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送给你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我正准备说话,被他一个转身,我跌进他的胸膛,一股男子的清香,还有汗水的味道,还有…向日葵的花香。
我头抵着他的健实的胸膛,无声地笑了笑,“领导,你真是很臭屁。”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我知道他笑了。
若干年之后,他问我为什么会答应,我告诉他,看到那一大片的向日葵花,仿佛付出所有的生命力向有阳光的方向绽放着,我知道,我可以爱了,可以勇敢的追寻自己的爱。
我也会向向日葵那般,朝着有你的地方,慢慢生长。
易木生,你是我的sunshine;我是你的向日葵。
那一年,你把我的心打开,让我收获了一片向日葵花海。
作者有话要说:向日葵的传说来自百度
、你我的良辰好景
现如今,学生会内部关于我和易木生的版本越来越多,越来越不靠谱。
版本一:因日日与夏采薇共事,易木生处于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的懵懂时期,被夏采薇微弱的女性魅力所迷惑,抛弃前女友林晚景,另寻新欢。
版本二:忍受不了夏采薇的告白追求,易木生为了地球的和平和学校女性生理周期的协调无奈委身于夏采薇。
版本三:易木生心机颇深,为了求得英语六级学霸夏采薇的复习笔记,竟然出卖色相以博得夏采薇的芳心。
版本四:易木生最近还珠格格看多了,尔康附身,喜欢上了夏紫薇,错把夏采薇当成了夏紫薇。
我无奈,头疼地听着,施敏讲得兴高采烈,六亲不认,吐沫星子乱飞,让我有种她被高三化学老师附身的错觉,我用胳膊肘推了推这个小妮子,“为什么就没有流言说是他死皮赖脸地追求我呢?”
直觉告诉我,此刻,我在她眼里就像是刚出炉的烤鸡,她的目光就像是一把蘸着甜辣酱的刷子,从头到脚,围着我转了个圈,从前到后细细密密刷了一片。
我不惊打了个颤,只听她一副夫子样,捻了捻从来不存在的胡须说道:“从力学伦理学人文学生物学的角度说,他追你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你……”我不以为意,“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里,我的心灵美已经凌驾于我的外在美,被我吸引那都是真爱。”
王力宏突然唱起,你那么美你那么美,你那么美美美美…
“夏采薇,你能不能再自恋点?”施敏转过身愤愤地出去打水了。
我嘚瑟地爬上床铺,摸了摸手机,心情颇好,“么西么西?”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易木生的声音,我和他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处已经一年了,从那年的大二末到今年的大三末。
“我们出去吃饭吧,你下楼来,我在楼下等你。”
不等我说话,他就挂了。我很是气恼,于是耐心地拨号过去。
易木生曾经威逼加美食诱惑过,要我背下他的手机号码,美其名曰以后我出现什么危险或者没有手机的情况下,可以用公用电话或者利用一切可能的方法及时联系他,等待他驾着七色的云彩来拯救我,实则是间接虐待我以此体现他强烈的存在感。但考虑到他答应了我永远不会换号码我勉强地答应了,慢慢地,我也养成了要打电话给他,我都会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键,然后心里一遍一遍默念,狮子座的真是难伺候。
“你到了么,我怎么没看见”他疑惑着。
等他说完这句话,我立马挂了电话,心情顿时很好,心里想象着此刻易木生一定一脸黑线,咬牙切齿地在心里说了夏采薇你死定了。
我蹦跳地走出了宿舍大门口,就看见易木生站在宿舍楼旁那棵不知名的花树下,一只手斜插在口袋里。穿的是印花边白色衬衫,墨黑色长裤显的腿很长,若不是那张如花似玉却又作恶多端的脸,我一定以为易木生是绿川幸笔下没有戴猫脸面具的银。
黑夜,总是容易让人产生幻觉,浮想联翩。
“你刚才居然挂我电话,想死了是吧…”看到我从大门口出来,易木生徐徐走过来,然后扬起手来。
我以为他要打我,于是把脸一横,一副你敢的样子。他看了看我的表情,不知道是笑还是气,扬起手来弄乱了我的刘海,然后牵起我的手,“走吧,去吃饭,采薇。”
我,夏采薇,生于社会主义,长于社会主义,深知钱和粮食这两样东西是万万不能浪费的。
他,易木生,生于资本主义,长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的劣根根深蒂固,完全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我吃不下了…”他用纸巾很是斯文地擦了擦嘴。
我看了看他碗里几乎未动过的糖醋排骨,心里愤恨地骂道易木生,你这个斯文败类,手中的筷子却很是自觉地夹住他碗里的排骨往嘴里送。
他一副很欣赏的样子看着我吃饭,我习以为常。
和易木生相处的一年以来,我足足长了十斤肉。他嘴很挑,不爱吃的东西很多,而且还随着时间变化而不断变化,让人难以捉摸。
每次出去约会吃饭,易木生无论吃什么,总是吃一点。就好比他买十个寿司,只吃一个就不吃了,作为小时候曾经得过节俭标兵的我来说怎么可以忍受,于是一口气把剩下九个寿司都吃了。
就好比,他买了泡芙,闻了闻,说太甜了不想吃,然后我被迫地露出了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表情后,他很是高兴地看着我消灭了这一袋子的泡芙。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了,身上多出来的十斤肉就是最好的证据。曾经义正言辞地为他朗读了一首诗: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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