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这麽冷?璃儿呢?她一回头就在身后的好姊妹,她怎麽忍心看她受寒受冻而不理会,她一向最呵护她……
不,璃儿死了,是她害死她,是她的任性拖累了璃儿,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远远的离开,到她到不了的地方,一个人孤寂的呜咽。
好冷、好冷,这是不是上天给她的惩罚?要让她知道死后的地府有多阴寒,让人一刻也下肯多待。
「嘘!别哭,你没害死任何人,她的死不是你的错,下许你再自责。」该死的,她在作恶梦。
一股热流轻触凉透的手臂,轻轻抚摸纤纤玉指,昏睡中的北越清雪只觉温暖,伸手握住暖暖巨掌,往面颊一贴。「嗯,好舒服……暖呼呼……」
人有求生的本能,发寒的指尖摸索着热源,一双藕臂攀上梦中的大暖炉,纤瘦的身子依偎着,汲取渴望的暖意。
「你这磨人的小东西,可别怪我占你便宜,是你自找的。」南宫狂的双臂收紧,让怀中人儿与他更紧密贴合。
「抱紧我,别放手……我不要再冷……」不知自己做了什麽的北越清雪仍觉得冷,一直往热源靠。
「我已经抱着你,你还喊什麽冷……等等,你这一身湿衣还在滴水,难怪不怕冷的我都感到一阵冷意。」可恶,她是来折磨他的吗?
咬着牙,他抬起上身抽离几寸,低视令男人着火的玲珑娇胴,贴着湿衣的婀娜身段展露无遗,浑圆隆起清晰可见。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入目的美景让人浮想联篇,肿胀的胯间硕大火热无比,呐喊着要埋入又湿又紧的幽穴,感受被吸咐的快意。
可是不行,他不能对个昏迷的女人为所欲为,尤其是她的身份……去他的,火烧眉毛了还管他什麽身份,他是狂到无法无天的西帝南宫狂,谁敢眺出来指责他是趁入之危的下流胚子。
就一下,小嚐一口香涎,他绝不得寸进尺。
「清雪,你要记得我是为了救你,不是有意轻薄……」俯下身,他含住红艳唇办。
人是贪得无厌的禽兽,怎麽可能轻易满足,他在脑海中告诫自己别太过份,眼前人不只失去意识,而且身上还有多处伤口,他有再多的邪恶念头也要打住。
但是人心是不受控制,他本来就对她心生好感,近日来的相处又加深情意,生香活色的可人儿就在眼前,很难不情生意动。
南宫狂的原意是偷香一口,近在咫尺的香饽饽不咬上一口,怎麽对得起自己。
可薄抿的唇一碰上丰润小嘴,入口的香气是前所未有的好滋味,令他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叩嚐蜜股佳酿,辗吻加深,欲罢不能,粗糙大手抚覆浑圆胸晡,忘我的揉搓捏按,爱不释手。
「嗯!我好热……谁在我身上点火……不要……热……好热……」
夹带娇喘的嘤咛落入耳中,身体蓦地僵硬的南宫狂低咒一声,十分困难的将手移开,气恼不已的平息紊乱气息。
他眼中看到的是诱人娇躯,鼻间嗅着女子柔腻馨香,一开一阖的嫣唇吐着酥人呻吟,是男人怎能无动于哀。
「不……不要离开,抱……抱紧我……我要……要……热……抱我……」她伸长藕臂,朝上胡乱抓捞。
「要命,我也很想抱紧……」爬过一头湿发,他很不甘心的咬了她小指。「你最好懂得感激,别让我后悔枉做一回君子。」
忍住熊熊慾火,南宫狂神色阴郁的将攀在肩上的小手拉开,牙一咬,解开湿贴雪肌玉肤的秋香色衣衫,缓缓拉出臂膀。
但是他后悔了,染上艳色的胸脯更撩人,遮不住半点春色的肚兜下嫩蕊挺立,颤巍巍的等人采撷。
可他却什麽也不能做,眼睁睁的任由绝美的诱惑飞过眼前,发颤的指尖只能继续卸除其他碍事……呃,是湿透的衣物。
很快的,一具如初生婴孩的娇胴赤裸着,片缕末着的蜷缩着手脚,像是一颗水嫩的水蜜桃,逗趣又……教人心痒难耐。
「抱我……我好冷……抱……抱住我,别放手……我冷……冷……」为什麽暖炉不见了?哪个奴才拿走了?
南宫狂狠狠瞪着又往他怀里钻的女人。「一会冷,一会热,你到底是冷还是热,没让我剥层皮不肯安份是不是?」
似听见他的抱怨声,北越清雪眼神迷离的睁开眼,唇瓣轻颤的发出微弱声息。「我……我回北越了吗?」
「不,你还在西临国。」她是醒了,还是在作梦?额上的高温仍烫得吓人。
「你是……你是谁?」长得好像……她认识的某个人。
「南宫狂。」她病糊涂了,他懒得跟她计较。南宫狂狠狠的搂紧她,直到她叫疼才放手。
「南宫狂……西帝南宫狂,好战成性的野蛮人?」她脱口而出心里对他的评价。
「我是好战成性的野蛮人?你真敢说呀!老虎嘴里拔牙,你是第一人。」要不是她此时病着,他绝对让她体会到何谓祸从口出。
小心眼的男人抚着光滑雪肌,将女子最隐秘的部位压向自己的肿胀处,隔着半湿的里裤磨蹭着。
「璃儿她呢?我们要回宫了,她为什麽还没出现?」说好了她们要一起回去,陪着母后和乳娘一同赏花。
「她死了。」他残酷的说。
「死了?」莫名的,泪流下。
见不得她泪流满面的南宫狂既愤怒又焦躁的吻去她脸上串串泪珠。「不许哭,听到没?朕命令你不准再为别人伤心。」
「呜……呜呜……」低泣声很轻,却令人心疼得快要死掉。
「好,你再哭我就吻你,吻到你哭不出来为止。」他说到做到,毫不迟疑,虎口一张含住抽噎小嘴,火热大掌托着嫩臀,不住的朝己挤压。
南宫狂觉得自己疯了,明明香艳美人在怀却学起柳下惠,苦了昂藏巨物无用武之地,硬挺的灼热只能靠着身体的摩擦来舒缓,实在狼狈至极。
没能淋漓尽致的发泄慾望,确实比死还难过,可事实上,他的伤势比北越清雪还严重,为了保护她,他以身挡险,胸前、背上、两条大腿,无处不是恐怖的伤口。
夜深了,寒风阵阵,体力不支的他终于阖上眼,怀里始终环抱着娇小人儿,不曾放开,以自己体热温暖她……
「咦?这儿有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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