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好笑?”宁暄问。
“就是看到某人会提前更年期,不忍直视,只能苦中作乐。”
“袁夕吗?”宁暄一猜就中,“我觉得她现在这样还满镇定,你说我要是曝出和女星大清早从一个小区出来的绯闻,你会怎么样?”
路小弥在家关了好几天,连网都不上,“不要告诉我谦儿这么干了?”
“很不幸。”宁暄把一大叠报纸扔给她,“有人拍到周明谦夜访蒋子欣香闺,第二天一早二人双双出现,疑似去吃早餐。”
路小弥捧着报纸看了半晌,总觉得画面有些熟悉,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这绯闻传了多久?”
“10天左右。我发现夕夕很能忍,要是换成以前,她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把谦儿身边的女人打发。”
“孩子也要长大。”
“不,应该说愿赌服输。只是这一次输的不止是袁夕,还有谦儿。”
爱情,从来就不是谁先开口谁就输的游戏,而是一场两败俱伤的僵局,在爱情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除非不爱,否则谁也无法全身而退,毫发无伤。
袁夕这一天下班很早,在靳帆关怀倍至的目光中,落荒而逃。她不是看不出他的真诚,可是除了在镜头前佯装亲密,她真的做不到和他发生实质性的进展。
袁夕去了一趟酒吧,酒吧正值营业前的忙碌,没有看到周明谦悠闲的身影,前方舞台上的大提琴闲置着,上面落了细小的尘埃,琴弓搁在靠背椅上,似已很久没有人用。
她轻轻地拿起,正在忙碌的侍者慌忙冲过来,大惊失色地说道:“袁小姐,拜托你,不要随便动老板的琴弓,老板知道后果会很严重的。”
“这有什么?”袁夕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摔坏你老板多少把琴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袁夕说的是实话。周明谦练琴不陪她玩的时候,她就摔琴弓,哪一次他不是一笑而过,放下琴陪着她四处游荡。
“怎么可能?上次有一个女人就动了下,老板大发雷霆,把那人都吓哭了。”
袁夕不信:“有这么夸张吗?”
“真的。老板说,琴弓一旦沾了别人的气息,就拉不出自己的感觉。”
袁夕放下琴弓就走了,在一间琴行门前看到一张华裔大提琴演奏家邹长宁的演出海报,她随手就买了两张vip票。
夜幕降临,霓虹灯渐次亮起,袁夕开着车穿行在车流中,正值下班高峰期,车流很多,每过一个红绿灯都要等上很久。
她拿起电话打到周家,是周礼坚接的电话,被告知周明谦没有回去。她悻悻地挂了电话,再度发动车子,发现已身处无法动弹的车流中,高峰期的交通陷入瘫痪。
等待是漫长的,特别是在狭小的车厢内,除了听广播里不断传来的路况消息,只能拿手机上网来打发时间。
半个小时后,她仍就以龟速前进。
她滑开手机屏幕,调出周明谦的电话打过去,响了许久没人接。过了几分钟,他的电话回过来,压着声音说:“你找我?”
“我想见你。”难得的一回,没有趾高气昂地质问,而只是单纯的一句摆低姿态的话,已经足以显示袁夕此时丢盔弃甲的狼狈。
周明谦在电话那头愣住了,声音仍是压着,“晚一点我过去找你,现在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啊……”袁夕并不接受拒绝,在她态度恶劣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拒绝她,可是在她主动示好的时候,却被他拒之门外。
她不能接受……
“明谦,快点过来吃饭。我煮了你最爱吃的……”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但很快就被周明谦压住话筒,后半句她没有听到。
“是蒋子欣对不对?”
周明谦语气淡淡的,“是谁对你重要吗?”
“如果我说重要呢?”
“夕夕你别闹,晚一点我过去。”
“晚一点是几点?”
“我……应该会晚。”
“那是几点?”袁夕执拗地较着真。
“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周明谦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袁夕拿着电话发呆,仍就陷在缓慢前进的车流中,广播中在说什么她一句也听不见,耳边回荡着电话里那个甜美的声音,“我煮了你最爱吃的……”
周明谦最爱吃的会是什么?她反复地回忆每一次两个人一起吃饭的场景,就是想不起他最爱吃的东西。
她记得有一次在美国去唐人街吃饭,她先点了自己爱吃的,把菜单递给他,他看也不看又点了几样,全都是她爱吃的。
她就问他:“怎么都是我爱吃的,吃不下怎么办?”
“你每样都吃一点,剩下的我全包。免得你隔几日又吵着打牙祭,说吃得不够过瘾。”
袁夕就是这样的脾气,想吃的时候一定要吃个够本,不吃光看也过瘾。
渐渐地,两个人在一起吃饭都是挑袁夕爱吃的。就像那天早上,她去买早餐,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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