告别了……”某七留恋不已,终究却无可奈何。

“去吧去吧。时辰长点没关系。”老华挥手送别,心底异常轻松。

“哼!”某七在心底想,“相信你的人是傻子!”

“哼!”某华在心底想,“想抢朕的宝贝丫头小子,你还太嫩了点!”

“我需得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到时这婚不指也得指!”某七开始暗自谋划。

“哼哼,到时把谁指给你,还不一定呢!”某华很j诈的抚颌阴笑。

此事告一段落。

再说宫里那喜气洋洋的忙乱,皆因为老华要在秋狩期间,为十五格格和十六格格指婚,首选自然是那蒙古王公中的青年才俊。

故而,有关这蒙古科尔沁部博尔济吉持氏的台吉多尔济的一切,陆陆续续的送到老华面前。

首先是一副画。李德全慢慢摊开卷轴,蒙古俊男那特有的粗狂与豪迈跃然纸上。我凑上前去瞅了瞅,相貌自然是一等一的,难得是英挺的眉眼之中,有藐视一切的霸气。

“果然不错。”老华啧啧称叹,又侧头瞧了瞧我,“溶丫头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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