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一个都不接。
“周明慧,我告诉你,徐栋和谁好都不能和你好。因为你不配,人贱不要紧,做事不能太没品。什么都能利用,唯除爱情除外。像你这样四处勾搭的贱》货,配不上徐栋。”
巩琳起身甩了她一记响亮的巴掌,“袁夕,你的教养呢?”
袁夕捂着脸,泪眼婆娑,咬着牙挤出三个字,“你打我?”
“夕夕,这是周家,你是客人。”
“下逐客令是吧?周太太?”袁夕甩掉身上的外套,“不用你赶,我自己走……”
她毅然而然地走了,不理会周明慧得意的笑容和徐栋抱歉的目光,因为她在乎的人始终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巩琳,你真糊涂,那是你女儿。”周礼坚气恼不已,起身去追,在门口开了周明泽的车子就走。
周家老宅在老城区,路面狭窄,路况非常复杂,常有摆摊的小贩横冲直撞,正值中秋佳节,吃完晚饭出门散步赏月的路人颇多,袁夕开着车一路狂按喇叭,把四车道的旧街当成八车道的大道来开,一心发泄心中不满,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追来的车子。
这时,一个小童脱离父母的牵制串到路中央,袁夕方向盘一打,绕开追过来的年轻父母往另一个路走去。
当她开出十来米远,只听到身后一声尖锐的刹车声,似乎是发生了交通事故。
作者有话要说:车祸不是袁夕,也不是大周。
是大大周……
这算双更了吧,量很足吧!
遁走,继续码
39讨好
第三十八章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谁也不愿意在万家团聚的喜庆气氛下;上演悲欢离合的惨剧。
然而,人生就是如此地脆弱;人的际遇就是如此地偶然。前一秒钟还在团桌欢闹;下一秒就已是天人永隔。
切诺基庞大的身躯撞在路旁的电线杆上,车头尽毁;车窗玻璃被一根路边小贩摆摊的铁支架捅破;支离破碎,映出驾驶位上血肉模糊的一张脸,那支支长长的生锈的支架;正直直插在周礼坚的胸口上,鲜血如注。
惨剧就这么发生了。没有缓冲的机会;没有准备的时间;甚至来不及告别,白布覆盖在他仍旧俊朗的脸上,平静而安宁。
巩琳在赶到医院前就已昏厥,她不敢相信听到的事实,因为在他出门的那一刻,他还在生她的气,她还没有跟他道歉。
而周明泽则一个劲地责怪自己,为什么在家不锁车的习惯一直改不掉。他要是锁了车,周礼坚就不会开车去追,一个一年到头都开不了一次车的人,怎么驾驭得了庞大的切诺基。不,应该怪自己为什么要开这么庞大的家伙。
周明慧扶着周老爷子,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老爷子在经历过一次丧子之痛后,再一次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显得特别的平静,从容地指挥周明泽着手准备后事,并和交警部门完成交通事故的处理工作。
只有周明谦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已经灭了的手术中的灯箱,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死灰般的沉寂。
闻讯赶来的记者将医院围了个水榭不通,b城商业钜子的轰然倒下,无异于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地震。
周明泽很快平息了心情,有条不紊地和交警方面沟通,要最后的处理结果上签字,垂眸瞥了一眼坐在手术室外的堂弟,“爷爷,我想应该有人出面……”
“你去!”
“可是明谦才是三叔的儿子。”周明泽不得不提醒老人家。
“你才是周家的继承人。”周老爷子冷哼一声,“在这种时候指望不上他。”
周明泽理了理身上留有袁夕淡香的西装外套,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在面对记者前,给袁夕打了一个电话。
还没来得及打开家门的袁夕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你的母亲需要你。”周明泽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吩咐周明谦的司机去把袁夕接来。
他回过头,迟疑片刻,迈步走过去,“周明谦,我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就想这么坐下去?”
“有区别吗?”周明谦语气平淡,带着艰涩的沙哑,“这些事还是由你做比较合适,你有一张让人信服的脸,虽然我们才相差几个月。”
“好吧。”周明泽也不勉强他,“袁夕稍候会到。”
“你叫她来干什么?”周明谦突然冲着他大吼起来,“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吗?我现在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收拾她的烂摊子。”
“谦儿,这是意外,谁也不想的。”
周明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现在不想看到她。”
周明谦一声不响地走了,留下周明泽一个人面对无数的媒体记者和周氏的股东,气得周老爷子心脏病发,卧床不起。
巩琳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的女儿袁夕,她只是蹙了眉,语气平和地问:“他真的死了?”
“妈,对不起。”袁夕懊恼地低下她高傲的头颅,虔诚地道歉。
“你做错什么了?”
“我……我……我不该……”袁夕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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