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嚣张!
霍非夺向伍衣衣一步步走过去,淡淡的,“怎么说,也是某个人的亲人。”
顾在远咂巴两下嘴,才说,“那好吧,听您的。”
黑壮汉将跪着的伍仁丽狠狠一丢,伍仁丽狼狈地重重趴在地上,摔得一脸血污。
伍学风、伍仁爱他们赶紧扶起来伍仁丽。
所有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萧落一直在冷眼旁观,在霍非夺一步步靠近伍衣衣时,他终于说,“非夺,都是曾经的校友,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说萧家?”
顾在远钻过去他精致的脸,皮笑肉不笑,“哎哟,萧落也在这里呢,不好意思啊,是我嘴贫,又没有忍住,又说了真话。”
霍非夺瞟了一眼萧落,冷冷的,“有你在,这丫头都能够被伤得遍体鳞伤。你,被剥夺了所有的权力。萧落,我们不是校友。”
萧落紧紧皱着眉头。
顾在远偏偏要晃着脑袋对着萧落重复一遍,“从今往后,就再也不是校友了。您老听准喽,记住喽!”
顾在远把萧梅说伍衣衣的话,说给了萧落。
萧梅含着泪,浑身颤抖。
霍非夺伸手正要去弄乱伍衣衣的头发,突然,他眸光一闪,变得犀利无比,眯缝起眼睛,冷飕飕地质问道,“这个笨妞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正要撤走的伍学风他们,全都被冻得浑身一抖,惊怕地转身去看霍非夺。
、杀气四溢的大叔1
霍非夺的声音陡然增大,犹如冰川崩裂,连伍仁丽那样迟钝的家伙都感觉到了排山倒海的杀气!
所有人都仿佛被定了身一样,谁都不敢动一下了。
在没有摸清楚霍非夺是冲着谁来的时候,谁都不能轻举妄动。
伍学风吓得下巴都在发抖。
很多壮汉直接将他们出去的道路给堵住了。
平时的霍非夺,是个极少表态的冰山,任谁都无法看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高兴?还是不高兴?
谁都猜不出来。
他不像顾在远,总是那样絮絮叨叨的。
霍非夺总是披着一张谦谦君子的美好的外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宠辱不惊,再大的事他也是不动声色。
而今天!
现在这一刻!
他竟然暴露了他的怒气!
这让跟了他这么多年的阿忠都骇得不轻。
老大发火了啊!呜呜,老大一旦发火,那可是轻则血流成河啊!重则……丫的你自己想去吧。
非常静。
房间里安静地仿佛一个人都没有一样。
连人类的呼吸声都几乎捕捉不到。
所有人都提着一颗心,惴惴不安地瞅着霍非夺。
霍非夺皱着眉头,眯缝起眼睛来,仔细打量了下伍衣衣的胳膊,在伍衣衣傻乎乎吞了口吐沫时,霍非夺突然掀开了伍衣衣肩膀上披着的那个大披肩。
伍衣衣吓一跳,“啊!你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
霍非夺看着伍衣衣左小臂上包着的简易的纱布,顿时气得绷紧了面容,凶巴巴地说,“我说你上台表演非要披着这么个难看的东西,刚才我就觉得你哪里有点不对劲,原来你受伤了!说!你胳膊是怎么回事?”
确实好凶啊!伍衣衣被霍非夺暴风骤雨一样的质问,吓得眼皮乱跳,快速抖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没有什么啦,一点儿小伤而已,没关系的。”
伍衣衣还想拽过去那个披肩,再盖住自己的胳膊,霍非夺却气愤地将披肩狠狠丢在地上,眸子里含光四射,“笨丫头!自己都不能照顾好自己!我是问你,你胳膊的伤,是怎么来的!”
伍衣衣撇着嘴巴,实在很惧怕这样子的霍非夺,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样,语气还那么寒凉,她吓得哽咽着,很没出息地抽着肩膀,“干什么这么凶啊?我知道受了伤就没法干活了,我保证不耽误干活不就好了吗?干什么这么凶啊?”
说着,还很没出息地用右胳膊蹭了蹭脸上的眼泪。
撇着嘴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霍非夺。
霍大叔太坏了!
自己都受伤了,他还这么凶地凶她。坏蛋!
如果他不是黑老大,她一定会搬块石头就砸破他脑袋瓜子的。坏蛋!
霍非夺一头黑线,重重叹息一声,气愤地说,“我是在对你凶吗?”
他是在心疼她,好不好?这个啥都不懂的笨丫头!
伍衣衣泪汪汪的,抽着气,“你、你不是对我凶,那你现在是在对谁凶?”
还好意思说你没对我凶,你这会子不是一直眼睛瞪着我,对着我张牙舞爪地吼吗?
、杀气四溢的大叔2
还好意思说你没对我凶,你这会子不是一直眼睛瞪着我,对着我张牙舞爪地吼吗?
霍非夺狠狠地白瞪了一眼伍衣衣,黑着脸,伸过去胳膊,一把钳住了伍衣衣受伤的左臂。
“你干什么?”
伍衣衣吓得浑身一抖,用一双惊恐的小鹿眼睛看着霍非夺。
呜呜,是不是霍老大一看自己受了伤,不能继续当合格的女佣了,就要对她痛下杀手?
苍天啊,大地啊。资本家也太狠了吧?
霍非夺微微皱着眉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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