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郁闷和近来的不顺,顿时一扫而光,声音是出奇的温柔:“嗯,如果没时间,星光那边就暂时不要过去了,别累着,多休息。若真要去,就让之年或者阳陪你过去,晚上一个人,不安全。”
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初锦的心坎里去了,就差没热泪盈眶了!喉间一滞,糯糯的开口:“没事,忙习惯了,也是一样的。再说,要是突然就不来,曼姐会有想法的,我可不愿给她一个,做事儿没有恒心的不好印象。”
月清玦就知道,他的锦儿,倔着呢!也就不再说什么。心中想着,得要赶紧回去了!
……
等初锦回到一号包厢,陆伊曼和展澈正在那拼着酒,一向以千杯不醉自诩的陆伊曼,此刻竟然面色酡红,醉眼惺忪的举着一瓶红酒,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知嘀咕个啥。
初锦皱着眉头靠近,好醇厚的一股酒香,1947年的chblanc。如此优雅的一款酒,被她这样对着瓶口糟蹋,不知明天当她酒醒后,会是如何的一番悔天恨地?
“曼姐、曼姐,你怎么喝成这样?”顺势拿下她手中的酒,颇为不悦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展澈,他倒好,一副老神在在的自得样,丝毫没有喝多了的迹象。
“怎么了?她这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她走了也不过是半个多小时吧。
展澈也不遮掩,酷酷的撇嘴:“不过是玩了个游戏而已,奈何她一直输,也不知是故意让着我呢,还是我今儿的运气实在太好……所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不再质问,初锦只是冷冷的开口:“太子爷,时间不早,您是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呀!”
这是逐客令?
“我在等你,把你送过来,总要负责再把你送回去不是?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仍旧痞痞的模样,却多了一分明显的真诚。
“初锦,这些日子以来,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个傻瓜,也该觉出我的心意来了吧!”展澈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沙发的角落,那是灯光的死角,整个人都陷入黑暗,周围是一片的明暗不定。
陆伊曼慵懒的躺倒在沙发,以致搂着她的初锦,也跟着一道躺了下去。不知是被展澈的一番话给惊到,还是被陆伊曼喷出的酒气给熏到,初锦隐隐觉着,太阳穴突突的狂跳!
见她不语,展澈自嘲的撩了撩唇角,她显然是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从开始认识她到现在,就从未对他有过好脸色,这显然已经不是面子或者是魅力的单一问题了。心头除了恼怒,更多的是挫败和无奈,他竟然找不出一个初锦不待见他的理由。只是因为月清玦?
“刚才是他的电话?打那么久?你们之间真有那么多话题好聊?”展澈舒展了下略有些僵硬的身体,缓缓的起身,走向初锦……
五十七、小爷我看上你了!
初锦的头顶上方被一片阴影笼罩,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别人或许会对展澈心存敬畏,可并不代表她也如此。
冷冷的噙着一抹笑,初锦悠然的起身,与展澈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近距离的相望。
那无所谓的表情无疑把展澈给惹毛了,一个箭步攫住她的肩膀,力量大得几乎要将之捏碎!原本俊逸的脸庞,也因此刻的激动情绪,显得异常狰狞!
“给你三分薄面,就敢对我视而不见?很好,初锦,你果真没让我失望!今儿就撂句话,小爷我还就是看上你了,信不信我能让你心甘情愿?”展澈的这番话,声音犹如来自地底,让人不寒而栗。
肩胛骨传来的不适,令初锦频频的皱眉,而展澈话中的意思,也让她十分的不赞同,“展少说这话,着实冤枉到初锦了。一,我并没有对您视而不见,事实上,我对任何不熟悉的人,都是一个态度,并不是特意针对你!二,您给我的三分薄面,我确实感到很荣幸!但至于看上看不上的,还望展少放过初锦,寮城的好女孩很多,我比较无趣,怕是不合展少您的口味!”
许是展澈也察觉自己的失态,初锦这样一说,口气也就软了下来:“锦儿,我没在开玩笑,再认真不过,我知道之前的我给你的印象不好,所以,你看,最近我不是一直在改么?即使是犯了十恶不赦之罪的人,也有忏悔的权利吧。我自认还没有到那阶段,看在我如此诚心的份儿上,给我一次机会,好么?”眼前的展澈,跟之前完全换了一张脸,一脸的诚恳和希冀。双眼更是充满渴望的盯住初锦不放,柔和似要滴出水来。
十个女人,有九个都是吃软不吃硬,偏我们的初锦她就是那十个中唯一一个软硬不吃的。因为此刻软硬兼施那人,她并不待见!
沉默半晌,初锦那不喜拖泥带水的性子,在此刻显露无疑,依旧是平铺直叙的声音:“展少还是不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吧!初锦实不敢当。”轻轻的挣开肩上的双手,转身就欲离去。
展澈瞥了眼失去温润触感的手掌,缓缓握起,插至口袋。收起刚刚绽放的温柔,笑意在唇边寸寸凝结。
“你以为,你的月清玦是什么好东西?初锦,你以为,他事事满足你,是为了什么?他也是商人,更是个涉黑的商人,有句俗话说得好,无商不奸。他更是个中翘楚!?”
初锦猛的停下脚步,任他说什么都无所谓,就是不能说半点月清玦的不是!就算他有什么不好,也不肖别人来告知她!心火一下被点燃,潜伏在身后的利爪也开始慢慢苏醒!
“我从未说过他是什么好人,我不是,你也不是,大家都一样!可我就认定他了,管他是黑是白,我无所谓,他黑,我可以把自己染成跟他一样黑,甚至更黑;他白,我保证自己就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至于展少您,似乎这样在背后道人是非,不太符合身份吧!”
啪、啪、啪……
展澈仿佛又变成那个玩世不恭,狂放不羁的太子爷,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承认,初锦这小女人,确实合他的胃口,说起话来,也这般的带劲儿!怎能不为她鼓鼓掌?
可惜啊可惜,她的维护不是针对自己的,没事,反正,一旦是他认定的东西,他还是很有耐心的。只不过就是花点时间,动点心思,再说,她对月清玦是不是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的坚定,也有待考察呢不是?所以,他一点也不急。
“初锦啊初锦,这么些年你过着公主般的日子,是不是早忘了你那惨死在孤儿院的院长爸爸了?”经过初锦身边时,展澈那貌似叹息的感慨,恰到好处的飘进初锦的耳里。
但凡有一点点了解初锦的人都知道,此生,除却月清玦,她只有两个弱点,初影和他们的父亲!
可想而知,初锦在听到爸爸、惨死、忘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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