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爷爷是不会喜欢初锦这样的小丫头的,只要他老人家不同意,初锦永远都不可能踏足覃家的大门!”这就是林念娇最大的胜算,男人嘛,有几个是不花心的?尤其是覃昱这种家世好、长相好、前途好的男人,只要她守着覃家未来女主人的位置,还怕他没有回头的一天?谁说,结婚一定要两情相悦来着?如今,像他们这种家世的后代,有哪一个人的婚姻不含着算计?强强联手,巩固好家族的权益,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她,并不急。
风舞晃着手中的咖啡杯,边摇头边叹气,“林念娇,你认识爷才几天?别忘了,覃昱这个名,他从来都不用,只有北京来的人才这样叫他,而且,他答应过一声么?”就凭这一点,她风舞就敢断定,林念娇哪天必定会在这上面,载个大跟头!
林念娇那细长的秀美,仿佛打了好几个结,心中的不悦,溢于言表,“这小小的月清堂算得了什么?你这样说,也不怕让人笑话,哪一天覃昱他不愿玩儿了,说丢就丢你信不信?”
这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风舞也不愿再说什么,这个林念娇根本就没有做足功课,在她眼里,只有北京的覃昱,没有寮城的月清玦,可她竟不知道,覃昱那个名字,爷对它有多厌恶。
幸亏今天把她的想法摸了个透,否则,贸然的寻她做合作伙伴,岂不是要给她连累死?算了,反正不是她,还有他呢!
……
秦之跃的办公室,初锦才是第一次踏足,宽大豪华自然是不必说,但他办公桌上堆放的文件,还是令初锦大为吃惊,那个高度,说明这个富三代,并不是在这儿混日子过的。
月清玦很是直接,连花里胡哨的客套问候都省了,那傲慢的态度,令初锦眉头直皱,碍着他的面子,也不好当场说他。
秦之跃显然很没准备,一直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走就要走?疑惑的望向初锦,以征询她的意愿。
初锦这下是进退不得,怎么说呢,总得要有个理由啊!
“秦总不发话,那我只当是你同意了?关于违约金的部分,我会派专人过来与贵公司协商,一切皆以你们的要求作为基准。”月清玦不愿让初锦为难,干脆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初锦为难的样子,秦之跃到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那种为难,在他解读来,就是受逼迫了。
“为什么?你的工作表现一向都很好,这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是职位和薪资方面的原因,你大可提出来!”
这都扯到哪跟哪了?初锦烦躁的把头发往后捋直,用力抓了下,“不是这些原因,跃哥,秦总,是我个人的因素,你知道,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总会有厌倦的情绪,我怕把这种情绪带到工作中,影响效率,拖你的后腿。”理由虽牵强,好歹也能过场了。
秦之跃转动手中的钢笔,一下下的敲击着桌面,凝视初锦的目光,丝毫未松懈,想从她脸上读出一点真实的情绪。
这算什么?依依惜别?当他不存在?月清玦抬起手腕,望了眼时间,打破僵持的局面:“没问题了吧,想必秦总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正好我也有事,就先告辞了!”
话音刚落,月清玦挽起初锦的肩膀,起身就要走。
“小锦,若是有什么难处的话,你可以跟我说,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复杂!”秦之跃几乎认定,初锦是受人胁迫了!
月清玦闻言,优雅的驻足,撩起嘴角,十足的雅痞,“告辞!”
秦之跃,你是在找死?
六十四、他的情话。。。【手打更新】
最近的寮城并不太平,有这猜想,初锦可不是没有根据的,月清堂的四个堂主都忙的不可开交,尤其是木之年和风舞。
月清玦这两天的脸色也不好,阴暗的吓人。总之就是,初锦一来,就被一股低气压给笼罩。
月清别苑,风舞那脸上显然还没好完全,依稀还能瞧见几条红痕印。此刻的她正跟木之年对峙,剑拔弩张的气势,一触即发!
“我就说么,这本就是你上次处理的事情没弄干净,这会儿害得大家一道给你擦屁股!”说话的是风舞,矛头直指木之年。
也不知是直知理亏,还是不想跟风舞争论,木之年那万年不变的木头脸,依然木讷,“没人让你替我擦,再说,你擦得干净么。”
风舞正要反驳,被月清玦拦住:“好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这两天让大家都提起十万分的精神来,各方面注意着就是了!”若是真心想栽赃,一次出手不成,必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等着就是!
安静不过片刻,月清玦神色凝重的补充,“我们的地盘儿绝不允许有毒出现,之年,青禾帮那边的小动作你是怎么看的?”说来,上次星光出的事情,就已经是开了个头了。
“没有明显的意图,展澈做事,向来滴水不漏,难得漏出来的必定是饵,我认为,不宜过分接近。”木之年仔细的分析着,先前派出去的兄弟,根本接近不了核心部分。
风舞冷冷的哼着,“我不明白,这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吗?毒品交易那样大的诱惑,他怎么有理由一直受着我们的压制?加上前次做军火跟我们结的梁子,我敢断定,就是他在玩儿阴的!”
风舞的说法,其实是大多数人的看法,表面上看确实是这样。可月清玦心中有数,据李昆肃那边的消息,青禾帮最近一直都很低调,他若是在这方面有动静,没有李昆肃的首肯,简直比登天还难!
看着他们个个面露难色,却又气愤的不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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