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直有歉疚,可怎么补偿呢?
比如随便一个晚上,整整一两小时,她一直腻歪着,说睡不着,说还想吃点啥东西……然后我勒令她去看书,半小时后,她好像突然记起来什么,很兴奋地命令我:“从明天开始,你做饭,你洗碗……嗯,要一直到8月份。”
我说:“老婆的话就是命令,没问题。”
其实啊,丫头是个急脾气,我比较慢性子,有时候,吃完饭,我要抽上一支烟,缓一下,这时候,她就见不得锅碗朝天的样子了,等我明白过来,她就洗完了。我要争取的时候,她会说,没事的没事的。
哈,这就是生活流水账!
我在想,读这些文字的朋友们,到现在,对丫头肯定有了个很清晰的了解。没有大毛病吧,我只是感觉,这孩子有时候腻歪人的时候,真像一个孩子。但我没脾气啊,我想敲键盘,她抓住我的手,我想喝水,她把水杯拿走,总之,她就不让我做想做的事情。
最可气的是,她现在“吃一堑,长一智”,我刚刚骚扰过她一次“开关”,就是她睡觉的时候,我捏住鼻子,说,先关一半的流量,看看反应……
结果,我在半醒半睡的时候,她捏住我的喉咙,说,先关一半的气,看看感觉。
我是个特能护觉的人,当年,在我熟睡的时候,就是亲爹来了,搅了我的清梦,我也会大发雷霆的,但对这厮,因为我是无理在先的,如果发脾气,她会觉得我太小人了,所以啊,只能忍气吞声了,反正我知道,她欺负我的时候,也就是快要走的时候,她走了之后,我依然可以继续我的美梦……
事情总是有一个发展的过程,就像洗碗洗锅,两年后的今天,完全变了样子。吃完饭,她会象征性地把碗筷收拾到水池子里,然后就像忘了一样。
我说老婆工作忙啊,还是我来。
结果一推两推的,就推到第二天下午了。
有时候,我心血来潮,一吃完饭就去洗锅,她就像读到一条卢武铉其实并没死的新闻一样惊讶:“呀,哈哈,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在积极努力地做一个好老公呐!”
“我老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对话,好像很习惯了。
偶尔的积极,也许能换来一点点小小的兴奋吧,无伤大雅,无所谓劳累。只要有人在意,生活就是美好的。
电子站
我老公是写博客的
我很少给报刊杂志投稿,原因是比较看不起那些刚刚进入写作圈内作者们的怪异现状。
他们好像习惯了拍编辑的马屁,不拍一下,感觉就发表不了文字。进入某个qq群,清一色的马屁实在让人受不了。
再看看他们写的文字,一件屁大的事情,渲染一下后得出一个好像只有他自己才体会到的结,混个几十几百的稿费,很满足地拿着报纸杂志到处招摇。
当然,这样的作者不是多数,但也不是少数。
这些年写文字,我似乎从未主动投过稿,偶尔有报刊杂志发表了的,就像前面几段里写的《新快报》一样,我的两个笔名,偷了三篇,人家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只有我追了,才会表达出这样那样的理由,磨磨蹭蹭给你稿费。
有一次,也是这样很无奈地讨到了400元钱的稿费,当时我不在深圳。丫头拿着我的身份证和她自己的身份证去邮局领稿费,有一段对话很有意思。
丫头后来告诉我,当她拿着稿费单,轻描淡写地塞到窗户里头的时候,根本就忘记了那是什么杂志。
她们的对话如下:
邮局工作人员问:“您发的文章是哪家杂志社的?”
“哦,不是我发的,是我老公发的。”丫头答。
“那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工作人员问。
“身份证上有。”丫头答。
“我是问一下,他叫什么名字?”工作人员继续问。
“哪一个字你不认识,我告诉你。”丫头答。
这样一来二去,对方十分没面子。深圳的工作人员的确能整事儿,后来,那位告诉丫头:“您这个办不了,上面没有杂志社编辑的签字,而且,您也叫不出是哪家杂志社,万一是冒领呢?”
这下丫头火冒三丈了。
那一天,她依旧没领到稿费,在电话里给我一个劲地诅咒那位难看的工作人员,我说你怎么不让她给那家杂志社打个电话呢,或找她们领导给那家杂志社打电话,然后霸占那个窗口,大讲道理特讲道理,我就不信办不了。
第二天,她去的时候换了一位工作人员,出奇顺利地拿到了稿费。
等她领到稿费凯旋之后,她已经将这个故事讲给她能讲的所有朋友了。虽然,这故事跟舌战群儒没任何关系,况且她也没有胜利。但这个故事起码能告诉她的朋友们,我老公写的字发表了呢。
她给我转述这个故事的时候,连一丁点儿的成就感都没有表达出来。
后来的后来,我告诉丫头,其实咱没必要去告诉别人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到底做了什么。咱没有自卑感,不需要去证明什么嘛。
以后,当别人问起她老公的职业时,她就横竖一句话:“我老公是写博客的!”
汗,这年头,谁没有一个两个的博客呢。
。。。想看书来
加工资的往事
一年以前,丫头在一家破败的电子厂当会计。
那个破单位、破工厂,干了快3个月了,一直不提加工资的事情,有一次,她自己提了,结果大老板说加500。
后来,小老板告诉丫头,大老板说,加100。
我从丫头沮丧的表情上读出了她的委屈,她说,她给小老板讲了,100等于没加,她不干,走人!
我可吓坏了。
我们两个人,那时候就像刚刚在修复伤疤的战士一样,怎么还没好就去战斗呢?可丫头的态度很坚决,老子不受这个气。
罢了罢了,最后她争取到了300,加了300。
为这破事,丫头在我面前哭了两次。后来,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你没在单位哭吧?
她说,才不呢,为那死老头我流神马(什么)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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