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真的很傻?
我身边没有一个朋友,从小到大都是,也没有想过要交男朋友。因为我知道,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体已不再干净了。所以,我从不敢想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便很坦然地坠入风尘。
后来,你出现了。
是你昨夜在睡梦中一直喊着名叫白宁的女人,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我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心痛,我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你的。
从第一夜开始,你错把我认成了白宁,我便清楚地了解到你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同时也是我这一生中第一个心动的,也是最后一个爱的男人。
如果我生在白宁一样的家庭,你会爱我吗?
后会无期。
一个寻梦的女人。
第二章6、最令人讨厌的三个字
8
这封信我一直到飞机起飞后才看完,不禁为她的不幸遭遇感到深深的惋惜。若不是她愿意将这些痛苦的记忆分享给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得知一个性服务者的惨痛经历。可想而知,她的家庭教育是多么残忍,亲生女儿对他们这些达官显贵来说,不过是一部炫耀的机器,整日为他们的虚荣而不知疲惫地运转着。当机器出现问题时,没有正常的修理,而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弃之不用了。在他们眼中,亲情远比生意与脸面要廉价得多。
还有就是白宁。我昨晚并不记得有关她的信息,连梦都没有,怎么会反复喊她的名字呢?我不禁有些奇怪的思索着。她说我深爱的人是白宁。不!白宁只是记忆,我爱的应该是颜菲才对。可是,真的是颜菲吗?我在心里又否定了。忽然一阵熟悉的香味飘过,我连忙转头向旁边的座位看去。我确定那是以前白宁经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
白宁!我不禁脱口而出。眨眼一看,却是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妇,此时她正手捧着一本航空杂志惊奇地看着我。我赶紧向她道歉,这才翻了一下白眼将头转了过去,继续看她的八卦新闻。
白宁一定回来了!她绝对回来了!。
我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感觉她就在身边,一直都在离我不远的某个角落,安静地看着我,守护着我,从未离开过。我感觉得到,她的气息越来越近了,我惶恐不安地坐在机舱内,便如千万只蚂蚁在心里抓挠一般,全身说不出的难受。
终于走出了机场,呼吸到市郊的空气后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于是直接去了父亲的公司。他没在办公室,我把文件交给了张秘书,交代了一些三叔父传达的话之后便要离开,却被企划部的齐经理叫住了。
“小含,你爸让你抓紧时间去一趟鹿州,说是有个合同很棘手,你不是学心理的吗,去帮你爸分析一下对方的心思和弱点。”
“我爸去了鹿州?”我问道,“我需要什么时候动身?”
“你爸走了有两天了,你越快越好吧。听你爸说,这笔生意很重要啊。”
“那我现在去吧。”说完,便转身去机场订票。最近飞往凤凰机场的航班是五个小时后,于是又转去车站买了一张坐票,便登上了鹿州的列车。
为了节省时间,也没有问车次,上了车才发现,原来是一辆非常古老的绿皮车。倒不是因为年代太久显得破旧而让我不满,却是平常榕市到鹿州只需六个小时的路程,如今却被这该死的牛蹄子车磨成了八个小时。
找到座位后,便打量着这个老年车,车上大部分都是打工的农民或是探亲的乡下人。他们的皮肤整日裸露在烈日下而显得黝黑,终日劳作使原本细嫩的双手变得粗糙。一些女人凌乱的头发偶尔落在耳边,被那长满茧子的大手撩到了耳后。无论男女老幼,都是拎着沉甸甸的大小袋子,晃晃悠悠地挤在车厢内,高声喧闹一阵,找到各自的座位后便不再言语,或许是因为生疏,而不好意思与陌生人攀谈吧。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妇人,黑红的皮肤看不出多大年纪,猜也是难以拿准的。长相便如许多农村女人一般无异,毫无明显的特征可言,是让人一眼便再也记不起来的那种。从她怀中抱着的孩子看来,我想也不过三十岁吧。她后背有些佝偻,可能是终日在田间劳作的原因。
“你是男的?”她看着我,眼中写满了疑问。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襁褓中看不见脸的婴儿,随即对她友善的笑了笑,“当然是。”
“为什么你的头发那么长,跟个大闺女似的。”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刚刚过了耳根,在学校并不算长,于是笑道:“小时候便这样了,没有改变过。”
“在俺们那,小子的头发都可短啦。只有闺女才扎辫子的。俺看你们城市人,男女都晓不得了。”她用掺着乡音的普通话说着,让人听起来感觉怪怪的。“你去哪?”
“鹿州。”我从身边经过的商品车上买了两罐凉咖啡,将其中一个递向那个女人,她连连摇手说不要。我只好作罢,打开一个喝了一口,味道十分让人不满,但没有热水,只好将究一下了。
“你喝得什么?”她看着易拉罐问道。
“咖啡。”
“咖啡是什么?”
我不好回答,便说“一种豆子煮出来的汤水,如同绿豆汤一样,可以提神,晚上喝多了容易失眠。”
“那你还喝,什么样的味道?”她的眼睛一直不离咖啡,似乎想用目光尝出味
阅读断了的歌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