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_步步错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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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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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

我还未说完,胡骞予的吻便落了下来。

我下意识紧咬唇瓣,却在见到他眼睛里的警告后,松开了牙齿,任由他进到我的嘴里攻城略地。

关了灯。

胡骞予手上的尾戒,铂金的亮光,刺进我的眼里。

他在我的身体上点火,用手,用唇,用齿,用一切恶劣又强悍的手腕,想要烧毁我。

当看到他跳脱出来的器官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坚硬,张扬,凶器一样危险。

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要看向哪里。

他的身体,严丝合缝,覆在我身上。

心跳声,隔着皮肤,互相呼应。

他的进入,缓慢却坚定。

痛。

我皱着眉看他。

他蹙着眉,流着汗,嘴角却有笑容:“依旧紧致。”

“……”

“证明你在美国这些年并没有纵欲。我很满意。”

他说笑完,把我的腿再分开一点。

然,依旧于事无补。我被他弄得越发疼痛混乱。

“湿的很慢。冷感”他空出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要看进我的眼底。

我偏过头去,几乎要咬碎牙齿。不回答他。

胡骞予此时的每个动作,每一声呼吸,都勾出我脑中最不堪的记忆。

我的拒绝无关于,那是一种条件反s的自我保护,出自本能。

他进退不得,只得抽离,从我身上翻下。

他的手指取而代之,在那里轻拢慢捻,挑起我的yuwang。

我眼睁睁看着他把艺术品般不真实的手指送进我的身体,无能为力。修长的指,关节擦过我体内敏感软热的一处,我不禁一阵颤动,shenyin出声。

身体内部,濡湿的y体终于被他辗转着弄出来。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因我的shenyin而瞬间僵直。他的眼睛,陡然生起了破坏的欲念。

前戏提前结束。他的手指撤出,身体再度欺上来……(和谐时期必要的删减……)

我有点昏沉,却了无睡意,睁着眼看天花板。

抿一抿唇瓣,嘴唇干,喉咙涩,像是跑了10000米,虚脱无力。

胡骞予端了水杯过来,我下意识闭起眼睛。

耳边响起喝水的声音。

紧接着,线条微薄的嘴唇覆上我。

柔软的触感。

我睁开眼,入目的是胡骞予放大了的脸。我坐起来,伸手去拿那半杯水。他却不肯,躲开我的手,继续将水渡到我口中。

类似亲吻的方式。

我无力抗拒,恬着舌尖,慢慢汲取。

他喂完,满意地舔一舔我的唇角,放下水杯,睡到床的另一边去。

卧房一片漆黑,我继续失眠。

想要睡去,希冀着第二天回想此刻,可把一切当作噩梦。无奈老天偏不随我愿。

侧过身,便可看到胡骞予的身影。

他的睡相不好,还特别霸道,占据了床的大半。

他上半身,胸口因呼吸而起伏。

肩胛处伤痕一条条,清晰可辨。

当时我痛极,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r,他皱眉,却不出声,用其他方式变本加厉折腾我。

在技巧上,他绝不是高手,或者,他并没有想要怜惜的对我,只一味横冲直撞。

更像是在发泄。

胡骞予手臂略微展开,把我的位置也占了去。害我缩在床头一角,睡得骨头生疼。

我下床,一路向外,捡起我的衣服。

穿上又脱下。

衣服被扯破,线头崩开,不能再穿。我只好折回去,把被子扯来,裹着身体。

瞥一眼胡骞予。

他睡得香喷喷,鼻息均匀。

我情不自禁上前,伸手扼住他的喉咙。

稍稍用了力。

最后还是放弃。

扼死他,我还没有这个勇气。

俯下身去,浅啄了一下胡骞予飞薄的唇角。

当作是对自己方才陡生歹意的歉礼。

我扯了扯被角,裹紧身体,朝外走。

“去哪”

静谧的空间,突然响起胡骞予的声音。

我应声回头,胡骞予已经坐起来,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一丝睡意。

他一直醒着

我扼住他,亲他。他,都醒着!

我震惊过度,愣在那里。

“我问你要去哪”

他重复一遍,质问的语气,眼神颇为阒闇。

我忽视他的问题,似乎让他很不满。

“我去客厅。有外人在,我睡不着。”

这是我的真心话。

当时的我还兀自沉浸在震惊之中,根本没余裕找什么借口。

可惜,一句“外人”,又惹得他胡大少生气。

卧房里顿时陷入低气压,他在我面前迅速穿好衣服,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离开的时候,关门,声音很大。

听着关门的巨响,我无力地跌坐在地。

许久,我重新爬回床上。

我要睡觉。补眠。

有什么事明天再想。现在我的脑子太乱,不适合思考。思考的话又会头痛。

有什么事明天再想。

有什么事明天再想。

有什么事明天再想。

我一直催眠,催眠,却仍旧睁着眼直到天亮。

所谓麻烦

“……林姐,林姐。林为零!”

我怔了一下,转回头。刚刚看着窗外发呆,神游太虚。

视线投回桌面,文件只翻了几面。继续翻,却一个字也没再看进去。

索性翻到最后一面,签了字,递还给坐在对面会客椅上一脸狐疑的张熙知。

“林姐,你是不是有心事”

她拿了文件,却不走,赖在我这想听八卦。

我笑笑,“昨晚没睡好。没事。”

她悻悻然,耸耸肩。

“帮我去泡杯咖啡,谢谢。”

我这么说,她才肯离开我的办公室。

张熙知送来的文件,是所有理事都得签字同意的意向书,决策层所谓的“民主决议”,在香港地皮开发案上征求大家意见。

其实不过做做样子,走个过场。谁敢不签同意书

送走了张熙知,我深呼吸几口,全神贯注在y晶屏上的股票走势图。

几日来大盘一直走跌。任凭财阀资金介入,搅乱局势。

我盯着大盘,余光瞟见一个身影坐到了对面会客椅上,一杯咖啡,已经放到了我手边,香气浓郁,引人分心。

我继续看大盘,没有理会准备香气诱人的咖啡。余光中的那个身影一直杵在那里,没有移动分毫。

我暗自犯憷,这张熙知,送了咖啡了还不走,真以为我不敢凶她

“请你——”

我抬起头,直视对面的人。声音戛然而止。

李牧晨看着我,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我的声音含怒,也难怪他听了神色会异样。怕是没人用我这么令人嫌恶的态度对待过他。

“什么事把李牧晨先生您吹到我办公室来了”我笑一笑,毕恭毕敬。

他李牧晨是恒盛的首席c盘手,帮胡家打天下的主。而我,是他聘来的。

简单来说,他是我顶头上司。我靠他吃饭。

“工作还适应吗”他笑容满满的问。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y晶屏上的红红绿绿。如果他指的是这个的话,我的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还可以。”

我的答案,显然太过公式化。他不满,眉头皱了一下,却只是一下,很快恢复。

“有什么需要协助的,找我,我一定帮忙。”

说完,转身离开。

协助

上司对下属说“协助”,本末倒置,听来怪异。

我正纳闷,他回头,说,“这杯咖啡,我私人贡献,蓝山的。味道比茶水间的速溶雀巢好很多,你尝尝。”

我站着,靠在桌边角上,端起咖啡浅尝。上等咖啡豆磨制。

好东西,一尝就尝得出来。

一边继续我的浅尝,一边转头看一下股市大盘指数的跳动。

光可鉴人的桌面,映衬出一张小巧的脸孔。

精致的五官,柔和的线条,眼睛里有内容。

“你还真能给我找麻烦!”我训斥着桌面上折s出的那张脸孔。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张脸孔,渐渐染上了一点笑意。

我摸摸自己的唇角。我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无缘无故地笑了

下午我请了半天假。我早上已把一天工作做完,人事部很爽快就批了假条。

我约了姚谦墨看房子,本来公寓的事也不是那么紧急,但是我现在只想尽快搬离酒店,躲开胡骞予。

那个男人,我惹不起,躲得起。

可一打电话,才知道姚谦墨不在国内。他也忙,毕竟也是有自己事业的。

我们商量了一下,他决定指派露西带我去看房。

姚谦墨的公寓,两室两厅一卫一浴。南北通透。

家俱很全,电器也很新,怎么看都是刚装修不久的房子。

纯白色的地毯铺在卧室的床边,绒毛盖过脚背,如踩在云上。我喜欢这种格调,在美国的公寓内也铺着这种地毯,冬日烤火的时候赤足坐在上面,一直冰寒料峭的心短时间的回暖。

新加坡四季如春的天气不需要壁炉,但是这里却出现我最爱的地毯。

只能说真巧。

“你哥哥这么好的房空着干嘛”我不禁有些疑惑。

露西闻言,无奈地看我一眼,很少见她情绪低落。新鲜。

“本来是给哥哥用来作新房的。可惜婚礼当天吹了。”

婚礼当天闹分手

更新鲜。

“我怎么没听你说”我对此表示关心。

我坐在纯白色地毯上,听故事。

“那天,你打电话给我,说你要回国。你记得吗”

我点点头。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这么声明的时候,露西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在尖叫:“你说什么!回国!真的假的!啊为零!”

我那时耳膜被震得生疼,不说话,把手机拿的远一些,也想等她这点兴奋劲头过了,好继续这场对话。

却不料,我的沉默引来了反效果。

露西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地催:“为零!为零!为零!说话,说话,说话!你真的要回国!”

“真的。”

“你那个朋友……那个,什么张大头的,他不是反对你回国吗”

张怀年确实不建议我回国。

但是我依旧决定回来。下定决心,不容回头。

露西语气终于平静了一些:“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了想,“等我手头的事全部解决了。”

现在回想起来露西当时的尖叫,我的耳朵还有些疼。

“那时候我就在参加谦墨的婚礼。你也知道那老女人的脾气,我还是沾了托尼的光,才被分到教堂里最角落的地方。你想想看,这么角落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因为讲电话声音太吵,打扰到神父证婚竟然找这么个借口派人把我请出教堂!”

以露西的嗓门,不是不可能——

我打那通电话给露西时,正坐在张怀年的车里。

当时我们开车,正在去领事馆的路上。

胡欣当时千方百计把我送出国,我签了协议。这份协议存在领事馆里,限制我回国的自由。

我先要回国,必须想方设法让这份协议失效。

正规途径,非法途径,只要能让我回国,就会成为我的不二选择。

而张怀年,在金融线和政法线混饭吃的人,没几个不知道他的手腕的。

他本来坚决反对我这么做,但我坚持,他也没有办法。

业界有句相传已久的话:“张怀年是亚洲无良律师之最,黑白道通吃,早就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

所以我才会麻烦他,请他跟我一起去领事馆。

当时在车上,露西说的那些话,连张怀年都听得一清二楚,可见露西的声音已然大到这种地步,不能怪姚夫人把她赶出教堂。

“不过最解气的事,我被赶出来没多久,谦墨跟着出来。我本以为他是来出来安慰我,可你猜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

“他说……他竟然说他不结婚了。看着那个老女人气急败坏地追出来,你知不知倒我有多开心”

谈话就这么偏离了原来的轨道。露西原本是要为哥哥的失婚而惋惜,到最后这倒变成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作为一个听众,我负荷不了这种变化。

所谓八卦

我回到酒店就开始收拾行李。

虽然从美国带回来的东西没几样,但回来后的这一周,我购置了不少东西。我是有购物癖的女人,这天经地义。但是也有麻烦:要把这些全部搬去新公寓,不是简单的事。光收拾这些东西就花了我不少时间。

我想了想,决定明天请物流公司来帮忙。我还要上班,没时间自己亲自整理。

一想到明天上班,我不禁有些堵心。

我现在手头只有恒盛总公司百分之十三的股份。

胡家百分之五十一,处于绝对控股地位。

这百分之五十一,还不包括恒盛规模巨大的分公司体系中所占的股份额度。

也就是说,即使我拿回被胡阿姨占去的那百分之十五,还是坐不到恒盛董事会的第一顺位。

就我所知,董事会的那些老臣子们和胡欣关系都不错,特别是何万成,无论做什么决议,他历来是站在胡家这边。

胡欣又有胡骞予这么个争气的儿子,自打自拼地,竟能把恒盛推上云端。

那些拿小股东还有可能把手头的股份转卖给我,而那些大股东,要他们吐出股份,难于登天。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时,手机响。

来电显示陌生的号码。

一种不详的预感冲上我的脑袋。

我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是他!

接起电话。

“林为零。”

胡骞予的声音。

显然我的祈祷没有应验。

“……”

“为零”

听到他叫我名字,我的身体条件反s地一缩。我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个晚上,那段痛苦的激情。

他硬挺的器官,在我的身体里猛然一阵震颤。

他的脸,埋在我的肩窝处,低唤我的名字,“……为零……为零……”

我一直咬着牙,无意识地摇头。头发凌乱,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我想说话,说不出来。

我咬着牙,只想着,不shenyin,不shenyin。

身体的震颤越发不可收拾,最后时刻,他猛地抽身而退。随即,一股灼热的y体喷溅在我大腿上。

那种热度……

我不想忆起,却偏偏记得清楚,难以忘记。

“林为零”他又唤了一遍。

“什么事”我听见自己问他。

两边的声音都不够真切。

“你下来。”

“……”

“我在酒店对面的马路上。”

我下意识走到窗边,向下看。

没看见他的身影。

当然,连车都跟蚂蚁一样,更何况人

“我,在外面。还没回酒店。”我尽量保持语速的平稳,不想让他听出端倪。

低沉的笑声传来。声音不大,渐渐敛去。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接着,又是一阵笑声。

如果说刚才的笑是不屑,那么此刻他的笑多了点无奈,“我看见了,你就站在窗边,正向下看。”

我惊愕,猛地闪身躲到窗帘后。

心跳瞬时加速,砰……砰……砰……跳不停歇。

离得那么远,他怎么看得见

我安慰自己,可是心跳速度反升不降。

我心跳难以平静,胡骞予淡淡说,带着笑意:“离那么远,我怎么可能看得见不必躲。”

胡骞予,为什么你总是猜得中一切

仿佛我这一切不自觉的动作,你全部尽在掌握。

“我不在酒店对面。别担心。”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忙音传来,提醒我收线。

我看着窗外。景观灯把夜空渲染的像是傍晚。

其实,此刻,已近子夜。

第二天,一早上班。

早餐时间过后,我进茶水间泡咖啡。

这个时间进茶水间,看着里头还有这么多人,我不免有点诧异。一般情况,过了早餐时间大家都会回自己的位子,茶水间会恢复冷清。

我在门外驻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进去。

茶水间里很热闹。

“这是……”

“一定是!准没错!”

“用马赛克挡了脸了你还能认出来”

“一定是咱们恒盛的公关部跟他们报社打了招呼,不准登全脸的!”

“……旁边这女的,记不记得”

“哎,你什么记性啊就是代言了我们公司一款风险理财产品的那个啊!看看看,这里都写了,因为代言结缘,钻石王老五夜会……”

“哦,失望啊!她也不过一般漂亮而已啊!她哪配得上我们恒盛的……”

“什么啊没可信度!”

“凌晨从男方家里出来……都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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