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妻子,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妻子。
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更喜欢见到她眸中的讶异与喜悦。
原来,讨好一个女人还挺让男人开心的,为什么以前他却一点这样的感觉也没有?
「你喜欢我像母老虎见人就咬?」她在他怀中低喘,羞红着脸问道。
「咬别人没关系,只要不咬我就行了。」他又吻她,突然觉得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
「偏要咬你!」纪湘拉下他的头,主动的回应起他的吻。
她是这样的情不自禁呵?若有一天他决定不要她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不会有这么一天吧?她已是他的妻,妻,不就是应该一辈子的吗?
何况,他说过要一辈子对她好。
信或不信?她是宁愿信的,因为这样想,至少当下便可以觉得幸福。
「总裁,办公室有人在等您。」
冷少桦才一出电梯门口,纪氏尽责的秘书就忙不迭奔上前低低的告诉他,他的心情还不错,尤其难得的看到这位老秘书小姐不再板着一张臭脸给他看,因此他微微一笑,重拾旧业的开始发挥他大众情人的非凡魅力。
「是吗?是少爷还是公主?」他顽皮的对秘书眨眨眼。
「嗄?总裁先生?」秘书皱起眉,似乎不太能接受他的玩笑。
「是我。」冷尔谦两腿交叠的杵在冷少桦办公室的门边。
见到冷尔谦,冷少桦再好的心情都会一扫而空,二话不说,他毫无预警的走上前迎面朝冷尔谦挥去一拳,打得冷尔谦的嘴角刹那间流出了血。
「啊!」秘书在一旁尖叫,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报警,冷少桦却早一步按住了她。
「守在门口,不要多管闲事,懂吗?」
见到秘书点点头,冷少桦这才使力一扯将冷尔谦扯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头关起门来并上了锁。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冷尔谦挑挑眉,没有回手,不过因为冷少桦那一拳丝毫没有留情,所以此刻的他模样有点狼狈,边说话还得边抹从唇角流下的血。
「还没完呢!冷二少!」冷少桦说着又是狠狠的一拳,冷尔谦没有还手,但可不表示他会坐在那里让他弟弟揍他,伸手一格,他躲开了冷少桦狠烈的攻击。
「短短几天不见,你也学会暴力了?你不是最不屑我使用暴力的吗?什么时候开始效法我了?」冷尔谦嘲弄的一笑,走到桌几旁抽了数十张面纸按住嘴角的伤口。
「你不要跟我打哈哈!要是我是你就根本不会来自讨苦吃!你以为我能忍受你多久?之前你不顾我的劝阻硬是要找湘儿麻烦还取了冉阳的命,现在我都把人娶进门了,你竟然敢动手打她?就算她有天大的错,打她的也不会是你,你搞清楚!她是你弟弟的老婆!」
「是吗?」冷尔谦冷笑一声,「纪湘要是知道你这么在乎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也难得她为了你连纪氏继承人的身分都可以不要了,就要他父亲替她演这场戏,为了你,纪氏父女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可怜的你却被耍得团团转,还为了她跟自己的二哥反目成仇,啧啧,她这一招真是厉害可不是?」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冷少桦眯了眼。
「我说什么你已经听得很清楚,跟你说明白吧!反正我这坏人是做定了,也不差这一桩!」冷尔谦冷笑的走向他,仿佛怕他听不明白似的一个宇一个字慢慢地说出口,「纪氏传播一点问题也没有,把纪湘关起来也是爷爷和纪湘的计谋之一,为的就是要让你这个世纪大情痴心软,事实上纪光荣老早跟爷爷交易好,只要你娶纪湘,他就把纪氏传播登记到你名下。」
「你以为纪光荣是白痴?没事做什么把他辛辛苦苦经营的事业让给我?」这根本狗屁不通!
「纪光荣当然不是白痴,可是纪湘可是情痴!为了嫁你,她先是弄出了个井藤龙日让你紧张,没想到引来一匹大野狼,后又把冉阳的死归咎到我身上,让你愧疚,让你不安,让你自觉对不起她,你是什么样的性情爷爷跟大哥都清清楚楚,要耍你,可比玩弄蝼蚁还要容易!」
「大哥不会这么做的。」
「爷爷要逼他,他也无可奈何。」
冷少桦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开口问道:「冉阳如果不是你派人杀的,那是谁?」
「井藤龙日。」
「井藤龙日?他为什么要派人暗杀湘儿?她可是他的新娘,他没理由这么做。」冷少桦还是半信半疑。
「暗杀纪湘是假,杀了冉阳嫁祸给我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要纪湘恨死冷家的人,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因为他知道纪湘爱你,唯有让她对你死心,她才会嫁给他,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他,他人就在牢里。」
第九章
无法形容自己被欺骗耍弄的心情,冷少桦觉得一股怒气朝他排山倒海的袭来,只要一想起纪湘那美丽的容颜之下充满著无数的心机与不择手段,他的心就隐隐燃烧著痛楚与迷惑。
痛楚于她的玩弄与欺骗,迷惑于她的纯真与美丽,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名女子呢?他不懂,真的不懂!
「倒酒!美人!」冷少桦笑咪咪的捏了身旁女人的臀部一把,将自己的脸凑上她胸口的柔软,想汲取他熟悉的暗香,只可惜闻了又闻,只闻到一阵阵「毒药」的浓烈香味,他不由地微微皱起眉头,「你怎么擦这么难闻的香水!」
「冷少爷,这可是你平常最爱我擦的香水啊!怎么今天却说它难闻了呢?」小美爱娇的更加将身子偎了过去,以为冷少桦只是在跟她说笑,也就不以为意,谁知才一靠近他,就被他狠狠推开,
「走开!」冷少桦伸手推开不断往他身上贴的女人,不知是酒喝太多还是怎地,他的胃一阵翻涌,「我好想吐……」说着,人已扶着桌角大吐特吐起来。
「哎呀,冷少爷,你怎么吐了?来,小美帮你擦擦。」她见状又要靠近。
「不用了,你不要过来,小心我吐你一身!」冷少桦撇撇嘴,成大字型的躺在沙发上。
「冷少爷……」小美杵在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陪酒的,他不让她过去他身边,她还陪什么酒?
「再倒酒!今晚你就陪我喝酒,你如果先醉了,我可要叫老板娘开除你啊!听到了没有?啊?」
「听到了,冷少爷。」小美见他一杯又一杯的将酒杯中的酒喝个精光,便听话的不断替他倒酒。
「干杯!美人!」冷少桦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有把酒喝进去,酒杯一被倒满就往嘴里送。
「再这样喝下去他一定出不了酒店。」老板娘关心的打开包厢门走了进来,见冷少桦喝成这副德行,微微的皱起眉头。
「要不要打电话通知冷家的人?」小美低声问道。
「你们敢通知冷家的人我就一把火把你们这儿给烧了!」冷少桦微微抬眸,含笑的眸子里散发出罕见的狠意,轻轻的扫过眼前这两个女人,「我还醉不倒,尽管给我倒酒!再罗唆我就生气了!」
每个人都当他冷少桦是只好欺负的病猫?他只是不发威罢了,事实上,他可以比任何人都狠、都无情,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没有爱的人,就是因为没有爱,他可以每天挂着面具示人,把全世界的甜言蜜语说尽也无所谓。
人家爱听,他就说,他一点损失也没有,不是吗?
偏偏他另眼相待的女人彻底毁了他对人性最后的希望……那该死的女人!
想到她,他就怒气翻涌,不得不藉酒浇熄他体内澎湃的怒意……
纪湘一个人侍在饭店里,无意识地拨弄着电话线,一整个下午她打过无数次电话到纪氏,秘书却一再地告诉地,「总裁现在不在办公室。」
大哥大关机,打电话到公司也找不到冷少桦的人,听有关于他的一切似乎都在短短一个下午间全不见了,就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存在过他这个人一般,这令她恐惧、不安,迟疑中她打了个电话给父亲,管家却说父亲早在两天前就已离开香港。
「爸爸上哪去了,吴妈?」
「我不知道……」
「吴妈,你一定知道爸爸上哪去了,告诉我好吗?」
「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这次老爷走得很神秘,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
「我知道了,谢谢。」纪湘挂上电话,顿时觉得她好像一个孤零零在海上飘浮的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强烈的无助感笼罩住她。
太阳落下,换上黑夜,她望著床头柜上的钟,一分一秒的走着,她却怎么等都等不到冷少桦,他跟她约好晚上带她去海岸旁的一家餐厅吃诲鲜的,还说下午要带她去看他找好的房子。
可是他却失踪了。
凌晨三点,她还是静静的坐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离家出走的她其至连打电话回冷家的资格跟勇气都没有。
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纪湘很快地抹去眼泪,发麻的双腿让她无法很快地起身,她静静的立在黑暗中,门才一开就闻到冷少桦的浑身酒气。
他打开了灯,见到纪湘站在那里只是微微一笑。
「过来帮我脱衣眼,美人!」他边拉扯着领带边脚步不稳地走向她。
纪湘动动发麻的脚,缓缓朝他走去,没说什么,她伸手替他解开衬衫的钮扣,同时也看到了他衬衫须子上头的口红印,胸口一阵刺痛传来,她还是将他的钮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还有裤子。」他的双手搁在她肩上,动也不动的瞧著她替自己解衣服,现在,他要地替他解裤头。
看着她绯红的脸蛋,感觉到她滑嫩的小手在他的腰间游移,他的下腹部迅速窜起一股灼热的欲流,他倏地将高大的身躯压向她,用身子将她推靠在墙壁上,接着,他昂扬的矗立抵住她的柔软,只听到她嘤吟一声,便下意识地要伸出手推拒。
「乖,听话,」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滚烫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唇与她的舌翻搅着。
浓浓的酒气不断的窜入她的嘴里,冷少桦的大掌也不安分的探进了她的衣服内揉搓着她的ru房,他的指尖时而粗暴、时而挑逗,火热的舌也从唇瓣一直往下移,来到了她因他的抚摸而起伏不已的胸脯。
冷少桦粗暴的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反手将她身后的胸罩钮扣给挑开,瞬间,两只雪白丰挺的ru房在他的眼前弹跳着,他伸出双手捧住它们,微微低下头用舌尖轻轻的舔弄勾画。
「碍…」纪湘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申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朝他弓起,让他更容易吻上它们。
他充满激情的眸子里布满着红色血丝,听见她放浪的申吟让他体内的欲火骚动更甚,他的手拉开她的裙子拉链,让她身上的裙子滑落到地上,接著只听到「嘶!」一声,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扯掉了她的内裤。
「不,桦……」她有点受惊了,无法接受他这近乎暴力的举动,他—向是这么优雅而从容,此刻,他却像急欲吞下她似的。
「别怕,我会好好爱你的。」他微笑的将唇凑近她的耳畔呵气,湿热的舌啮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他将她一脚抬起缠上他的腰,另一手紧紧的将她的臀部按向他的热源。
「喜欢吗?美人?」他嗤笑,脸上带著一抹嘲讽,一个挺进将矗立探入她柔软的禁地缓缓抽送着。
「喊我的名字!」他缓缓地摆弄臀部,将她的另一只腿也抬上腰际。
「桦,不要!」她整个人悬空了,背部抵着坚硬冰冷的墙面,他的每一个律动都在加深她背部的痛楚,下意识地,她将手圈上了他的颈项紧紧的抱着他,没想到却让两人的密合更深更深,深得令她无法承受那前所未有的欢愉快感……
他不动了,突然抽离她,将地整个人丢在大床上。
「桦……」她好难受,难受得想哭,全身的火极待他为她舒缓,他却在此时丢下她。
「别急。」他邪恶地笑着,拉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当人家妻子的要懂得服侍老公,现在由你来。」
「不,我不会……」她羞得只想离开他。
「你会的,我保证,你对服侍男人一向有天赋,不是吗?」他嘲弄的一笑,双手玩弄着惩罚似的扯着她僵硬而挺立的乳头。
「桦,你说什么……」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点,即将爆发、烧毁。
「我说你好美,是个大美人世间!你总能引起我的欲望,让我一直想要你」他边说边将手下移到她欲望的核心缓缓拨弄着,让好不由自主地申吟,在他身上不断的摆动着好纤细的腰肢。
「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桦,」
「很爱吗?」冷少桦享受着她所带给他的感官欢愉,嘴角却有着冷酷的笑意,只可惜沉醉在欲望中的纪湘不曾看见,而他喜欢看她为他发狂的样子。
「我爱你,好爱你……碍…」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缺氧窒息了,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像飞在天上,既害怕又兴奋,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爱我最好!」冷少桦低喃一声,奋力的朝她一挺,解脱了彼此源源不绝的欲望之流。
女人,终究不过是取悦男人的工具,他不该为她费心伤心的。
只有傻瓜才会如此。
他起身穿衣,酒意早醒,将赤裸裸的她一个人丢在大床上,连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桦……」她怯怯的唤住他起身离去的背影。
他要走了吗?就在要了她之后?她无法接受他这样的离去。
冷少桦回眸,见到她眼眶中呼之欲出的泪,冷漠的一笑,「差点忘了把一件东西给你。」
「东西?」纪湘的一颗心跳动着,「什么东西?」
她觉得不安,觉得恐惧,因为他脸上那毫无感情的笑容。
冷少桦从裤袋里抽出两张纸,他微笑着走向她,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她,「你做妻子的义务就到今天为止,你刚刚表现得不错,所以我不想为难你,签了它们然后寄给冷氏的律师,纪氏就还给你了,一个礼拜之内我的律师如果没收到它们,那我会毫不客气的把纪氏吞了,你什么也得不到。」
纪湘不敢相信的瞪著眼前的两张纸,身子不断的战栗着,「你……要跟我离婚?为什么?」
「你跟你父亲串通我爷爷的事已经曝光了,不用再跟我演戏!」冷少桦眯起了眼,恨恨的瞅着她,「我什么女人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接受把我冷少桦当傻瓜耍的女人!这辈子,你是别想再进冷家的门!你给我滚!滚得愈远愈好,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纪湘不断的摇着头,摇得头都快断了,见到他转身要走,情急之下也管不了自尊矜持了,她上前拉住他,紧紧的拉着,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开,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放开!」冷少桦厌恶的看着她,使力一推将她甩开,「死皮赖脸的赖着我也没用!把字签好,否则我会像我二哥一样让你后悔莫及!」
「不……桦,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爸爸没有跟你爷爷串通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你绑架我逼我爸爸就范的不是吗?为什么你现在却这样跟我说?桦!」
她喊他,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要她了,连一句解释都不让她说。
早该知道的,冷家男人无血无情,她怎么会傻得去企盼他会爱她到永远?
不,该说他根本不曾爱过她,不曾爱过……
觉得好累、好倦,她用双手环抱住自己,却怎地也无法驱除身上的冷意。
肌肤上的吻痕还是热的,想到方才自己在他身上放浪的申吟与摇摆,她就觉得羞耻与痛恨!
是的,痛恨!
痛恨自己竟然心甘情愿受他摆弄,心甘情愿的对他说着——爱他、爱他、爱他。
纪氏传播的办公室里,庄子敬一见到冷少桦的身影就忙不迭奔上前去向他报告,「总经理,我已经查到那几笔汇款……」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那几笔汇款都汇到我们冷氏老董事长冷绍瑜先生的名下?」冷少桦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满身的酒味还没洗净,下巴上的胡子也还没刮,简直有点像流浪汉。
「原来总经理已经知道了?」庄子敬有点失望自己不是第一个将消息带给他的人。
「真是他?」冷少桦冷笑一声,冷冽的心在刹那间冰冻了。
「总经理?」庄子敬迷糊了。
「你有没有听过好心没好报这句话?」冷少桦将头仰靠在沙发背上,「我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极了,一辈子到现在从来不在乎多少人被冷家人摧残,也从来不接受女人所谓的真心,第一次,第一次冲动的想保护一个人,第一次在乎一个人的生与死,第一次在乎对方的快乐与痛苦,结果我得到的是什么?你告诉我我究竟得到的是什么?」
「总经理……」庄子敬实在插不上话。
「欺骗!她欺骗我!联合别人来耍我!」冷少桦忍不住再次的低吼,一拳就这么「碰!」一声重击在玻璃桌面上,玻璃破了,他的手也红肿一块,被狠狠的刮下一道伤痕。
「总裁?」秘书因这声重响而奔了进来,见到冷少桦的手流着血,不由惊呼出声,「老天!我去叫救护车!」
「见鬼的救护车!庄子敬,去阻止她!她疯了?这点小伤要叫救护车?」冷少桦瞧着秘书慌慌忙忙的跑到她的座位上打电话,简直啼笑皆非,想着,唤住了庄子敬,「等一下,有没有烟?」
庄子敬忙不迭把口袋里的烟递上,并替冷少桦点上烟。
冷少桦狠狠抽了几口烟才缓缓地开口,「我要把纪氏还给纪家的人,很抱歉我要黄牛一次了,不能让你坐上纪氏总经理的位置。」
「总经理,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在哪我就跟到哪。」
冷少桦看著他,微微苦笑,「你不是喜欢我二哥,觉得我二哥的经商能力比我好,为什么要跟我?」
「总经理,那是我当初有眼不识泰山,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你的意思是我比我二哥强?」
「嗄?总经理……」庄子敬低下头了,不管这是不是事实,他怎么说都不对,不是吗?还是少开口为妙。
「我二哥很有能力,只不过少了一点人性。」冷少桦咬着烟,将臀部挪上办公桌,嗤笑一声,「可是有一点点人性又如何呢?反而让人当成猴子在耍!你知道吗?当我知道自己是那只被耍着玩的猴子时,我有多么的痛恨自己竟是冷家最有人性的一个!」
「是吗?你有人性,我怎么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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