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得好吗,我的王子殿下,不要用那麽忧伤的眼神看我啊,我只是希望你快乐,所以我不能再接近你我不能
再见你!我不能用自己的污秽再去玷污你纯洁的翅膀,你是我的天使,天堂才是你应该回去的地方,不要再和我一
同堕落了。
下一秒我拔足狂奔起来,不敢回头去看梧桐树下男人的反应,我怕一回头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
更加伤害你的事情来。
“依夏你为什麽要跑啊!”
男人的脚步声追了上来。
“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求求你回去吧!”
扑通一声我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了。跑得太急果然遭到报应了。膝盖落在坚硬的鹅卵石上痛得我险些爬不起来。
白修远扶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关切的问:“依夏有没有摔痛?要不要去医院?”
“没关系,我能自己走……哇哇!好痛好痛!”
看来这一下摔得不轻,双腿根本迈不开步子了。
白修远倏地一把将我横抱起来轻轻放在一旁的长椅上撩起我的裤管查看伤情。膝盖上已经肿起了两只小馒头。
红红的轻轻一碰就钻心的痛。
“疼吗?”
他问。
“不痛。”我低著头扯谎。
“你不想见我麽,依夏?”
我说不出话来。也不敢抬头看他。
“敬修一直不肯告诉我你的下落,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出你也考进了这里。一千多个学生也不知道该怎麽寻找你
,我每天都守候在附近的咖啡馆里期望能够再见到你。为什麽终於见到了你,你却要逃开,难道你已经讨厌我不想
再看见我了?依夏,你为什麽不说话?为什麽不敢看我?依夏!”
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锥子扎在我的心坎上。想了那麽久盼了那麽久,可是真正见到他的时候我除了无奈的逃
开什麽也做不了。我不敢扑进他的怀抱里告诉他我有多想念他也不敢抱著他说我爱他。一想到哭得梨花带泪的林美
惜,一想起虎视眈眈的白敬修,我就觉得自己像穷巷里的老鼠被生生逼进了死角,进退两难。
“我不知道……求求你别问了……”
我蜷缩起身体忍著膝盖上的疼痛捂著脸颊痛哭起来。我不知道该用什麽样的表情去面对他,如果要我亲口说出
伤害他的话来我根本做不到,只是望著他眉头深锁的样子我已经心如刀绞。遇上白家的这对叔侄我算是彻底栽进去
了。
白修远将我搂进宽阔的胸膛里,吮吻著我的头发我的脸颊,心痛的喃喃著:“对不起,依夏,我不逼你,我什
麽都不问了,不要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快化了。”
熟悉的胸膛熟悉的体味,这是白修远的怀抱,是我最爱的王子殿下的怀抱啊。靠在他的胸口我把一直郁积著的
委屈和痛楚一股脑儿的宣泄了出来。白修远只是默默的搂著我的肩膀不时轻舔去我脸颊上的泪珠。
等我心绪平静下来後太阳也下山了。深秋的晚风吹在身上激起小小的战栗。
“我该回去了。”
“你能走麽?”
“……没关系,我可以走回去。”
勉强站起身还是觉得好痛。摇摇晃晃的样子让白修远不禁皱起眉头。
“我不能让你就这个样子回去啊,我不放心。”
“没关系的……”
咕噜噜──肚子不争气的开始打鼓。我窘迫的低下头。
白修远忍不住低笑出声。轻轻的揽住我的肩头道:“先解决一下民生问题吧。也许吃完饭,你的腿就不那麽疼
了。”
“嗯。”我红著脸颊点点头。
在白修远的搀扶下我一瘸一拐的上了他的车,朝著市中心的餐厅驶去。
刀尖上的舞蹈(中)
我发现白修远和白敬修有一个相同点,他们都喜欢吃西餐。
记得白敬修第一次带我上的馆子就是以牛排闻名遐尔的红房子。我也不是没有吃过西餐不懂刀叉礼仪生怕自己
出糗,实在是看著煎得半生不熟的鲜红色肉块提不起半点食欲来,嚼在嘴里还透著一股子血腥味儿,感觉自己跟荒
野上的虎狼一样心里毛毛的。白敬修知道我不太喜欢吃西餐,也不勉强,但他也绝对不是那种肯为了我的爱好迁尊
降贵跟我一起吃大排挡的男人。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对於路边摊的煎饼果子和沙锅小馄饨他向来不屑一顾,仿
佛在他眼里我们津津乐道的贫民食品是什麽不干不净的病毒一样。
车子熄了火透过车窗眼前是一家意大利餐厅。又是西餐啊,我无力的叹息。不过很衬王子殿下的身份呢。实在
很难想象穿著一丝不苟的阿曼尼的白修远和我一起肩并肩坐在四只脚参差不齐的板凳上咻噜咻噜吸面条的情景。即
使他不介意,我也不忍心如此折腾我的心上人,只能偷偷的放在心里想象一下聊以慰藉自己那份有点可笑的纯情少
男心。和喜欢的人去喜欢的地方吃最喜欢的料理才是一种享受吧,我并不是崇尚物质的人,鲍鱼燕窝佛跳墙在我心
里还不如一碗普普通通的云吞面。当然白敬修是不会理解我的想法也不会费心思去迎合我的喜好,谁让他是主我是
奴呢。我与他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平等二字,他站著而我一直是跪著。
“依夏不喜欢吃西餐麽?”男人温柔的声音传入耳鼓。
我转过头轻轻一笑。算了,去哪里还不是吃啊,况且修远第一次请我吃饭我高兴都来不及,所以不打算挑剔地
点了。
“不会,和你在一起吃什麽我都开心。”
白修远突然凑过来在我唇上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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