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向怀里死去的王子,眼角流出晶莹泪珠,她缓缓低下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吻心中的爱人……
我大惊,“导演,剧本上没写吻戏!”
导演搓手笑:“我临时加的,这是全剧的亮点。”
我严肃拒绝:“不行不行,我演不出被非礼的感觉。”
导演摇头:“这个相当富有技术含量的演技跟你没关系,你只需要要安静闭眼躺着,理由不充分,反对无效。”
我看向宋玉哀求,他叹口气:“导演说了算。”
我把心一横,“反正我不演,随你们怎么着。”
众人僵持不下,简单一面正色:“南芯,别因为你个人缘故耽误大家时间,动作快点。”
心里郁闷的不行,简单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家伙也帮着欺负我。
导演想了想,“那就改成借位。”
没办法我只得屈服在众人淫威下。
公主满面泪水,抱着怀里的王子缓缓在他的嘴唇落下伤心欲绝、饱含爱意的goodbyekiss……
“闭这么紧做什么,真以为我会亲下去。”宋玉话语挑衅,喷出的潮热湿气打在我脸上。
我慢慢睁来一只眼,他背对观众,典型借位姿势。
当即安下心,“我怕什么,大不了当被猪拱了呗。”
宋玉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因为头搁在他胸口,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沉稳且镇静。
“3…2…1…好!”
随着一声令下,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刻从宋玉怀里跳出来。
导演师姐特意过来,“辛苦了,感觉如何?”
“大家都辛苦,嗯……挺好玩儿。”
好玩儿个鬼,因为臭人宋玉,没吓出心脏病算我能耐。
第15章第十五章哥们儿就是肩并肩
导演师姐交代下周再带妆排演一次就正式上台表演,听见‘带妆’两字眼前一亮。
我一直很期待简单扮女装,简家老太太曾经悄悄和我提过,简单三岁那年因为皮肤白眼睛大长得实在像女孩。老太太童心未泯又爱幻想,后来一次她瞒着简单爸妈领他带出门照了一套当年小姑娘最流行的艺术写真。
那会简单岁数小估计也记不得,万一他真要知晓那么不爷们儿有损他优质少爷声誉的事儿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还不得炸毛去。
我预备弄几张杀手锏防身,遇见突发情况还能要挟他,可老太太总找借口藏着掖着也不给我看,来来回回就一个套路:等你下回来了我再给你看。
帮着道具装箱,登记清点,待小礼堂收拾的差不多时,天色已经傍晚,我不怕黑,简单非得要送我回去,我也没拒绝。
月光把路灯的影子拉的好长,我和简单并肩走在学校的小路。耳边呼呼吹过的凉风带走了白日的闷热浊气,原本躁动不宁的心绪渐渐缓和下来。
简单双手懒懒插在裤兜,“南芯,我从不知道你怎么富有表演细胞。”
我对他口中不知是赞叹还是调侃一律简易化,我嘿嘿一笑,“得,省得夸我了,还不是您这根儿棍搞得我心随波荡漾。”
“我倒觉得不错,你还真能把完好的一出戏改成抽风剧。”简单在我旁边嬉笑,忽然他放低声线,似乎在回忆,“记得吗,六岁那年一次孤儿院表演节目,不管身边的孩子跳得多活泼多开心,你只是默默低着头站在让人可以忽视你的角落,从音乐开始到结束你始终是维持相同姿势,你可能不知道我一直在台下看着你。”
他嘴角弯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语重心长地叹口气,“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孤儿院后花园,你正一个人静静玩蚂蚁,任我怎么说话都不搭理,然后我缠着要和你交朋友,你被我惹烦了管我要十块钱才能答应我,后来我塞给你一百块。结果你以为我骗你,威胁要放蚂蚁咬我……”
他轻轻笑出声,“成为朋友之后,你为了给我出头,挨个把欺负我的那帮人揍了个遍,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们怎会挨过打,我从没见过一个女孩能将同龄男孩修理的大哭求饶,你为了不让他们告状还威胁他们说谁要敢说出去一个字,以后见一次打一次加上拔一颗牙。自那以后那帮人不仅再没有欺负过我,在学校看见我还得绕道。那时的你意气风发,嚣张仗义,我当时就觉得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你。”
我沉下心,细细听着简单讲述过往的回忆,“和你成为朋友是我迄今为止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我有感觉,身边有你在就能经历不一样的生活,而我只想与你一起分享。”
他忽然转头凝视我,黑夜里他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黑珍珠一般润泽的幽光,“谢谢你当年没有拒绝我。”
我双拳紧握鼻腔有些泛酸,他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话。
夹杂清凉的晚风,拂过简单软软的黑亮卷发,他笑脸喜盈盈地看着我。心一软,站住脚步环住他脖颈,简单微微一愣,弓着背任我抱住。
我在他颈间深呼吸,柔软温和的体香夹杂些许淡淡烟草味,沁如我的口鼻直至肺腑,我用身体每一个细胞记住这个专属味道。
他是我这辈子弥足珍贵的财富,即使没有父母,亲人,朋友,只要有他我心存知足。
简单轻轻安抚我的背,轻笑:“好了,万一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我松开手,揉了揉他微卷的黑发,笑地没心没肺,“误会就误会,千金难买爷乐意。”
他挑眉贼笑,“那可不行,还有大把美人等着我,我可不会为你一个歪脖小矮树浪费大片深林。”
“你说什么!”我朝他狠狠磨牙。
简单忽然笑地贼兮兮,“我还没问你,和宋玉那小子眉来眼去,该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要不要我帮你说说?”
“谁要你多管闲事,我怎么可能看上他,一副冰山脸。”
“老实认了吧,你看人家那表情简直快把他吃下去了。”面对简单陈述半真半假的事实,
我老实回答:“不是,我就是见他拽得二五八万似地心里怪不舒服。”
简单冲我笑,“人也没怎么招你,不可否认宋玉的确有骄傲的资本,说白了你俩的梁子不就是在辩论会上结下的。你别那小心眼,再怎么说都是室友,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弄得尴尬也没必要。”
我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当心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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