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染吓得失声尖叫,他却把她抱进卧室,熟练地用脚关上门,然后把她压在松软的大床上。
一张英俊出奇的脸,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公分,那么贴近,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似是在传递着某种信号,既迷离又暧昧,就好像是一杯红酒,明明是危险的颜色却总是泛着诱惑的光芒。
苏慕染像是被什么给蛊惑的意乱情迷,直到胸口一凉,才意识到司家译在解自己的扣子。她觉得羞怯,试图转过身去,趴着不给他解,可是才转了一半儿,又被他的一只大手给捞了回来。
司家译脱人的衣服就像端午节剥粽子一样熟练,她招架不住,三十秒钟不到,便丢盔卸甲,被脱的只剩下一件胸衣和秋裤了。
顾上就顾不了下,苏慕染好不容易才找机会拦住司家译手里愈渐麻利的动作,气喘吁吁地提醒他:“窗帘还没拉上呢。”
“别怕,这么高,就算有人用高倍望远镜从新城那边往这边望,也未必能看得见。”
苏慕染又换了个理由:“我明天搬过来,现得回去收拾东西。”
司家译哪肯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不等她说完,滚烫的嘴唇便落到了她的胸口上:“这边什么都有,明天再回去收拾。”
“可是……”
“乖,听话。今天不回去,就在这儿……”
这一夜,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司家译折腾了大半夜,依然不觉疲倦。苏慕染全身都在颤抖,那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从脚趾头开始一点一点向上蔓延,他激烈与狂热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似乎自己就是汪洋中的一条小船,在惊涛骇浪中流溺,沉浮。
最后,一切总算平静下来,苏慕染呼呼地喘着粗气,觉得全身上下又酸又痛,连抬一下胳膊都像上过刑似的。如果早知道这样抗拒反倒会激起男人的兽欲,她宁肯选择像挺尸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其为所欲为。
别看男人平时甜言蜜语,处处忍让,几乎把女人捧上了天,一旦有了压榨女人的机会,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把所有的债一并给讨回来。
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一夜安眠,天亮的时候,苏慕染就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司家译的怀里。司家译用一只手撑着头,侧躺在她的旁边,顺手捏起她的一捋头发,故意把发梢捻成一把小扇子去扫她的脸。
苏慕染一边笑一边躲,发现客厅的水晶灯居然还亮着。心疼电的同时,她又想起吊灯上让人望洋兴叹的天鹅标志,由衷地发表意见:“这个房子装的真的挺好的,就是那个灯太奢侈了。是施华洛世奇的吧?那得多贵呀?”
司家译却说:“我住的房子,可以只有一张席,却不能少了一盏灯。我没能力的时候,只要能发光的就成,现在我有能力,那就得买个好的。”
苏慕染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一盏灯就代表一个家。”司家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连眉梢和眼角都变得极为生动。
这样的司家译让她心里微微一疼,似乎在他光鲜的外表下,玩世不恭的笑容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他从二十多岁开始创业,一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他究竟顶着多大的压力在商场和人际场上摸爬滚打,吃过多少亏,受过多少骗,经历了多少次大起大落,才一步步熬出现在的光景。她完全想象不出,遇到挫折的时候,他一个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或者在他疲惫,孤独的时候,给他希望的也只有那一盏灯光。
想到这儿,苏慕染不由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伸出一只胳膊,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安静地听他的心跳声。
抱了一会儿,她喃喃地说:“司家译,我们去旅游吧,这次换我请你。”
“哟,口气不小啊?”司家译微微睁开眼睛,忽然笑了,“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当嫁妆吧。”
苏慕染皱了皱眉,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认真点儿,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正经的?正经的就是你想旅游,去哪儿都行,管它埃及,罗马我都陪着你,可就是有一样绝对不行,我司家译不花女人一分钱。”在这一点上,司家译始终有个执拗劲儿。
“你妈也是女人,你没花过她的钱吗?”
司家译没好气儿地说:“我妈是我妈,你是你,那不一样。”
苏慕染仰起头看他,他嘴角紧紧地抿着,可喉结还是一颤一颤的。她知道想要改变他的想法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却仍不死心:“我不是想证明什么,但我有我的想法和原则,让我跟没事儿人似的整天吃你的喝你的,打死我我也做不到。”
“做不到就学。女人天生对男人的钱敏感,你多花几次,练习练习就顺手了。”
她在说正事,他却还在犯贫。苏慕染腾地一下坐起来,瞪圆了一双眼睛,极度不满地发泄:“司家译,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
司家译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凝神着她,似乎认真在考虑。
苏慕染以为有戏,不失时机地掰着手指头挨个儿地数起来:“云南,西藏,桂林……听说这些地方的风景都特别美,你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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