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裕之眸色变暗又立刻情意绵绵,抓回逃跑的手,却不依,“时年,我不累。我只进去,不动,你尽管睡觉,好不好?”
季时年趴在周裕之胸前,闷声答,“鬼才信你不动。”
“那你试试,真的不动。”
季时年背靠着周裕之的胸膛,睡意全无,身后的人倒像是真的睡熟了。心里如同有根羽毛来来回回抚弄,燥得慌,捅捅身后的人,如蚊吟,“你睡着了吗?”
“嗯。”
“裕之,为什么得到的越多,反而越空虚,好像手心里空空的。”
“。…。。”
周裕之抚摸季时年背部的手顿住,长叹一声。
季时年伏在枕上不理周裕之,忽而转过来抱着他,“裕之,我想要。”
一夜欢娱,季时年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侧居然无人,本来懵懂的心一下子清醒,疑似昨夜的倾情欢好只是一个春梦。可身体上的青痕却说明周裕之的的确确来过,他们的的确确疯狂过,套了睡衣爬起来跑到卫生间,里面空无一人,再跑到楼下,除了桌上摆好的面包、果酱、果汁,还有她喜欢吃的酸黄瓜片,再无周裕之逗留过的痕迹。沙发上是收拾整齐的昨夜狼藉。
季时年舒口气,坐在沙发上,手搭着扶手,突然想起昨晚就在这里两个人的荒唐和激狂,手指不由颤抖起来,摸着布纹的纹理,一丝一毫,嘴角不由勾起。
一天没有周裕之的消息,也没见到劳伦斯,季时年闲散地待在办公室,几次想给周裕之拨电话,又想肯定会被他笑,昨天自己跟树袋熊一样攀在他的身体上,像小孩子讨糖吃似地求欢,实在是不敢想。早晨睁眼前还做心理建设如何面对周裕之戏谑的眼神。
当晚周裕之也未来找她,季时年猜测半天以为他又去看顾许小凡,心里虽然别扭,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再去刺激病人,好在昨天的性事太过激烈,身体疲倦,晚上早早上床睡觉。
半夜手机短信响,迷迷糊糊睁眼看一下,周裕之发来的,只五个字,“对不起,时年。”季时年在梦里笑,她又不是小气的人,知道他现在为难,年后他们不就一起回法国了吗?
早晨上班,临时重要会议召开,季时年坐在位置上看周闻生带着周裕之和劳伦斯进来,面色凝重。再看周裕之,同样的表情,并不看她,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周闻生缓缓地说,“劳伦斯由于酒堡需要,近期必须回法国,所以周裕之的欧洲考察工作暂时延后,工作仍按原来安排,并且酒店目前全权交由周裕之处理。等劳伦斯那边完事后再做另行安排。”
季时年的笔尖“啪”地拗断了,几乎是立刻抬头看向周裕之。周裕之的表情平静,没有丝毫波动。季时年的心一点一点裂开,原来他的对不起是指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支持,承蒙不弃,继续放肆。
还有一个体验要告诉大家,就是以前提到的那个推腹法,我也坚持的不是很好,但还是有些效果,就是每月必修课之前胸部不疼了,持续四个月,没有反复。有兴趣的可以坚持尝试一下。
、我心何处
季时年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周裕之,盯得眼眶发酸,仿佛要盯到他心里去,现在她明白了那个叫目眦尽裂的词语。委屈疑惑气愤梗在心头,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季时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泪流满面。
周裕之却始终不看她一眼。季时年盯到最后心脏痛得似乎每呼吸一下都似刀子在戳,再盯不下去。他有愧于她,自始至终没有回看她一眼,季时年意识到这些移开眼睛,目光飘过劳伦斯,对上他的眼神,劳伦斯的眼神却是充满痛苦和歉意。季时年惨然一笑,知道劳伦斯是对自己的关切,不过这种关切对她来说不起任何作用,只要不是那个人的,谁的都没有用。
会议还在继续,季时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她再不看任何人,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要亲口问他,向他索取真实的答案。
刚散会,周裕之就跟着周闻生领先退场,季时年心急想追上去,看一眼周围的人,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情绪,跟在人流后面往外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需要想一想,想一想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劳伦斯在身后叫住她。季时年停下来强作镇静。
“我过几天就回法国。”劳伦斯犹豫一下说。
“什么时候回来?”季时年心不在焉随口问。
“也许就不回来了。”劳伦斯专心地看着季时年的眼睛,似乎要看出来什么。
季时年果然愣在那里,“不是说只是酒堡暂时的事情吗?”
“时年,如果我说我是和周裕之用这个来换取你跟我走,你信不信?”劳伦斯突然近前一步。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季时年张口结舌地说,流露出疑惑。
“时年,周裕之现在不能带你走了,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是说周裕之放弃了我,得到风华?是这个意思吗?周裕之跟你交易的?”季时年瞪大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劳伦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太直接,答案太伤人。
“我不信,我要去问他,我一点儿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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