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玦无奈的揉着额角,本不想带她来,但把她留在分堂又不怕不安全。以策万全,还是呆在他身边的好。
月清玦带她下车时,他就看到了,没敢仔细的瞧,只是粗略的过了一遍眼,这会儿,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她的身上,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在这种场合第一次出现在军长身边的女人。
穿着很宽大的纱织袍群,不显身材却衬得她飘飘欲仙,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五官极为清秀,尤其是那双跟军长有得一拼的凤眼,眼角眉梢都有一股说不出魅惑。
“你笑什么?”月清玦此刻的声调完全和刚刚不同,不仅柔软,还带着包容的腻宠。
初锦倒不好意思起来,却还是忍不住笑意,“你们现在说话的模式,好像是官方发言一样,好奇怪…”
封平无力的在心中叹气,这是什么逻辑呀,他们这是非常严肃的话题好不好?
初锦眨巴着双眼,摇摇月清玦的衣袖,“你们继续吧,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说完,为表示自己的诚意,还用手捂起了嘴。
这一动作让月清玦心头异常柔软,轻轻拉下她的小手,放到唇边啄了一口,“傻丫头,你想窒息而死么?”
“那个,二楼房间可以吸氧,这位小姐可以上去休息一下!”雷适时的开口。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安顿好初锦。封平再也忍不住了。
“昨天的直升机是你派去的?!”
月清玦不做声,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雷,耐心的等待他的回答。雷和月清堂并无过深的交涉,所以他的全球定位系统,不可能到达这个地方。
雷显得很是局促,他一向正直,再说,面对的又是自己昔日的领导,说谎,他可不擅长,也不敢呀!可老首长那边也不是好得罪的,这叫他如何权衡?
“雷,我并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事实上,你即使不说,我也能猜个不离十,老头子对我的监视一直没断过,这我知道!可我没想到,就连你也……”月清玦语中的心痛,令封平也为止侧目。
雷,就更加的无地自容。“可这次事关您的安危,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再说…老首长他其实挺关心您的!我认为,这和我对您的尊重并不冲突!”这是什么屁话!封平真恨不得劈了他那榆木脑袋!
“你懂什么?你怎么知道,老爷子他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赶紧的,别跟这儿废话,一五一十,从头说来!”
五十二、叫声哥来听听?
“就这样?你小子当我们是孩子哄是吧!”封平那俩眼珠瞪得可以堪比铜铃了!恨不得过去拎起雷那衣领,拉起来挥两拳。
雷一听这话可急了眼,忙不迭的摇头摆手,“真的只是这样!我这没必要骗您哪!”
封平终是没能忍住,一个箭步上前,跟他脸对脸,“堵我们的那些雇佣兵是那儿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小子就是不知道,也得给我查出来去!这事儿,你要不给我个说法,还就背定这黑锅了!”
“不是,这,军长,我……”雷自知是百口莫辩,没法,也只得应承去查。
末了,月清玦像是作总结的似的,不痛不痒的冒出一句:“封平,你的脾气真的要改改,这样,不好……”
雷彻底失去话语权,以他了解的月清玦,断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样不合场景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告诫封平,点到为止,他已经把话挑的太明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其实早在他们一出现,自己就应该明白,贸然的出手,果然是不行的。摊上这俩祖孙,他也算是增加了无数种历练的机会。
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月清玦就带着初锦离开。
打开墙体的幕板,一个超宽屏幕出现,信号清晰的传来,只见雷毕恭毕敬的又是一个军礼,声音充满敬畏:“老首长!”
……
这男人从山中回来,一直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平日里那淡淡的疏离都消失不见。唯一可以判断他不是座蜡像的是,眼皮,偶尔还是会眨一下,浓浓的睫毛,像两把密密的刷子,长而翘!缓缓的覆住眼瞳,又毫无声息的收起,如此反复。
一连两个小时,他都是在这种状态下,嵬然不动。初锦也神差鬼使的注视他,手中的书页已是良久都没有翻动过。
天色已渐渐暗下,沙发中的人,轻轻的挪动了下肩膀,似有所感的回转过身子,与初锦那注视的目光不期而遇。明明只是一瞬间,于初锦,却像是百转千回,眼底一漾,一抹羞涩就浮上脸颊,粉粉的,被落日余晖染成金黄色。
月清玦心头微暖,扯了抹笑意,向她伸出手。
又是这动作,初锦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的,总觉着那动作是招小猫小狗时用的,她又不是他的宠物!可还是站起身向他走去,没有其他原因,她就是这奴性,习惯了呗!初锦如是想着。
见她如此乖巧,月清玦一时倒有些不适应,“怪我么?”忽然,就没头没脑的问了这样一句。
初锦眨着眼,努力的消化着这三个字,怪他什么?她发现,跟这人说话,必须得要打足十万分的精神,还得要有跳跃性的思维,最好再把想象力培养的丰富些,否则,真是不知该如何应对。难道他们之间有代沟?
“你今年几岁?”脑子转了一大圈,还是没能对刚刚的问题理解个透彻,于是,初锦似乎也受了传染,天马行空的反问了这么一句!这俩问题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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