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第一苍娃毫不畏惧。
“我们是来下最后通牒的,你们必须在48小时内离开开封!”
“嘢喝,好大的口气,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们为什么要听你们的?”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如果在规定时间你们不走,其后果你们自负!”
“用不着48小时,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们,老子是长大的,不是吓大的,我们签的合同是一个半月,不到期限,老子绝不会离开开封!”
“哦,看你是不吃敬酒吃罚酒啦,弟兄们给我上!”
第一苍娃毫不示弱,两个徒弟也迅疾拉开架势,双方拳打脚踢,一场激烈搏斗。
老三这几个弟兄万万没有想到,第一苍娃及其徒弟手脚竟然如此厉害,只见老三的人纷纷倒地,而他们三个却岿然不动。他们见势不好,纷纷落荒而逃。
老三听说后,勃然大怒,他又纠集一帮人到剧场去闹,他们一会拉电闸,一会起哄鼓倒掌,到后来干脆站在票房外,谁买票就威胁谁。剧团没招只好报警。结果,流氓只好和警察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尽管如此,观众还是怕事,看戏的人数逐渐减少。不久第一苍娃便悄然离去。
与此同时,张银龙却把震豫西请了来。震豫西和震豫东一样有名,两人同台演出,无疑是一大亮点,加之曲剧团有人闹事,观众便一窝蜂都飞了过来。望着场场爆满的观众,张银龙不禁发出会心的笑容。
“你在偷着乐吧?”一炮红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旁。
“怎么,你不想让我乐?”
“不是不想,而是反对!”
“哦,为什么?”
“因为你这样搞,有点缺德!”
“什么叫德?我是一团之长,让全团人吃上饭开出资才是德。你站住说话不腰疼!”
“你不要忘了,曲剧团的人也要吃饭开工资!”
“噢,你要是团长该怎样做?”
“我,我即使挨饿也不会去抢同行的饭碗!”
“啊,我可没有你那么高尚,你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也许吧,”她转身走啦。
张银龙再次在汴京饭店举行宴会,不过,这次是大宴宾客。
“来,诸位,为了感谢在坐的朋友们,我们举杯!”
“慢,我说两句!”大家扭头一瞅全愣住了。
说话的是雷鸣,他昂首挺胸,一脸严厉和怒气:“对不起,我是不请自来,也许会使大家扫兴,但,说实话,我是被逼无奈而来的,大家知道,你们这个团,我经营了十五年之久,刚刚调到曲剧团。十五年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常言道,人走茶凉。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不仅是茶凉,而是有人背后捅刀,他竟然找人恐吓袭击我请的名角,还派人闹我的场子,如今,我们被他们搅黄了,他得逞了!今天诸位喝的这顿酒,就是他的庆功酒。我不反对大家喝酒,不过,我在此有个提议,希望大家在推杯换盏的时候好好品品这酒的滋味!
说完,雷鸣竟转身走啦!
老三的人站了起来,被老三按了下去。
张银龙见他没有提名道姓,而且已经扬长而去,也没出来进行辩驳。尽管如此,大家的酒兴还是大大为之下降。
事后,张银龙问震豫东:“你对雷鸣的这番话有什么看法?”
她情真意切地说:“雷鸣毕竟是我们团的老团长,你不该这样对他。”
“其实,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呀,要不,我们就没有饭吃了,我是一团之长,我必须为大家的饭碗操心,难道,这也错了吗?”
“操心是对的,关键是你的这种做法太过分。”
“过分?开始我并不是这样做的,我是先礼后兵,都怨他不识时务。”
震豫东不愿在和他争辩。
无奈,他便找一炮红,试图在她那儿得到点安慰。但是一炮红对这件事的看法与震豫东雷同:“你这件事做的不地道,不管咋说,他曾经是这里的团长,常言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回来吗?”
“嗨,看来这次是我做的不对了,不过,大丈夫做事敢作敢当,既然木已成舟,我只好听天由命啦!”
李论这几天如坐针毡,他一直在等震豫东的回信,但她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说说笑笑,排戏演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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