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你需要冷静一下。”景深放开她,看着她一屁股坐到床上,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这几天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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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果然遵守了约定,连着一个礼拜都没有回来,桑清暂时没有将景深和秦于归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她是铁了心要离婚的,只不过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老太太提。
这天傍晚,桑清正准备带着瑟瑟去老太太那边跟她说这件事情,景深就回来了,他对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就把瑟瑟抱回了婴儿房。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景深原本以为她想了几天可以想通一些,没想到她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冷静地想过,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都解释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景深,何必呢,我们结婚,本来就不是为了什么情情爱爱,我嫁给你,无非是想给瑟瑟一个身份,你娶我,也不过是想救景仰。”桑清的语调毫无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景深听完这句话,眼底瞬间掀起了一阵风暴,他拽着她的肩膀将她拽出了家门,一边问她:“谁说的?谁跟你说过我娶你是为了救景仰的?”
“我说的!”
景深突然停下来,回过头看着她,“桑清,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我知道什么?我需要知道什么?”
“你不用知道什么,对。”景深将她拽到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将她推了上去,“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是你桑清,永远是我景深的女人。我不会跟你离婚,绝不。”
景深开着车,将她带到之前他们常去的那个酒店,车子停下来之后,桑清脸色苍白地看着面前高耸的建筑物,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桑清有些艰涩的开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颤抖得多么厉害,景深听到这样的声音,心底暴虐的因子被激发出来,打开车门就拽她:“下车。”
“我不!”桑清拼命地挣扎着,眼看着他就要将她拖进酒店的大堂了,桑清只好将手扣住酒店的玻璃大门,不停地摇着头看着他。
酒店里的人听到了这里的动静,纷纷转头看向他们,景深不喜欢被这样看着,索性将她抱起来,扛在肩膀上,然后快步走向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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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一把将桑清扔到床上,看着她蹙眉的表情,他满意得不得了,桑清看了眼这个房间,打心里的抗拒,她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质问他:“你带我来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他站在窗前,低头邪笑着看着她:“你忘了这个房间了么?嗯?我在这里跟你做过多少次,你都不记得了?你怎么叫的,我用什么姿‘势让你舒服的,呵,多深刻的回忆。”他边说边脱‘衣服。
桑清不想理他,趁着他脱衣服的空荡,她想要从床的那边逃走,可是刚动了一下就被他拦腰抱住,他的声音里带了些残忍和暴‘虐:“你想跑?你跑得掉么?”
“你放开我,你外头那么多女人,你干嘛非要绑着我不放?”桑清张口咬住他的手背,拼了全力地撕‘扯着他的肉,直到一股血腥味在自己口腔中弥散开来,她才放开。
景深将她从床上拽起来,然后把她压到衣橱上,一手钳制住她的双臂,另外一只被她咬的鲜血淋漓的手开始脱她的衣服,他这回直接脱‘了她的裤子,她的上半‘身的衣服完好无损,下‘半身却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景深看着自己手背在冒血,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将自己的手放到她的私‘处一擦,然后将一跟指头插‘进她温热的下‘身,再伸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平日里的湿‘润,可手指上却染了些血。
“还不湿?”景深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不由分说地撞‘进她的私‘处,干‘涩的甬‘道瞬间被撑‘满,她下意识地痉‘挛、收‘缩,推挤着他,景深感觉到她的抗拒,微微将她的腿拉开了一下,又用力往里一刺。
一点怜惜都没有。
“我疼……”桑清的脸贴在衣橱上,被铬出了些印记,红红的,她哑着声音对他说:“你出去,滚出去——”
“你别咬这么紧,我动不了。”景深答非所问,她的干涩几乎让他举步维艰,他一边缓缓地挺‘动,一边用手指揉‘弄着彼此相‘连的地方,在她腿根部摩擦着,这才感觉到了她的一些湿‘润,他知道桑清已经情‘动,便开始大力地抽‘插,顶住她的敏‘感点不停地研‘磨。
“顶到了对不对?”景深感觉到她的战栗,“你觉得离开我之后,还能有男人给你这种感觉?你以为每个男人能都顶‘到你这里?嗯?”他问完之后又动了一下,她私‘处不断地淌‘出液‘体来,汩汩地流到地毯上,下‘身幽‘谧的黑色都被沁得湿‘淋淋的。
“桑清,你别跟我闹脾气了,我发誓,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好不好?我们不离婚。”
桑清咬着唇,生怕自己沉浸在情‘欲的潮涌中答应了他无理的要求,景深又顶‘弄了一番,才在她体‘内发‘泄出来,炽烈的液‘体喷在她的小‘腹处,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景深将她抱到浴室,把她上身的衣物也剥了下来,然后将手放到她的膝盖后边,把她抱了起来,这个姿势正好让他将她的私‘密地带尽收眼底,景深将她抱到洗脸池上,然后狠狠地冲‘了进去。
“这里,怎么就松不了?”景深低头看着她一张一合的花‘瓣,像是在赞叹,“下次,手指和那里一起进去,弹性够不够?嗯?”
“你不要脸,啊嗯…”
“不是不要。”景深的声音沙哑。“是我本来就没有。”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桑清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任他抱着自己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真的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景深做事情很偏激,但凡有一点不如愿的地方,都会拼尽全力掰回他希望的轨道之上,桑清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不;她早该见识到了;不是么?
“你还要不要跟我离婚?”景深眯着眼睛打量着身下已经气喘连连的桑清;嘶哑着声音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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