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的自控力闻名整个黑道。现在,他的骄傲被这个小妞儿打击得七零八散。
“去b市怎么不跟我说?”他紧绷着脸,神色冷峻。
她用纸巾揩揩眼角,小声地低哼:“我去b市看望受伤的同事,没想到会遇到……他。”
其实是先遇到鲍老大,为了躲避鲍老大结果误上了谢子晋的贼车。当然,这些细节问题她还不是要解释了,越解释凌琅越生气。
“看你把自己搞的!”凌琅的目光移回到她的身上,她的衣衫半退,脊背和胳膊都是淤青,可见谢子晋下手很重。
还是生气,更多的却是心疼。他走过来,重新给她擦试伤口,蘸着药液给她揉搓淤青。
这次,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对不起啊!以后……我会记住不再单独一个人去b市了!”她跟谢子晋、鲍老大之间结下了死仇,再见面的场面无疑将十分惨烈。
以前她恨不得跟谢子晋同归于尽,但是,她现在有宝宝了,为了宝宝,她不能再做傻事。
他没理睬她的示好,绷着脸给她擦完药,顺便将那身残破的衣衫全部剥下来。
她钻进了被窝里,脸蛋有点儿烫。
“睡一觉吧!”他在她的旁边坐下,顺手拿起一本军事杂志,随意地翻着。
光溜溜地躺在棉被里,身边还坐着个男人,让她怎么睡得着。
“喂,”某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理不直气不壮,说话声音也变小了。“上次你用两车军火从谢子晋的手里换出了我……现在有没有后悔啊?”
今天他为了救出她再次跟谢子晋做了妥协,谈好的生意又让了两个点的利润。虽然她不知道两个点代表多少,但总是让他这样为她破财,她实在过意不去。
他后悔花那么大的价码救她吗?依凝隐隐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凌琅将目光从军事杂志上移开,淡淡地瞅她一眼,简洁地回答:“后悔!”
“……”泪眼汪汪,她不说话。
“后悔得想赶紧把你给谢子晋送还回去!可惜他不肯归还我的两车军火,他觉得你不如那两车军火值钱!再说你又怀了我的孩子,暂且留着你吧!”他似乎很无奈的神情,接道:“等生下孩子,你再这么没事找事气我,我就把你送还给他!”
“……”*,姐知道你故意说气话,可是气话也伤人呢!
凌琅没有道歉的意思,他低下头继续看书。
依凝将脑袋用棉被蒙住,整个人都钻进被窝里,想闷死自己。
没过一会儿,有人在掀被子,她摁紧了被角不让掀。
不过,对方显然狡猾无比,声东击西,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
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死皮赖脸地钻进了她的被窝。
“出去!”依凝还在生气呢!他说那么令她伤心的话,还有脸钻进来跟她亲热。“不许碰我!”
“我没碰你!”凌琅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摸上她的腹部,声明:“我碰我儿子!”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依凝使劲掐他,没办法,郁闷的事情太多,不掐他不足以泄忿。
“直觉!”拽拽的语气,典型凌狼式口吻,“这胎一定是儿子!”
“切!”依凝对他的直觉十分不屑,“什么直觉,不过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在做祟!”
“其实我更喜欢女孩!”凌琅覆上她的时候,小心地避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已经四个月了,他能触感到小生命的存在。
依凝在他熟练的爱无下,很快娇喘不已,抓住他越来越不老实的大手,阻止道:“不行!”
他难耐地吮着她的耳垂,大手揉捏着她,低哑的嗓音充满了欲望和渴望:“你帮我!”
这段时间……他都没有找别的女人吗?
跟他同居的日子,依凝知道他的欲望有多么高亢,分开这么久,他好像一直禁欲。
因为,此时男子的体温简直灼烫得吓人,好像饿了几百年的野兽,见到猎物时的眼神该有多么可怕,恨不得一口吞掉她似的。
依凝闭上眼睛,笨拙地帮他渲泄欲望。脸颊烫烧,娇羞中含着甜蜜,她跟心爱的男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多日的郁闷阴霾一扫而空,她跟他的天空又恢复了朗朗晴空。
欲望得到暂时舒缓,凌琅满足地轻叹。虽然没有埋进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那样令他满足,不过她肯用手帮他,总比他强忍欲望要好得多。
依凝像只慵懒的小猫儿,窝在他的怀里,乖巧无比。
小东西知道差点儿闯下大祸,暂时收起了尖牙利爪,萌萌得很可爱。
“跟林局长请过假了,她准许你休息一周!”他心疼地抚着她的脊背,划过伤口时,一阵愠怒。
他跟谢子晋的梁子更深了一层。早晚,新帐旧帐一起算!
“嗯!”依凝乖乖地,他说什么,她都遵从命令。
大手握着她的可爱,他兴味盎然地玩耍着,星眸熏染着情欲未散的味道。对她的渴望强烈到无法控制,就算她刚刚帮他解决完,可是那对他来说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最近有没有去做产检?”为了分散注意力,他主动改变话题,怕自己忍耐不住再次索要她。
哪知道依凝听这话更加委屈,近乎撒娇地嗔道:“没有!我的老公陪别的女人去做产检,不陪我去!”
凌琅难得面有愧色,却还是没理找理:“杜鑫蕾是我哥们的老婆,他托付我照顾,我能不管?再说,我也是刚知道你怀孕!”
“哼!”依凝扭过头,不理睬他的分辩。“强词夺理!你对她那么殷勤,人家都不理你!说什么受哥们所托,你怎么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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