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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音乐情圣:古典与流行并拥
姜鸥,女,1983年出生于北京,法律新闻双学士,现任新浪网资深文化编辑。
音乐情圣:古典与流行并拥
最近和个把忘年交聊天时发现,他们都喜爱古典音乐。我琢磨了一下,音乐其实是没有高雅与低俗之分的,只有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喜欢某一类音乐的人总会有自圆其说的套词。
简单说说我的爱好。
就我个人而言,对于古典音乐,我比较喜欢门德尔松的作品,他的《仲夏夜之梦》、《婚礼进行曲》都是小精灵般的梦境曲调,可能和我的年纪有关,我喜欢童话、浪漫的氛围。巴赫的《平均律》和《勃兰登堡》也很棒,音节干净、整齐、跳跃。还有维瓦尔第的《四季》,其中《冬》《夏》两章是我最爱,冬天的凛冽、夏天的明媚被表达得清晰真实。
指挥家中我喜欢帕尔曼,他虽然身体不健康,但是人格魅力是无法言表的,从他出现在人们视野的瞬间开始,涌向他的都是爱戴、尊重的目光。
较之古典我更爱歌剧和音乐剧,比如《猫》《歌剧魅影》《贝隆夫人》等,还有几年前在人民大会堂纪念韦伯的音乐剧晚会,那一次,我爱上了费翔,他在唱歌的时候简直把我迷倒了,而且倒的时候还口水吧嗒……太帅了太魅力了太让人chunxindangyang了。
男高音我喜欢安德烈波切尼,他与莎拉布莱曼合唱的《thetimesaygoodbye》让人无法忘怀。
我最爱弦乐,最喜欢的小提琴家是帕格尼尼(男)、马友友(男)和穆特(女),在所有乐器中,我对弦乐是情有独钟的,虽然我小时候学的是钢琴,但对钢琴的喜欢远不及带弦的东西。帕格尼尼的《魔鬼颤音》能让人爽到极致,一开始可能会觉得很混乱,但当你融入作品时,你会找到难得的快感。那是一种跳跃在心尖上的愉悦。马友友把提琴融到拉丁曲风中,让单调的弦音增加了丰富的异域情感。穆特的《卡门》,听过才知道什么是经典。有人说喜欢弦乐的人容易受到伤害,也许就像音符一样,太单一,就缺少抵抗外力的能量。
听音乐应该有自己欣赏的类别,但多听各类好玩的曲子一定会有惊喜。交响乐和流行乐一定要换着听,这样人格才完善。
古典音乐是〃美丽不沾风尘〃,流行乐是〃风尘〃,两个都拥有,那才是情圣之道,就好似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中所喻之意。
黄金、白金和银子
银子是简单随意的,通灵。
白金是高贵时尚的,伪装。
黄金是大气沉稳的,霸道。
每次去商场看首饰,都喜欢看银饰和白金。它们共同的特点:都是银白色。但细细比较会发现,白金比银子亮,而且这种亮是长久的,不像银子,需要人天天戴,如果放置几天,它就像个怄气的孩子,氧化变黑了,需要你精心擦拭才能恢复本色。白金很省心,戴与不戴都是那个样子,所以对于爱臭美的又需要装范儿的女人来说,白金是首选,它代表高贵、时尚,又省心。但是喜欢〃意义感〃的人,多会选择银子,因为银子能通灵性。
黄金大不同于白金和银子。黄金的霸气不是属于所有人的。品质的粗细、分量的多少呈现的霸气是不同的。就拿我来说,当我带上金子的时候,会有一种感觉:我被它打败了,完全衬不起来那种霸气。所以带黄金的多数是中老年人,他们岁月的经历能承担起黄金的力量。而这些是青年人不足以承担的。在黄金面前,阅历的深邃与肤浅被比较得淋漓尽致!
所以我说黄金像旧社会家庭中的大太太,无论男人的爱与不爱,她的地位是不变的,尊贵。而白金像小老婆们,一个个美丽如花,深藏心计,讨男人们的欢心,但在大太太面前只能低头。银子像丫鬟们,她们远离大小夫人间的明争暗斗,有自己小小的自由和欢喜,一颦一笑轻巧可爱,通灵性,往往更能吸引男人的侧目。
哎,女人们啊。一辈子都在干嘛啊!
〃物质〃的人
很多人在形容女孩子时,喜欢用〃物质〃这个词,一个〃物质的女孩〃不是好女孩。我的理解,这句话是说女孩子太过于拜金不好养活。没思想没涵养还能把她老公累死。
人为什么会〃物质〃呢
其实谁又能离开物质呢
人的情感、记忆总会依附在某一样东西上才能长久。我很喜欢逛旧货市场,很喜欢看旧旧的东西,比如那种雕花的木窗门、可能是祖辈流传下来的古旧戒指、一把满面疮痍的手风琴、咿咿呀呀唱出暧昧小调的老式唱片机、一块被带得发黄渗进汗y的翡翠玉镯……它们承载了太多的故事,仿佛能听到它们喃喃自语的诉说。但是我从来不敢买这些旧货,尤其是首饰。记得一个小店老板曾告诫我:旧东西收藏可以,但是不要自己戴。此话一出,正好应了我的第六感,这些东西已付上了主人的灵魂和气场,和其他人的相斥。
很多人家中有祖传之宝,这些宝贝不一定值钱,但之所以被珍视为〃宝〃是因为其中有家人的身影,每一次翻阅仿佛就见到了那些未曾谋面过的祖辈。如果祖传之宝丢了,那种失落是说不出的,空荡荡的,丢失了穿越时空的钥匙。
这就是物质的力量。〃物质的人〃其实是过于热爱生活的人,他们想记住太多的东西,只有把记忆放在一件件东西上,才能知道自己的快乐。往往他们对自我是陌生的,就像喜欢照镜子的自恋的人一样,自恋的背后其实是对自己的陌生,需要借助另一个途径,问: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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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沉默的舞者(1)
呢喃的火花,原名陈晓明,男,1982年生,福建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毕业。在各类报刊发表小说诗画上百篇。2005年《花溪》小说大赛最佳新人奖,第五届全国大学生白金创意大赛入选奖,2005年5月于福州举办个人作品展《童心未泯》,2006年5月于福州举办个人画展《燃烧的花朵》。著有《月光走失在午夜》,《这只是一次飞翔》,《燃烧的花朵》。
沉默的舞者
你见过这么完美的骨架吗
她就坐在那里,坐在那一排的矮柜上,下面有一个柜门开着,里面是一双破旧发黄的舞鞋。她脸颊绯红,汗水从她的发根淌下来。她低头抽着香烟,中南海的那种,有着白色的过滤头。湿润的头发贴在急剧起伏的胸脯上,烟头在她纤长的手指间明明灭灭,烟雾寂寞地缠绕着她,依依不舍地淡去。
她把孤独种在唇间。
明天就要上晚会了,她对自己排的这个舞蹈还觉得不够完美,她想要改掉几个动作,让整个舞蹈更流畅些。这里是音乐系的练功房,铺着光滑的拼木地板,有着占满整堵墙的落地镜,很适合他们,在他们排练过无数次这段舞蹈之后,他们终于找一一个真正的用来跳舞的地方。现在,他们累了,音乐突然间停了下来,整个空间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这种空虚藏在他们的耳中,然后迅速地膨胀,膨胀成一种无法言说的寂寞。他们各自回到属于自己的角落。
他们是七个人,但她却是唯一的一个。
他们,那三个沉默的男孩。一个坐在压腿用的栏杆上,手里提着一瓶矿泉水,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没有影子落下来。一个用手撑着,坐在地板上,闭着眼睛两腿伸直,小山羊胡子上还闪着几滴水珠。最后一个,对着镜子整理他那长长的头发,一副孤芳自赏的样子。还有她们,另外的那三个女孩,挤在那架钢琴前,弹出单调的音符。
右边是一扇大大的窗户,可以看见一个屋顶,上面长着青苔和一些杂草,窗户旁边伸过来几根榕树枝,悠的歌谣,而我,是从这里走过的一个身影,一个又寂寞又自由的身影,可以随时因为某些细节引发的无边联想而欣喜,而忧愁。但这些情感都是懒散悠闲的,是嘴角不被觉察的一丝微笑,是眼神里不经意流露出的一点落寞。总归,我是幸福的,一片就钻到瞳眸中去。
突然发现,春天的阳光已经俯拾皆是了。
有人和我打招呼,很轻的一声〃hi〃。这时我正在看落叶下的一些蚂蚁,它们像达利的画一样,总能引起我对时光和秘密的想象。抬头看到很温暖的微笑,是大四的学长,想起已经好久不见了,彼此微笑着说了一些问好的话语,原来他们一直在做毕业创作,眼看,就要离开这个学校了,对时间也格外珍惜,说着对未来的一些期许,但言语间总流露出些微的不舍。
想起,自己的大三也快过完了。手上还捏着一片榕树的落叶,叶中的脉络清晰可见,神情却开始有了轻微的恍惚。
转眼,已经又到了季节的更替。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总是在与时间并肩前进。
有孩提时的玩伴打来电话,告诉我她的婚期在即。甜蜜的声音让我想起小时候乃乃高高藏着的一个掉了漆的牙杯,里面是我用收集了好久的牙膏壳从货郎那里换来的麦芽糖,为了那一根筷子的甜蜜,我要装上好久的乖巧,也盼着自己能快快长大,不用凳子,一伸手就能抱住所有的甜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把长大当成了一种秘密,放在自以为最保险的抽屉里。
那时候我们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吧,我们都是麦芽糖,又黏又甜,一起光着身子,站在大大的洗澡盆里,把水拨成夕阳里的点点霞光。
她的声音一直没变,她说,还有小时候的一些玩伴都会回去,然后说起童年里的一些趣事,她笑,我也笑。我说着祝福之类的话语,她连连说着谢谢,那边一定是一脸的幸福。又有一片树叶飘落,想起在那没有停止过的年月里,我们一起聆听和倾诉过的寂寞和活跃,快乐和忧伤。
在心里想着。
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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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指间少年
指间少年
最近我已经习惯了早起,这似乎是个好现象,什么都能慢慢转变的,这也将成为我的习惯,而不会过度的沉迷在网络里。
宿舍里不适合我这样的人生活,太吵,但我挺喜欢这里的环境。这里是我们学校的人民武装学院,但是管理松散。有很大的c场,很高的树。我坐在围墙上头,这围墙很高,砌成一个一个回字的形状。全部由青石条砌成,看起来很牢固和伟大。
我坐在这里,看下面的人在打篮球。和经过身边的几个朋友打打招呼,说说笑话。天气很好,昨天刚下了一场暴雨,石头上的青苔显得特别的绿。
他们在下面打着球,大声叫喊,很青春很热情。我想起几天前我在这里和朋友打球,累了就直接躺在c场上,看着天空,很蓝很高很大,朵朵白云都像棉花糖。
这里遥远而空阔,我在这个空间里,而蚂蚁在我的身边爬来爬去。
不知道我面对这些的意义,不知道我在为什么而努力。
我总是有着一些小孩子的心情,敏感而脆弱。
有时候看起来很坚强,因为小小的自恋。
收到了一本样刊,这是一个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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