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造了亚当和夏娃,赋予人类繁衍的本能,唯独没有要求他们必须要相爱才能在一起,否则亚当和夏娃两看相厌,该如何是好。
当两个单身男女喝醉后,被关在同一个房间里,会发生的事情可想而知。
不是醉得不省人事,就是酒后乱。性。
袁夕看到不着寸缕的身体的那一刹那,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断断续续的片段涌入脑海,提醒她昨晚的荒唐。
她竟然在地下酒吧的地板上,和周明谦缠绵了一整夜。
这算怎么回事?
她和徐栋的好兄弟、自己的好朋友周明谦搞在一起,这样的行为和徐栋有什么区别?
不,等一下。
她和徐栋分手了,所以她和谁上。床都没有错。她是自由身,她不用对任何人负责。
只是……
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毁在周明谦手里,一个对女人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一个月的男人。
转过身,他就躺在她身边。深邃的眉眼微微蹙起,没有平日的慵懒桀傲。她一直觉得,那是他伪装出来的云淡风轻,就只当一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不给别人希望,也不会让人失望。
记得他在耶鲁的第一年拿了全额奖学金,他的父亲听到消息一个电话过去,第一句就说:“你找的枪手挺不错的,下次别找这么好的,差不多就得了,咱老周家不缺这点钱,也不争这点面子。”
在周礼坚的眼中,周明谦所有的成就都是用钱买来装饰周家门面的。
当徐栋为了前途拼命努力时,他却像寄生虫一样,挥霍无度,一事无成,赚钱的本事一样没学会,花起钱来就象清明撒纸钱一样,满天飞舞。
所以,就算她袁夕要换男人,也不会是周明谦这个魔鬼。
迅速收拾心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袁夕换上被扔在舞台的连衣裙,从包里拿出大镜片的墨镜遮住自己大半的脸,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酒吧。
晨曦微露,路上行人稀少,只有周明谦那辆加长的轿车停在路边,车面有少许的水雾,显然是停了一夜。
袁夕想也不想就叩开驾驶座的车窗,“送我回家。”
老赵同志睡意正浓,一睁开看到女神不化妆的清纯模样,顿时眼前一亮,“天亮了啊?”
昨晚酒吧里没人敢靠近地下室半步,一直守到凌晨三点才各自散去,虽然好奇得要命,可没有敢触周明谦的逆鳞。
不过老赵同志知道自家老板有个癖好,喜欢在自己的领地装监视探头掌控一切,他应该找个机会去偷看一下,老板是不是被揍得很惨,以至于现在还没出来。
袁夕回家后泡了个澡,看到一身青紫的痕迹,她就很想一头撞死。可事情已经发生,她就算是掐死自己,也无补于事。
她挣扎着爬上床,蒙头大睡。等睡醒后,重新来过。
老赵同志把车开回去时,周明谦已经出来,脸色阴沉,眼窝处一片青黑。一看就是被虐得很惨。
“她回去了?”周明谦问,声音哑得像被车辗过一般。
老赵点头。
“她说什么了?”
老赵摇头,“没说,一上车就睡,下车时把你车上的酒都扔了。”
他不敢阻拦,这位姑奶奶的脾气不好惹,自家老板又护着她,宠得无法无天,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估计那酒瓶就往他脑袋上招呼。
周明谦失笑,“袁夕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老板是回家还是回您自己的窝?”
周明谦和父亲向来不和,逢年过节才回去住几天,去年回来后他在市区买了套公寓,也不常住。倒是酒店的套房成了他的栖身之处,醉生梦死,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不同的女人。
“回家。”
周家座落于城西高档别墅区最高的位置,这片房产是周礼坚早年开发的项目之一,为了证明他能凭借自己的能力站在b城商圈的至高点,他特地把这处别墅留给自己居住,在这里可以俯视整座城市。
他成功了。今天的周礼坚无疑是b城的商业骄子,他主持策划的很多项目已成为教科书式的商战典范。时至今日,当人们提起周礼坚,已经不会再烙上家族的印记,而只会谈论他白手起家的辉煌。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会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可是,周礼坚却是个例外。他没有结婚,没有法律上的妻子,他的私生活成迷。年轻时的迷乱,让他拥有两个不需要母亲的孩子。他已几近不惑,桃花依旧很旺,每隔一段时间,都能看到他带着不同的女人出现在各种场合,却没有人能成功入住城西的这处别墅。
车子沿着平坦的盘山路行驶,太阳已攀至高点,刺眼的光芒炙烤大地,周明谦躲开灼热的阳光换至车子的另一侧,意外地看到周礼坚的车子和他擦身而过。
他看了下时间,通常这个时候是周礼坚雷打不动的晨跑时间,不可能出门,除非发生重大的突发事件或变故。
他下车后,没有意外地看到周礼坚从山上跑下来。他的体型保持得很好,有好看的倒三角肌,如果不刻意提及的话,没有人会猜得出他的真实年龄。周明谦甚至在想,如果他在近日弄出个孙子给他带的话,别人会不会以为这是周礼坚的又一个私生子。
“爸。”
周礼坚停下来擦汗,挑剔的目光瞥了一眼他身上不够平整的衬衫,什么都没说。
“爸,我以为你不会带女人回家。”周明谦点了根烟,在门前台阶坐了下来。
周礼坚取下运动太阳镜,凌厉的眸子微眯,“你是想你老子孤独终老吗?”
周明谦满不在乎地托腮远眺,将整座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很久才道:“这是说,你想把我或是小慧的母亲找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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