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地看季时年关了窗,点头擦身而过,周裕之也发了下呆,这个季时年似乎不是平日的季时年。这一点他看的出,服务行业从来就是看人脸色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给自己出了个难题,
想要题目都有酒,还要表达中心思想,
徒增困难耳
若文不对题,可打,可骂,更喜纠正。
、相通
品酒大会前期准备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周裕之派了办公室主任直接负责落实,广告宣传,和电视台接洽直播或录播,风华会员中选出部分代表与国际大师零距离接触,总之要造势,形成足够的媒体曝光度和社会关注度。
当周裕之把策划方案拿到季时年眼前时,季时年的眉心轻轻皱了起来。
客观地讲,这是个非常完美的酒店行销方案,一个品酒沙龙能够衍生出如此大的广告效应,且随之而来的是可观的经济效益,无疑会是成功的。可是,季时年不喜欢。
在季时年看来,品酒就是品酒,一个严肃的职业,因着葡萄酒的浪漫而赋有了艺术的魅力,但仅此而已,如果以此为噱头,将品酒商业化是她不能认同的。
周裕之是什么人,对方的脸色有丝微变化对他来说都是揣摩心理的蛛丝马迹。
“季小姐,这个方案的实施由办公室会同市场部和公共部共同完成,都是些琐碎的事情,您可以不用费心。总裁也嘱咐了,说少让季小姐操心,让我们多多协助。我想季小姐只需要负责葡萄酒的选定和购买就可以了。”
周裕之知道自己用了比较不厚道的做法,先下手为强把自己的意愿从关心对方的角度表达出来,以他了解的季时年一定不会提出异议,即使心里不赞成。他确认,季时年肯定是不赞成的,像她这样的所谓的天才大师,一定觉得如此喧嚣的宣传让品酒变得太过于目的性,而真正要表达的事情本身却被遮蔽了。
周裕之也有过文艺青年的想法,不过那只是偶尔的飘过,于他,将风华做好,在他的手里比父辈做得更好是最重要的。他需要一方施展才华的舞台。
小的时候看古装小说,对太子夺位很不理解,明明已经是你,等皇帝老儿退位,自然顺位多好,何必最后赌得父子对立,生死相见。可是现在他就理解了。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国王,想统治,想□,想施展,所以,等不得时间的缓慢而至。
果然季时年抿紧了嘴角,大约沉默了将近一分钟,随手把方案搁到桌子上,低头整理插在花瓶里的花枝,并不回头。
“我没有意见,周总可自行定夺,经营的事情我也不懂。”
周裕之是在逼宫,她怎么会不知。这个红酒艺术总监也不过是个打工的,她没必要断人财路,或者,周裕之根本就没给她留下做决定的余地。红酒只是酒店的附属而已。
合同是签了一年的,风华不合适她,只是周闻生让她决定试一试,来风华也正是她形势所迫下而有的比较不错的选择。看得出以后是周裕之掌舵了,那样,风华就真没必要待了。可下一站又在哪儿?
七分袖的淡粉色短立领小夹克,浅棕色的五分中裤,脚上仍然死不悔改地踩一双起码六公分的深米色及脚踝软靴。下午的阳光从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洒在季时年的身上,逆着光,剪出一个娇袅的身形,表情恬淡,并没有更多地情绪泄露。如果没有之前的对话,周裕之觉得应该是一幅不错的古典主义流派人物肖像画,光线明亮,人物精致。
季时年就在周裕之的目光打量中不动声色,专注地摆弄着几支郁金香,无话可说。
周裕之看着季时年突然“呵呵”笑出声,“季小姐先忙,明天我会过来取一下葡萄酒的选购单。”
“今天晚上我会发电邮给你,周总忙就不用过来了。”跟周裕之说话劳心劳力,且话不投机,实在没什么好见面的。
“那就麻烦季小姐了。有事情您随时找我。”周裕之对季时年的态度并不以为忤,这个二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还挑不动他的情绪。
季时年才二十二岁,这是周裕之没想到的,东方人长得年轻,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小是很正常的,所以看着季时年像个小男孩的样子出现在面前时,凭她的品酒造诣周裕之猜怎么也得二十五了吧,没想到,居然才二十二岁,真正是个丫头片子。
面容是二十岁的样子,可是身上的气质却有着深沉的幽静和洞世,即使是微笑。那种洞世不是一个普通二十二岁女孩子该有的。周裕之也接触过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有的刚大学毕业,一脸涉世未深,充其量就是个女学生,要么稚嫩单纯,要么故作深沉,而季时年却会让他有时候明显地感觉到那是个女人,有魅力的女人。
二十二岁的女人,纯真中透着性感,清艳明澈,甜美多汁得如同正成熟的蜜桃。
周裕之关上季时年的房门,轻嗮,再过一个月他就三十岁了,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好像有点儿恃强凌弱的架势,不厚道啊,不厚道。
所有的声音结束于房门轻轻地一合,季时年停下来手里的动作,身体转过来软软地靠在桌子前,她能感觉出来周裕之的强势,不知为什么,每次和他对阵都会耗好大的力气。
其实从本心来说,季时年并不想得罪周裕之,周裕之总把她作为对立面,这不是她的初衷,也与她素来的处事方式相背,本是越低调越不引起人注意越好。可如今隐约觉得她成为了他挑战父亲老式经营的靶子,周闻生越是重视她,周裕之便越是打击她,他们父子间的暗战只以她的尴尬掩盖。
季时年身体向后仰,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盖住额头,天哪,自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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