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艳想想说:“是她,我最近发现她总是偷偷和姓雷的递话。”
“我也早有觉察,雷鸣对她特别关照,”
这时雷鸣从外面回来。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震豫东故意小声对他说:“雷团长你知道吗,团里发生事了,有人乱搞被民兵抓住了。”
“别听风就是雨,有人谈恋爱,民兵发现问他,他打冒支说是剧团的,咱们这哪有这号人。”
“人言可畏呀,你没看观众都吵翻天了,戏都不看了。”
“这就叫井里的蛤蟆没见过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就让它下让它嫁好了,我们的任务就是演戏!“”他居然变得开明起来。
尽管如此,这件事在剧团还是引起一场热议。人们极尽猜测推断之能事。尤其在吃饭和睡觉的时候,它成了唯一的焦点话题。
雷鸣见火凤的神色有些惴惴不安,忙写一张纸条偷偷给她。上写:“小乖,别怕。现在已经无证可查,你要若无其事,泰然自诺!”火凤看后匆匆忙忙把它塞进了口袋。她的心也慢慢平复下来。然而,万没想到这张纸条却鬼使神差的失落了。捡到它的是唱丑的小牛,他觉得这纸条就是那对狗男女的秘信,他辨不出是谁的笔迹,于是就让大伙辨认。大伙猜来猜去最后猜到雷鸣身上:“那他又是跟谁呢?”“他平时那么道貌岸然怎么会?”……于是又继续猜,“是花常艳?是小好?是温如水?是徐翠兰?是腊梅?是二妮?是火凤?是震豫东?……”他们把团里的女演员都猜个遍,最后落实在小好和火凤头上。这两个女人长的极其相似,都漂亮,妖娆,而且狐媚。尽管如此,还是有些人拿不准,一时间团里像开了锅。这事不仅男人议论,很快也传到女人堆里。人们议论纷纷,相互猜疑,弄的人心涣散,勾心斗角,一片乌烟瘴气。
震豫东找雷鸣商议想开个会,但却遭到雷鸣的反对:“这事还是少管的好,人们常说劝赌不劝嫖,再说了人们都有好奇心理,一旦传播开来那就不好收拾啦。”
震豫东又找张书记,他的论调和雷鸣如出一辙,仿佛两人商量过,无奈,只好作罢。
是晚,剧团上演《五凤岭》,也许是公社采取了措施,这晚的民兵特别多,不仅如此,还有许多学生和干部参加到维持秩序的行列,因此,台下秩序井然。
雷鸣见火凤无戏,便把她招呼到幕布之间,这是一个既隐避又安全的狭窄空间,窃窃的私语声完全被铿锵的锣鼓声和高亢婉转的唱腔所湮没。
他俩经过那场恐怖和惊吓后一直处在惴惴不安和没着没落的状态,尤其火凤更是空虚郁闷,夜夜被噩梦所缠绕,她多么需要情人的慰藉和呵护啊,而雷鸣那有力的臂膀和热烈的亲吻,正是她的精神食粮和温暖港湾。尽管如此,她还是有些胆怯,四肢冰凉,浑身发抖。“亲爱的你不要怕,这里很保险。”
“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我是女人你是团长,咱们可是丢不起这个人。”
“没关系,事在人为,我们只要多加小心就是啦。”
“不行,现在你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监视我们吗?还有,你给我那个纸条我不小心弄丢了。”
“是吗?你……哎,没关系,那上没有我们的名字。”
“可是,人家会认出你的笔迹呀!”
“没关系,笔迹相同的多的是。”然而,雷鸣说是说,可心里还是在敲边鼓。他曾经再三考虑过这事的后果,但,他仿佛着了魔,上了瘾。往日的严酷和理智已经不复存在,像掘堤的黄河,他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控制,他已经离不开这个女人啦!她的话像一声沉雷重重砸在他的头上,他一阵战栗赶紧抱紧她并拼命狂吻她。然而,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竟然发生了——他们前面那块幕布突然拉了起来,他俩却仍然紧紧地抱在那里。这个既精彩又尴尬的场面台上台下不少人都看到了,但不巧不成书,这时台上的气灯却鬼使神差的灭了。刚才的风景像一道魔幻稍纵即逝的在人们眼前消失啦。
20。第二十章夜幕下的偷情
第二十章夜幕下的偷情
张银龙的腿已经基本好了,他和落窝鸡便回到剧团宿舍居住。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白天分居,晚上同居。张银龙白天没事常常到一个叫贵妃的发廊去,那里有个理发的小妞名叫白玉兰,她娇小亮丽,楚楚动人,尤其肌肤又细又白,真的宛如一朵玉兰花。张银龙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他几乎天天长在发廊。中午雷打不动地给她买饭,买菜,他也和她凑在一起吃喝。这天他索性邀她到饭馆吃,理由是庆祝他康复出院。
他有意把她灌醉而后把她弄到他的宿舍,然而,当他刚刚脱去她的牛仔裤的时候,落窝鸡却推门进来了。
“好呀,大白天你就要耍流氓呀,小心强奸是要坐牢的!”
出乎意料的是这时白玉兰陡地坐了起来:“谁说强奸?我是情愿的!”
张银龙哈哈大笑:“怎么样,你也一起来玩玩吧,咱来个打双飞!”
“啊呸!”落窝鸡差点呕出来,一摔门愤然而去!
落窝鸡躺在床上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她跟他这么多天,竟然在一瞬间被他像扔一只破鞋一样被他抛弃了!她想,假如没有白玉兰也许这些都不会发生。于是,她对那个剃头女恨之入骨,她决计报复她。
夜晚,她悄悄走到发廊附近,只见那里灯光明亮,正有几个人在玩扑克,张银龙也在其中,他不时还发出开怀笑声,从中她似乎听出他搞完女人的舒爽·快感和得意,她嫉妒得几乎咬碎牙齿!她也看清那个发廊女的绯红面颊,那是被男人滋润颠鸾后的焕发和甜美。她几乎被嫉妒之火烧成了灰烬,她怒不可遏,弯腰捡起一块砖头,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挥臂向玻璃窗狠狠砸去。
第二天落窝鸡一气之下便去兰考找剧团去了。
张银龙心如明镜,他知道落窝鸡是因为生气和嫉妒而走的,他也猜出砸玻璃也是她干的,他怕她告状连忙收拾收拾也去了兰考。
尽管张银龙和落窝鸡的事全团人都知道了,但人们都假装不知。特别是一些男人对张银龙的风流韵事并不厌恶,反而有些许赞赏,觉得他是个人物,当然也有一些人瞧不起他,认为他有些下作有些饥不择食。可表面上大家还是对他以诚相待的,和他握手,和他招呼,和他攀谈。女演员就有所不同了,不少人对他敬而远之,仿佛他得了瘟疫,尤其落窝鸡和火凤,故意躲着他,即使走个对面也会把头迅速扭转过去。只有震豫东详细问了他的伤情还叫他继续休息保养。
张银龙最关注的是火凤和落窝鸡,对于前者他仍然抱有幻想;对于后者他除了后悔还是后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她泡在一起,在剧团闭上眼睛随便摸一个女人都比她强。所以,他决心再不和她交往。对于火凤,他并不甘心,他觉得除了权利他并不比雷鸣差,他决计和火凤谈谈。
他终于把她堵在村头一棵大槐树下。“小凤,你好吗?”他颇为生疏的问。
“好,好,不过还是那只母鸡好。”
“哈哈,鸡哪有凤凰好!”
“听说你俩快结婚啦?”她故意讽刺他。
“谁说?我不过是跟她玩玩而已,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你。”
“玩玩,你对谁不是玩玩,玩够了就像扔破鞋一样把人家撇了!”
“我对你,可是真心的,我可以发誓。”说着他就要去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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