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的晚了,只有某位田螺姑娘还在埋头苦干。
最后,她拿着自己可爱粉嫩的床单,愣住了。
因为,这里只有一张床,所以床单只可以用一个。
很明显,某个床上,是某个人早就在用的深蓝色床单。
可是,她真的很喜欢自己手里的床单,童话般公主的感觉。
然后,她很尴尬的,不知道如何取舍了。
恰好,房门被打开。
宇泽端着杯子,悠闲的走了进来。
一床,一人,一床单。
某女人愣在那里,手上是粉红色的床单,怔怔的看着他,似乎也被吓住了。
他好笑的摇了摇头,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尴尬的羞涩,心里顿时痒痒的。
只是顾及天色已晚,某个人需要进餐了,才忍不住出声。
“很喜欢自己的床单吗?”
沈诗意看到他出其不意的进来,已是被吓的不轻,此时,他问话,她就乖巧的像个小学生一样,有问必答。
想也没想,她乖乖的点头。
“恩。”
“那就换上吧。”某个人很大方。
“哦。”
沈诗意再一次乖巧的点头,心里面甜甜的笑开,他对她真的很好,她喜欢的东西,他都很大方的接受,就像是对她的一种认定。
尽管如此,她还是很礼貌的问:“你不见意吗?”
“沈诗意小姐,如果你再不换上的话,我们就只能去吃夜宵了。”宇泽优雅的半倚在房门上,看着某个还在傻傻愣住的人发话。
若他忍住不进来的话,那么她是要拿着床单,独自纠结到什么时候啊。。。他想着她痴痴的站在床边,凝眉纠结的傻样,嘴角忍不住扬起。
“恩,好”
沈诗意脸上热热的,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她敢肯定,某人正在监督她换床单,这感觉,真像自己是在上演真人铺床秀,她这样想着,越发紧张,越发不安。
丑媳妇见公婆,只是看女人的长相和气质,倒是天生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后天勤能补拙的技巧。
而她的老公,却亲自坐镇监督她做家务。
脑子里各种画面在浮现,沈诗意很气闷,他这样看着她,真的有种检查,身为他老婆的她是不是贤妻良母的感觉啊。
这个□裸的就是考试,沈诗意懊悔之极。心里头却有个声音在叫嚣:所有的紧张,不安,害怕,只是因为更在乎自己会不会及格。
于是她颤抖着继续考试,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焦躁。
却不知道某个动作优雅的男人目光柔柔的定在她身上,看着她粉红色的床单一点点贴近自己的气息。他喜欢这样的亲切,好像她把自己安静的摆放在他的身边,好像他把她揉进了自己的骨血,贴着他心脏的位置。
目光一瞥,沙发上粉红色的抱枕郝然占据了他的视线,宇泽愣了愣,抿着嘴走近。
沈诗意艰难的整理好床单,艰难的抬头,却看见一副养眼的画面。
她粉红色的抱枕,被男人微微的蹂躏着,
自己闲来无事,最喜欢把玩这个抱枕,因为它可爱的模样,很讨人喜欢,如今却因为这样一个华光四射,甚至有些严肃冷冽的男人,才更加的完美,更加的浪漫,甚至更加的遥不可及。
彷佛天花烂漫,美的不像话。
如果是和南小乐那女人在一起,沈诗意一定会激动的大叫:好萌的男人。
她就这样呆呆的被他吸引着,甚至忘记了呼吸。
直到他抬眸,攫住她呆滞的眼神,才尴尬的调转视线,望住他手里的东西。
“它是球球哦”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新朋友介绍给他。
“哦?球球?”
宇泽扬了扬眉,再一次看着这个小小的东西,软软的一团,在自己的手里似乎都变了形,有些痛苦的扭捏着。
恩,球球……
和她一样,都是任他揉捏的小东西。
沈诗意看着他微扬的嘴角,心里的喜悦也荡漾开来。
这个男人,笑起来真美。
“这个是我自己绣的哦。”
话冲出口,她立刻低下了头,尴尬的继续整理已经整齐到完美的床单。
真的很没有出息,难道她就是这么不余遗力的想要证明自己很贤惠吗??
沈诗意恍惚了。
自从撞见了他,她好像已经丢了盔,弃了甲。
如果他不接受她的投降,那么她该怎么办。
你能不能矜持点啊,很有志气的沈诗意对那个已经疯狂了的她反复进行思想教育,简直恨铁不成钢,恨铁没有铁的坚定毅力。
冷不丁,却听到男人沉稳的声音,仅两个字,沈诗意傻掉了。
他说:“很好。”
仍然是轻飘飘的两个字,似乎很朦胧。
很好的,究竟是什么啊。
她用尽了智商,也没有抵得过他简介的思维。
作者有话要说:一条床单,引发的血案
、闪(五)
晚餐是在一家西餐厅用的。
沈诗意其实更愿意自己在小厨房里忙忙碌碌,然后凭借着自己不能算作厨艺的功底,做着自己爱吃的饭菜。这样的日子,平平淡淡,却是最真实温馨,让人生生的会感动,会满足。若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也许也会有种赌书消得泼茶香的完满吧。
至此,沈诗意觉得自己真的是很有贤妻良母的潜质,多么婉转,淑女,配合着自己的名字,诗情画意,情意绵绵。
可是当被某个人带到富丽堂皇的西餐厅时,糖衣炮弹打败了某人高贵的,至死不渝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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