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言就和隔着玻璃瞅着香喷喷的鱼的馋猫似地,那口水流得,那小心肝煎熬得,爪子都快在地上刨挠出水渠来了。可是他不敢用强的,他知道那样会有什么后果。即使自己现在是持证上岗,有照驾驶,可她脾气上来了,说不定就拖他去换本子。那情况惨得他想都不敢想。只好拼命地求,小可怜样儿装地,只差没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老婆~~~我买了你喜欢吃的樱桃,有好多呢。”井言端着水晶碗溜过来,脚一提就轻轻地踏地沙发上,尔后整个人就缩蹲到她身边,紧挨挨地凑着,“吃樱桃。”
季风眼睛盯着电视上晃动的人影,手没停地捻樱桃吃。井言眯起眼,把脑袋靠在她肩头轻轻地辗动着,“老婆,今天晚上……”
“我昨天怎么和你说来着?不行。”她嚼着肥美多汁的樱桃,一口否决。
井言把水晶碗往上端了端毫不气馁地,“老婆啊,一周一次真的不行。这不是我的个人意见,你上网看看,或是看看健康导报和健康频道。节制也不能节制成这个样子……我们是新婚,才领的证。领完证才做了一次……”见她八风不动的淡定样,估计是当耳边风穿过去,井言咬咬牙,悲愤地指责道,“你太残忍了!”
“对,我很残忍。”季风斜睨他一眼,“想不想我再残忍一点……”
“不行!”井言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周报已经很过分了,难道你还要改成月报!”
季风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咧嘴一笑,“淡定点。”可井言还是一脸地阴晴不定,满是防备。她把樱桃梗扔在桌子上,拍拍沙发,“乖,坐下。”
井言呶着嘴坐下来,这次倒是离她一点距离,表示他生气了。季风也不恼,对于他的小脾气她还是有耐心的。他确实年轻,性子还粗砺,贪欢享乐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年龄的距离摆在那里,而她对那方面的事也并不耽溺。除去神仙香的那次,新婚之夜给予她的印象并不好。单方面的索求与她半被迫的给予,心理上还是有些抗拒的。更何况他的精力太过旺盛,在赤果果的贪婪索取下她很难享受那过程所带来的应有的美好体验。
还是和经验有关系吧,他总是显得不太有耐性,只挑自己喜欢的部分吃。吃到上瘾的时候,什么也不管了。
她心里是有些不满的,却也是能理解的。自己在这方面又能懂得多少,两个人其实都是在凭本能行事,不过基于生理的原因他容易淋漓畅快,她却有些磕磕绊绊地。
只是总不好言说。
她心下轻叹,伸手就去揉他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他要是挨到自己身边了,到最后总是会枕着自己的腿躺着。而她呢也会不知不觉地揉他的头发,搓他的耳朵。这种亲昵的小动作让他很享受,有时就这么枕在她腿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笑。
像现在这样,他和自己赌着气,身体还有些僵。可她在他发间轻梳几下,明显他的气势就弱了下来。待到她揉搓他耳朵的时候,他的身子就软了,绵绵地倒在她腿上。虽然嘴巴里还酸酸地嘟哝着什么,可听着声音便是已经驯服了。
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膝上真伏着一只猫。可不再是那只凶悍不讲理的野山猫子,而是一只乖顺得不能再乖顺的幼猫。它偶尔会有脾气,会昂起头喵喵叫几声或是扭过身子用小屁屁对着主人,可是如果主人多抚摸几下,拔拔它的小胡子,捏捏它毛乎乎的小耳朵和小梅花朵儿似地肉脚垫,它就摇着尾巴乖乖地趴下。
或许还会撒娇地喵呜嗯几声。
大概是臆想得深刻了,她脸上漾泛起一丝得意的神采,接着便低头吻在他脸颊上,仿佛奖励。
井喵喵以为自己熬出头了马上能饱餐一顿,只差没有内牛满面。
“先一周一次吧,以后呢……以后再说吧。”她自觉很体谅地说道,“不是没得商量的。”
井喵喵真的内牛满面了。
挠地,好想吃!
季风是被烘醒的。
有井喵喵在的被窝,从来都是热浪滚滚,可以把生面饼子烘成千层酥饼。她转了个身,就着微亮的晨光端详着他。他大约还在为睡前她的决定而感觉到不忿,所以现在嘴还是微呶着,有几分孩子气,也有几分的喜感。不自觉得往前蹭了蹭,鼻尖净是他身上的气味。干净温暖,又带着一丝清甜。她已经很熟悉他的气息,喜爱甚至于贪恋。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会学他之前的赖娇举动,在他脸上吸吸嗅嗅,又在他唇上轻吻几下。
已经醒了正在装睡的井喵喵兴奋异常——如果季风觉得昨晚的明确表态会让井喵喵知难而止,不敢轻举妄动,那她她真是错了。井喵喵的特点是,但凡想要达成某个目的或是非要得到一样事物时,他的胆会变得很肥很肥很肥,肥到他敢踩地雷!
难得遇见她主动了,要是不把握机会他的姓就倒过来写!(倒过来也是井,最多变成#。|||,喵喵啊,给你取名的时候咱还真没想到这个……相信我,这是你的rp爆了。)
井言趁她的唇还没离开自己,抓紧机会舔了一下。她果然愣了愣神,趁着她犹豫的空档他的热情立刻就爆发出来了,嘴巴一张就把她给咬住了。唇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缩了缩身子,可是他的手紧揽着她,不容许她后退半寸。唇密密地合着,舌纠缠进来翻搅。搅得她气息不稳,意识混沌。他的身体滚烫得要命,还一个劲地要贴过来。她只觉得自己好似挂炉的烤鸭,周身一片火焰炙烤,无从躲避。他的手劲大,动作也很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剥得和水葱段儿似地,那个鲜嫩可口。剥光自己的速度还不算快,剥她衣服时那才叫一个光速。基本上是爪子呼地一过,衣服就消失了。事后这衣服的去向就成了迷,床上没有,床底也没有,隔天晚上才从枕头底下翻出了她的粉底蓝点小内裤,从床单罩垫下翻出睡衣睡裤。
她顾得上面就顾不了下面,不过几秒的时间就光秃秃的了……
“你,你……”她嘴唇哆嗦得说不整话,“你烫……”这种热度是要烫死人咩!
“就是因为烫才要降温嘛,”他紧紧地挤着她,嘟着嘴巴在她脸上乱亲一气,“好热好热,要热死了。”晨起的男人总是比较咳……火气盛一些。
她肯定是觉察到了危险,绷着身子就要翻滚下床——这才隔了两天呐!他哪能让她如愿,伸长爪子就是一个扑杀,“老婆,天还没亮呢。”她动了动,“下来。”他笑眯了眼,“不要啦。”“下来。”“你不要吼我嘛,我吓得腿软,没力气。”“胡说八道!你没力气怎么还……还…………”
他眼睛发亮,坏笑着顶顶她,“还怎么样?这样!”不待她拢紧腿,他便压低身体长驱直入。一个晚上的耳鬓厮磨让她的身心松懈,自然温暖而湿润。可是毕竟心理准备不足,隐隐地抵触。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攻掠城池本是天性,何况他已经占了优势,很快便得偿所愿。她心有不甘,股间密合,报复似地咬紧。他一时动弹不得,从她颈间抬头微喘,极狎昵地凑在她绯红的耳际窃语,“你越这样,我越舒服。”说着还极不要脸地叫了几声,这是她第一次清楚听到他动情的声音。说真的,很诱人很动听,还……还特么地有情有色啊有木有!
季风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嗷嗷叫春的井喵喵,脸上像是被泼了热水一样,红了大半。这还没完,他竟然还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气,一边摸一边继续嗷嗷叫,把她雷得那叫一个香脆可口。
她彻底地被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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