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没有停顿,白慕年直接回答,一个答案,对他而言,并不难开口。
曹璨身子一颤,步步紧逼:“她是谁?”
“她是我的天使。”微微敛着眉头,白慕年沉声说着自己心底的答案,他幽暗的目光看着曹璨,可是,却无法在她脸上看到焦点。
“呵,天使!天使!”
她的心,碎了,裂了,那本就疼痛的伤口,一时间鲜血如注,支离破碎的记忆,连带着头也越发的胀痛起来。
年!
原来都是她自以为是,以为他是在等她回归,原来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他如果爱她,早就来找她了,不是么?原来,是不爱了。
她没有想到,五年后,在她以为是重新开始的一天,却是他们彻底决裂的一天。
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她恨恨低语:
“年,要让我知道,她是谁,我不会放过她,我要她为我的爱情陪葬。”
……
话说这头,钱老二已经快被元素给整疯了。
自掘坟墓者,下场真可悲。
从实际到理论,钱二爷原原本本把曹璨和年子之间的过往给元素讲了一遍,为了自己一时的‘私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女人才止住了泪水。
说实话,曹璨回来,他是真的高兴,这年子光棍了这么些年,也该有个着落了,而他对自己女人那点小念想,他也知道,既然是兄弟,就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而不是整天郁郁寡欢。
所以,曹璨干的这点事儿,看在年子面儿上,他就忍了,哪曾想,却被这女人给安上了这么大一个罪名,真是比窦娥还冤。
“钱傲,你花心,风流,放荡,”元素掰着手指头数,就她知道的女人,一个手指都数不完,最后总结:“你说,你是不是禽兽?”
钱老二苦逼了,没敢反驳,狗腿地表示:“媳妇儿,宝贝儿,我错了,没有了,真的,除了你,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女人了。”
“她真不是你的女人?”吸了吸鼻子,元素还是有些不相信,觉得这男人就是变心了,嫌自己怀孕了,身材走样儿了,不喜欢了,看不上了。
事实证明,怀孕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小样儿啊!
钱老二忍不住想要一枪打爆她的,不对,打爆自己的头了,这傻妞儿哦,怎么一怀孕这么难缠,脑子里整天想些不着调的逻辑。
叹了一口气,钱老二脸色一黯,说:“元素,你说你男人是个爷们不?”
元素挑眉看向他:“还待观察,以观后效。”
这钱某人脸上瞬间笼上了一层冰霜,“行,算你得瑟?行了,小姑奶奶,你究竟要我怎么办?你说说,年子是我兄弟吧,咱不能把年子的所爱给弄进去坐牢,对吧?”
听他这么说,元素瞪着眼睛不再不说话,但心却软了下来。
既然是白慕年的所爱,指定得罢了!
她对白慕年的印象挺好的,一个寂寞孤独的男人,任何时候看到他都是孤身一人,在钱傲这些发小里,就他不乱搞男女关系了,可那么温文尔雅的白慕年,怎么会喜欢这种比黑社会还流氓的女人?
不解地望着钱傲,不待她开口,钱老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后来,受了点刺激。”
钱老二的语气很低沉,听在元素耳朵里,突然觉得有点揪心,犯堵。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看来这话是真的。
缓过劲儿来,元素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儿,只顾着自己吃味儿去了,这小颜子哪去了?自己这事儿办得,真是不够义气啊。
“颜色呢?”
拍了拍她的手,钱老二笑言:“还能在哪?刚才我和疯子不确定你俩的位置,分头行动的……你那姐妹儿,我让人打包给疯子送过去了。”
元素心情平复了不少:“咱俩现在去哪?”
“回家。”
家……
凌晨的街道,偶有汽车路过,显得空旷寂静,元素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已经很多个小时过去了,这男人究竟找了自己多久?
车速很快,窗外的景物飞快的掠过,沉默良久,她扬眉浅笑:“钱傲,你担心我了么?”
“屁话!”
“……”
“没了你,我和谁狼狈为奸去?没了你,我对着谁禽兽去,对着谁耍流氓去?所以,你放心,不管你在哪儿,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揪出来。”
说着,钱老二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来,刚要点燃,又赶紧忍住了,把那只烟就拿在手里把玩着,可怜兮兮地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打开车窗抛了出去。
元素心里一暖,扣紧他的大手,感受他掌心的温热和粗糙的薄茧。
“真乖,继续做好爸爸。”
抿嘴一乐,钱老二大手绕过她身后,将她环了过来揽到怀里,在她耳边温软的说,一字一句淡淡轻言,“元素,我不能失去你,真的,永远都不能失去。”
经过这事儿,他更是觉得,他可以失去全世界,唯独不能失去她。
在这个世界上,绝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代替她,这世上也再不会有另一个元素能入得了他的眼,入得了他的心。
眼眶有些湿润,元素蜷缩在他的怀里,眼看泪水又要掉下来,“谢谢你对我好,钱傲。”
“傻瓜,我当然对你好,你就是我钱老二的命根子。”
一句话,把元素惹得泪水连连,谁敢说钱二爷没有琼瑶男主的潜质,我跟谁急。女人哭的不能自已,钱老二只能伸手把她搂过来,直接抱到自个儿怀里,轻轻在她后背拍着,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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