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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一边仔细回想自己昨晚的整个过程,一边对卯之花烈说道:“卯之花队长,能不能不把这个发现报告给总队长。”
卯之花烈听明白了秋明的意思,严肃的问道:“为什么”
秋明有些感慨而悠远的说道:“现在,整个静灵庭都在搜索祸旅,一点线索都没有,能不能找到都是一个问题。而且,我听说,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搜索祸旅了,光源、朽木、四枫院、志波这四大贵族开始c手,事情越变越复杂了,特别是志波队长,甚至有通敌的嫌疑。浮竹队长如果是病倒,倒是可以置身事外,但如果是经过战斗,可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一点伤都没有,到时候我怕……队长性格太平和,对于这种事也不擅长,如果能置身事外,那是最好不过了。”
听了秋明的话,卯之花烈转念之间便理解透彻,浮竹人好,自己能帮他一把就帮一下。点头答应到:“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蓝染康成,难怪你可以当上十三番驻一番队的席官,可以压得住十三番队员,甚至可以代替浮竹做主,浮竹没有看错人。”说着,领着秋明进了浮竹的病房。
昏迷中的浮竹睡得并不安稳,苍白的脸色,干燥灰败的嘴唇,冷汗直冒的额头,一看就知道床上的人病的有多厉害。而因为浮竹身体的挣扎,被子已经滑落在一边。
看到这个情况,卯之花烈马上行动起来,给浮竹拉上被子,又量了量体温,“终于基本稳定下来了,只是还有一些发烧。等他醒过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卯之花烈松了一口气,又说道:“我要去照顾一下其他的病人,蓝染君请照看一下浮竹队长。”
“我难道做的太过分了”秋明的手覆上浮竹滚烫的额头,想到昨天晚上很浮竹不算完整的缠绵,心中竟然又比昨晚多了几分心疼。到目前为止,秋明喜欢一个人都有理由,连悠的落在地上。床上,白色的病号服和黑色的死霸装相互对比,乌黑和银亮的长发却相互纠缠。安静的病房,在冰凉萧瑟中却透着相互扶持的温馨。
在朽木拓弥和领路的护士一起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唯美的画面。带路的小护士脸马上红了,小心翼翼又羞涩的瞄了好几眼。然后告辞一声,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小护士用双手捂着快烧起来的脸,兴奋的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然后,拿出铅笔,刷刷的开始画,力求把刚才完美的画面复制下来。“我要给女协投稿。”小护士这样想着,更加激动。秋明和浮竹的那种暧昧传闻就是这样来的。
虽然,在小护士眼中,这幅画很美丽,但是,在朽木拓弥眼里,却有些碍眼。等秋明吧浮竹放下,朽木拓弥问道:“浮竹队长怎么样了”
“卯之花烈队长说是脱离危险期了,但情况还不是很好。“秋明忧心忡忡的说道,一边帮浮竹塞了塞背角。
“希望浮竹队长能马上好起来。”朽木拓弥真心说道:“只是最近多事之秋,如果能因此而躲开,也是好事。”
“是啊。”秋明同意的点点头,把空间让给进来的卯之花队长。朽木拓弥又向卯之花烈询问了一些情况,就跟着秋明离开了四番队。
“拓弥,对祸旅的搜捕有进展了没有”秋明问道。四年的时间,足以让秋明拉近和朽木拓弥之间的关系。在人前,秋明还会像模像样的叫一声“朽木队长”,但人后,则无所顾及的直呼他为“拓弥“。而朽木拓弥承认他这样称呼自己,也表明了秋明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平等的朋友。而他们现在的关系,则可以形容为: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这是秋明故意营造的效果,朽木拓弥没有意识到他”险恶“的用心。
说到这个话题,明显的,朽木拓弥也觉得十分地棘手,“没有,没有任何线索。这件事情的疑点太多,让人摸不着头脑。”一开始,山本柳斋重国就搞错了方向,能正确处理才怪。
秋明心里分外的开心,面上却带着心有戚戚焉的表情,说道:“没错,疑点很多,事情也很复杂。山本总队长怀疑志波队长与敌人勾结,但志波队长的动机是什么还有,那个祸旅跑到总队长家偷东西,这又是一个问题。众所周知,一番队所有的机密资料都被保存在密室中,密室地址只有一番队的几个正式队员才知道。假如确实是志波队长与外人勾结,那志波队长想要的又是什么”一番队的密室很少有人知道,但秋明却早已混的像自家后院一样。而他这番话,虽说的大义凛然,但真实的目的,却又是在套朽木拓弥的话,只是,他隐藏的太深,让人察觉不到。
朽木拓弥的走路的步伐缓了缓,仔细地思考了一番,他越想越觉得在这一点上蹊跷很多。而志波家是否能在山本柳斋重国和四枫院家联合打压之下挺过来,似乎就取决与这一点上了。回忆了所有已知的信息,朽木拓弥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惊道:“我知道祸旅想要什么了。难怪,难怪……除了这个,没有其他东西了!”
秋明环视了一下周围,没有c话,他知道拓弥的思路已经被他导向了他所希望的地方,只是其中很多他还是不明白,但这个时候却还不到询问的好时机。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吗”拓弥说道,但是眼角却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和秋明说话的语气,倒是有些炫耀的意味在里面,难得的放松。
秋明故意挑挑眉,像是不屑的说道:“你自己想要告诉我,自会说出来的。如果不能告诉我的,你也不会说出来。”
朽木拓弥笑逐颜开。秋明最喜欢的就是他真心的笑容,因为那种神态像极了闲的钓鱼,其实说悠闲也不恰当,应该是一边办公一边钓鱼。看着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处理完一份份文件,没有一点停滞,我想起他是谁了。这人应该就是十三番队新驻一番队的二十一席。本来我对浮竹让一个二十一席担任这么重要位置的做法并不以为然,但事实上这个人做的确实非常出色。听说,现在浮竹的工作量少的一半多,往四番队配药的量也少了,让浮竹一直得意洋洋的夸耀自己有识人之明。却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而且,能把烦死人的队务批地这么写意的,或许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但是,让我觉得奇怪的,并不是他边钓鱼边批公文,而是他钓鱼的地点。这个地方靠近我家后花园,因此,通常就被认为是我家的地界,认识路的死神都不会到这个地方来。他这个二十一席难道不知道虽然,这地方确实不属于私有财产。
可他却没有一点反应,看见我来了,他也没有恭敬的行礼,这更让我惊讶。在我的记忆之中,自从真央毕业,除了那些队长和朽木家的长辈,几乎所有人见到我都会低头行礼,唯恐我会注意到他们。但是,他却只是朝我友好的点点头,仿佛他也是一个队长,或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队员,用平等的语气对我说:“朽木队长,你好。真巧,原来你也来这里钓鱼。”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能用冷冰冰的语气把他赶走,因为,这里毕竟不是私宅;我不能问他为什么没有向我行礼,那简直就是对贵族风范的侮辱。所以,我只能点点头,径自坐到河边。
然后,他清清浅浅的笑着,用轻扬的口吻对我说:“我记得今天朽木队长休假,那就不行礼了。还有我手上那么多东西,也不方便,请朽木队长多担待。”虽是向我解释,但却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在里面,到像是玩世不恭的京乐、浮竹他们有时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但也通常是面对我心情比较恶劣,他们打哈哈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而且,这个人怎么会知道我所想的。但我依旧只是轻轻的点头。其实,我并不欣赏那种阳光而活泼的性格,因为这种人通常很聒噪。
接下来,出乎意料的,我们都很沉默。他快速的,轻轻的批着公文。微风拂过,伴随着树叶沙沙的响,像是和谐的夜曲;墨香混着青草的味道在风中起起落落。很安静的午后,宁谧的让我忘记了旁边还有这么一个人。或是他的存在反而让我安心,我握着钓竿的手慢慢的松了,视界开始模糊。这么一个暖洋洋,适宜午睡的下午,我真的睡着了。就像我习惯的一样
所以说,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等我醒来,已经倦鸟归巢,夕阳西下了,而我倒是端端正正的谁在自家靠近庭院的和室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明明我在河边睡着的,不是吗怎么会在和室呢我问了官家,问了仆人,可没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都说我是自己回来的。可我明明记得我在河边睡着了,难不成我自己梦游。想不通,但我却总觉得这件事和蓝染康成有关。
从此以后,我发现这个让我奇怪抑或是奇特的人总是三不五时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有时,不经意他回神,他就在我的对面,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向我汇报十三番队对六番队的后勤补给预算;或是在我无聊的打量周围时,他又像是等待我的目光,在和我擦肩而过之时波澜不惊的与我对视,然后挂上他平和随意的微笑;又或是……日子一天天过去,等我察觉春去冬来又一年的时候,等我在守岁的午夜感叹人生蹉跎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奇怪的人的身影,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的渗进了我的私人空间,我的视界密密麻麻都是这个人温熙的笑容。
自然而然的,我和蓝染康成变成了朋友,一种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就能体会对方思想的朋友。目光短暂的交错,步伐的缓急,以及手势微微变动,都能把自己的所思所想传递给对方。好吧,我承认,他做的明显比我多,他总能正确的理解我要表达的,我则经常会忽略。即使我非常的不愿意承认,但确实可能是因为他太纵容我了。是的,纵容,就像他有时纵容宠溺他的弟弟蓝染惣右介一样,他给我的比他弟弟的还多。这让我疑惑却又甜蜜。疑惑于他对我纵容的原因;而甜蜜的原因,我至今仍找不到答案。但显然,这种甜蜜的感觉不会对我造成负面的影响,所以,我并不打算多考虑。(典型的鸵鸟心态)
时光一张张的被扯落,只留下满地的碎屑,被早起的仆人扫走,不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庭院里的树在花繁叶茂,花落叶枯之间静悄悄的在树干上画下四道环轮。这光y,丈量一下,也只能用“寸”来做单位。只是,日后漫长的光景,如果有这个奇特的人作陪,一起聊聊天,钓钓鱼,切磋切磋剑道,陷害陷害其他几个家族,或是在和室品茗闻香,阅书赏花,这日子倒也不至于无聊,反而是惬意畅快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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