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丫头照常去上班,我出去吃早点。
回来后在qq里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我给你准备了个生日礼物。”
“啥?”她问。
“就是个山寨的lv包包。”我回答。
“才不要山寨的……我自己会买啊,你买的东西我肯定不喜欢,我都没看,你就做主,真是的。”这是她习惯了的调调,我不以为然,然后长时间地不再跟她说话。
约一袋烟的工夫后,她没等到我显摆的内容,估计工作也闲,就开始打起包包的主意了。
“你给我买的包包,怎么着也该给我看一下吧?”她发来一个愤怒的表情。
“我给你送的生日礼物,喜欢不喜欢是你的事情,做主可是我的事情,干吗要给你看啊?”我回答。
“那我总得先看看呀。”
没办法,我把地址发过去了,法兰西的,冈冈的。
她看完后说了句不喜欢,没了下文。
我说不喜欢没关系,还有俩在路上呢。
“啊,三个?”她发来一个惊恐的表情。
“然也!”我回答。
“你个疯子!你个败家子儿。老娘舍不得买,你一买就三个……”她貌似怒火中烧。
接下来的两天,我做我的事情,不再去想包包的事情。
第一天,她发来qq消息问我:“包包收到没?”顺便送一个诡异的表情。
我回答:“没。”
第二天,她又发来消息问我:“那包包怎么还没到啊?”
我回答:“不知道。”
下午,包包终于收到了,我告诉她收到包包了,我很满意,是现场验货后交的钱,总算碰到一次有良商家了。
晚上回来,她迫不及待地坐到地板上,将她那些针头线脑的小玩意儿从两个拾荒包里收拾出来,一一归类到新包包里,然后叹了口气,像小孩子一样说了句话:“有新包包用咯!”
第三天,她在qq上继续问我:“那两个包包啥时候到啊?”
晚上回来,吃完饭,她在电视插播广告的空挡里,又记起了还在路上的那两个包包:“奇怪,那两个包包怎么还不到呀?”
我说等着吧,我还买了书,我也急呀。只是,我们俩的急不是一个急罢了。
看了半天电视,又到广告时间了,她转过头来问我:“你为什么要买三个包包呀?”
我装作没听见,在电脑里看法航失踪的客机,怎么残骸好像不是那架飞机的,难道真的穿越了?
这样做好像说不过去吧?(1)
现在的时间是某一日晚上7点20分。
不知道下午吃的什么不对,抱着马桶吐了半天。
这是老毛病了,只要胃酸,再稍微一咳嗽,就有酸水泛上来。呕吐过的人都知道,只要一吐,眼泪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
我心里其实很难受。
大概5点40左右的时候,看丫头的qq,已经不在线了。我以为她今天正点下班。
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古文观止》,一点儿也静不下心来。两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一个电话,也不见人影儿。
其实,我可以想象,换个平心静气的口吻,我要是问她,你怎么连个电话也不回呢?
她一定会回答,那你为什么不打?
这样,我们的对话立刻结束。
倔。
有一个好处,就是她可以背叛一切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包括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
倔。
同样有一个坏处,在她不顺心的时候,还是会以那种背叛一切的力量跟你较劲。
两个小时的无音信,就是这样一个道理吧。她觉得她不开心了,就可以用一种极端的力量来对抗你,即便她不说一句话,不伤你一句话。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淌着,在敲字的当儿,我刻意测试了一下自己的心率:112次。
平静了好多,就像我和丫头的关系一样。
不论怎样,我得尝试着去理解她。这么大一个城市,其实,只有我和她。这是一个整体,也是两个个体。两个个体闹了矛盾,或者不开心了,怎么说,也得朝着整体利益的方向使劲吧,要是反了,时间一久,再牢固的堡垒也会垮塌。
——19:29
半个小时后,接到她的电话。
她刚下车,在车站,让我出去吃饭。
磨磨蹭蹭地出去后,她坐在车站旁边的凳子上等我,看起来很开心,或者,装作很开心吧。她指着旁边一家新开的湘菜馆,示意我们进去看看。
我面无表情地告诉她:“我不吃,你要吃就去吧,下午吃的都吐了。”
她说:“那就回去吧。”
我说:“回去你吃啥?”
她说:“我自有办法。”
走到半道,我想起今天停水了。没办法,只能在路边找点小吃。
我牢骚着说:“过了一周非人的生活。”
她回答:“那是你自找的,能怪谁?”
说完这句话,我们俩就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直到回家,没再说任何废话。
此刻,她将买来的酸辣粉分装成两碗,说是酸辣粉,实际上是路边的小吃摊做的米线、蔬菜、海带等等的大杂烩,我看了一眼,没放辣椒。
但我现在实在不想吃。
也许,这段文字能被大家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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