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长大了,失去了,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时候,就发现我们比原来更加的寂寞了。
他记得昨晚,他一直在等那个不自觉的宠物,时间是很奇怪的东西,明明都是和平时一样,但是,总会在等待的时候变得很漫长。
於是,他开始喝酒,一杯接著一杯,二十年的干邑。
之後的事情呢?记忆的碎片慢慢在脑海中拼凑,那是一个很温暖的怀抱,让他舍不得离开,在那一刻,心里的某种执念突然破土而出,疯狂蔓延。
在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内心的欲望在狂叫,留住这个怀抱,不能让他离开,这个怀抱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他从来不是基督教徒,现在确很想感谢上帝,感谢给了他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拥有宁静胸怀的人。
郭越此刻心境是平和的。然而,现在有著那个温暖胸怀的人,此刻却不见了踪影,郭越不禁皱起了漂亮的眉头。
华丽而低调的地毯,一直从卧室延伸到玄关,门被打开了。
陈宇昂怀里抱著一个笨重的大纸箱,正吃力的把它抱进屋子,额头上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看箱子明显是快递公司送来的,楼下的保安打电话来叫他下去领取。
郭越听到了声响,看到了正搬著箱子的可爱宠物,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脸色因为用力而变成了粉红色,仿佛眉眼也湿润妩媚了些,尤其的勾人〈蜜蜂:其实是出汗而已……,乃很色〉。
不大的眼睛,还是细细的单眼皮,却微微上挑,鼻梁倒还是笔挺的,嘴唇很丰润的样子,明明是那麽平凡的男人,此刻却可爱得让人想要一口吞下。
呼吸微微变得粗重,声音低沈暗哑:“宇……”
陈宇昂才看到已经站在玄关不远的郭越,“啊,你醒了,过来帮我好吗?这个箱子很重。”
郭越不满的看著那个已经完全吸引了可爱宠物注意力的箱子,“你又订购了什麽?厨房用具?”
大概半米见方,很普通的样子,看起来不会很重。
“不是你订的吗?”惊讶的看著已经走近的郭越。
郭越挑挑眉,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不置可否。
“难道送错了?没理由的。”懊恼的看了看箱子,他可不想再把这个笨重的东西搬到楼下。
“打开看看。”看著宠物懊恼的可爱样子,一边暗暗盘算著等会儿怎麽跟他算昨天晚上的那一笔帐。
距离上次好好调教他,有那麽一段时间了,最近他是越来越大胆了。
也怪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纵容他了,离上次惩罚的时间都有一年了吧。
陈宇昂丝毫不知道自己将大祸临头,他正和那只箱子较上了劲,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包装被拆开,里面赫然是一个铁箱子,这是……
打开箱子的手正在颤抖,脸色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喉咙里也发出惊恐的声音,眼前的一切……噩梦再次重现……
乌黑的铁皮屋子,满是铁栅栏的牢房,一张张丑恶的满是欲望的脸孔,一只只罪恶的手好像就要跨越时间和空间向他伸来。
然後是一双猫一样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他,残酷的声音恶狠狠的说,哥哥,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我们注定生死相随…………
他呼吸急促,狠狠的闭上眼睛,不要想,不要想。
身体仿佛已经回忆起那阵阵难以忘怀的剧痛与快感,可耻的感觉,淫荡的呻吟……
他不敢相信不得不相信,那个恶魔,已经发现他了,随时会跳出来将他撕得粉碎……然後,吞吃入腹。
郭越阴沈的看著箱子里的东西,那是一堆铁制的刑具与淫具,黑幽幽的纯铁,脚铐,手铐,铁阳具,束缚环,肛门塞,甚至铁制的贞操裤,上面耸立著可怕的铁制阳具,上面布满一个个尖锐细小的疙瘩。
镜片被窗外阳光折射出一片暗影,始终看不清表情的脸上一片平静,握起的拳头上浮现出一大片的青筋,郭越狠平静,至少表明看起来是这样。
呼吸依然急促的陈宇昂苍白著脸,神色盲然的看向平静得异常的郭越,现在的他是应该立刻逃出门外还是留在表面还比较正常的郭越身边?
努力使得自己冷静下来,必须要有一个解释,不能让郭越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可怜的自尊直到现在仍在苟延残喘,明明就是什麽也没剩下来了,明明自己
在这些男人面前是连妓女都不如的贱货。
陈宇昂看著郭越,慢慢开始懂了,解释也许是没有了机会,郭越已经抬起右手,向他的脸狠狠的抽下。
脸颊瞬即麻木,口中泛出一阵腥甜,热热的液体顺著嘴角留下……然後巴掌接踵而至……
啪……第二下……
啪……第三下……意料之中……
…………
他像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被向後扯起,使得脑袋扬起,正在被当做女人一样的甩耳光,现在的脸一定已经肿得让人倒尽胃口了吧,这样也好,他不禁苦笑,却牵动了受伤的嘴角,真是很疼,不过,等下应该会更疼才对。
“贱货……你一定是不需要温柔的吧,我真是错了,好了,现在让我好好补偿你……”
陈宇昂开始不能控制的发抖,用那样温柔的嗓音说著残酷的话,这时的郭越是千万不能反抗的,当然,要承受下滔天怒气下的手段的他,此刻有种就要控制不住身体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
“郭越……听……听我说好吗……”压抑下恐惧,声音颤抖,脸上的疼痛使他分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身上又被狠狠的踹了一脚,陈宇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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