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一只狗》
两句楔子
冷冷的月光从雕花镂竹的窗户挤进,斜斜撒在空阔的房间,珐琅面的八仙桌上,一个紫砂茶壶隐隐透着深沉的气息,两个雕着竹悠众口。”温和男人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麦苗,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她悚然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旁边的男人松了她的头发,把他搂到怀里,恶狠狠亲在他唇上,看着两张嘴唇在面前互相蹂躏吮吸,连纠缠着的舌上苔纹都清晰可见,她堵在两人中间,连大气也不敢出,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他们。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停下,才想起中间还有另一个人存在,大爷盯着二爷的眼睛,“你真的要她”
二爷见她哆嗦了一下,笑吟吟地把她按到床上,“这还有假,你把床先让给我,我把她先解决了再说。”
大爷恼了,一个翻身压到二爷身上,“不行,你刚才惹得我全身欲火还没消,你竟敢去侍弄这个假男人!”说着,他沿着二爷的背脊烙下一个个热吻,二爷嘻嘻一笑,抱着她翻过身来,“那你来侍弄她。”
大爷看着那哭得兔子般的红眼睛,惊惧的目光直直地盯到他眼底,他鄙夷地捏着她的下巴,“服侍我的宫女都比你漂亮,想让我动你,晚上我怕会做噩梦……”他的嘴里突然被塞进什么东西,二爷从后面紧紧抱着她,把她的rufang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绕到他胸前去舔弄那两点红莓,她嵌到两人的缝隙里,她只觉得身体中有股无名之火在到处乱窜,不由自主地抱住面前那人的脖子,大爷喉咙中滚动着奇怪的声音,捉住她的脸,噬咬般毫不留情地吻了下去,那痛楚传遍全身,带着隐隐的酥麻,她嘤咛一声,当那痛楚把心房占领,她再也忍不住了,积压了多年的泪水簌簌而落。
夜明珠的光亮中,她的脸如雨后的梨花,有着晶莹夺目的光芒,一瞬间,大爷心中烦闷起来,
把她一把掀开,就势扑到二爷身上,“那女人实在倒胃口,我还是来侍弄你吧。”说话间,他一口hangzhu他胸前一点红莓,用力吮吸起来。
二爷吃吃笑着,把她抓了过来,一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把她被吻得鲜红欲滴的唇按到自己另外一边,她会意,轻轻hangzhu那红莓舔弄起来,二爷的shenyin声顿起,让人有春风拂过脸庞的畅快,她好似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听了这么久的天籁就响在自己耳边,自己会不会没有在人间。二爷把玩着她的shuanru,随着那阵阵雷击般的快感,她的身体一点点软了下去,竟瘫到二爷臂弯里。
二爷翻身上来,把她放到大爷怀里,和大爷交换一个眼色,大爷眼睛好似喷着火,把她的双腿打开,二爷捧着她的头,舌头长长地伸到她口中和她的舌纠缠嬉戏,当她的喉咙间的怪声又起,二爷一挺身,嘴上也加重了力气,把她的痛呼声堵到喉咙里。
当他开始徐徐抽送,她轻轻吟叫起来,二爷呆了呆,眼中亮光一闪,轻笑道:“原来世上真有比黄莺更动听的声音。”大爷心头一沉,不由自主地隔着她抱住他的身体,“你后悔了么”
二爷径直吻住他,她的发丝在两人鼻下微微颤动,这个吻越来越火热,大爷闷哼一声,从两人身下抽身而出,从床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瓶绿色药膏,抹到二爷的后面,二爷察觉出他的动作,抽送得渐渐慢了,等他将药涂遍那里,当大爷捉住他的臀,他停了停,大爷飞快地进入,刚才郁积的yuwang迸发出来,他低吼着拼命抽送,随着他身体的运动,二爷在她身体中的抽送也越来越快,她的思想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叫声越来越疯狂,二爷满脸皱成一团,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在大爷最后的冲刺中,他低吼一声,一口咬在她肩膀,把那里咬出几个血痕,她完全迷乱了,也回咬在他肩膀上,当那血腥冲到头顶,她只听得他们两人大吼一声,她眼前一黑,便不知今夕何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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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穷人家的娃,不如做富人家的犬,母亲这句话说的真是没错。
饿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满天的阳光都成了白米饭,树闲,只有麦苗知道,大爷经常会从房间的秘道过来,两人谈话的神情越来越凝重,似乎有乌云压在他们头顶,暴风雨,正从天际滚滚而来。
安王爷也会经常带麦苗去朝山书房,仍然同第一次那样,把他扔到外面睡觉,自己进去谈事情,他每次一去就是一天,让麦苗在外面自己找乐子。
当麦苗睡饱了才发现,掌柜是个冷冰冰的青年男子,极斯文有礼,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有礼,他的目光更是冷得如冰凌银针,好似能穿透人的身体。
等得无聊时,麦苗便会找他说话,不过他实在少言,用麦苗的话说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要逗他说话真的比让哑巴开口还难,麦苗是个愈挫愈勇的性子,干脆缠上了掌柜,小身板在高大威猛的他身后闪来闪去,把他气得直磨牙,可伸手不打笑脸人,要对满脸可爱笑容的麦苗生气还真是会招天谴,当麦苗第一百次问他的名字时,他才闷闷回答:“千峰!”
有一便有二,麦苗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终于打听出重要情报,掌柜叫千峰,现年二十三岁,尚未娶妻。
而且,千峰是武林高手呢!
这个消息是二爷告诉他的,某天二爷要离开,见麦苗在千峰身边蹭,千峰一脸隐忍的样子,连忙把麦苗拉开,回家后肃然道:“以后不要去惹掌柜,他武功极高,连我都惧他三分,我怕他不小心出手伤到你。”
二爷不说还好,这下把麦苗心里那好奇的火堆拨得更旺了,武林高手,武功高强,多么神奇的事情啊,麦苗下定决心,一定要跟着千峰,让他收自己为徒——以后保护二爷!
麦苗的拜师计划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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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峰,千峰大哥,千峰大侠……”千峰脆弱的神经折磨得快崩溃了,自从那次安王爷带他回去后,这个小矮子就老是跟前跟后,只要答他一句,他那烦死人的笑脸就凑上来,缠着他要学武功。
于是,当那小牛皮糖荼毒了他的耳朵一千遍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横抓着他那瘦小的身子,大吼一声,把他扔了出去。
没有到安王手下做事前,千峰在江湖上人称“魔刀”,因为他脾气暴躁,动辄就要跟人决斗,见过他出刀的人非死即伤,后来他被人下毒被擒,亏得安王爷搭救,才保得性命,为了报恩,他藏身这安王爷的朝山书房,协同其他几人训练和管理安王爷手下的一批死士。
可怜的麦苗哪里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什么人,还眼巴巴地盼望他能教自己两招,二爷一进去就是一天,他闲着也是闲着,干脆缠住千峰,希望能把他逗笑了,在他的心目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样,只要对他一直笑就能被打动,回应他一个笑容。就连凶巴巴的大爷也渐渐对他好了,除了爱敲他的头,平时都不会下重手打他。
等麦苗轻飘飘地飞出去,千峰被怒火冲昏的头才反应过来,见他如断线的风筝般落到地上,又急又悔,一个闪身就窜了出去,麦苗吐了口鲜血,仍然朝他露出个笑脸,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看着他那灿烂的笑容,千峰眼睛一红,差点一掌拍到自己天灵盖,他连忙运功护住他的心脉,手一触到那胸前,又是吓得不轻,他定了定神,把他抱起来,二爷听到外面的动静,飞快地赶了出来,见麦苗脸色惨白,嘴角鲜血不停涌出,又惊又怒,抄起折扇就朝千峰打去,“你对他做了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
千峰没有躲避,生生受了他一下,他的真气灌到麦苗心脉,他只觉得浑身暖暖的,渐渐苏醒过来,见二爷又要打,连忙护在千峰胸前,断断续续道:“二爷……千峰是跟我闹着玩的……”
千峰把他抱得更紧了,二爷伸手过去,喝道:“给我,我带他去治伤!”
“我自己会治!”千峰冷冷说道,竟绕过他朝书房内走去。
二爷气得七窍生烟,又拿这个犟人没办法,正想拨开人群跟在他后面回去,突然感觉后面两道目光如芒刺在背,他猛地转身,不远处,一匹汗血宝马上的一个紫袍男子正注视着他,当两人目光交汇,二爷慌了心神,下意识地往他走去,谁知那男子冷冷瞥了他一眼,一夹马腹,马嘶鸣一声,箭一般朝前冲去。
“二哥……”二爷把没来得及喊出的声音咽进了喉咙。
失魂落魄地回到朝山书房,千峰竟然把门给关严了,说正在为她疗伤,任何人不得入内,二爷这口气差点呛晕过去,只好坐到房间外面等着,朝山书房的于夫子连忙泡了壶龙井来,边和二爷扯些野史故事,二爷听得三心二意,他讲得也满头恼火,恨不得把那火龙千峰抓来割上两刀,你动谁不好,偏偏要去跟那屁大的孩子过不去,这孩子还是二爷的开心果,被他惦记在心尖的人物,打狗还有看主人,要是别人哪里还有命。
两人絮絮说着话,不时看着那房门,头上都冒出热气来,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千峰冷着脸出来,跪倒在二爷面前,闷声道:“千峰甘愿领罪!”
二爷惊得魂飞魄散,颤声道:“你的意思……麦苗没救了”
千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是!”
二爷长长舒了口气,“算了,人救活了就算你功过相抵,你下次出手别这么冲动,麦苗那几两骨头经不住你这样摔!”
“王爷……”千峰欲言又止,麦苗扶着房门,软软地叫了声,“千峰大哥……”他一回头,看着那清亮的眼睛,读出那眼中卑微的乞求,他眼中一黯,见二爷奔过去把他抱在怀中,轻言细语道:“你在王府好好休养,等伤好我带你到皇宫看牡丹去。”
麦苗苍白的脸上透出些浅浅的粉,抓着二爷的衣袖,激动万分。千峰走到他身边,把他散了的束发丝带正了正,“你的伤还没全好,不要乱跑乱跳,这三天每天我都会帮你疗伤,等你伤好了我再教你些基本的武功,看你一捏就要碎的样子,我可赔不起!”
此话一出,二爷和于夫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二爷很快笑出声来,把怀里麦苗的头发揉了又揉,“快去拜师!”
麦苗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扑通跪到他面前,千峰把他提了起来,附在他耳边道:“跟着我的时候嘴巴闭紧点!”
“是,师父!”麦苗眉头一皱,捂着胸口弯下腰去。千峰把他捞进怀里,把房门一关,焦急道:“我再看看,你们等等!”
门外,二爷和于夫子面面相觑,于夫子见二爷脸上阴晴不定,连忙把茶奉到他面前,赔笑道:“王爷请用茶!”
二爷冷冷瞥了他一眼,还是接着茶坐了回去,于夫子也没了心情,默默坐到旁边等候。
屋子里,千峰把麦苗的衣服拉开,脸顿时红得好似喝了两斤天上人间,麦苗怯生生看着他,他不敢看那干净得如孩童般的眼睛,伸手把他的脸捂住,他没有躲闪,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手心里,从那里一直痒到心中,他摒却杂念,用另外一只手覆到他胸前,源源不断地把自己的真气灌到他身体,麦苗的身体越来越热,额头开始涔涔冒汗,他连忙把他圈到臂弯,轻声道:“如果以后没人要你,我会负责!”
麦苗从混沌中睁开眼睛,甜甜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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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好累……”一个软软的声音在朝山书房的小院里响起,麦苗蹲成个奇怪的姿势,用一只脚撑着全身重量,斜着脑袋看着坐在亭中翘着二郎腿喝茶的青衣男子。
“这是基本功,你连马步都扎不稳,我以后怎么教你武功!”千峰瞥了他一眼,把茶杯里的茶闲地踱到他面前,拿着杯在他眼前晃了晃,二爷和于夫子正好走出来,于夫子惊恐地瞟了一眼身边的二爷,见他也是一脸微笑,这才放下心来,暗暗又为千峰捏了把汗,“你怎么现在这么喜欢逗弄麦苗呢,难道不知道他是二爷的人吗!”
麦苗的身体跟着杯子摇晃着,早就头昏眼花的人哪里站得住脚,一头朝前栽去,二爷惊呼一声,千峰已经把他接到怀中,笑眯眯地把水灌到他口中,阳光有些刺眼,麦苗眯着眼睛笑笑,“谢谢师父!”
千峰有些呆滞,是不是今天太热的原因,怎么会觉得全身的血都起来。
“你还是不要练了吧,反正我也没指望你能做什么。”二爷心疼地给他擦擦汗,“你每天想法子让我高兴就成。”
“那还不容易,”麦苗从千峰怀里蹦出来,他双臂一空,连带着心里都空了下来,只见麦苗攀住二爷的手甩着,“我每天都学小狗叫,学乌龟爬,学小兔子蹦蹦……”
看他说得兴高采烈,二爷忍不住去摸摸他的头,“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吃这么多东西都没见你胖过,早知道我还不如拿去喂狗!”
“不要,还是喂我吧,反正我就是小狗呀!”麦苗把头往二爷怀里直蹭,边汪汪叫了两声,把大家逗得笑成一团。
千峰没有笑,冷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从朝山书房出来到安王府这一路是麦苗最欢喜的时刻,他东张西望,每天都看不够
,路边的生意人他都熟了,边走边响亮地和他们打招呼。走到御街牌坊,一顶八抬大轿停在二爷面前,一个身边一柄青龙刀鞘的男子远远迎上来,朝二爷深深拜了下去,“安王爷,我们王爷请你入轿一叙!”
二爷看着脸色骤变的麦苗,叮嘱道:“你在这里等我,哪里都不准去,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叫我,懂吗!”
麦苗被他凝重的脸色吓得几乎哭出来,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放,二爷摸摸他的头,转头问道:“我的小朋友不肯放手,请你去问你们王爷一声,能不能带他进去。”
那侍卫冷冷看了眼麦苗,到轿边低低问了一声,回头道:“王爷请两位一起进去。”
“别来无恙,三弟。”康王爷耿之禄与大爷有着极为相似的轮廓,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阴鸷,脸色比大爷也要差许多,眼下是一片青色的浮肿。他冷笑着,“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连这种货色都能上你的床,看来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
“二哥,你要骂就痛快地骂我一次,不要老躲着我好吗,我真的不想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二爷和他面对面坐着,无奈地叹道。
康王爷把麦苗一把拉到身上坐着,掐住他的下巴,“你是靠什么迷惑我那仙人一般的三弟,是因为你在床上很浪吗”
麦苗瞪大了眼睛,康王爷眼中一片通红,如噬血的鬼魅,他连连摇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二爷轻叹道:“二哥,我不是仙人,我是你的弟弟,你保护了十年的弟弟,你不要为难他,他只是个孩子,喜欢变着法子都我开心。”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那个混蛋大哥呢!”康王爷手一松,麦苗掉到地上,他连忙爬到二爷脚边,瑟缩着看着两人。
“二哥,你别这么说,这几年你一直不肯见我,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你再不认我,我还是要叫你一声二哥的。”二爷有些怅然,“二哥,我们三兄弟如果能像以前那样多好。”
康王爷怒吼道:“当年是你们背叛我的,难道随便说声对不起就行了么,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二爷眼神复杂地看着康王爷,“二哥,即使你不愿听,我还是要说一句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忍耐着不碰我,大哥也是,可那天大哥在宫里被人下了,所以我们才会那样做,你要怪就怪我,我是个应该遭天谴的人,竟然被两个哥哥喜欢,要不这样,我的命本来就是你们的,你如果想要就拿去吧!”他从靴中拔出柄短剑塞到康王爷手里,拉开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
“二爷!”麦苗挡在他面前,怒视着康王爷,“不准你杀二爷!”
康王爷一掌把他劈晕,拿着短剑站了起来,二爷闭上眼睛,康王爷颤抖着摸了摸那如缎的肌肤,把剑一扔,吼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骗到我,我一定要把那个混蛋赶下皇位,你等着,我要靠我的本事把你夺过来!”
“二哥,你不要这样,你原谅大哥吧!”二爷苦苦哀求,康王爷低头狠狠亲在他唇上,二爷不敢动弹,感觉整个口腔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康王爷猛地抬起头来,长长地吸了口气,掐着他的脖子道:“我就是要让那混蛋瞧瞧,我虽然动手比他晚,可我决定不会输给他!”
“二哥……”二爷一开口,嘴唇又被温润的异物长驱直入,他几乎无法呼吸,任由他采撷口中的血腥和甜蜜,康王爷终于满足,慢慢走出轿外,大声道:“你们先送安王爷回府!”
二爷擦了擦嘴,只觉得太阳xue那里鼓涨不已。他把麦苗拉了起来,麦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扑到他怀中呜呜哭起来,“二爷,你还没死,太好了……”
“傻瓜,二哥怎么会舍得杀我呢,我只是使个苦肉计,让他原谅我们,结果没想到弄巧成拙,这下我到大哥那边真没法解释了。”二爷擦擦他的脸,愁眉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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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苗,你今天睡你自己的房间去,这边不用你伺候,还有,这里有任何动静都不要过来!”
麦苗坐在二爷身上,左看看他的脸,很严肃,右看看他的脸,一本正经,二爷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微微一笑,把长袍一掀,把酒壶塞进他手里,戏谑道:“好好侍弄我的东西,用酒!”
麦苗拿着酒壶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二爷叹了声,“真笨,这都要我教!”把他的下巴一捏,麦苗的嘴打开了,二爷喝了一小口,全部灌到他口中,麦苗正要吞下,二爷笑道:“不准吞下去!”说着,把他按到自己胯间,示意他把那软软的一团一起hangzhu。
麦苗总算明白过来,跪到地上,一口hangzhu那分身,分身一被刺激,立刻涨大,一会就充斥了他整个口腔,麦苗一见那粉红的颜色,心里煞是欢喜,酒沿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因加入了他的唾液而变得粘稠,成了一条细长的银色丝线,二爷一手抓住酒壶,一手抓着麦苗的肩膀,眯缝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动人的声音,麦苗听来仿似天籁,又加快了速度,二爷把他捉了起来,又灌了一口酒,把他按了下去,边用丝帕为他擦擦嘴角,麦苗双手捧住他分身下面两个鼓鼓囊囊的袋,深吸了一口气,把他分身一点点没入喉咙,又一点点退回到前面那流着透明液体的铃口,二爷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声音有些嘶哑,“对,就这样,再快一点!”
麦苗加快了速度,二爷轻轻shenyin着,朝口中又倒了一口酒,送到麦苗口中,即使没有让他喝酒,麦苗仍是咽了几口,他本就不胜酒力,几次后,小脸变得通红,二爷突然闭上眼睛,抓住他的肩膀,麦苗知道他已经快要射出,连忙加快了速度,当二爷那炽热的ru汁射入他的喉咙,他用力吮吸起来,二爷嘿嘿直笑,“你想榨干我么!”边把他拉起来,又含了一口酒,灌到他嘴里。
麦苗眼前的二爷渐渐模糊,二爷看着他迷离的眼神,仍不肯放过他,把他横放在自己膝上,又去灌他酒,麦苗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舌头探进他口中,疯狂地与他纠缠,想从那里吸取更多,二爷被他吻得chuanxi不止,抱着他走到隔壁的房间,生生把他拽了下来,他如八爪章鱼般缠绕上来,二爷苦笑连连,“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麦苗很快进入梦乡,二爷拿了床缎面薄被为他盖上,轻轻掩了门出来,又回到房间喝酒,圆圆的月亮从乌云中探出头来,把世间万物笼罩在一片清冷中,二爷背着手站到屋檐下,安王府是一个几重的回字,最里面就是他所在的主院,这里机关重重,连满院桃花都是当年父皇找人设的阵法,为的是保护他们母子。可惜即便如此,该来的总会找到这里,如果不是两个哥哥护卫,他早就在数次刺杀中命丧九泉。
等两个要他命的人被父皇带走,他干脆深藏于此,许久都懒得踏出一步,他无疑是幸福的,两个哥哥轮番哄他开心,直到……那一次。
他得到了皇上的眷顾,失去了两个疼他的哥哥。
他甚至有些憎恶自己,如果不是他的一着错棋,事情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个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两个哥哥都喜欢,也知道两人都爱着自己,可三个人是没可能走到头的,他势必要有所选择。
于是,他选了皇上,肩膀最硬的这个,因为,他害怕再过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都会恐惧万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却仍是错了。
院子里空空荡荡,无果的桃树长的叹息,他飞快地扑到窗边,看到王爷孤独地立在中庭,仰望着北方那最亮的星,他仅穿着一件长袍,背影在凛冽风中萧索而凄怆。
他的分身软了下来,他沉默着回到床上,为麦苗穿好衣服,紧紧抱住她,听着那均匀的呼吸,直到……东方微明。
那悠长的叹息,陪伴了他整夜。
麦苗突然有个认知,经过那天之后,日子过得越来越漫长,二爷从此不再出门,总是愁眉深锁,千峰再也没出现,好似从这个世上凭空消失。大爷许久才来一次,来的时候二爷也不再让她伺候,总早早把她灌倒,她总是要等到第二天从二爷身上的吻痕得知。
梅花落了,杏红残了,桃花谢了,这样的日子,竟过了半年,当安王府墨池里的荷花绽开娇羞的笑脸,府里的下人开始传递一个消息,康王爷气数已尽,眼看就要被皇上杀头了。
这是一个酷热的天气,傍晚时分,下人们三三两两在墨池边乘凉,麦苗提了冰块给二爷弄酸梅汤,听他们说得起劲,把自己手里的东西都忘了。
麦苗从他们口中得知,先是康王爷的外公无敌将军萧远得了急病归西,接着是他的大舅雄威将军萧南在自己府邸被刺,身首异处,支持康王爷的势力一下子就没了主心骨,皇上立刻全力招抚,拉拢了一批人,以康王爷扶植起来的左丞相等人还在观望,左丞相许勿又在出门上朝时堕马而死,康王爷府里豢养的小童又连连被杀,京城捕头天天在康王府查案,康王爷一时焦头烂额,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皇上趁他前去吊唁萧远和萧南,带着文武百官冲入康王府,从他的床下搜出龙袍玉玺,定了他一个谋逆之罪,即刻押进天牢,三日后问斩。
大家说得绘声绘色,麦苗听得心惊胆战,慌慌张张就跑去问二爷,二爷长叹一声,“这个你不要再管,也不要再问了!”说着边把她揽进怀里,沉默着抚摸着她红红嫩嫩的脸颊,麦苗眼睛红了,“二爷,你好久没这样抱我了。”
“是么,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二爷见她一脸委屈,不由得微笑起来,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道:“这些天我心里有事,可能没顾上哄你,以后我天天这样抱你亲你好不好。”
麦苗羞红了脸,二爷心头一动,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快就长大了,看来那晚千峰确实花了些心思调教,他捉住她的下巴,悄声道:“想不想吃我”
“想!”麦苗兴高采烈地回答,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好想好想!”
“你们在做什么”大爷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麦苗瑟缩一下,他哈哈大笑,“真没用,怎么一见我就吓成这样,过来,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让我敲敲你的脑袋有没有变硬!”
麦苗怯生生地看了二爷一眼,被他的微笑鼓励,一步步朝大爷挪去,大爷笑眯眯地把她捉进怀里,仔细看了两眼,敲了敲她脑门,“这小家伙比以前瞧着顺眼多了,就是脑袋的声音还是没变,空空空!”
两人大笑起来,大爷抱着她走到二爷身后,从后面抱着他的身体,轻叹道:“三弟,这些天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运筹帷幄,要扳倒老二实在困难。三弟,老二一死,从此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真的要赶尽杀绝吗”二爷把麦苗拉到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轻声问道。
“三弟,你难道想给他翻身的机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军队受萧家统领多年,只要他稍加努力就能让我们功败垂成,你安排了这么多次刺杀
些死士损失殆尽,这都是你多年的心血,难道要他们白死了么!”
麦苗心头一阵慌乱,把探询的目光投进二爷的眼睛,那深幽的清潭里平静无波,只有麦苗知道,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别说这个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把朝廷清理干净,从此后我要好好治理国家,不让天下再有人饿死冻死,三弟,以后你一定要帮我!”大爷浑然不知他们的波动,仍然兴奋不已。见二爷久不接口,猛地把他拥到怀里,在他的耳垂和后颈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
二爷吻住怀中的人儿,低声道:“想要吗,我们一起教你。”大爷愣了愣,把两人一起抱到床上,嬉笑道:“也好,她现在长大了,我不在的时候有人伺候你。”
麦苗惊呆了,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二爷轻轻吻住她,温柔道:“别怕,我小心点就是。”大爷有些不耐烦,扳过他的身子,和他边吻边互相脱了衣服,等两人都全身chiluo,二爷指了指缩成一团在床角瑟缩发抖的麦苗,两人一边一个把她拖了过来,开始去解她的衣服。
麦苗紧紧闭上眼睛,等待谎言被戳破后幸福的终结。
“王爷,千峰幸不辱命!”在麦苗成为安王府侍妾的第二晚,一个一身青色长袍的男子出现在安王府。
“师父……”麦苗仍是浑身酸痛,二爷早早就让她睡下了,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猛地掀起纱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披散着头发,穿着条曳地长裙,飞快地跳下床,朝千峰飞奔过去。
第一天穿长裙的缘故,她一脚踩到裙边,一头朝前栽去,千峰连忙把手忙脚乱的小女人扶起,她狠狠捏了捏自己的脸,大叫道:“我不是在做梦,你真的回来了,师父,你好狠心啊……”
她扑在他怀中呜呜哭起来,千峰见她从二爷的床上下来,又换上了女子衣服,自是明白一切,他心如刀绞,把她扶正道:“你长大了,以后不要这样毛毛躁躁,不能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出去会丢王爷的脸,知道么”
麦苗连忙点头,拉着他的衣服悄声道:“师父不是别的男人,不会丢王爷的脸!”千峰哭笑不得,二爷微微一笑,“麦苗,你先去睡,我跟你师父说点事。”
麦苗答应一声,一步一回头往床边走,“小心!”二爷和千峰同时喊道,闪身到她身边,一边一个接住她又踩住衣裙跌倒的身体,麦苗这一踩把腰带扯松了,那松松穿上的长裙散了开来,整个胸前春光毕露。
麦苗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边一只手伸过来,把她衣襟捂上,当两只手在胸前交叠,二爷和千峰交换一个眼色,千峰迅速收手,黯然走开。
二爷把麦苗拦腰抱起,送到床上,麦苗怔怔看着他的眼睛,突
声道:“二爷,不要再让我师父做危险的事情了,好吗”
门口的千峰浑身一震,差点落下泪来。
二爷亲了亲她脸颊,强笑道:“怎么会呢,别想那么多,等下我抱你睡觉。”
等他的脚步声远去,麦苗把身体蜷成一团,一口咬住被子,泪流满面。
“千峰,那天晚上你没有动麦苗吗”二爷叹道,“你不后悔吗,她现在成了我的女人,只怕你以后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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